時戟挑眉,對著那倆警衛做了個手勢。午夜的警衛都是經過特殊訓練的,尤其擅長擒拿,兩人過去,把鄒或包抄在了中間,兩下就把人逮住了,動作利索,而鄒或手裏的那盞台燈根本就沒派上用場,最後安然無恙的被其中一名警衛放回了床頭。鄒或被按在地上一動不能動,他抬起頭看著不遠處的時戟,態度一下子又軟了,嗚咽道:“時戟,你讓他們放開我……時戟,毯子紮著我難受……”時戟充耳不聞,他走到一個櫃子旁,拉開抽屜,從裏麵拿出了一個小箱子,這裏是他提前專門讓人預備的藥劑,藥效溫和,比較適合青澀,不宜貪歡的少年。他打開,拿出一瓶粉色的藥劑,和一個注射器……鄒或抬頭,費勁的看向時戟,心下突然有了不好的預感……,隨即臉色一下子白的沒了血色。時戟很快就把那瓶粉色的藥劑抽進了針管裏,等把裏麵的空氣排幹淨才用鑷子夾起一塊消毒棉,走向鄒或。鄒或努力的想要往後縮,但按著他的那兩名警衛也下了死手,最後,隻是他一個人可著勁的折騰,並沒能離開原地分毫。時戟用鑷子上的消毒棉在他裸露的胳膊上擦了兩下,然後伸手按住他那支想要亂晃的胳膊肘,拿著注射劑,對準皮膚,紮了進去。鄒或欲哭無淚的看著針管裏的粉色藥劑被時戟慢慢注射進了自己的身體裏,這一刻,他忘記了疼,忘記了即將要發生的事情,他隻知道,這下真的完了……時戟注射完,鄒或也老實了,警衛們鬆了口氣。時戟把用完的注射器隨手扔進了垃圾桶裏,然後對著警衛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出去。警衛走後,鄒或依舊趴在地上一動不動,時戟把他抱上了床,調整了姿勢,邊撫摸著他的腰邊道:“如果你乖順一點,我就不給你用藥了……”鄒或聽了,無聲的哭了,眼淚順著眼角一個勁兒的往下落,沒一會兒就陰濕了耳畔的那一片頭發。幾分鍾後。他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好似沸騰了起來,原本有些冷的身體頓時熱了,這些熱氣順著血液都湧向了腹下……他忍了會兒,等到實在受不了了,才來回翻騰,他抱上了時戟,腿在他身上蹭著,眼裏都是還沒幹掉的眼淚,喘聲道:“唔,時戟……我難受……”時戟伸手下探,當摸到他內褲上被隆起的小帳篷後,翹著嘴角,往他耳畔垂了口氣,輕聲道:“硬了!”鄒或用手去拽時戟摸著自己下身的手,壓力都是無助,嬌聲呻吟道:“別……時戟,我難受。”時戟躲開他的手,摸向了屁股,道:“先去把這裏洗幹淨。”說著還故意捏了捏。鄒或這會兒渾身無力,任由時戟把他抱緊了浴缸,然後癱在裏邊,滿臉緋紅的看著時戟從櫥櫃裏拿出了一個帶有膠皮管的大號針筒……鄒或現在渾身無力,隻得任由時戟胡亂的擺弄。他被時戟按著跪在浴缸裏,然後就感覺自己後邊被插進了一個軟乎乎的東西,那個東西越擦越深,疼倒是不疼,但很感覺很奇怪。時戟把整瓶注射器裏的水都灌進了他的後邊,然後把裏麵的管子抽了出去。滿腸道的水,讓鄒或很痛苦,那種感覺就像要失禁似地,他不得不縮著肛門,才沒讓那些水流出去。時戟見他緊縮著後邊,“啪”的一下子,拍在了他的屁股上。鄒或受驚之下,後邊頓時鬆懈,腸道裏邊的水嘩嘩的流出了一股子……水一流盡,鄒或就解脫死的趴在了浴缸壁上,喘著氣,滿臉憤怒的瞪著時戟,顫聲說著軟話,道:“你別再折騰我了行嗎?”時戟給注射器重新灌了水,按住鄒或的後腰,也沒用膠皮管,就直接把頭捅了進去,邊往裏灌水邊安撫道:“乖,洗幹淨了,我們就去床上。”……反複幾次,時戟才總算放過他,這會兒鄒或的前端已經硬的發紅了,他忍不住握了上去,胡亂的摸了起來,雖不能解脫,但卻能稍微的舒緩一些。時戟看到了,並沒阻止,他用水給兩人草草的衝了一遍,就把人抱起來出了浴室。兩人身上都還是水,就一起滾到了床上。鄒或忍的已經雙眼發紅了,他本能的抱著時戟就啃了起來,當下身頂到了時戟身上的時候,讓他舒服的不禁哼出了聲。“嗯……”時戟當然也感受到了頂在身上的那個熱熱的小家夥,他輕笑一聲,手握了上去,拇指在上麵來回的刮弄,每刮弄一次,鄒或就會輕顫一下。“唔……”“舒服嗎?”“……嗯”“那就把屁股撅好……”鄒或現在腦袋裏隻有欲望了,時戟說了,他就聽了。剛在浴室,經過灌腸後,他後麵已經很鬆軟了,時戟隻是沾了點潤滑劑,稍微一擴張就把自己的家夥頂在了那個出口上。“唔……唔……”鄒或的後邊的褶皺都被頂沒了,一開始總是有些艱難的,時戟慢慢的挺進,沒進去一點,鄒或就難受的呻吟一會兒。鄒或還是少年,後邊緊的超乎想象,又由於身體裏藥劑的關係,後邊更是熱的發燙,時戟在裏邊,舒服的脊椎都發麻了,他張著嘴,扣著鄒或的腰,來回緩緩的頂了幾下,那種緊致的包裹感,讓他爽的不禁大聲喘息了起來。鄒或暫時顧不上後邊,他跪趴在床頭,一手抓著床單,一手擼著自己的小家夥,隻是擼了半天也沒覺得好受些,最後幹脆抓起時戟的手放到了那裏。時戟輕笑了一聲,在他耳朵上咬了口後,才用手把玩起了鄒或的那根精小的性器。把玩的同時,胯也大幅度的撞擊了起來,鄒或被他頂的一個勁兒的往前蹭……到最後,鄒或隻知道叫他名字了,“啊……時戟……時戟……”……完事後,鄒或窩在時戟胳膊上昏昏欲睡。時戟抱著他,不一會兒手又亂摸了起來……作者有話要說:這受不是誌氣受,所以當到了不得不妥協退讓的時候,他是會放棄一些沒用的東西的,貞操對一個男人來說真是不重要,他之所以想要逃是不想給時戟上,但到了逼不得已的時候,被上其實也沒啥大不了的,一切得依當時的處境來看。或或是個識時務的好孩子。。。怕有人不理解, 所以我嘮叨兩句。有的地方,厚年沒看懂,我怕有人沒看懂,所以說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