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助理反應的倒也快,在鄒或的手伸過來時,就把拿著文件袋的手背在了身後。鄒或的手指甚至連點邊都沒掃到,他上前一步,還想去搶,但徐助理往後一退,又給躲了過去……鄒或瞪起了眼,不依不饒,道:“給我……”徐助理苦著臉,陪著小心,道:“或少,您別為難我……”鄒或的表情不好看了,伸著手,執意道:“你給我看看,我不說,你不說,時戟不會知道!”徐助理又謹慎的往後退了一步,不說給,也不說不給,隻是道:“真的不妥……” 兩人僵持了一會兒,鄒或見他是打定主意不給了,就氣的任性道:“那是我的戶籍,憑什麽不給我!”徐助理有苦難言,擰著眉,聰明的沒接這話茬,而是搬出了時戟,“時少還在外麵等著呢……”鄒或一聽,果真收斂了,又把手重新插進了口袋,最後狠狠瞥了他一眼,才抬腳走人。身後的徐助理,緩緩籲了口氣,才跟上,卻一直謹慎的保持著一段距離,防備鄒或再突然回身來搶……此刻,鄒或很惱恨,心裏止不住的罵徐助理,可再氣,也無可奈何。徐助理是時戟的身邊的,平時倒是恭敬,見麵喊他聲或少,現在一遇到事,他這才知道,一旦逾越了時戟,他就什麽都不是!徐助理也很苦惱,生怕鄒或給他小鞋穿,這回肯定是被鄒或給恨上了!兩人一前一後沉默不語的上了車,時戟把電腦往一旁挪了挪,看向了鄒或,見他臉色有些沉,就問:“怎麽了?”徐助理坐前座,一聽這話,心裏就“卡登”一下子,生怕鄒或給他胡謅些罪名!鄒或瞅向了徐助理的後腦勺,心中冷笑,故意拖了幾秒鍾,讓徐助理緊張了會兒,才緩和了神情,撒謊道:“裏邊排隊辦身份證的太多了,看著有點煩!”鄒或這點毛病還是被時戟給嬌慣出來的,他聽了,自然不會說什麽,隻是道:“既然嫌煩,那取身份證的時候,就吩咐人來拿好了!”鄒或掃了眼背脊僵硬的徐助理,才應聲,“知道了!”午飯,是在一家很隱秘的私人菜館吃的,一行人從側門進去,一路也沒碰到人。吃完飯,時戟就去了機場,鄒或一直目送他登機後才離開。時戟這一走,就直到年底才回a市。回來後,隻是回別院陪鄒或吃了頓午飯,就又去了主宅。大年夜,按照慣例,依舊是鄒或和秦姨一起吃的,吃完看了會兒晚會,就都回房了。臨近十二點的時候,鄒或收到了三眼兒和琴畫的祝福短信,他給三眼兒隻回了句新年快樂,而琴畫的,則多回了兩句。十二點一過,外邊就響起了鞭炮聲,他猶豫了一下,最後給時戟也發了通祝福的短信,跟三眼兒的一樣,四個字,新年快樂。短信才發出去,李緒然的短信就到了,鄒或看都沒看就刪除了。自從李緒然知道了他的手機號後,就經常打電話發信息過來,除了第一次誤接了後,其餘都被他拒接了,就連短信也是,不看直接刪掉。晚上,鄒或睡得迷迷糊糊,被時戟微涼的手給摸醒了,他睜眼,見是時戟,又閉上了眼,翻了個身,想躲開他碰觸。時戟脫掉自己衣服,鑽進了被子裏,從背後摟住了鄒或,膝蓋從鄒或的臀下頂進了兩腿間。鄒或正困,閉著眼,就又想往一旁躲去,嘴裏哼哼道:“嗯……困……別鬧!”時戟手伸進了鄒或的睡衣裏,解開了全部的扣子。鄒或擰著眉,睡意已經去了一大半,但依舊不睜眼,這會兒也不阻止了,任由時戟扒他的褲子……時戟翻身壓在了鄒或身上,拍了下他的屁股,道:“張開!”鄒或被打的一疼,頓時睜開了眼,不滿道:“大半夜的,你幹什麽?”時戟從床頭拿出套子,扔鄒或腦袋邊,吩咐道:“給我戴上。”說完鑲進鄒或的腿間,跪坐了起來,露出了下身。鄒或眯著眼,看著那囂張的玩意,臉黑了。時戟手撫摸著鄒或的大腿內側,手指在腿根處來回的撫摸,鄒或的下邊也很快有了感覺……鄒或看著自己越來越硬的下邊,最後歎了口氣,拿起一邊的套子,撕開,起身小心的給時戟戴上了。時戟用手揉了揉鄒或的後邊,並沒急著進去。鄒或呼氣頻率漸漸亂了,他動情的弓起腿,纏上了時戟的腰,含糊道:“大半夜的,你怎麽回來了?”時戟俯身,親吻著鄒或的耳畔,嗯了聲。鄒或手攀上時戟的脖子,用已經硬了的下邊蹭著他的那裏,催促道:“好了,進來!”時戟勾著嘴角,輕佻道:“這麽餓?”自上次到現在又是將近一個月,鄒或確實又饑渴了……沒有經過擴張,時戟進入的很艱難,雖然套子上附帶了一層潤滑,可進入後,還是幹澀的寸步難行。鄒或伸長了脖子,張著嘴,痛苦的呻吟著,“唔,時戟,不行,不行!”每說一個字,喉結處就顫動一下,顯得人極其脆弱。時戟低頭,咬了上去。“啊……”時戟沿著鄒或的脖子來回吸允,試圖讓他放鬆。時戟每進入一點,鄒或抓在他後背上的手,就使勁兒一點……當全部插進去的同時,兩人不約而同的均籲了口氣。“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