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戟端起酒杯跟他的碰了一下,突然道:“你家又不是你一個兒子,有弟弟分擔自然是好的!”這一晚,時戟已經是第二次提及李緒然了,李緒傑不得不謹慎了起來,兩年多前他就碰到過李緒傑和鄒或一起在餐廳吃飯,當時他隻以為一個學校,認識做個朋友,一起吃個飯也沒什麽,所以當時並沒太過在意,還是直到幾個月前,碰到了時戟和鄒或後,他才察覺出自己弟弟對鄒或存了不該有的心思,當時與時戟道別後,李緒傑就對他問了很多關於時戟和鄒或的事情,他自己知道的也不多,所以就草草的應付了幾句,之後還專門找時間敲打了李緒然一翻,沒想到,時戟不知出於什麽心思竟對李緒然上心了……短短幾秒鍾,李緒傑的內心就跟安了個馬達似的,轉的比渦輪還快,他裝作醉酒後反應遲鈍的樣子靠在了身後的沙發背上,緩緩說道:“他是指望不上的,沒什麽大出息!”“……”時戟沒再說什麽,直接把酒杯裏的酒飲淨了。李緒傑偷偷瞄著時戟的神情,最後神色凝重的垂下了眼,心裏不禁揣度起李緒然到底做了什麽才引起了時戟的注意……時戟把酒杯往茶幾上一放,然後拍了下李緒傑的大腿。李緒傑喝了點酒,反應沒有以往那麽活蹦了,時戟一拍他大腿,便嚇了一跳,看向時戟,神情多了抹緊張,道:“怎麽了?”時戟抬起手,指了指五米外和女人滾做一團,兩人早已衣不蔽體的唐子旭,嫌惡道:“叫人來把他倆弄走。”時戟這人玩歸玩,卻從不過激,因為時夫人的教導,他很注重行為舉止,唐子旭這樣要是幾個熟悉的人私底下玩玩也沒什麽,但當著時戟,卻礙著他的眼裏……李緒傑抬眼看去,便皺起了眉,也覺得唐子旭玩得有些過了,有些事情私底下怎麽幹都沒事,但當著人就有些荒唐了。很快就有人來把唐子旭和那女人攙走了……淩晨,醉酒的那些都被人送回了客房,沒醉的也有散了,時戟還不困,就邀請李緒傑去地下賭場玩了把。時戟對賭博並不在行,也就是看到什麽隨意的扔幾個籌碼湊湊熱鬧而已,但李緒傑對賭博有些天賦,進去的時候,時戟讓人拿了些籌碼給他,等到時戟玩膩了,找到李緒傑的時候,李緒傑的盒子裏的籌碼足足翻了一倍……時戟並不知道他還有這特長,一下子來了興趣,道:“能力不錯!”李緒傑謙虛道:“手氣不錯而已!”李緒傑不比時戟早早的接受事務,可以有自己的產業,自己的收益盈利,李家也沒時家底厚,雖然從小不缺錢,可這錢也就隻能滿足衣食住行這類必需品,如果覬覦更高曾層次的奢侈品,那就不得不自己想辦法弄錢了……李緒傑有頭腦,人精明,做事懂分寸,時戟一直對他都是比較高看的,他又看了眼李緒傑盒子裏的籌碼,突然心血來潮道:“如果不是李伯父看重你,倒是想把你挖過來幫幫我!”時戟一直都是他們這輩裏最優秀的,他舉止得體,作風穩健,在外麵玩鬧也是潔身自好,從未傳出過亂七八糟的傳言,年紀輕輕就已經獨當一麵,在這些即將繼承家業的三代裏都是類似於榜樣的存在,李緒然得了他的看重,心裏自然欣喜,道:“我倒是想跟著你學學……”時戟拍了下他的肩膀,點撥了句,“其實繼承家業未必就比出去闖蕩曆練一下容易……”時戟說的意思李緒傑懂,家族企業裏的關係盤根錯雜,弄不好,就是自己人在背後給你使絆子,讓你防不勝防,卻又都不好得罪,最後翻到弄得自己束手束腳,而李氏確實也存在這樣的隱患,現在是李父當家,還能壓製住那些人,但如果他上去,就不好辦了,一個個都是長輩,你還不待壓製他們,他們就反過來壓了你一頭……兩人分開時,時戟讓他好好想想,什麽時候想好了給他打電話。其實時戟倒也不是非李緒傑不可,以前他是覺得李緒傑不錯,但也沒到了值得他親自招賢納士的地步,今天他是突然覺得李緒傑夠沉穩,還有那拿手賭博的技術,單從那幾把撲克牌的對決中,就能看出這個人膽大但卻走的是穩中求勝的路子,在這個年紀能有這樣的修養算是很不錯了,再者時戟自己不擅長賭博,碰到一個擁有自己不擅長技能的人,難免會生出些待見…………淩晨三點多,就在鄒或睡得正香的時候,被滿身酒氣的時戟給親醒了。他一睜眼,大腦處在混沌狀態,等弄明白情形的時候,時戟已經把手伸進了他的睡褲裏…………第67章 敲打鄒或伸手推了推時戟,口齒不清的抱怨道:“時戟,大半夜的,你別弄……我困……”時戟抬頭看他,眼珠在黑暗裏顯得異常發亮,手下動作並沒有停,道:“你睡你的!”鄒或被他這話氣的隻想吼人,頓時口氣也不好了,道:“你這是從哪鬼混到大半夜,受什麽刺激了!”這會兒他已經完全清醒了,口吃也清晰了。時戟扒下他的睡褲,道:“既然醒了,那就不要浪費時間了。”鄒或趁著時戟拽他褲腿,便抬腳踹上了時戟的肩膀。時戟挨踹後,一把扣住了鄒或的腳踝,然後提起來,朝鄒或的頭頂壓了去。鄒或現在已經成年,骨頭早沒前些年那麽軟了,才壓到離頭還好大一塊距離就難受嗷嗷的叫了,“唔……”時戟鬆懈了手勁兒,用肩膀代替手抵住了鄒或的小腿,手則撫摸上了鄒或被迫翹起的臀部,用略有些遺憾的口吻道:“你的身體沒以前柔軟了……”鄒或大半夜被他弄醒,本就氣不順,再聽他這話,就更火大了,瞪著眼,沒好氣道:“誰軟你找誰……啊……”時戟肩膀往下使勁兒一壓,鄒或頓時氣息不足了,話說到一半就不禁消聲了。……時戟想不戴套就進,但鄒或死活不同意,大半夜的他不想做完再去洗澡。最後兩人各退一步,時戟同意戴,但做的時候,鄒或要主動點。鄒或嘴上是應了,可到了做的時候依舊是享受多過於出力。時戟喝的多了些,做的時候難免有點後勁不足,最後也是草草了事。鄒或舒服完,一躺下沒一會而就著了。時戟則洗了個澡才歇下…………李緒傑則一整晚都沒睡,他跟時戟分開後就驅車回了家,路上給李緒然打了個電話,得知他在自己的公寓後,就又掉頭開向了李緒然的公寓。正趕上周末,李緒然也沒睡,李緒傑按完門鈴沒多久,門就開了。李緒傑沒換鞋就走進了客廳。李緒然把門關好,邊往裏走邊問,“哥,怎麽這麽晚還過來?”李緒傑並沒坐下,聽到李緒然的問話後,就回身把目光定在了李緒然臉上,半天都沒收回,而且麵色陰沉,看的李緒然心裏都發毛了,維持著邁步的姿勢沒敢動,心虛道:“怎麽了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