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戟張嘴含住了鄒或的耳垂。鄒或呻吟一聲,腿就本能的張開了。兩人的下身緊挨著,很快就都起了反應。時戟進入的時候,鄒或揚高了下巴,臉上出現了類似痛苦的表情,嘴微張著,卻屏住了呼吸,直到時戟完全進入,他才緩緩的呼出一口氣。時戟也同時長舒了口氣,晃動了一下胯骨,道:“把腿加我腰上!”鄒或眯眼看他,充耳不聞,腿依舊在時戟的兩側敞開著。時戟見狀,故意抽出,然後懲罰似的使勁兒往裏一頂。“啊!”鄒或立馬瞪大了眼,抿著嘴,瞅著時戟的眼裏也溢出了些許水汽。時戟倒是不再說話,隻是胯下的動作依舊繼續,全部抽出,然後大力頂入。鄒或的大腿被時戟頂的來回顫抖,最後終是堅持不住,纏上了時戟的腰…………讓鄒或比較安慰的是,時戟並沒太多時間呆在別院裏,他時隔三年再回到a市,事業上了新的階段,每天除了工作,晚上也不得清閑,每天不是晚歸,就是夜不歸宿。相處兩周,暫時都還相安無事。時戟一回來,秦姨的臉色也轉好了,每天換著花樣的給時戟做吃的,時戟倒是吃的心安理得,可鄒或每次都沒什麽食欲,一想到這是秦姨特地給時戟做的,他就極不想沾這光。臨近初夏,班裏要組織暑假寫生活動,雖離著假期還有兩個多月,但已經開始報名了。這次去的不是什麽旅遊勝地,而是山裏村落,除了交通不便利外,就連食物也不會很豐富。鄒或看完介紹,並沒立即去報名,將近兩個月,他並沒有把握時戟會答應,他把介紹小報疊好,裝進了包裏,想著要怎麽跟時戟提起……當晚,時戟沒回去。次日一早,他就把電話打給了時戟,低聲下氣的問:“昨晚怎麽沒回來?”時戟聽完,輕笑了一聲,道:“怎麽?想我了?”鄒或擰著眉,輕哼了一聲,並沒回答,“哼……問你呢?”時戟那邊傳來了布料摩擦的聲響,然後是拖鞋摩擦地麵的聲響,過了有那麽十幾秒鍾,才說話,“哦?問我什麽?”鄒或傾吐口氣,他知道時戟這是故意逗弄他,所以也故意回答:“少裝,明明知道我問什麽?”時戟又是一聲輕笑,心情不錯道:“你承認你想我了,我就告訴你!”“……那你還是別告訴我了,好了,我掛了,去學校了。”鄒或說是要掛,但並沒馬掛,而是在等時戟的反應。“去吧,我晚上回去。”“嗯。”這一天上課,鄒或都心不在焉,都想著要怎麽做時戟的思想工作,讓他同意自己去寫生,想了一天,鄒或也沒想到個很穩妥的方案,所以晚上見到時戟後,並沒有提。周末,時戟受朋友邀請帶著鄒或去了郊區的度假村。路上,鄒或瞅著車窗外的景色,沒多一會兒就有些不耐煩了,閉上眼靠在了後背椅上。時戟原本在用電腦看郵件,這會兒見鄒或閉眼,就把電腦遞給了對麵的助理,圈上了鄒或的腰,問:“怎麽?困了?”鄒或依舊閉著眼,手扣上了時戟的手臂,想要拽開,但並沒使勁兒,隻是似有似無的拽了下。悶悶道:“沒,隻是有點無聊。”時戟圈在鄒或腰上的手臂又緊了緊,姿勢更曖昧了些。鄒或不滿的抬眼,瞪向時戟。時戟直視著他,手緩緩的探進了他後腰的衣服裏。鄒或飛快的掃了眼助理,見他低著頭,安分守己的看電腦,便沒做聲。時戟壞笑著,爸手又往裏伸的更深了。鄒或連忙扣住了時戟的手,不讓他再得寸進尺。倆個人瞎鬧著,雖沒出聲,但頻繁的布料摩擦聲,就算不看,也能讓人猜測的出他倆在做什麽……時戟直把鄒或逗弄的臉紅了才收手。時戟這一鬆手,不止鄒或鬆了口氣,就連一旁的助理和前邊的司機,也都鬆了口氣,這現場版的春宮戲並不是那麽好瞻仰的!到度假村還有好幾十分鍾的路,車裏的氣氛除了剛才的那點曖昧,更多的則是尷尬,鄒或沒臉的歪一邊,再沒言語過。時戟心情很好,手一直攥著鄒或的手,手指不斷的摩挲著鄒或的手心。鄒或被他弄得心裏發癢,想抽回來,卻沒能得逞。他壓抑著心癢的感覺,換了個姿勢,盡量讓自己顯得安然自若。這一路,時戟都沒在處理公務,就這麽和鄒或並靠著坐著,偶爾問鄒或句什麽,鄒或也都閉著眼裝睡。到了度假村,已經臨近中午,兩人也沒去預定的房間,就直去了時戟朋友在餐廳定好的包廂。包廂裏的人不多,都是跟時戟熟絡的那些人,他們進門後,這些人裏很多人都是先掃了眼鄒或才去跟時戟打招呼。認出鄒或的則都露出了或多或少的差異。這兩年,時戟從沒帶鄒或出來過,那些見過鄒或幾次的也都以為兩人玩完了,誰也都沒想到時戟竟還把鄒或放身邊養著……時戟性格無常,倒也不怪外人亂心思……大家都收斂心神,人家的隱私,心裏雖多少好奇,但誰也不會吃飽撐的去追根到底的問,頂多自己想想而已。鄒或被這麽多人瞅著,心裏很別扭,臉色難免有些臭。時戟拍了拍他的後腰,睨了他一眼,倒是並沒說什麽。鄒或也不是沒眼力見,隻是他覺得對這些人,用不著,所以臉色依舊耷拉著,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他和時戟坐一起,別人一跟時戟說話,餘光就難免的會掃到他,如果是他厭惡的人,他就直直的盯著那人,如果無感的人,他就漫不經心的掃幾眼而已。他直盯著人看時,毫不掩飾,弄得時戟總側頭看他,用眼神問他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