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候,不知道忽然喊了一聲:“他手裏有炸彈的遙控器!”


    啊?


    那些個警察包括苗新奇在內頓時都緊張了起來。


    一個個的將手裏的槍統統對準了我!


    我朝他攤開了手,搖了搖頭道:“別緊張,我是個好人。”


    站在這裏參加這樣一個宴會,卻口口聲聲所自己是個好人?


    這對於周圍那些真正的黑澀會來說,無疑是個莫大的諷刺了。


    瞧著我攤開手,那些個警察這才稍微鎮定了一些。


    就在這時候,蔣影襲忽然開口道:“遙控器在他身邊那個人手裏!”


    幾乎所有人將視線投向了我身旁的昝喜川,昝喜川嘿嘿一笑,將手裏麵的遙控器丟在了地上,攤手道:“妹子,我之前也就是給你開個玩笑罷了,這其實是我電動車的車鑰匙。”


    苗新奇半信半疑的示意他身邊的那個中年警察上前將遙控器拿過來,後者警惕的舉著槍走到了昝喜川身邊,將遙控器拿在了手裏,有些好奇的望著遙控器,疑惑了聲道:“艾瑪?”


    昝喜川連連點頭道:“愛就馬上行動,去年買的,保養的挺好。”


    那中年警察有些莫名其妙的朝昝喜川看了一眼後,將遙控器遞給了苗新奇。


    苗新奇接過遙控器,看了看後,籲了口氣道:“確實是電動車的遙控器。”


    他的話落下後,除了呂天欽外,周圍所有三合會的人臉色都難看了起來,特別是蔣金生之前帶來的那些個人,別提有多難看,他們怎麽都沒想到居然被人像傻子一樣給擺了一道。


    我朝麵前的苗新奇聳了聳肩道:“苗警官,捉賊拿藏,捉奸那雙,我想問您究竟有什麽理由銬我們?”


    苗新奇麵色陰冷的朝我回應道:“我們懷疑你們與這次的謀殺案有關,所以請你跟我們去一趟警局配合調查,這是每個華夏人都該遵守的義務。”


    我朝他讚許的點了點頭道:“就憑你這句話,我們就跟您走一趟。”


    說完,我朝身旁的昝喜川道:“要不要一起去警局喝杯茶?”


    昝喜川扭頭朝蔣影襲看了一眼,故意的說了句:“哥喝茶得大碗的。”


    當我跟昝喜川倆跟著苗新奇走到呂天欽身旁時,呂天欽伸手將我們給攔了下來,同時朝苗新奇冷笑著道:“我允許你們走了嗎?”


    他的話音剛剛落下,苗新奇的手機忽然響了,他疑惑了下從口袋裏拿出了手機看了一眼後,若有所思的朝呂天欽看了一眼,接通了電話:“總警司,我是苗新奇。”


    電話那邊也不知道說了些什麽,苗新奇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最後無奈的應了聲說是,將電話掛掉後,深深的朝呂天欽看了一眼後,大喊了一聲:“收隊!”


    周圍那些警察楞楞的望著他,他深吸了口氣,壓抑著內心的憤怒,朝他們勾了勾手,示意走人。


    直到所有警察都離開後,呂天欽才朝我微笑著開口道:“在香港沒有什麽做不到的,小夥子,以後九龍這塊地方就交給你了,爛仔張,待會兒帶你們新任大哥去你們總部熟悉一下。”


    爛仔張嘿嘿一笑道:“呂先生放心。”


    呂天欽側目朝蔣影襲看了一眼,聲音聲音冷肅的道:“你伯父的失敗並不是沒有原因的,離開香港吧,我以後不想再看見你。”


    蔣影襲眼神決絕的瞪著我,我深吸了口氣,沒再去看她,倒不是覺得自己是個憐香惜玉的人,而是在這個時候再痛打落水狗其實一點意義都沒有。


    呂天欽離開後,其它分會話事人紛紛上前朝我道賀,所謂口不對心,也是當今社會上的常態了。


    我跟昝喜川是最後走的。


    當我、昝喜川以及爛仔張我們一行人走出明泉大廈後,在大廈外麵見到了坐在車上的蔣影襲,她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後,將車窗關上,車子緩緩開出了明泉大廈外的停車坪。


    爛仔張見狀,湊到小聲道:“九哥,這留著可是個禍害啊。”


    我朝他微笑著搖了搖頭道:“由她去吧,我就不信她能夠追著我去京城不成?”


    爛仔張詫異的朝我詢問道:“你還要回京城?那這邊?”


    我朝他無奈的聳了聳肩道:“這邊自然是交給你了,我在京城還有生意要做,以後咱們可以電話聯係,走吧,領我去總部看看。”


    隨後在爛仔張的帶領下,我跟昝喜川倆前往了九龍分會的堂口。


    熟悉了一下環境後,在爛仔張的促成下,大致的跟他手底下的兄弟們見了一麵,說了一些激勵的話,一直忙活到傍晚,我搖了個電話給鴻鵠,約他在堂口附近的一個夜排擋見麵。


    順道介紹他跟爛仔張認識一下。


    直到鴻鵠趕來後,爛仔張才跟我們做了一次正經的自我介紹,而我們也算是對他有了一次較為詳細的了解吧。


    他原名張建東,老家是廣東的,八歲那年跟隨父親從廣東過來的,在路邊擺攤為生,後來一直過著被城管警察追趕的生活,所以他小時候那段日子過的是非常淒苦的,十三歲那年他經人介紹加入了三合會,成為了三合會中最年輕的一幫子紅棍,被送往東南亞進行了一場慘絕人寰的訓練,五年後歸港,被楚明泉相中,成為了九龍分會中最年輕的雙花紅棍,隨後一直跟隨在楚明泉身邊,直至幫他收屍為止。


    按照爛仔張的話,他這輩子最感激的人除了自己父親外就是楚先生了。


    他父親給予了他的生命,而楚明泉對他有再造之恩。


    而這其中其實是有故事的。


    幫規中對於雙花紅棍有著嚴格的規定,那就是不得結婚生子,為何?雙花紅棍過的都是刀頭舔血的營生,一旦有了家庭,如果一不小心死了,那這個社會上就會多一個寡婦或者幾個孤兒。


    而當時爛仔張卻恰好破了這個規矩,當他成為九龍分會的雙花紅棍時,愛上了一個女孩,並且與其生下了一個女兒,而楚明泉當時在得知這件事情後,悄悄的幫其隱瞞了下來,並且幫助她暗地裏將女兒送到了深市,直到他坐上了副會長的位置以後,才將女兒重新接回來,並且幫助其女兒辦理好了戶籍以及入學手續,這也是為什麽爛仔張對於楚明泉忠心耿耿的原因,而他對於楚明泉的忠心,也早就了對於我的信任,否則這次對蔣金生的報複絕對不會這麽輕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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