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知道宋家如何利用梁荷的屍體達到對所有進入陰間地獄的人進行身份掩護嗎?”我隨口問出了這個問題。


    “這一點暫時還不清楚,這個問題很重要嗎?”電話那邊的諸葛鳳顏好奇的反問道。


    “應該不重要吧,謝謝你幫我解答了這麽多疑惑,我很想知道你為什麽要告訴我?”雖然我們之間的恩怨已經一筆勾銷,但不可否認我的確給她的身心帶來了不可磨滅的影響,而在這一前提下,她為什麽要告訴我這些?這些事情應該跟她沒關係吧?況且她一個女人,又怎麽可能知道這麽多就連國央方麵的都沒辦法在短時間內了解的真相呢?


    然而,電話卻在這時候被她給掛斷了,我愣了一下,隨即按照號碼撥了過去,電話這次在沒有接通的情況下再次被掛斷。


    我歎了口氣,看來她這是不願意回答我這個問題了。


    吃過晚飯,黑曜說它想出去溜達溜達溜溜食兒,問黃安慧願不願意陪它一起?


    黃安慧說它在圖書館看了一下午的書,出去走走也好,所以它倆便一起出門了,黑曜這貨兒吃飯前明明是在網上訂了兩張電影票的,我還不知道它想幹啥,不過也難為它這麽專一,倒也算是條好蛟了,黃安慧如果跟它倆真能成倒也不虧,想到它倆要是結合在一起的場麵我就很想笑,將來生下來的會是個啥?


    獨自一人待在店裏,玻璃門從外麵被人推開,來的是個衣著儒雅的中年人,仔細一瞧,居然還認識,這不是京大物理係的那位講師卓汗青嗎?


    記得上一次跟他見麵的時候,當時我還在京大念書吧?


    “卓老師,您怎麽來了?”望著徐徐朝我走來的卓汗青,我趕忙起身迎了上去。


    卓汗青似乎知道我住這裏,朝我儒雅一笑道:“之前就一直聽係裏的學生說南大門對麵有家相師館看相特別準,而且那位相師還特別年輕,我當時就很好奇,於是多方打聽,原來這個年輕的相師居然就是你,不過你小子開門做生意怎麽總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家裏有礦啊?”


    得,這位卓教授看起來斯斯文文的,沒想到說起話來還挺幽默。


    我笑嗬嗬的將他迎進了後麵的小客廳,給他泡了杯茶後,打趣兒道:“老師難不成也是來找我看相的?您也信這個?”


    卓汗青端起茶杯吹了吹茶葉,淺淺的喝了一口後,朝我擺了擺手道:“你這話我可就不愛聽了,看相可不是什麽迷信,這些可都是咱們h夏傳承了幾千年的學問,你看咱們學校不是還有易學班嘛。”


    提到易學班,我就想到了龍濤以及他爸賈長生,這賈長生可不就是京大易學理事會的理事長嘛,仇怨歸仇怨,不可否認,人家在這方麵的造詣也是不可否認的,起碼從卜算這一行上麵,賈家在國內絕對屬於無出其右的。


    “老師說的對,是我的觀念太過於狹隘了,如果連自己都不相信自己學的東西,那這學問也就沒什麽意義了。”我自嘲的笑了笑,目視著眼前的卓汗青,想知道他來找我究竟是想做什麽?


    “當年你在我的物理課上說的那番話,可是讓我記憶猶新啊,程逢九,現在對物理還感興趣嗎?”卓汗青雙目炯炯有神的望著我。


    “物理嗎?”不知道為什麽,此時此刻,卓汗青在我麵前提到這個詞匯時,我居然生出了一種莫大的諷刺感。


    這些年我所遭遇的那些事情,真的能夠用物理學來解釋嗎?往大了點說,甚至連已知的科學都沒辦法解釋吧?


    “老師,您相信這個世上有陰間的存在嗎?”我並沒有直麵的回答他的問題,而是選擇迂回的詢問。


    “這個問題很好,陰間嘛,其實這隻是古人在對待未知死亡目的地的一個稱呼,我個人認為的確存在這個地方,但是科學是講究嚴謹的,在沒有確切的證據前,沒辦法準確的去概括,愛因斯坦曾經在晚年時期就曾用能量守恒定律來解釋了鬼魂跟輪回,愛因斯坦雖然偉大,但並不一定就是真理,如果他的解釋在將來假以時日能夠得到印證的話,那麽陰間就一定是存在的,這其實也是一個因果論,假設了果,那麽勢必就會有因。”卓汗青麵露微笑,伸手在茶杯裏蘸了點茶水在茶幾上寫了因果兩個字,隨即又用線畫了個循環。


    我並沒有告訴他,我即將在二十多天以後前往目前尚未被證實是否存在的陰間,畢竟他隻是個普通人,而且我對他的印象也非常好,實在不忍心將他牽涉進來。


    “卓老師,我曾經聽一些朋友談論過這個問題,有人說陰間與人間其實同處於一個世界並且高度重疊,區別隻是維度不同,關於這一點,您怎麽看?”關於陰間與維度,其實我是從上官輕那裏聽來的,而信息來源則是民調局的數據庫。


    卓汗青爽朗一笑道:“你的這個朋友思維很開闊啊,我曾經也聽一些人提到過這個問題,大多數人認為陰間的維度要比人間的維度高上一個維度,所以也就不難解釋為什麽所謂的鬼魂能夠出現在人間,而人間隻有在死了以後才能前往陰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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