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問清楚前後原因後,這當即將其身上的束縛解開,而後示意他趕緊走,他當時猶豫了下,朝我詢問道:“那他們?”


    我無奈一笑道:“你的命是你自己爭取的,所以有些問題其實問出來也就沒什麽意思了。”


    這些深井人也是在江湖上摸爬滾打的,自然明白我說的意思,眼神有些迷茫的朝我家大門看了一眼後,眼神堅毅的朝圍牆衝了過去,翻牆而出。


    而此時院門外的毒打聲還未停止,我輕歎了口氣,朝院門外走去,卻發現張建東居然將那平頭男吊在我家門口的一顆榕樹上,繩索僅僅隻拴著他的兩根大拇指,平頭男表情狠戾,身體卻不停的顫抖著,胸前的衣服被張建東用刀給劃爛,胸口處有傷口,手腕上的圖騰已經被張建東用刀給刮了,鮮血順著他的手背一直往下流,這種小程度的折磨對於一位ss級別的強者來說顯然是不算什麽的,真正一直讓平頭男慘叫的其實是卡在他眼皮上的那兩根針,隻要他紮眼,那麽疼痛就會伴隨而來。


    對此,我在心裏麵直呼血腥,隨即上前叫停:“行了。”


    張建東詫異的扭頭望向我,不過還是照做了,上前毫無客氣的將紮在平頭男眼皮上的那兩根針給拔了下來,而後裝入了他隨身攜帶的一個小包裏麵,這家夥似乎對於刑訊情有獨鍾,我有時候都有些懷疑,他這種近乎變態一般的心理是否會影響他將來的修煉之路。


    “別以為你放了我,我就會告訴你什麽的。”平頭男緊咬著牙關朝我陰沉著道。


    我輕笑著朝他道:“不用了,該知道我已經都知道了,你也別把我認為的有多善良,我隻是不喜歡虐殺而已。”


    說話間,我已然出現在他的背後,哢嚓一聲將他的頸椎給擰斷了。


    平頭男噗通一聲倒在了地上,抽搐了兩下後,直接涼了。


    張建東一臉詫異的望著我,嘴角抽了抽道:“老大,你這是?”


    “沒什麽,剛才已經有人招了,把屍體處理一下。”張建東臨來前在國道社申請了一枚小魔方,除了防範於未然外,其實也是為了方便處理屍體所用的,如此基本上不會給當地惹來任何麻煩。


    進屋後,望著依舊坐在地上的那三個人,我示意張建東將他們眼睛上蒙的布都給拿開,而後朝他們微笑著道:“人在麵對死亡時才會露出致命弱點,三位有什麽遺言這會兒可以告訴我了,方便的話,我會幫你們帶到的。”


    三人臉色難看的相視了一眼後,眼神露出了憤怒,頓時對另外兩個人開始破口大罵,可惜平頭男其實什麽也沒說此時卻被他們罵到了祖宗十八代,對此,我並沒有去多做解釋,而是等他們發泄完畢後,這才督促道:“如果沒有什麽想說的話,那我可就送你們上路了,當然,現在如果你們有人想通的話,也可以補充一下,或許我也會留你們一條生路。”


    所謂殺人誅心,這會兒我相信他們一定能夠明白吧?


    三人頓時陷入了沉默,死亡的可怕除了對在意的人有所留戀不舍外,其實在將死之時那種恐懼感也是非常可怕的。


    不過,這三人似乎還是非常硬氣的,最終用無言來對抗我的誘惑,而他們的這種所謂的寧死不屈在我看來是非常愚蠢的,畢竟他們對於深井的高層來說,其實啥也不是。


    為了這樣的組織丟掉自己的性命真的值得嗎?


    用簡單的手法解決掉三人後,張建東將屍體處理完,我房間的門卻在這時候被推開,小隱穿著睡衣站在門後麵,眼神疑惑的朝我們詢問道:“剛才我好像聽見有人在慘叫。”


    我跟張建東倆聞言相視一笑,我隨即朝她撒了個謊說剛才外麵有路人喝醉了在那裏追逐打鬧,張建東也補充說是一群放假了在外麵喝野酒的小青年。


    小隱這才釋然的鬆了口氣道:“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為出什麽事兒了呢。”說完,便走到我身邊,湊到我耳邊小聲道:“我想去方便一下。”


    嗯?


    我露出了詫異的表情,我家的格局她知道的啊,茅廁就在院子的西南角啊?


    雖然覺得疑惑,但我還是陪她一起去了茅廁。


    走到茅廁前,我輕咳了聲朝她詢問道:“師姐,你是不是有什麽話想跟我說啊?”


    茅廁裏麵沉默了片刻後,傳來了小隱的聲音:“那什麽,其實我是怕黑。”


    我當時就石化了!


    開什麽國際玩笑?


    怕黑?


    我嘴角抽了抽,原本到嘴邊的話最終還是咽了回去。


    當了那麽多年的鬼了,難不成還怕鬼不成?


    等小隱回屋後,我跟張建東倆從我的指環裏麵取出了兩條床褥,鋪在了地上就這麽湊合了一晚上。


    第二天早上也就是雞鳴的時候,我跟張建東倆起來,將屋子裏的那三位給叫了起來,這麽早起來自然是為了去街上趕集的,胖子這家夥昨晚上喝醉了,叫醒他的時候人還是暈乎乎的,表現的十分抗拒,可聽到我說集市上有很多好吃的小吃時,這家夥頭也不暈了,臉也不洗了,囫圇吞棗的刷了個牙就催促著我們趕緊去趕集。


    六點半,也就是天剛亮沒多一會兒,我們一行人便驅車前往集市,在出村的路上看到了一輛並不是本地的越野車,我跟張建東倆相視了一眼,都露出了苦笑,這車多半是那幾個深井人開來的,車還在,可以人已經沒了,至於剩下的那個青年,想來他也不敢再開這輛車了,敢不敢回去都兩說。


    畢竟深井在對付叛徒的手段上比之國道社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的。


    十幾分鍾後,我們來到了距離程家村最近的一個獨鎮上,幾年沒見,獨鎮的發展還挺快的,如果不是老街以及集市還在,我甚至以為自己來到了jzh的郊區了,處處可見林立的高樓,而且都是以紅色為主題的,這多少讓我有些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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