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感覺其實旁人很難體會,但對我來說,卻很深刻。


    “琪琪,我跟師姐之問的事情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跟你解釋,不過我也知道如果這種關係沒辦法調整好的話,將來我們相處會很尷尬,所以,你費心了。”說這話的時候,我的內心是有一絲羞恥感的,畢竟,自己的事情自己都處理不好,還要讓自己的女人出麵解決,所以說,實力的強大與否,其實都無法避免在遇到一些困難的時候,祈求得到幫助。


    “你還真好意思說出來呢,我都替你臉紅。”齊琪琪皺了皺鼻子,佯裝生氣的樣子,不過我也知道她並不是真的對我生氣,不過是男女之間那麽點小情、趣罷了。


    齊琪琪瞧著我吃癟的模樣,話鋒一轉,正色的朝我道:“剛才太天告訴我,龍虎山那邊似乎是有行動了,有人看到有惡魔的身影靠近了天上那兩個通道。


    嗯?


    這惡魔陣營前往那裏做什麽?


    我皺了皺眉,思索了片刻後,朝她反問道:"你怎麽看?"


    齊琪琪不假思索的朝我回應道:"我懷疑惡魔陣營可能是想要尋找破局的機會,從目前的局勢來看,敵我雙方的實力對比,其實是達到了一個微妙的平衡,這並不是元葵所希望看到的,他希望能夠盡快的打破這種局麵,所以我猜測他安排人前往那邊,應該是想要拉攏對方,隻是暫時還不清楚,他究竟用的什麽籌碼。”


    齊琪琪給出的推測還是比較客觀的,不過,我倒是覺得元葵這麽做無異於與虎謀皮,夏蓋蟲族就不用說了,那對於我們人類來說,原本就屬於異族,而且還是舊日支配者的瘋狂崇拜者,早晚會入侵我們這個世界的,就說另外那個曾經從我們這個世界剝離出來的雲人族,在他們的眼裏,我們這些人類其實是相當低級的,所以說,入侵我們的幾率也是非常大的。


    兩者相較之下,元葵聯係雲人族的幾率比較大,畢竟相較於夏蓋蟲族而言,雲人族的實力相對來說要弱很多,縱觀曆史,弱者都會與弱者聯縱以此來抗衡強者。


    可這也並非絕對,因為從之前出現在洛陽身邊的那位飛天水螅的穿梭者來看,元葵似乎是與夏蓋蟲族達成了某種協議,最起碼也是與飛天水螅達成了某種協議,否則後者絕對不可能出麵幫助他們。


    沒錯,之前在程家祠堂外與洛陽一同出現的那個可以扭曲時空的無毛男人其實是一名蟲族,而且還是夏蓋蟲族中實力最為強勁詭異的飛天水螅,他在我們這個1.0維度世界裏所展現出來的形象就是那樣,可一旦他回到了夏蓋蟲族所居住的2.8維度世界後,就會顯化成真實的模樣,起碼在我的認知裏是這樣的,在不同維度世界裏,所表現出來的形象也是不同的,這與我們的視網膜有很大的關係。


    “元葵可是從來都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隻是暫時還不清楚,他究竟有怎樣的底氣敢這麽做。”即便是齊琪琪也無法猜透元葵的想法,可見這是一個多麽神秘的人呐。


    齊琪琪起身親自給我泡了杯茶,然後坐在了我的身邊,接著道:“最近惡魔陣營的小動作頻頻,不知道你是否還記得當初我們第一次見麵的地方了?”


    額?


    我一時間還真不太明白,惡魔陣營的‘多動症’與我們第一次見麵的地方有啥關聯?我們第一次見麵的地方不是龍山嗎?我記得當初她還是個十幾歲的小女生呢。


    “怎麽會不記得呢?那個穿著苗族服飾挎著小花包站在橋上的小女生,這輩子都得刻在我的記憶裏了。”腦子裏滿是回憶,時間過的真的太快了,轉眼之間我們都是要逼近三十歲的人了。


    齊琪琪嘴角微微一揚,輕笑了聲道:“沒想到你還記得這麽清楚呢,最近我們在那邊的信徒發現了有惡魔活動的跡象,可惜我們的人目前都沒辦法打入惡魔陣營內部,以至於很難獲取這方麵的情報。”


    “龍山?”我皺了皺眉,記得好像自從臚君出龍山後,那裏一直都被j事管製了,旁人根本無法靠近,那裏能有什麽值得惡魔陣營流連忘返的?


    “龍山之上,好像也沒什麽吧?”想明白後,我倒也不怎麽在意。


    “四象大隊那邊,曾經在那裏檢測到了一股神秘能量,不過一直都沒有查詢到這股能量的具體位置,甚至連這股能量究竟是什麽屬性都無法解析出來。”提到龍山,我忽然間想到半年前,由四象大隊那邊共享過來的一份關於龍山的資料,難道說,惡魔陣營在龍山附近出沒是與此有關?


    “也並非沒有可能,以元葵為首的惡魔陣營一直都在致力於在這個世界上尋找特殊的能量以及一些蘊含著特殊能量的器物,不過具體的目的暫時還不得而知。”齊琪琪若有所思了下後,點了點頭朝我道,而她所說的其實我也是知道的,可惜,我們對元葵的目的一無所知,這讓我們一直都很被動。


    “不說這些了,你這一天也挺累的,要不要去休息一會兒?”齊琪琪走到我身後,伸手按了按我的肩膀,湊到我耳邊吐氣如蘭道,這不禁讓我心猿意馬。


    我輕咳了聲,放下了手中的茶杯,點頭道:“聽你這麽一說,我這還真有點累了。”


    累不累的不當說,但這會兒的確是到了該休息的時間了,軒轅雪痕那邊自然是不便打擾的,得讓她好好休息。


    隨後,我在齊琪琪親自帶領下來到了後宅她所居住的白蓮小築。


    齊琪琪的閨房已然不像曾經那樣粉色密布了,擺設很簡單,甚至連一麵鏡子都沒有,一眼望去都是純潔的白。


    這讓我很詫異,她雖是菩薩,可根本上其實還是個女人啊,哪有女人的房間裏連麵鏡子都不放的?


    望著房間裏僅有一張床,我尷尬的咳嗽了聲,扭頭望向她,我卻從她的眼神中看到了玩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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