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氏集團是以期貨金融業務為主,為了與世界各大股匯市接軌操作,時差的關係讓他們這家公司的作息時間與其他公司不同。人家是朝九晚五,他們是日夜班兩班製,跟著正常假期放假的,何肥峭戇嗟模晚十朝八的夜貓子生活作息,讓她初上班時非常痛苦,整整花了一個禮拜才適應過來。


    不過,自從她適應作息時間後,還蠻悠遊在工作領域上的。大學時她主修的就是經濟,另外她也曾因為興趣選修了投資學,再加上她對數字向來敏感,容錦豪也從旁教導她不少實戰經驗及訣竅,所以工作還挺得心應手的。


    尤其是上星期,美n新聞一發布中東戰事吃緊,她機警地馬上下單避險,替公司賺進不少利差,更讓她的工作能力倍受肯定。


    “總裁,今晚的行程是:晚上十二點,在容園宴請澤雄集團的會長;淩晨兩點,回公司開高階主管會議;兩點半……”何紡悶鸚諧癱恚向總裁報告今晚的行程。這是她每天上班的第一件工作,而且總裁的行程向來是芷晴安排的,並不經由她手,所以她得趁這個時候掌握當晚的工作安排。


    “嗯。”容錦豪低著頭批閱公文,隨意地應和一聲。後來,他像突然想到什麽似的,抬起頭來看著她。


    雖然他們已經有過數次的肌膚之親,何坊故遣幌肮呷萁鹺藍⒆潘看,那會讓她的心好慌、好亂。尤其是他那張過分俊逸的臉龐和老鷹般銳利的目光,總是讓她無法正視他。


    “請問您還有什麽指示嗎?”每當容錦豪不發一語地盯著她瞧,她總會雙頰泛紅、全身發熱、心跳加速,這時候,她都會以公事當擋箭牌,化解尷尬。


    “哦,我在想今晚宴請澤雄會長的餐會要帶你去,還是芷晴。”


    自從上次在容園發生澤雄會長強灌她喝酒,還對她毛手毛腳後,他就不再帶她參加相關的餐宴,改由芷晴代替。芷晴雖然常常抱怨,不過暗地裏可是開心得很,因為那代表她略勝何芬懷錚隻有她能上得了台麵。


    “嗯……我可不可以不要去?”還等不及他開口,何肪拖惹笄欏


    “為什麽?”容錦豪揚著臉故意問,他並不喜歡女人替他下結論。


    “那……那澤雄會長會對我……”何泛熳帕常不想再說下去。


    “不過,他指名要你參加,顯然是對你有意思,這樣的金龜婿,你不想好好把握嗎?如果你去的話,搞不好……”容錦豪知道何凡⒉皇前慕虛榮的人,他假裝陷入長考,隻是想見她那既嬌羞又惱怒的表情。


    何返妥磐罰嘟起嘴來不發一語。


    她氣惱他竟然準備將自己“送入火坑”,他怎麽可以將她置於危險而不顧呢?明知道澤雄會長的心思,還硬要將她往他那兒送,把她當成什麽了?


    “我看……”容錦豪貪看她氣急敗壞的表情,真是可愛極了。紅通通的小臉,活像塞了兩個大蘋果,要不是還有正事要辦,他還真想馬上把她給吃了。


    “我看……還是你……”他正享受著吊她胃口的樂趣。


    快急死人了!聽他一個字一個字慢慢地說,她急得都快跳腳了。


    “打電話叫芷晴來吧!”看她一副急得快哭出來的表情,他不忍心再逗她了,決定帶芷晴去。即使被澤雄會長冷嘲熱諷也無所謂了,誰叫他愛上這個可愛的小妖精呢,他才不想和別人分享她。


    “哇!”何芬惶開心地給了容錦豪一吻,忘情地歡呼了起來。


    “方經理,聽說您找我。”何妨成瞎易毆式化的笑容,輕聲地問。


    “嗯,請坐。”方國棟看著眼前出落大方、婉約動人的何罰完全不同於兩個月前麵試時的青澀害羞。


    可惜她不是名門淑媛,對於容氏集團是沒有任何幫助的。


    “聽說總裁很寵你?”方國棟試探性地問。


    何範運的話不置可否。


    其實公司上上下下早已傳遍了,想來他們馳騁商場、縱橫情場的容總裁,自從離婚後,身邊的女人保存期限從來沒有超過兩星期的。如今,何特別助理竟然能讓他獨寵兩個多月,這真是兩年來頭一遭。


    隻是,這些流言從來沒有機會傳到何紡嵌。


    “我想你也很困擾吧!”方國棟明顯地虛情假意,讓何誹了很不舒服。


    “您有話就直說吧!”


    “那好,我就開門見山地說,我們希望你自動離職。”方國棟也不再拐彎抹角,挑明了說。


    “離職?為什麽?我做得不好嗎?”何沸奶足足漏了一拍,她可不想失去這份工作,不隻為錢,更為了她的愛戀。


    對!愛戀,從第一次見麵被他奪走了吻後,也許她就戀上他了吧!此時她心裏的絞痛就是最好的證明。


    “你知道秘書室裏有六位秘書嗎?”方國棟沒有正麵回答她,反問道。


    “嗯。”何返閫繁硎局道,但不解他這麽問是何用意。


    “那你知道芷晴她們原來都是總裁的‘特別助理’嗎?她們之所以升任‘秘書’,也就意謂著是未來總裁夫人的人選。”


    “特別助理?”光聽這句話,何沸睦錁塗始淌血,那意味著什麽?他也跟她們幾個發生關係嗎?


    沒錯,她知道他風流倜儻、瀟灑多金,肯定引來不少女子的覬覦。可是,他把她們養在身邊時刻不離,他怎麽能夠?


    哦!不!那她們一定也清楚她現在的工作內容,難怪她們對她總是懷有敵意,也就表示她們對她的工作了然於胸。


    一想到自己的“工作”被人如透視般了如指掌,甚至是不能啟齒的部分也被人窺視,何分耙檔男α扯偈彼白,垮了下來。


    見到何凡隻適Т搿⒔退失據的表情,方國棟有點不舍,畢竟他還蠻欣賞她的工作表現,不過現在不是心軟的時候。


    “何小姐,我們希望你能主動離職,最主要是總裁要結婚了。”


    “結婚?”何誹了又是一陣昏眩。


    “是的,芷晴已經向總裁求婚,並且獲得他的首肯。”他輕描淡寫地說。


    沒錯,容氏集團是華人世界十大的金融集團,以容錦豪的身份,他需要的是能幫襯公司、相輔相成的人選。


    而那個人就是芷晴,她是金融大老的孫女,依她爺爺雄厚的財力及遍布全球的財商人脈,這樁婚事將會使容氏集團站穩國際舞台,而且最難能可貴的是,芷晴深愛著容錦豪,相信他們這次不會再有上次政策婚姻的遺憾才是。


    現在的障礙就隻有她了!方國棟冷眼看著何罰為了老董事長的托付、為了容錦豪的幸福、為了容氏集團的未來,他不得不壯士斷腕。


    “怎麽可以!我是那麽的……”愛他。何紡壓得不能自已,第一次這麽清楚自己的心,卻是在這種情況之下,她眼眶中打轉的珠淚都快斷了線。


    “何小姐,這是張一百萬的即期支票,就當是資遣費,請你收下。我們希望你即刻離開,愈快愈好。”他緩緩拿出早已準備好的支票。


    何芬恢倍⒆拋郎夏欽糯萄鄣鬧票,上頭鬥大的數字一個個定格在眼前。


    是啊!我有什麽立場反對,我隻不過是他眾多床伴的一個,甚至還為了錢,當他的契約情人。


    可是,她的私心還是讓她提起勇氣發問。


    “請問,這是總裁下的命令嗎?”何方粽諾鼐咀乓陸恰


    “我想這種小事還不需要他親自出馬吧!這是容經理和我們幾位經理的意思。”沒錯,不隻是何罰其他五位秘書也全都接到通知。


    當然,她們也拿走一筆可觀的遣散費,比何返鬧票多一個零。


    得到想要的答案,很快地她就回複了平靜。她深吸了一口鼓起勇氣地開了口:“方經理,很對不起。我記得我是直屬總裁管轄的,除非總裁親自下令開除我,否則我不會擅離職守的。很抱歉,我現在得回去辦公室了,再見!”


    說完,她立刻轉身離開,她必須在婆娑迷離的雙眼泛濫成災之前逃離這裏。


    聽到何芳岫ǖ幕卮穡方國棟先前的顧慮果然成真,他撥了個電話。


    “她不肯收。”


    “嗯!知道了,辛苦您了。”國際電話那頭傳來甜美清亮的聲音。


    “錦豪,這麽急著想見我啊?”芷晴一邊撒嬌,一邊往他的身上靠過去,見他沒反應,最後幹脆一屁股坐在他的大腿上。


    雖然晚上不是她當班,但是一接到公司的電話,她還是立即盛裝打扮,火速趕到公司。


    “芷晴,阿川還在開車,小心點。”容錦豪禮貌地把她抱下來,讓她端坐在旁邊的座位。


    “哎呀!我們都快結婚了,有什麽關係嘛!”她嬌嗔的聲音,惹得他雞皮疙瘩掉滿地,他快要受不了這女人膩著他的樣子了。


    容錦豪強忍著厭惡,清了清喉嚨:“芷晴,我昨天下午的話隻是不想讓你下不了台,你可千萬不要當真。”


    昨天下午,是容氏集團與日本第一大澤雄會社的聯盟簽約記者會,透過雙方的交換持股及策略合作,打算搶下全世界前五大金融集團的位子,這樣重大的新聞讓簽約會場是擠得水泄不通,幾乎所有財商名人、新聞媒體都到齊了。


    風光簽約完後,當然就得要宴請對方,以表示敬意。


    誰曉得澤雄會長竟然指名何坊蜍魄纈牖幔容錦豪當然不肯讓何飛釗牖⒀ǎ幾經思量,還是讓芷晴來吧!


    而芷晴也真夠大膽的,竟挑在記者會後的酒會上,當著錦欣、方國棟的麵向他求婚。雖然說之前他對芷晴是頗有好感,但那不是愛。而自從何煩魷趾螅他的眼裏就容不下其他女人的身影,這當然也包括芷晴。


    也許是不想讓她難堪吧!也或許要刺激一下何釩桑∽苤他當場並沒有拒絕,他本來是想另外找個機會跟芷晴講清楚,沒想到她這麽積極、認真。


    “哎呀!我當然是認真的啊!嗯……我不管,我不管啦,你已經答應了。還有錦欣和方伯伯當證人,你賴不掉的喲!”芷晴一邊耍賴撒嬌,一邊再往容錦豪身旁靠去,塗著豔紅豆蔻的纖指,曖昧地在他胸前劃呀劃地繞圈圈。


    她的動作讓他相當不耐煩。


    “芷晴!我是說真的。我不愛你,我們不能結婚。”容錦豪用力扯開她的手,厲聲地說。


    “可是我……”芷晴晶亮的淚珠迅速轉滿眼眶。


    她當然知道,容錦豪現在的心根本不在她身上。自從何防戳酥後,他就變了,他變得溫柔體貼,那是對何罰槐淶每推生疏,那是對自己,她又不是木頭人,她當然知道這中間的差別。


    所以,她才會拋開自尊、不顧一切地向他求婚,想利用往日的一點情分及優越的身份地位,為自己爭取幸福。


    “芷晴,我們曾經說過要好聚好散,即使不能當情人,也可以當朋友啊!再說,我想澤雄會長對你很有好感,也許他才是你生命中的mr.right。”容錦豪誠懇地說,希望能將對她的傷害減到最低,也衷心祝福她和會長有好的結局。


    芷晴當然知道澤雄會長對她有好感,而且他的身份地位、外貌,一點也不輸給容錦豪,可是,她心裏還是比較喜歡容錦豪。


    “錦豪,你該不是愛上何妨稅桑俊鼻懇腫派誦牡睦崴,芷晴喑啞著聲問。


    “哈……會嗎?你想太多了。”沒料到芷晴會這麽問,容錦豪愣了一下,才以大笑來掩飾尷尬。


    他不願意被猜透心思,在他還沒得到何返陌之前,他不會自陷情網的。


    看見他為愛迷離的眼神,芷晴可以篤定他不但愛上何罰還愛得很深。


    唉!強摘的瓜不甜、勉強來的愛情也不會幸福的,聰慧如她,怎麽會不曉得這個道理呢!更何況身邊還有個更好的人選在等著她。


    成全他吧!否則他們會淪落到連朋友都沒得做的地步。覺悟的芷晴坐回了原來的位子,不解地看著身旁這個強自鎮定的男人。


    她知道他和前妻的過去,所以她心甘情願為他剪去長發,隻為博君歡心,誰知道他終究還是逃不過長發的糾纏,掉進那黑色的絲網當中。


    “怎麽?哭過了?”從宴會中趕回來的容錦豪才進辦公室,就看到何仿臉被淚水肆虐的痕跡,讓他語氣變得溫柔和緩。


    “沒事。”何廢嗟輩鏌燜在此時出現在辦公室,兩手慌慌張張地抹去淚水以為掩飾。


    見她不肯說出實話,容錦豪心裏的無名火就迅速躥燒起來。難得他對女人如此溫柔,還為了她不顧一切地趕回來,得到的竟是如此冷淡的對待。


    多少女人在他生命中來來去去,他從來沒把她們放進心裏,隻有她——何罰悄悄然飄進他的心底,割據了一小塊領地,強硬地霸占住。


    從當初的青澀懵懂到現在的清麗可人,他一路看著她成長,速度之驚人,著實讓他大吃一驚。不可否認,在這場他主導的遊戲中,他是大贏家,不但擁有貼身的好幫手,更堵住那群對他私生活過分關心的老臣們的嘴。


    曾幾何時,她的一顰一笑,牽動他的喜怒;她的一舉一動,占據他的視線。他墜入那早被他揚棄的愛情蜂窩裏,那滿載蜂蜜的蜂巢惹得他滿身的蜜糖,粘膩卻又甜蜜,在撲蜂擁蝶的花叢中迷戀她的身影,他享受這種感覺。


    可是,他的注意、他的關心,全被她帶上監視她是否毀約叛逃的有色眼鏡,她看不清他冰封的心已漸漸為她而融化。


    “你知道,我向來討厭敷衍欺騙!”容錦豪低沉的嗓音有著極大的壓迫感,直讓人毛骨悚然、渾身發抖。


    不!怎能告訴他,她戀上他了呢!她的傷心難過不是因為方經理的苦苦相逼,而是她發現自己的心已經為君癡狂、淪陷。


    那即將牽著芷晴的手,步入婚姻殿堂的他,會怎麽看待她?那是個比她美豔銷魂的女人,是個能將他事業推向高峰的女人,這個時候,她怎麽能說,她要怎麽說呢?她實在說不出口啊!


    “真的沒事,隻是心情不好。”她決定獨自飲下那杯貪戀的苦酒,雖然那滋味苦澀難咽。


    雖然她早已習慣將心事深鎖著,可是這次苦戀的浪潮連翻滾來,讓她擋也擋不住,止也止不平,感覺痛不欲生,而她表情一切的變化並沒有逃過他的眼睛。


    在宴會上,他偷空撥了電話回辦公室,隻為了想聽聽她的聲音,沒想到她竟被方經理找了去,他幾乎當下就猜到方國棟的用意,於是他中途離席趕了回來。他怕她的小腦袋瓜胡思亂想,他需要在她還沒來得及做出錯誤決定時,趕回來阻止她。


    剛進門,看到她還在,他的心就安了一半,他因為關心而不自覺流露出的柔意,她竟然不領情,這讓他不自主地怒火攻心。


    沒有察覺到他的不悅,何分幌敫峽旎馗湊常。


    “我去洗手間。”說完,不待他開口,她徑自走往後麵的休息室。


    “還想借故逃開。”容錦豪的慍氣怒火這一刻全被激發出來,看來極需有人拿滅火器滅火才行。


    “呀!”剛洗完臉的何氛打算拿毛巾擦幹臉上多餘的水分,冷不防撞上站在門旁,帶著滿臉怒氣的容錦豪。


    不想多做解釋的她欠身離去。


    在她擦身而過的同時,他伸手一攬,將她的身軀往自己的方向收緊。


    “說!為什麽哭?”容錦豪強硬的口氣,讓人不能小覷他的存在。


    何非愕乖謁鍛煉得厚實無比的胸膛,感受到他因動怒而加速的心跳,她知道一旦他生氣起來,那怒火肯定無法輕易澆息。


    可是她無法開口。她要怎麽說明她的苦澀、她的眼淚,就是因為他呢?不能!她不能!


    何方舯兆歐鄞劍不想開口。


    “我會讓你說的!”容錦豪滿腔的怒氣亟欲找尋出口,他陰邪地笑著,眼底卻看不出一絲絲的笑意。


    他大手一抬,將她扛上了肩膀,不理會她的連聲尖叫,往室內的水床走去。


    “呀!放開我!放開我!”何訪渙係剿有這招,粉拳不停地捶在他的背上,兩條腿也不住地蹬踢著。


    “你給我乖一點!”容錦豪享受她捶打的動作,那力道實在比按摩還輕。雖然他口裏滿是威脅,嘴角卻是上揚的,勾勒出一道迷人的弧度。


    “啊……”又是一聲慘叫,何繁凰亳不留情地往水床上一拋,整個人像顆石子掉進蓮花池裏,跌撞出陣陣波浪。


    跌在床上的她驚魂未定,他隨後便欺了上來。


    “你不要過來喔!不然,我……”何繁凰逐漸逼近的身影嚇得節節敗退,卻還不忘揚著頭,一副倔強不服的表情。


    見她挑釁的神情,容錦豪的怒氣更像是火裏加油似的,一發不可收拾。


    難道她不知道什麽叫做“識時務者為俊傑”嗎?


    “不然,你怎麽樣啊?”他步步進逼,意圖相當明顯。


    “不然,我就……我就……不告訴你!”


    瞧!她生氣的樣子也是那麽嬌媚動人,嘟囔的紅嘴翹得比天還高,嫩豔得令人忍不住要吃她一口。


    想到接下來的行動,容錦豪不禁笑意更濃。


    “不告訴我什麽啊?”他的唇已經占領她的敏感耳窩,輕吐陽剛的氣息。


    “啊!不……告訴你……啊!”何凡鷗找歡哉驕桶苷笙呂矗兩個多月的相處,他已深知她的敏感帶,那些致命的弱點總是他攻擊的重點。


    “就算你不告訴我,我也會有辦法讓你自己說的。”容錦豪大手撫過她脂粉未施的臉龐,趁著她的蜜口微啟,長指悄悄地來到她誘人的唇角。


    “告訴我,為什麽哭?”容錦豪不死心地追問,他要知道方國棟到底跟她說了什麽,是不是和他猜測得一樣?


    “我……是因為菁的病而擔心,所以……”何坊故遣豢纖凳禱啊


    “我知道方經理找你的事,是不是跟這個有關?”容錦豪歎了口氣,決定以是非題作答,以免那倔強的小妮子在他還沒要她之前,就已經被他強大的戰力攻擊得癱軟無力。


    “你怎麽知道?”何肺他的神通廣大驚悸。


    聽到這樣的回答,容錦豪更篤定了自己的想法,不過他還是希望從她口裏聽到實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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