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溪很配合的尖叫著:“你鎖得住我的心鎖不住我的魂!我不要紮針,皇阿瑪,你還不弄死那個該死的皇後!”手指戳的是……杜院長…… 杜院長臉青黑一片…… 就算姬川澈是日本人,也對這部流行中國的雷人劇也略有所知,他捂住腹部,臉色很不好看,立即說:“抱歉,杜院長,我想參觀到此為止好了,我要回去。”做個檢查,真怕,這是下毒—— 他對旁邊人一使眼色,旁邊的人立即散去,準備抓住那個鬧事的神經病好好的調查下。 哪裏曉得針灸館的門一開,裏麵空蕩蕩的,什麽人都沒了。醫生沒了,病人也沒了,姬川澈心裏“咯噔”一下,大叫不好。 是的,那根針已經紮到了姬川澈的身體裏,無論他願不願意,都得生——到時候,什麽都由不得你了。 溫溪和甘泉回家後,卸掉易容,鬆了鬆手骨,嘴裏含了顆青橄欖,坐在自家的陽台上優哉遊哉的看著食譜——雖然今天自毀了形象,但是為了這件事真是值得,看著那一行人麵色青紅交加的樣子,真是好玩呢。 作者有話要說:你鎖得住我的心鎖不住我的魂……這是我朋友上學時看見一個神經病突然推窗大喊的一句話……囧啊5656、聯盟 ... “啪——”毛董狠狠甩了毛芹一個巴掌。 毛芹的臉被打得偏了過去,頭發蓋住了半張臉,她動都沒動,像是傻了一般。 吳夢麗一看這樣式,連忙上前攔住:“伯父,您別氣壞了身子,芹芹隻是一時糊塗。” “一時糊塗?”毛董輕蔑的看了這個一心想嫁進自家當豪門太太的女人,不屑得很:“我看隻要有你在,我家芹兒怕是不止一時糊塗,是要糊塗一世呢!” 吳夢麗眼睛立馬紅了,做出一副等要暈倒的樣子,兩隻手死死的抓著裙子絞來絞去,一副委屈得要掉淚的樣子,也不知道是裝給誰看。 毛董意味深長的打量著她,隻說了這麽一句話:“女人呢,有些資本是好的,但是仗著這點東西亂來就不好了。女人還是本分點好,免得什麽都沒有了。” 這一句話成功的讓吳夢麗白了臉,當然在打了很厚的bb霜的臉上是看不出來的,她勉強的勾起笑容,聲音悶悶的:“伯父真會開玩笑。” “爸爸你什麽意思?”被打傻了半天才回過神來的毛芹單手捂臉,嗚嗚的哭了起來:“你先什麽都不說,莫名其妙的打我,又說我不本分——你到底什麽意思!” 毛董立即頭疼起來,這個傻貨怎麽老喜歡對號入座啊?對號入座也就算了!居然還是坐錯了位置代入錯誤——自己說的是吳家那個小丫頭不安分好不好! “你居然敢打我!我恨你!媽媽也不會原諒你的!不會!”毛芹哭了起來,開始抓著桌子上的骨瓷杯砸了起來。 毛董目瞪口呆的看著毛芹把精致的杯具當手榴彈似的扔,專揀有硬硬的棱角的地方磕,看著細膩的瓷片像雪花一樣綻放在自己的麵前,甚至有幾片飛到了自己的腳下,在軟軟的地毯上細細的鋪開時,毛董真的火了。 “你知道你做了什麽麽?你知道麽?”毛蕭抓起沙發上的一份報紙甩到了毛芹的腳下,咆哮著:“你看看,這就是你昨天做的好事!不成氣候的東西!” 毛芹低頭,地上躺著一份被抓的皺巴巴的報紙,頭條就是“毛氏企業股價大跌,暴跌近兩成”。 “你知道你昨天打得是誰吧?楊舒楊小姐對不對?你以為她是個好相與的?這種祖宗我恨不得供著!恨不得和她搭上線請做姑奶奶!你倒好,一下子得罪了人家一整家!”毛董狠狠的喘著氣,肚子裏火燒得旺得不得了,結果毛芹說什麽? “不就是在街上堵了她一下嗎?我別的什麽都沒做,為這種事你居然打我罵我!你對得起我媽嗎?” 毛董氣得發抖,抓起桌上最後一個骨瓷茶壺狠狠的一摜,清脆的碎裂聲在空曠的大廳裏慢慢的蕩開,他紅著眼:“毛芹!”他第一次這麽指名道姓的喊自己的寶貝女兒,氣急反笑:“你別的什麽都沒做?你還想做點別的什麽嗎?我真恨我沒教好你!這種一不順心就拿自己的母親威脅爸爸的方法你學的很好嗎?” 毛芹還想反駁,卻被吳夢麗扯了扯裙子,她翻了個白眼,聽毛董的罵聲:“你知道什麽!你得罪了楊大小姐也就算了!你居然連人家表弟也得罪了,你看看你這叫什麽事!堵在人家門口叫交人!還說是抓賊要抓贓!我真是被你氣死了!” “楊家是什麽人你不知道嗎?那是n市三大家族的楊家,人家別號叫‘名楊天下’,你倒好,得罪了幹淨讓我給你擦屁股!股票跌了,我公司董事長的位子還捂得熱嗎?沒腦子的蠢貨!逼著我罵你!” 吳夢麗低著頭,心裏漸漸的冰冷了,毛家要是倒了,自己嫁進去隻能賠光嫁妝——看來,這棵樹似乎沒有了攀附的價值,何況人家還看不上自己——何必自己熱臉貼人家的冷屁股呢? “你自己沒本事怪我什麽?我不要看見你!”毛芹一陣風似的轉身離開,細長的高跟踩過細碎的瓷片,濺起幾粒碎瓷片,發出“咯吱咯吱”讓人牙酸的聲音。 吳夢麗低下頭,假裝追著心情不好的毛芹而離開。毛家,她是不想呆了。當前,自己得找到一個新目標啊。 她垂下塗得黑密的眼睫毛,想起了n市三大財閥,分別是楊家,顧家,龍家。楊家,上次當著人家楊家大公子的麵,算是得罪光了。龍家有龍應珍坐鎮,自己怕也是嫁不進去。可是,顧家的話,似乎顧家小公子正在h大讀大學,如果自己能夠—— 經過今天的事情,她深深的明白,隻有往上爬才是真道理。在自己交際圈子裏以自己的性子,得罪人是必然的——隻有一個強大有力的靠山才能讓自己衣食無憂想幹什麽幹什麽,乃至於呼風喚雨。 被人家說爬上誰誰誰的床又怎麽樣? 她諷刺的笑了起來,過程不算什麽,隻要我笑到了最後—— 此就足矣! 自己家那個日薄西山的運輸企業能給自己做什麽——隻有靠自己,自己。 她聽見自己安慰著嚎啕大哭的毛芹,聲音柔和,一字一頓:“沒關係的,伯父隻是一時生氣——要不你先搬出去住幾天,等他消氣了再搬回來?” 毛芹瞪大了眼睛,暈開的眼影睫毛膏讓她看起來狼狽不堪:“不?憑什麽讓我屈服?是他的錯!我不會回來了!不會!” “那,你先住在我家吧?”就當我對你最後的報答好了,我難得善心的。 “你家那麽小怎麽住人啊?”毛芹一臉嫌棄的回答讓吳夢麗麵色一黑,很好,毛芹,毛董——我記住你們了! 吳夢麗幽幽的看了毛芹一眼,站起來,轉身離去。 ¥¥¥¥¥¥¥¥¥¥¥¥¥¥我是銷魂的分割線¥¥¥¥¥¥¥¥¥¥ 姬川澈驗了血做了各項檢查,發現任何異常都沒有,包括那根金針也被化驗過,什麽毒素都沒有,讓姬川澈不得不相信,自己被紮了一針就是純純粹粹一個瘋子做出的意外舉動。 疑心病犯了的姬川澈壓根不知道自己肚子裏的小種子開始萌發,他扣著桌麵開始慢慢的分析——想要溫溪就要扛得住楊家,至於顧家估計會袖手旁觀。自己的大本營在日本,論動手快準狠就好,再回日本,誰能奈何自己? 溫溪,無論是作為一個美人,還是作為姬川花的好朋友,這都是一個關鍵的人物,一個能讓姬川澈不擇手段下手的人。 那麽,當前就是找一個熟悉n市情況又敢於與楊家作對的家族幫助自己,關鍵時刻不僅能幫自己拖延時間,還可以幫自己背黑鍋。 想到這裏姬川澈笑了,真是要睡覺時就送枕頭上來——要知道,毛家剛剛和楊家鬧了一場,要不是自己消息靈通還真不知道呢。那麽,自己是不是該和那個女人聯係一下呢? 姬川澈看著桌上散落的吳夢麗的彩照,伸出兩個指頭夾住,慢慢的轉開,背麵赫然是吳夢麗最新的那個手機號碼。 手機摁了幾下,手機一下子撥通,一個清甜的女聲傳來:“你好,我是吳夢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