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狂身邊眾人大罵不已,毫不顧忌。


    幽邪魔國的一眾軍將見對方第一時間,不是嘲笑他們,而是深有共鳴的罵罵咧咧,頓時對這夥人的感觀好感提升了n倍。


    他們不敢明目張膽的辱罵國主,但是對方每句話都說進了他們心坎裏。


    “差不多得了。”桃根擺擺手,看向三大元帥。


    “找我們過來,不隻是告訴我們這件事情吧?”


    “不錯。”恐淵微微頷首,沉聲說道:“我可以答應你們,讓你們進入皇城,找國主討要說法。


    但是,不到萬不得已,不可對國主出手!”


    “我答應!”桃根二話不說,咧嘴一笑:“我們談完,不管這次是不是會徹底撕破臉,我都不會主動在皇城動手。


    除非,他們不讓我們離開。”


    “可以。”恐淵冷聲道:“這次,國主若是一味刁難,要我們滅殺你們,我們不會奉命。


    但是,自此一次!事後你們要戰還是要和,我們都是敵人!”


    “可以啊!”桃根哈哈大笑,“恐淵,算你這次做了一回兒人事!行,就衝你的麵子,我也不會輕易在皇城製造殺虐!”


    “那就走吧!”


    恐淵擺了擺手,環視眾人一眼,“這次情況特殊,你們若是有什麽想說的,也可以一起問問國主。


    隻不過,所有後果由你們自己承擔。


    我隻能保證,在這件事情之後,你們要走還是要留,都看你們自己的態度。


    我會幫你們爭取足夠的時間,讓你們和你們的族人離開!”


    恐淵在軍中很有威望,一口唾沫一顆釘,絕對不會食言。


    一眾兵將驚愕不已。


    恐淵元帥對皇室忠心耿耿,居然能說出這種話來。


    不過,隻要恐淵元帥不是懷有二心,就是為他們皇室考慮。


    畢竟,幽邪魔國的皇室再這麽搞下去,離滅國那一天就不遠了。


    魔界絕大部分的武者都是很純粹的,對政治那種勾當非常不屑。


    跟你交心,為了效命,或許一頓酒幾句話,就能肝腦塗地。


    但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寒了大家的心,他們也不會有什麽心理負擔。


    說不定,哪天大家坐在一起喝酒,聊了幾句憤憤不平,直接就反了!


    恐淵留下五億魔軍,讓他們收拾殘局,自己帶著剩下的二十億,返回國都。


    祁麓山和四位皇子得到消息,連忙趕到陣外迎接。


    還以為他們得勝而回,解決了邪狂那夥人。


    誰知,才一到陣外,迎麵而來的便是邪狂幾個強者,恐淵他們站在後方,相聚數百米。


    這種感覺,就像是邪狂他們帶兵來犯!


    “不好!恐淵他們恐怕已經反了!”祁麓山暗道不妙,連忙帶人撤回陣中。


    皇城的老百姓見上空黑壓壓的一片,出來一看,才發現全是密密麻麻的魔軍。


    當即所有人嚇得夠嗆,連忙躲回屋子裏,不敢冒頭。


    恐淵原本可以不帶魔軍來皇城,但是他已經被控製了,美其名曰是為了以防萬一,免得邪狂他們發難。


    那些將帥此時還很憤慨,哪裏顧得想那麽多,便紛紛舉兵前來。


    表麵上是在保護皇室,其實不曉得給皇室帶來多大的壓力。


    “恐淵,你這是幹什麽?!”


    大皇子見恐淵居然放任邪狂那夥人進來,還給他們開道,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你們這些人吃我們皇室的,用我們皇室的,到頭來居然投靠反賊?!”


    “大皇子慎言!”恐淵搖搖頭,麵不改色的沉聲說道。


    “邪狂老將軍跟國主有些誤會,我希望他能和國主說清楚來,這樣既能避免爭端,徒惹戰事,又能平複邪狂老將軍的怨氣,一舉兩得!”


    “放屁!”


    大皇子吐出一口唾沫,怒聲喝到:“我看你就是反叛了!”


    “皇兄,不要再惹怒他們了!”


    三皇子、四皇子、六皇子三人,都看到恐淵身後一眾將帥滿麵怒容,連忙拉住大皇子。


    這些人或許沒有放心,隻是來解決邪狂這個問題的。


    說實話,他們這些當皇子的,也不清楚自己的父皇和邪狂之間,到底有什麽血海深仇。


    他們一直都是道聽途說。


    祁麓山承諾過,誰能解決邪魔城之患,誰就是下一任的國主。


    但是,誰都不許動用皇室的力量。


    而且,在即位之前,所有皇子都是沒有實權的,祁麓山也嚴禁把勢力滲透到國家機構裏。


    但凡敢這麽做的,全都被祁麓山無情滅殺了。


    否則,六位皇子,也不會就隻剩下他們四個。


    所以他們這些皇子都是在培養自己的勢力,這些勢力基本上都在民間,而非官府府衙。


    可以說,所有站在皇室對立麵的人,跟他們的關係都不大。


    這也是為什麽,邪狂他們一直找的人隻有祁麓山。


    他們不找太上皇,不找這些皇子,隻找祁麓山要說法。


    祁麓山麵沉似水,冷然道:“養了幾千年,卻養出一個白眼狼。恐淵,我看你們這群人都被邪狂收攏了吧?”


    “國主,並非如此,隻是這些年發生的事情,終究是要有一個交代。”


    恐淵搖搖頭,“從始至終,我忠心的都是皇室,我可以為皇室去死。


    但是,我的死一定要有價值,我的忠心不允許被任何玷汙。就像是……對皇室忠心耿耿的靠山王!”


    恐淵自幼就被皇室訓練,成為皇族的護衛。當時那些皇子也要修煉,這些小護衛自然就成了他們的陪練。


    到了最後,從一係列競爭中走出來的,也就是那麽幾個人。


    恐淵是其中之一,靠山王也是其中之一。


    所以,他們私交非常好。


    因為國情的關係,再加上太上皇沒有祁麓山這麽大的疑心,所以靠山王的地位很牢。


    當時誰能想得到,祁麓山上位之上,第一件事情就是將自己的族叔解決掉。


    太上皇聽聞之後,哭了一天一夜,卻無可奈何。


    因為他為了讓祁麓山上位,已經徹底放權了,可以說當時幽邪魔國權柄全在祁麓山的手中。


    到後來,祁麓山的疑心越來越重,殺心也越來越重,諸多功臣退隱的退隱,被殺的被殺,太上皇都想管管,卻無可奈何。


    祁麓山自身的實力強大,又是國主,根本不受他的管束。


    太上皇隻能在有條件的情況下,跟祁麓山說一說,提提意見。


    不過,祁麓山殺人有一套,提拔人同樣有一套。


    他很有眼光,所有提拔上來的人,不論是實力還是辦事能力,都得到了充分的發揮。即便老一輩的功臣死傷慘重,新一代的臣子依舊能很快子扛起幽邪魔國的運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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