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寧看眼藍斯特,把頭轉到一邊無法回答連他自己也還沒想明白的問題,因為太過複雜,像朋友也想家人,還有一種他也說不明白奇怪感覺。可康寧的沉默在藍斯特眼中卻是另外一種含義,一種被忽視的感覺。“康寧,看來我真是太放縱你了!”盛怒的藍斯特把康寧直接扯進屋,摔在床上,壓了上去。發現藍斯特的意圖,康寧的臉色刷的變白,用力掙紮,不一會兒兩個人身上都掛了彩。可康寧的反抗並沒有讓藍斯特的冷靜下來,相反讓其變得更加暴躁,甩手就給了康寧一個巴掌。體型上有差距,再加上隻有一隻手,動起手來吃虧的還是康寧。藍斯特這一巴掌打得不輕,康寧不但被打得半暈,臉也腫了起來。看身下人的不再反抗,藍斯特一把扯下康寧的褲子和上衣,把床上人的雙腿疊成m型壓在胸口。空出的一隻手沒有經過任何的潤滑,直接把手指插進緊致的孔中。不是怕傷了身下的人,而是藍斯特隻為讓自己再進去的時候能舒服。被弄痛的康寧什麽也看不見,隻覺得全身發冷,腦海裏如同放燈片般掃過一張張的圖像。先是一個塗著紅色指甲油的女人把手伸向自己,然後小小的自己蹲在角落裏看著女人每天都帶著不同的男人回來過夜,而那些男人都用可怕的眼神看著自己。再接著是一家四口幸福的畫麵,接著溫馨的東西突然不見了,取而代之的無盡的黑暗,地下室,吸毒用的注射器,每日的暴力相加……一雙塗著紅色指甲的手,一張永遠給他帶來噩夢的臉,康寧的眼神變的越來越空洞,接著一直不常用的右手悄悄的伸進了枕頭下麵。三根手指能強行進出,藍斯特脫下褲子硬是把自己的分身挺了進去,引得身下人的身子不停的顫抖。可就在他打算把整個分身送進去時,一道不該出現的銀光在藍斯特眼前閃過。身體在遇到危險時快速做出反應,不過雖然險險躲過刺向胸口的一刀,但右手臂上還是劃出一道深口,鮮血猛地湧了出來。突然的變故讓被憤怒迷失理智的藍斯特驚醒,扯起床單纏住自己被劃傷的胳膊,看著雙手持刀跪坐在床上的康寧。從被社工送進輔導中心開始,那時康寧每天晚上都在做惡夢,整個人戰戰兢兢,嚴重的失眠。後來出於療程需要,輔導師都會在康寧每晚睡覺的時候在他的枕頭下放上一把沒有開刃的小刀,白天再收回去。不知是不是那把小刀真的起到了作用,從哪天起康寧嫌少再做噩夢,隻不過這也讓康寧養成了無論在哪都要在枕頭下發一把刀才能睡著的習慣。這個習慣過至今也沒有人發現,哪怕是和他同住了半個月,甚至睡在一張床上的藍斯特。雖然看不清楚東西,但康寧能聽見,他戒備的防著站在地上的人。看清自己做的蠢事,藍斯特後悔不已。“康寧,你把刀放下,我不會再傷害你,我發誓!”床上的康寧置若罔聞,更加用力的攥緊手的刀。“是我不對,康寧你先把刀放下,別傷了自己!”藍斯特小心的靠近,此時他有些慶幸康寧這時看不見。見床上人持刀的右手開始發抖,藍斯特迅速上前把刀子奪下,丟到一旁,一把把康寧摟緊懷裏,用一隻手用力圈住不停掙紮的人。“別動,我什麽也不會做!我錯了,我跟你道歉,我衝昏了頭才會……以後再也不會這樣了!”安慰著懷裏的人,藍斯特已經顧不上自己還在流血的傷口。康寧大口的喘著氣,全身不停的顫抖,剛剛的事情讓他無發冷靜下來,腦中一片混亂。白色的床單染成紅色,由於失血藍斯特的臉上已經沒有了血色,但直到確定康寧已經不再發抖,也不在緊緊地用力抓著自己,這才蒼白著臉撿起地上的眼睛戴在康寧的臉上。靠在床邊,有些虛弱的說道:“如果可以,幫我止下血吧!”看著眼神已經清明的康寧,藍斯特笑笑。第26章 就醫雖然情感上康寧巴不得那禽獸藍斯特可以就這樣的從世間消失,但曾經在醫學院每天都要背一邊,現在還如同在耳邊的醫訓和理智讓康寧不能把一個就在自己眼前,而且快掛掉的人丟下不管。再說站在法律角度上,他要是不管就形同謀殺。家裏沒有繃帶,康寧隻好從櫃子裏翻出新的白色t恤撕開。先在傷口上處用力係牢,再把傷口做了暫時的處理,起碼不再不停的流血。處理好的藍斯特的傷口,康寧翻出電話要找救護車,卻被藍斯特攔住。“你要讓這兒樓前樓後的人都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康寧因為藍斯特話沉默,確實兩人身上的傷口和一屋子的淩亂實在講不清楚,況且快要三點了,也實不好打擾明天還有工作的眾人。“我穿衣服送你去醫院!”一直忙著給藍斯特處理刀傷,結果康寧連衣服都沒來及穿。看著康寧翻出衣服往身上套,失血過多的藍斯特靠在床頭上笑了起來,他也覺得自己現在真的有些犯賤。捂著胳膊,瞧著自己某個不適時宜鼓起來的地方十分無奈。“我覺得在上醫院之前,你是不是先幫我……”轉過身康寧盯著某人的某個部位,心中感歎忍了人類和禽獸之間的差距是如此明顯。這種時候也能起邪念,除了佩服還是佩服。“留著吧,起碼你這樣證明死不了!”穿戴好的康寧把鞋子踢給藍斯特,然後無視支起小傘的地方,把皮帶給這人係好,把人架了起來。因為遠離市區,所以三點多的時候馬路上可以說根本就沒有車輛,除了路燈外也隻有幾聲蟲子叫。康寧把大門鎖好,架著藍斯特去醫院。值得慶幸的是他們住的算是小鎮的中心,與這裏唯一的醫院也隻隔了幾條街,沒有車流,從家裏走到醫院用不了多久。而且康寧確認過,走這兩步藍斯特還不至於死掉。也幸虧路邊兩旁路燈用得燈泡亮得很,雖不是照成白晝,但好歹不影響康寧的視力問題。一路上康寧沒搭理藍斯特,哪怕是這人不知是不是出於真心的道歉,康寧也沒有理會。麵對一個幾分鍾前還打了自己,甚至意圖強奸,不,是‘強’到一半的人,沒有讓他自生自滅的等死,已經很仁至義盡了。大量失血的藍斯特臉色蒼白,頭暈腳軟,其實他根本沒有什麽力氣。他知道這時最正確的做法其實是趕緊叫救護車,但他也清楚現在也是最好的道歉時機,他這時必須要跟康寧獨處。把半個身子的重量倚在康寧的身上,暈眩的藍斯特強打起精神。“康寧,剛剛的所作所為我很抱歉,我……不是……”借著燈光看見康寧腫起的半邊臉,藍斯特舉起沒有受傷的手想要去摸那變得紫紅,隱約還有手印的臉。“還疼嗎?”快要碰到時又變得不敢去摸,隻能收回手。把摟著藍斯特腰的左手往上提了提把人夾牢,康寧不光沒說話,連點頭搖頭的意思也沒有。對於不快樂的事情康寧一向選著迅速遺忘,而遺忘最快的方法的就是不去想也不去提起。“康寧,我……也許現在說什麽都晚了,可是有些話我也一定要跟你說清楚,再這麽……”“醫院到了。”康寧打斷藍斯特,走上樓梯把人扶進醫院,讓藍斯特坐在醫院走廊的長椅上,他去找護士。幾年醫科年下來,是個想當醫生的人都削尖了腦袋往大醫院裏麵鑽。誰叫那裏不光有前途,接觸到的病例也多,更重要的是那裏的待遇更好。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有點能耐的都跑到大醫院去了,政府下發的經費也都給了大醫院。那裏的醫資質量急速的提高,相對的地區中小醫院的醫療卻直線下滑。沒有一流的器械,沒有一流的醫生,誰還放心上這樣的醫院的看病,這也造成每當有流行感冒盛行時,大醫院的走廊站長排,到處是掛著吊瓶,而中小醫院卻沒個人影淒涼的很。小鎮上本就沒有什麽大事,感冒發燒在家吃兩片藥,真有了什麽大病人家也去市中心的省級醫院,以至於來這裏看病的人非常少。再加上醫院雖有急診,但一年下來也沒幾例,充其量也是闌尾炎和心髒病這種突發來不及送市區的。所以就是有坐班的醫生,也不會真有人能真的守到天亮。由於值班的醫生大都是住鎮上的本地人,所以兩點一過,值夜班的醫生也就直接給自己提前下班了。康寧在走廊裏喊了半天,這才在所謂的急診室裏找到了兩個小護士和一個睡的迷糊的實習醫生。那實習醫生大概還從來沒有自己獨立處理過病人,所以在看見藍斯特血糊糊的手後,自己嚇的臉色比傷患還要白。看樣子是指望不上這人,康寧問同樣有些不知所措的小護士,看她們的年紀也就隻有十八。“坐班醫生呢?護士長呢?”“今……今天……”被康寧的氣勢嚇到,再加上他的一半臉腫起來,小護士有些結巴,害怕的看著來人。“行了!”免得自己張口開罵,康寧拿出自己當年做醫生時的氣勢指揮道:“你,馬上去給他驗血型,準備輸血。你,把縫合傷口的用具消毒一下。至於你……”看著驚慌失措的的實習醫生,康寧十分想一腳踹過去,真是給醫生丟人。“你去給他拍下片子,看看有沒有傷到筋骨。”雖然康寧確定藍斯特沒有大礙,但出於保險還是決定拍下片子。讓護士給藍斯特吊上血袋,從新做了止血後,便一個人去了洗手間。看著康寧消失在門外的背影,藍斯特沒讓小護士再繼續纏繃帶,反正一會兒還要拆下來縫合,怪費事的。隻是做了簡單的包紮,就去拍片子了。臉上高腫的傷處火辣辣的劇痛,手邊沒有能用來冷敷的東西,康寧隻好把身上的t恤脫了下來用冷水投濕以後貼在火熱的臉上,疼得他隻抽嘴角。“康寧啊康寧,你說明明你也沒長個小m的樣子,也沒有小m的氣質,怎麽人人都喜歡以打你為樂呢?這臉明明很帥啊,為什麽從小到大就不招人待見呢?見鬼了,見鬼了……”看著鏡中狼狽的自己,康寧無奈的搖頭臉上帶笑,不過平日迷人的笑容配上他現今的這張臉著時有些難看。把衣服擰幹,康寧把濕漉漉的衣服穿好。回到急診室,隻見藍斯特已經坐在那看著護士忙著給他消毒。藍斯特看見康寧沒有走,有些開心的想要起身,不過由於手上還吊著輸血袋和生理鹽水,護士連忙把人摁下。見藍斯特沒有大礙,康寧走到手拿片子不停看的實習醫生身邊。“有沒有大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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