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他就失去了記憶! 再後來他睜開眼睛時,就發現虞漭伏在自己身上,他的性器……插在自己體內…… 再後來,虞漭終於退出後,他又落入那些少年的手中!被他們一個接一個的加以侵犯…… 具體的細節他記不清楚了,他隻記得自己想反抗但渾身無力,想大聲喊叫但嗓子嘶啞…… 那種痛不欲生的無力感真的令他至今心有餘悸…… 想到這裏,司馬煜臉部扭曲著,他懊悔地抓著自己的頭發,眼角流下了屈辱的淚水…… 為什麽?為什麽我要遭受這種不幸? 我沒有傷害過任何人!為什麽他們要這樣對待我? 12.徹底控製 就在司馬煜羞憤、痛苦之時,他聽到門外有走動聲。 象被在夢境中驚醒,司馬煜趕緊拿起枕邊自己的衣服,匆匆忙忙地套在了身上。 穿好衣服後,司馬煜慢慢下了床,此時他才感覺後穴的痛感是多麽強烈!幾乎每走一步,就會摩擦到那個傷口! 雖然黃衣少年昨晚已經給司馬煜的傷處塗了點鎮痛藥,但這也不足以彌補這些畜生凶狠抽插所造成的惡果! 司馬煜費了好大勁,才使自己能正常行走,他慢慢地走出這間臥室,來到客廳。 隻見虞漭獨自一人神采奕奕地靠坐在豪華的金色歐式沙發裏,雙目炯炯地注視著司馬煜,其他少年都已不知去向。 看到司馬煜走過來,他微笑著欠了欠身子,客氣地和司馬煜打著招呼:“司馬老師,您早啊!” 他的眼神是如此坦蕩,就好象他昨晚什麽都沒幹過似的! 司馬煜錯愕地瞅著眼前這個臉上掛滿親切笑容的少年,難以置信! 是什麽樣的家教,令一個剛滿十八歲的少年就擁有這副虛偽的麵具? 可是虞漭顯然不想那麽快卸下他虛假的偽裝,他笑容可掬地站起身,慢慢踱到司馬麵前,輕聲對他解釋道:“老師酒量真是不濟呢,昨晚一杯‘響尾蛇’就把你灌倒了,因為不知道你家的具體位置,所以我就把您帶到我這兒來了……” 說到這裏,虞漭已站在司馬麵前,他比司馬要高出半頭,此刻他微微低下頭,在與司馬近在咫尺的距離,用一種看似關切實則挑逗的語氣問他:“老師,您昨晚……休息得可好?” 虞漭的眼睛半眯著,裏麵含滿了得意的笑容,羞憤至極的司馬煜真恨不得掄起拳頭,用力向這張俊美陰毒的臉上砸去! 但他不能這麽做!以他一貫喜歡息事寧人的為人,在沒有把事情徹底搞清楚之前,他不能發作! 更何況現在是在別人家裏,司馬此刻的想法隻是怎樣盡快逃離這個魔窟一般的所在! 於是司馬衝虞漭冷哼一聲,沒有理會他,就慢慢向門口走去,未料虞漭一把抓住他的手,微笑著假裝阻止:“哎,司馬老師,既然來了我這裏,怎麽能不吃飯就走呢?” 司馬一把甩開他的手:“不必了!”繼續向外走去。 虞漭無恥地再次抓住司馬煜的手:“好的,既然您要走,那我就送你一程吧,畢竟這裏的路您不熟悉。” 司馬一想也是,這裏是何處自己一無所知,現在自己身上又有傷,出去坐公車、打車都很不方便,所以他默不作聲,同意了虞漭送他的建議。 虞漭踏著悠閑自在的步子,引領司馬煜走到院落,上了他自己那輛藍色美洲豹跑車。 在路上,虞漭一邊開著車,一邊用眼睛的餘光瞟著坐在旁邊的司馬煜,看著司馬煜那副直視前方,一動不動冰冷而傷感的麵容,虞漭在心裏得意地冷笑著:司馬老師,以後您就逃不出我的手心了!現在別看你裝得一本正經的樣兒,以後我會叫你知道什麽叫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滋味!現在,權且讓您裝一會兒…… 虞漭把司馬煜送到市中心,這裏離司馬的住處就不太遠了,這是司馬的要求。 到了地方,司馬推開車門就要下車,沒想到虞漭不慌不忙地叫住司馬煜,笑著輕聲說:“司馬老師,昨晚你醉得太厲害了,掉了一樣東西。”說著,把司馬煜的手機遞到他麵前。 司馬煜看著虞漭先是一愣,隨後無聲地收過自己的手機,招呼也沒打一聲,迅速下車關上車門,離去了。 虞漭笑著注視著司馬離去的背影,隨後他打開了自己手中的一個手機,翻看著手機中電話簿上的聯係人名單,這個電話簿全是從司馬手機中複製過來的,也就是說,司馬煜所有的關係網都已盡在虞漭掌握之中。 虞漭得意地陰笑著,自言自語道:司馬老師,落在我手中,就注定你此生逃不開這一劫了! 虞漭這個十六歲的少年,因為他生長在虞氏這樣集黑白兩道於一身的頂級豪門,就注定他所受的教育迥異於常人。 他的心機、他的謀略、他的膽量,都絕非普通同年齡少年可以相提並論。 司馬煜落在他手裏,真的是栽了。 13.父子情深 司馬煜回到家裏時,兒子司馬晨晨不在家,今天是周日,晨晨是校籃球明星隊隊員,上午有比賽,想必此刻正在球場上揮汗如雨。 站在空蕩蕩的房間裏,司馬煜更感覺內心失落得難受!那種被淩辱後無處申訴抓心撓肝的感覺讓他覺得生不如死! 他脫下衣服奔去浴室,打開淋浴器,站在花噴下讓萬注水流肆無忌憚地濺落在自己身體上,淚如雨下…… 雖然他的身體已經在昨晚被黃衣少年清洗得很幹淨了,但司馬煜還是覺得自己很肮髒! 想到那些少年曾經對他做過的事情,想到他們在他體內噴射的液體,他就感覺痛不欲生!他抓撓著自己的後穴,希望清洗掉那肮髒的記憶,希望清洗掉那令他作嘔的痕跡…… 不知洗了多久,直到感覺渾身都筋疲力盡,司馬煜才關掉水龍頭,邁著沈重的步伐走到浴室的梳妝鏡前。 鏡麵被蒙上了一層薄薄的霧氣,司馬煜打開窗戶,放掉浴室中的濕氣,同時伸出手擦掉鏡麵上那層白霧。 頓時,鏡中映出一個俊美的男人半裸著身體的畫麵,這就是他自己。 以前,從來沒覺得自己的相貌有什麽所謂,盡管從小到大,總有人不斷為他相貌的完美而驚詫,盡管無數次在街上被星探抓住,要求他去試鏡,但因為從小母親對他的教誨:男人的相貌是不能用於吃飯的,品行比相貌更為重要;司馬家的男人不適合進入娛樂圈,你父親就是沈痛的例子,雲雲…… 所以司馬煜習慣性地躲避著那些人對他相貌的關注,他委婉地拒絕了所有演藝公司要把他包裝成大明星的盛情邀請,聽從母親的安排,低調地生活在封閉的校園裏,不爭名奪利,不與人為敵,淡泊明誌,修身養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