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一切並不象你們想象的那樣,大家表急,聽我隨後道來:)(16)91.強暴未果 一路上,司馬煜拚命掙紮,想要擺脫虞漭的懷抱,可是,他哪裏是身強體健的虞漭的對手? 最終,司馬煜被霸道的虞漭強行抱入了別墅正宅,抱進了他和虞湛雙棲雙宿的豪華大臥室。 虞漭將煜的身體放置在他和虞湛夜夜歡愛的紅木大床上,雙臂撐在煜身體左右兩側,得意洋洋地俯視著煜俊美的麵龐。 陷進柔軟床墊的煜一時之間無法坐起身來,看著頭上近在咫尺滿眼獸欲的虞漭,煜心中的緊張程度可想而知。 他用力掙紮著想坐起身,同時用腳蹬踹著虞漭的身體:“你放開我!你滾開!” 虞漭用一隻手將煜細長的雙腿死死按在床上,另一隻手用力壓住他揮舞的雙手,惡狠狠地對他說:“你還是省點力氣吧!我哥公務繁忙,晚八點之前是不會回來的!你那頭死獅子被我用強信號精神麻醉,沒有十個時辰也是醒不來的!現在沒人會救你,你還是乖乖地順從我,讓我玩個痛快吧!” 說著,虞漭那張色迷迷的臉俯臥下來,貼近了煜的麵頰,他一邊用唇色情地摩挲著煜的肌膚,一邊輕聲說道:“小爺我在鬼門關走了一遭,他媽的最想的人居然是你!尤其是在醫院那些鬼日子,想你想得小爺都快精盡人亡了!就衝爺對你這份癡心,今天你怎麽也得讓我玩個痛快吧?” “你休想!你滾開!啊……”煜還是沒有停止掙紮。 虞漭惱了,他猛地抬起手,揚手就給了煜一記響亮的耳光! “啪!” 這記耳光帶著強烈的恨意,所以著力很重,煜當時就被打懵了,他粉嫩的麵頰登時印上了紅紅的五個大手印。 煜眼中滾出委屈憤怒的淚花,他捂著被打的左臉,呆呆地看著麵前這個憤怒的禽獸。 虞漭也注視著煜,隻是他的目光中更多是不甘心的憤恨,他氣咻咻地叫罵道:“小爺我被你兒子紮了幾刀,差點見了閻王爺,這筆債,你以為就那麽算了?我哥倒是會算帳,用我的命來換他自己的風流快活,可惜爺命大,活過來了!今天這筆帳,爺要讓你加倍償還給我!” 說著,虞漭不顧司馬煜的拚命掙紮,用力撕下了他單薄的衣衫! “啊!不要!啊……來人啊……”煜聲嘶力竭的喊聲聽上去都變了調,此刻的他根本顧不上什麽斯文儒雅,他隻想拚命護住自己下體那個秘密的穴洞,使它免受虞漭這個禽獸的汙辱。 可是,司馬煜越想護住那個地方,虞漭就越好奇,他看到煜用手拚命捂著下體,就覺得其中一定有蹊蹺。 興致正濃的虞漭一隻手用力拉開煜的手,另一隻手借機一把撕下煜的褲子,因為用力過猛,煜外褲和內褲被一起卸下,現在司馬煜的下體徹底呈現在虞漭麵前,他真的是無處可逃了! “我求求你!放了我!我求求你!”煜用力踢騰著自己的腿,他憤怒的反抗聲已經變成了虛弱的祈求聲。 可是,箭在弦上的虞漭怎麽可能就此放過已經到手的美味呢? 虞漭用力抬起煜的兩條腿,將頭探到煜的兩腿之間,想知道他剛才在刻意遮掩什麽,他下體存在著什麽不可見人的秘密。 這一看,虞漭禁不住大驚失色! 須臾,他的麵部表情由極度震驚,漸漸轉變成分外驚喜。 虞漭恍然大悟般抬起頭,雙眼放光地看著煜說道:“怪不得你不讓我看,原來你下麵多了這麽個騷洞啊!哈哈哈哈,我哥可真有他的,要論會玩兒,我這個弟弟自歎不如啊,我最大限度不過插個男人的屁眼,可是他幹脆給你另開了個洞!哈哈哈,是不是這個洞還可以生兒育女啊?那麽今天就讓小爺來嚐嚐鮮吧!” 說到這裏,虞漭已經變得迫不及待了,他飛快地解開自己的褲鏈,露出那個凶猛的器物,隨後一個箭步竄上床,舉起煜的雙腿,罪惡的凶器就挺了上來! “不!我求你!你別碰那裏!別碰那裏!”煜的雙眼噙滿絕望的淚水,他還在不住乞求著虞漭,奢望他放過自己那個純潔的洞口。 “嗬嗬,已經到這個程度了,你覺得我會善罷甘休嗎?嗯,這個洞口,也算是對小爺我的格外獎勵,誰讓我受那麽大傷呢?要論這件事,最該殺的是你兒子,可惜他沒死在我手裏,所以隻有讓你這個當爹的來子債父還了!至於我哥那裏,誰讓他不念兄弟之情,對我那麽冷漠呢?所以玩他個私養的麵首,他也說不出什麽。” 一邊說著,虞漭那根罪惡的凶器一邊在煜的花穴處用力摩擦著,在這種強烈刺激下,煜的穴口已經分泌出了大量透明的液體,眼看他的凶器頭部就要探進去了,煜也絕望地閉上了雙眼。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個男人憤怒的斷喝聲傳來:“住手!” 這聲音令伏在煜的身上正想發泄獸欲的虞漭一驚,他不禁回轉頭看了看,來者卻令他大吃一驚,因為他正是自己的親哥哥虞湛。 虞湛來了,虞漭這場性愛大餐也就吃不成了,他悻悻地從煜的身上伏起來,不慌不忙地係上自己的褲鏈,看著虞湛,懶洋洋地叫了聲:“哥!” 此刻的虞湛,眼中已經布滿熊熊怒火,他一步一步走到虞漭麵前,揮起手就給了他一記耳光! 虞湛的這記耳光,比虞漭打司馬煜那記還要重,就連一向訓練有素的虞漭都吃不消,一個趔趄差點栽倒在地。 虞漭的身體晃了晃,但最終他還是努力站穩了。 他對著麵前的哥哥怒吼道:“你打我?為了一個下賤的麵首,你居然打我?” 虞湛雙眉緊蹙怒視虞漭,他的臉氣得都變得蒼白了,以往,不論他怎樣生氣,麵色隻會變成紫紅色,可見此刻的他真的氣壞了。 虞湛嘴唇哆嗦著,指著窗外衝虞漭喝道:“滾出去!” 虞漭卻沒有馬上離開,他看著麵前怒氣衝衝的哥哥,良久,虞漭的臉上露出了玩世不恭的笑意,他陰陽怪調地對虞湛說:“哥,幹嘛生那麽大氣?不就是一個老麵首嘛?我們是親兄弟,好東西共同分享,合情合理啊,你讓我玩他,將來我有了好東西也可以讓你免費品嚐啊……” 虞漭的話沒有說完,他的另一側臉又挨了一記響亮的耳光:“你到底走是不走?如果不走,你信不信我今天打死你?” 虞湛的聲音氣得都變調了。 看著如此震怒的哥哥,虞漭臉上玩世不恭的笑容也收起來了,他冷笑著看著自己的哥哥,良久,他一字一字地對虞湛道:“哥,你可別做得太過分!你做的那些事,別人心裏不清楚,可我心裏是最清楚的!” “我做過什麽 ?”虞湛冷冷地問道。 “嗬嗬,”虞漭冷笑兩聲,旋即說道,“你騙司馬煜來這個島上,無非是承諾他想辦法放司馬晨晨一條生路,可是,你真的這麽做了嗎?” 虞漭的目光定定地注視著虞湛的麵部表情,似乎想要從中尋找破綻。 可是,虞湛的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他隻是冰冷地回應虞虞道:“這不關你事!” “嗬嗬,不關我事?你那種鬼話隻有騙騙象司馬煜這樣的傻瓜,又豈能騙得了我?司馬晨晨魯莽之下殺了幾個貴族後裔,這等危險之人,你會放他重歸江湖?如果你那麽做了,待他羽翼豐滿,隻會給你帶來更多的麻煩!” “你到底想說什麽?”虞湛怒視著虞漭,斬釘截鐵地問他。 “嗬嗬,我沒想說什麽,隻是,明人不做暗事,”說到此處,虞漭瞟了一眼還戰戰兢兢臥在床上的司馬煜,目光重新回到虞湛身上,繼續說道,“是,我是真小人,我玩了自己的老師,不但自己玩,還帶著別的兄弟一起玩,可是……” 這裏,虞漭上前一步,目光炯炯地注視著虞湛,徐徐說道:“可是,我沒有欺騙過他,更不會拿著沒有發生過的事當借口,讓他感恩戴德以身相許,甚至做了那麽個不倫不類的手術,變成個不陰不陽的雙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