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他的怒吼,下人們的表情也跟著顫動起來,現在他們總算明白虞主人為什麽要對他們興師問罪了,敢情是有人動了他最最寵愛的情人,這個罪名可非同小可啊!    對於虞湛和司馬煜的關係,所有島上的仆人和警衛都心知肚明。    這些仆人和警衛平日裏都接受過嚴格的訓練,各個都是訓練有素,不該自己過問的,不會亂說半句;不該自己碰觸的東西,不會染指半步;同時,他們對於島上的至高權威虞主人,心中有著難以抵擋的懼怕感。    雖然虞湛平時一向和氣,但下人們知道,如果把這位位高權重的主子惹怒了,可沒有他們好果子吃,到時一定會死得很慘。    司馬煜是虞湛的什麽人?    這些仆人心裏很清楚,煜就如同虞湛的掌上明珠、心肝寶貝,試問在虞湛的威力之下,誰敢對這位俊美的男色佳人有一絲一毫的非分之想呢?    可虞湛心裏不這麽想,他既然認定了這些男人中的某位動了他的心肝寶貝,今天不查個水落石出,他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你們說還是不說?非要等我動真格的才說是吧?那好,從平日裏離煜主人最近的仆人開始,上家夥!”虞湛一聲怒吼,他身邊隨從的侍衛就抬上了刑具,首先拷問的是在主宅裏貼身服侍司馬煜的仆人趙采。    一看到刑具抬上來,下人們全都嚇懵了!    那位被侍衛拉去,要被強製審訊上刑的下人趙采連聲慘叫著向司馬煜求救:“司馬主人!您大恩大德行行好!給我作個主吧!天地良心,我平日裏對您服侍得怎麽樣?哪裏敢有半點非分之想啊!求您開個恩替小人說句實話吧!”    今天這幕場景,令毫無心理準備的司馬煜完全呆住了。    在虞湛初審那些下人之時,煜的心裏還隻是忐忑伴隨著不解,猶如在夢中的感覺。    直到看到刑具被抬上來,司馬煜才如夢方醒,他才真正明白,虞湛是認為自己和這些仆人有染,所以才會大刑侍候,誓要揪出那個與自己通奸的奸夫!    可這怎麽可能呢?司馬煜心裏很清楚,這些下人與自己之間是井水不犯河水,清白得無可指責。    此時看到狂怒的虞湛要大刑審問這些可憐的仆人,司馬煜再也坐不住了,他麵色蒼白地站起身,對虞湛說道:“你……放過他們吧!一切都與他們……無關!我會向你解釋一切的……”    聽煜這樣說,虞湛緩緩回轉身,對著煜表情平靜中帶著一絲嘲弄地問道:“噢?你終於肯說出真相了?先前你不是掩藏得很好嗎?一副毫不知情的樣子,差點讓我當了回冤大頭,你自己說說,是不是這樣?”    虞湛惡毒的話語令煜的臉上紅一陣白一陣,他欲哭無淚地對著湛說道:“禍根是我……種下的,現在你要說什麽都可以,隻求你……放過這些下人,因為一切都與他們無關,他們是……無辜的,我來向你解釋,要罰要打,都隨你……”    聽到司馬煜這樣說,虞湛那充滿嘲弄的目光中浮現出了惡狠狠的怒意,他用力衝身後的下人們揮了揮手,那些下人們就如同驚弓之鳥一般,作鳥獸狀散去。    下人們散去後,虞湛又遣退了貼身的侍衛,現在諾大的客廳裏隻剩下他和司馬煜二人了。    虞湛在沙發上緩緩坐下,後背倚靠著沙發靠背,悠閑地點燃了一支香煙,悠悠地翹著二郎腿,嘲弄般地問司馬煜:“現在,你可以說了吧?”(10鮮幣)108.獅子犯罪  司馬煜怔怔地看著麵前盛氣淩人的虞湛,漸漸地,他的眼中充盈了淚水,他咬著嘴唇囁嚅道:“其實我……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    他這個含糊其辭的答複令虞湛十分不滿意,虞湛緊鎖雙眉咄咄逼問煜:“什麽叫你也不知道怎麽回事?難不成你成了聖母瑪麗亞,夢中讓上帝給你降了孕?”    “你……”虞湛這個極具諷刺意味的比喻,令司馬煜非常難堪,他委屈地看著湛那雙輕蔑的雙眼,想辯解,可又無話可說,畢竟自己莫名其妙懷孕是事實,這個時候,任何辯解都顯得那樣蒼白無力。    “你和我說實話吧!我可以承受,是不是這樣,龍潭利用手中的權利,趁我不在時想方設法約見了你,你和他……有了那種關係,所以你就懷孕了?”    這個時候,虞湛居然還在懷疑龍潭,司馬煜委屈地瞪大雙眼對虞湛道:“這怎麽可能?桃花島的防衛措施你自己是清楚的!難道你對自己親手布置的一切也信不過嗎?這裏可以說是插翅難飛,這種情況下,我怎麽可能出去見龍潭?他又怎麽可能進得來?”    虞湛抿了抿唇,他知道司馬煜說的有道理,可是不是龍潭,那個男人又會是誰呢?    略作思考後,虞湛冷冷地問煜:“你說你和龍潭毫無瓜葛,你又說你和島上的任何一個下人都沒有關係,那你肚子裏這個孩子是怎麽來的?難不成真是上帝降給你的?”    “你!這個時候……你就不要說這種氣話了!”煜無奈地辯駁道。    “我不想說氣話!我現在隻想聽實話!”虞湛震怒地吼叫道。    煜咬著嘴唇,低著頭,眼中的淚珠一顆顆掉落下來,虞湛就那樣定定地看著他,兩人互相對峙著,半天不發一詞。    良久,司馬煜無奈地抬起頭,哽咽地對虞湛道:“我敢對天起誓,你不在的時候,我絕沒有和其他男人有染!”    “那這個孩子是怎麽回事?”虞湛繼續逼問。    “我想說的就是這個,如果說,有誰能夠日夜接近我,令我不設防,那就隻有一個,它就是……就是……盧克……”司馬煜說這句話時聲音很輕,尤其到後半句,音量低得幾乎聽不見。    但就是這句含糊的猜測,還是給了虞湛極大的震懾力,本來仰靠在沙發上的虞湛瞬間抬起身體,前傾著身體,瞪大雙眼催問煜:“你說什麽?盧克?你真的是在說那頭獅子嗎?”    雖然司馬煜很想否定這個令他羞辱的猜測,但他又不能否定,因為事實上是,盧克確實是唯一一個能接近司馬煜而又令他不設防的雄性。    看著煜躲閃而又不安的目光,虞湛的心涼了。    他呆呆地坐在沙發上,隻感覺後背都被冷汗!濕了。    直到此時,虞湛才回味起醫生和他說的話,煜懷孕住院後,醫生曾給他體內胎兒做過親子鑒定,按理說,結果應該在一周之內出來,最遲也應該在兩周之內出來,可是煜懷的這個胎非常之怪,無論醫生用多麽科學的手段時行鑒定,就是無法準確獲知孩子生父的dna信息。    當時,虞湛還有些惱怒,覺得是這些醫生無能,但現在看來,事情怕沒那麽簡單了……    失魂落魄的虞湛顫抖著雙手,撥通了煜主治醫生的電話,電話接通後,虞湛強作鎮定地問那位醫生:“喂,李醫生,是我,虞湛,現在我想知道,那個鑒定結果出來沒有?”    醫生在對麵說著什麽,司馬煜聽不甚清,他隻看到虞湛的眉頭越縱越緊,越縱越緊……    五分鍾後,虞湛放下了電話,他的目光轉向了煜,隻是這回,他的目光中充斥了帶血的殺氣。    幾乎是刹那間,虞湛騰地一下站起身,一把掐住煜的脖子衝他怒吼道:“你做的好事!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你饑渴到什麽程度啊?居然和一頭獅子上床……”    虞湛的手勁兒很大,此刻的他又處於極端失去理智的暴怒中,在他巨大的掌力下,司馬煜那一刻幾乎窒息了。    煜無力地掙紮著,他口中漸漸溢出了白沫,身體也漸漸癱軟下來,慢慢倒在了地上。    看著倒在地上幾乎失去呼吸的煜,暴怒的虞湛才漸漸恢複理智,他鬆開了煜的脖子,無力地坐在一邊,大口喘著粗氣,此刻他的眼睛都是血紅的,透著一陣陣糝人的殺氣。    看著慢慢恢複呼吸的煜,虞湛一下騰地而起,他疾步走到門口,怒吼著吩咐下人道:“來人啊!把那頭怪獸給我綁了!”    盧克被五花大綁著關進了陰森的鐵籠,這回,這頭獅子的死期快要到了。    震怒到極點的虞湛,手執鋼鞭,瘋狂地抽打著這頭犯下重錯的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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