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嬤嬤眼神銳利的看著一身黑衣的七殺,「什麽人,藏頭露尾的,老身可是服侍過大皇子的,你們這樣亂抓人,後果可承擔不起。」


    七殺的聲音低啞,「請你過來,是有件事情想問問你,隻要你如實的回答了,自然安全無恙的送你回去。」


    胡嬤嬤冷哼,嘲諷的看著七殺,「這位爺,你這樣也太無禮了,如果想問什麽,你遞個帖子上門,好言好語的,老身還會不見你嗎?」


    七殺摸了摸衣袖,「我說的好聽,你就聽著,就別得寸進尺了。」


    胡嬤嬤沒想到麵前的男子這樣的噎人,當下眼睛一閉,不理人了。


    七殺也不急,圍著胡嬤嬤轉了一圈,聲音如鬼魅般的飄進胡嬤嬤的耳朵裏,「大皇子是怎麽來的?生父是誰?」


    胡嬤嬤猛的睜開眼睛,驚恐的看著七殺,瑟縮了一下,很快,她就恢複了過來,淡淡的說,「不知道你說什麽,你這樣汙蔑皇家子嗣,小心誅九族。」


    七殺嗤笑了一聲,「在下九族內隻剩我一人,所以,光腳不怕穿鞋的,隻要你老實的回答,你還是可以活命的。」


    說完背著手踱了幾步,「你知道餘氏吧?你也不想你的下場和餘氏一樣吧?」


    胡嬤嬤眼神陰冷了起來,「原來是你搞的鬼,你到底意欲何為?老身就說餘氏靠不住,偏偏娘娘心軟,那賤人一求,就放過她,還讓她會盛家做主子奶奶,這個忘恩負義的賤人。」


    想到眼前的人已經從餘氏口中知道了真相,竟滿臉得意的說,「就算你們知道大皇子的生父又如何?說出去誰會信?陛下會信嗎?


    到現在陛下隻有這一個成年皇子,皇後肚子裏的那個能不能生出來都不知道。


    將來繼承大統的隻能是大皇子,你們要是說出去,隻會讓陛下鎮壓,他肯定不會讓江山旁落的。」


    芳華再也忍不住了,低聲的‘呸’了一聲,「她哪裏來的底氣,以為一個野種能當上皇帝,真是做白日夢吧。」


    薛重光握著她的手,整個人湧上一股怒氣,如果他不知道這些,也許不會管這江山到底落到何人的手裏。


    現在知道了,就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他對身後的貪狼說,「讓七殺問清楚姘頭是誰,到底是如何往來,如何聯係的。問清楚。」


    貪狼領命從小門去了隔間。


    七殺聽到貪狼說的,點點頭,冷聲的問,「大皇子的生父是誰?你們是怎麽聯係的?」


    胡嬤嬤閉上眼睛,仰著腦袋,不回答他的話。


    七殺見狀,也不急,而是從袖袋裏拿出一個小小的荷包,將荷包口對著胡嬤嬤的手臂,然後解開上麵束著的繩子,袋口一打開,就從裏麵探出一個小小的,五彩斑斕的腦袋。


    隻見那小蛇小心的探出來,蛇信子伸了伸,然後飛快的在胡嬤嬤的手臂上咬了一口,又縮回了袋子。


    隻聽胡嬤嬤‘啊’的發出一聲淒厲的叫聲,雙眼瞪圓,臉上露出痛苦的神色,怨毒的盯著七殺。


    七殺好像感受到了什麽,眼疾手快的捏住胡嬤嬤的下巴,哢擦一聲卸了她的下巴,陰森的說,「想死,先問過我。」


    胡嬤嬤額頭上,臉頰上,脖子上,手臂上,痛的扭曲起來,整個人想要縮成一團,想叫卻叫不出來。


    「說吧,大皇子的生父到底是誰?說了,你可以安然的回去,不說,你就去和十幾年前被你們滅口的那些人團聚吧,他們再地底下也等的很辛苦的。


    餘氏可還在黃泉路上等著你……」


    七殺陰測測的在胡嬤嬤的耳邊說到,手中還拿著一顆藥丸,在胡嬤嬤的眼前搖晃。


    「隻要你說,解藥就是你的。」


    胡嬤嬤眼神渙散的看著那顆藥丸,「我不會說的……」


    「那你就去死吧。」七殺把藥丸扔到地上,用腳踩碎,笑著看著胡嬤嬤。


    胡嬤嬤渾身上下被冷汗浸透了,仿佛從水裏撈出來一樣,下巴被卸了,說話很不利索,「我……說……」


    說……」


    正當芳華豎著耳朵準備聽胡嬤嬤說大皇子生父是誰的時候,隻見她身子軟了下去。


    七殺臉色一變,上前一步,胡嬤嬤眼睛緊閉,原來一絲不苟的發髻已經散亂,他探了探胡嬤嬤的脈搏,緊抿著唇,看向芳華他們所在的方向。


    「爺,是屬下手太重了,那嬤嬤死了……」七殺呐呐的過來和薛重光稟報。


    薛重光溫和的說,「無事,你不用自責,年紀大了,就是不經折騰,死就死了吧,把屍體處理了。」


    七殺還是很懊惱,他們花了很多功夫才從鄉下把胡嬤嬤擄來,盛家也有聰明人,這樣接連有老人出事,肯定會警覺,以後探查的路肯定會更艱難。


    薛重光拍拍他,安慰道,「我們現在在暗,他們在明,隻要耐心點肯定可以找出破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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