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王妃毫無意外的病倒了。


    慶遠侯夫人抹著淚說,「曼兒這次病的很重,太醫說,要好好養著,卻沒說什麽時候能好,我擔心……」


    芳華心裏有些悶悶的,雖然她與韓王妃的關係並不太親密,聽到她病成那樣,還有那個夭折的孩子,心裏還是很難過。


    「對不住,本是來看你的,卻讓你跟著難過。」慶遠侯夫人歉意道。


    真正讓慶遠侯夫人麵色憔悴的還不隻是韓王妃病倒的事情,還有老夫人聽說韓王妃病倒了,病愈遙遙無期,就動了心思想在侯府再挑一個姑娘嫁到王府去,這樣才能延續侯府和韓王妃的姻親關係,侯府才會繼續以往的榮光。


    可挑來挑去,老夫人竟然把主意給打到韓王妃的親妹妹,慶遠侯夫人小女兒嚴艾舒的身上。


    這讓慶遠侯夫人就無法接受了,侯府的嫡女,如何可以給人做填方?還是自己的親姐夫……


    而且慶遠侯府,出了鎮北將軍,端王妃,沒有了韓王妃這個姻親,也不見得就會沒落,所以她嚴詞拒絕了老夫人的提議,這幾天老夫人都在府裏尋死覓活的。


    有時候,慶遠侯夫人真想一把藥下去,把她給藥了……這樣府裏就少了一個攪家精。


    「吉人自有天相,大妹妹肯定會好起來的,您別太擔心,我這裏有一支百年的老參,等會我派人送到韓王府去。過幾天,我再去看看她。」芳華勸慰到。


    慶遠侯夫人一臉感激,謝過芳華。


    送走了慶遠侯夫人,下午肅王妃和新陽郡主他們來了。


    對於那日的事情,芳華心裏還是有點愧疚的,如果不是來參加她家小呆的滿月宴,賓客們就不會被亂黨給抓了關起來。


    肅王妃卻是滿臉不在乎道,「這怎麽能怪你?不要說出門了,安然坐在家裏,也可能禍事臨頭。」


    新陽郡主道,「可不是,就說韓王妃,不是沒有被抓麽,也病倒了,還有榮王府,沒被抓,還不是滿門抄斬……所以,被抓了也不是壞事,如今不是好好的麽?」


    肅王妃道,「下次再叛亂,我覺得還是被抓的好……」


    芳華聽了滿頭黑線,哪裏有人盼望著被抓的。


    新陽郡主拍了她胳膊一下,「呸呸,再沒有下次了,以後就天下太平了。」


    肅王妃見兩人的臉色,也知自己失言,道,「老天保佑,以後天下太平,我也不想被抓了。」


    芳華和新陽郡主對視一眼,俱都笑了起來。


    「芳華,聽說你們要去封地了?」新陽郡主突兀的道。


    畢竟沒有下明旨,她隻是悄悄的準備行裝,經過這次叛亂,皇上肯定不會輕易放薛重光出京


    於是道,「你們從哪裏收到的消息?」


    新陽郡主道,「金陵城的高門大戶都知道,不過是見沒有準確的旨意下來,所以沒敢上門問。」


    肅王妃快人快語道,「在金陵城呆著多安穩啊,王爺的封地大多都在北方,那些蠻荒之地,連流放的人都不願意娶,不成,一定不能讓你去,到時候別說見麵了,連封信都要十天半個月才收到。」


    「阿蓮……」芳華無奈的叫到,安撫她,「如今的情勢不明,暫時也不會,你別和炮仗一樣。再說,去了又不是不回來,總還能見麵的。」


    還是新陽郡主安慰肅王妃,「到時候不行,我們也去她那裏看看,玩玩,總比你隻能看到金陵城這一片天空好吧。我還去過一個郴州,你可是連金陵都未出過……」


    「那要不然我也和王爺說去封地上?」肅王妃遲疑道。


    新陽郡主撫額,這樣單純的人是如何幾年如一日的牢牢抓住著肅王的心,讓他不納二色的?


    封地還真的不是那麽好給的,封地上的王,就如同一個小皇帝,可以有府兵幾千人,可以收取治地上的一半收入,如果是實權王爺,就更不要說了……


    這也是為什麽有那麽多的王爺被圈在金陵城,沒有去封地上的原因。


    送走了新陽郡主和二貨肅王妃後,芳華又迎來了一個人,卻是沒什麽聯係的昌華郡主……


    榮王府因為參與到大皇子的謀逆,被滿門抄斬,但罪不及出嫁女,所以,昌華郡主安然無恙。


    於是,這個時候,問題來了,榮王府就算沒了,可昌華郡主還是掛著郡主頭銜,姓著薛姓,而張見仁隻是個有著虛名的侯爺。


    可長樂侯夫人陳氏卻不這麽認為,榮王府沒了後,她就開始擺著婆婆的譜,給昌華郡主立規矩,昌華郡主不服,娘家沒了,就去宗正院告狀,以此拿捏昌華郡主。


    昌華郡主娘家是沒了,可她還是皇家人,而且囂張慣了,如何會讓陳氏拿捏她?於是婆媳兩個越發鬧的不可開交。


    陳氏給張見仁通房,昌華郡主也不打罵了,而是把她們關到一個小院子裏,好吃好喝的照看著,非但如此,還親自挑選了兩個貌美如花的女孩,送到張見仁的房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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