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長林一個電話打給了郭成芮,他發現自已需要郭成芮的地方是真多啊,他真有些不忍心讓郭成芮再繼續下陷。


    電話一通,丁長林就說道:“郭兄弟,我需要一個實力強大的律師,馬上就要。”


    郭成芮一驚,問了一句:“你出啥事了?”


    丁長林長歎了一聲,沒有立即回應郭成芮,郭成芮更驚了,急急地又問:“到底出啥事了?”


    丁長林是真心感覺到了郭成芮對他的關心,無論郭成芮在外麵多麽張揚,可他對自已是當兄弟了。


    “郭兄弟,不是我出事,是靖安市出事了,你沒看到他們在唱紅打黑嗎?他們居然把我引進來的老板,我扶持起來的本土企業家都弄進去了,還有我的一位大哥,單沂澤,你認識的,也被他們掃黑掃進去了。


    郭兄弟,我現在不方便出麵,可律師能出麵,他們想拿整個大陝北綁架國家,我就要攪得所有人不得安寧。


    郭兄弟,這個律師一定要有狠勁,一定要有非常強大的心理素質和職業精準度,否則搞不定他們的。”丁長林直接如此說著,在這方麵,他沒什麽可隱瞞於郭成芮的,他現在最最難的就是要提醒郭成芮,那個山口信子是什麽人。


    “是這樣啊,丁哥,我知道這事你肯定要一管到底,好,我給你找個律師,找好後,你們自已見麵談。


    不過,我是覺得你既然辭了職,還是少管他們的事為好,他們現在拿的是政治正確這一套,你挑不出來毛病的。唱*不能說錯,打黑更不能說是錯的,他們創占了先機,舉著兩麵最最正確的大旗,你拿什麽去抗爭呢?”郭成芮善意地提醒著丁長林,隻要不是丁長林自已出啥事了,於郭成芮而言都可以不理不管的。


    “兄弟,我知道,我知道形勢的嚴禁性,正因為知道才想讓律師介入,他們一定不會想到律師是我們請過去的,再說了,現在是法製社會,不是人法社會,他們大搞人權至上的一套是反人性,是想否定改革開放,把我們前進的腳步往後拖,這不對的,誰願意再倒回去重走一遍呢?


    那個大唱革命歌區的年代,人們吃不飽,穿不暖,沒有如今這麽強大的網絡信息發達,可以鼓動一批人這麽做,可時代不同了,信息如此之發達,很多普通的人都知道其他國家過的是什麽日子,外麵的世界又是什麽樣子,這個時候發動這些,兄弟,你覺得他們圖什麽呢?他們是真心為老百姓嗎?


    兄弟,我怎麽覺得有些打土豪分田地的感覺呢?法製社會是講人權,我相信律師有辦法,比我們更有辦法。”丁長林越說越激動,這是一個非常明顯的賬,白軒龍還真以為可以拿整個大陝北去攪動整個國家啊,無論大陝山的人當年如何一統中原,無論曆史中有過多麽輝煌一筆,可曆史不可能再重演一回,沒人願意把曆史再重走一遭!


    郭成芮一聽丁長林這麽說,想想也對,上麵一直不發話,一號電視台也有記者下去采訪,問過他願不願意下去,他說忙推掉了,一來,他忙著和山口信子恩恩愛愛,二來他也認為這不靠譜,都啥年代,*救不了經濟發展,*也唱不出經濟效益,當經濟發展這輛列車駛上正道時,一切阻止經濟列車奔馳而行的手腕都是反生產力的,這不對,郭成芮都覺得不對的事情,上麵的大佬們會不知道?


    再說了,白軒龍和厚非明有恩怨,穀家就是有意要抬起白軒龍來壓製厚非明,兩個有著同樣背景的二代被推出來時,誰更能上一步,是穀家在操作,不是上麵的大佬們在操作,於郭成芮來說,他是要站到獨孤木這一邊來的,如果要造勢,也是要為厚非明造勢的,他當然不會去蹭熱點,有的熱點是蹭不得的,這點,郭成芮還是明白的。


    “丁哥,你說得對,讓律師去應對,比我們出麵好。我這就給你聯係律師去,你等我電話。”郭成芮說完這話就準備掛電話。


    “兄弟,”丁長林急急地叫了一句。


    “還有事?”郭成芮問道。


    “那個山口信子的女人玩玩就可以的,不能動真的。”丁長林說了一句。


    “這女人真不錯的,我還想和你分享分享快樂的,下次再說這事,我趕緊幫你找律師去。”郭成芮說完掛掉了電話,他覺得丁長林說的事情更重要的,他睡的這個女人沒丁長林的事情重要,才這麽急地掛了電話。


    丁長林歎了一口氣,他不能直接對郭成芮挑明,否則洪玉怎麽辦,否則他的計劃都得改寫,郭成芮幫他越多,丁長林此時心裏就越是沉重,他終歸還是要負這個兄弟,一如他終歸要負章家姐妹一樣。


    丁長林在這裏安排這些事情時,翁思語在醫院安排章亮雨的事情,她親自守護著章亮雨,她要等章亮雨的母親趕來,她對章亮雨講的是她跟著母親姓,丁長林跟著父親姓,真是一個假話需要無數假話來掩蓋,可是走到了這一步,翁思語就得逼自已步步走下去。


    好在章亮雨也沒懷疑這些,直到潘向離趕到燕京時,她抱著章亮雨痛哭起來,一邊哭,一邊說道:“雨雨,你醒了就好,你醒了就好,媽媽擔心死了,你要擔心死媽媽,這麽久不肯醒來,你是要讓媽媽急死是不是?”


    章亮雨被潘向離哭得一怔一怔的,但是她相信這就是她的媽媽,媽媽的哭是真的,這一點,章亮雨深信不疑,可是丁長林是她哥哥嗎?翁思語這個女人是她嫂子嗎?為什麽覺得哪裏不對呢?


    章亮雨分不清楚哪裏不對了,一個連自已是誰都不知道的她,所有的一切都是陌生的,所有的一切都得重新開始,她不知道等待她的是什麽,迎接她的又是什麽。


    世界在章亮雨的眼裏因為陌生而變得撲朔迷離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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