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玉快速地把自已喬裝成美容的貴婦,好在她喬裝的用品一直隨身帶著,她喬裝完自已後,大大方方地下了樓,而她自已的房間鎖上了。


    洪玉和這些幹警們擦肩而過,內心還是極為緊張的,好在她沒引起這些幹警們的注意,等她一下樓,迅速閃進了旁邊小區的地下停車場,這才敢和丁長林打電話,電話一通,丁長林急忙說道:“玉姐,你在哪裏,我的車已經往美容店方向來了。”


    洪玉說了自已的地址,丁長林和官章全派來的人匯合後,直奔洪玉說的地方而去。


    等丁長林接上洪玉離開後,穀老派來的人才意識到上當了,可眼看著丁長林把洪玉接走了,他們沒有追,而是給穀老打電話,穀老氣得發了一通脾氣後,直接給獨孤木打電話,電話一通,他就說道:“小木,你說的秋玉喬被丁長林帶來的人接走了,他們是警衛連的人,我們的人不敢追,小木,你的直覺是對的,丁長林應該是官章全的人,他不可能離開官章全,我們都上了他的當。”


    獨孤木一聽穀老這麽說,整個人說不出來的鬱悶,胸口發現在隱隱作痛,她虛弱地說了一句:“我知道了,先掛了。”


    穀老意識到獨孤木不對勁,一個電話打給了獨孤蘭,電話一通,他就說道:“你快去你姐家看看她,她是不是病了?”


    獨孤蘭一怔,心裏還是很不舒服的,穀景源對姐姐關心的語氣聽上去那般令人不爽,但她還是在放下電話後去了獨孤木的家。


    獨孤木沒想到自已閱人無數,竟然還是栽在了丁長林手裏,引狼入室說的大約就是此時此刻這樣的,什麽叫腸子悔青了,大約就是現在這樣的。


    獨孤木的胸口是真的痛啊,可此時她不能倒下,她好想剝了丁長林的皮!


    而獨孤蘭在去姐姐家時,給姐夫厚非明打了一個電話,電話一通,她問厚非明:“姐夫,你又多少沒回家了?”


    “怎麽啦?”厚非明淡淡地反問了一句。


    “我姐要是死在家裏,你恐怕也不會知道吧。”獨孤蘭沒好氣地說了一句,同時掛掉了電話。


    厚非明握著手機怔了好半天,叫來秘密,交往了手裏的工作,讓司機送他回家,他和獨孤木的問題總是要解決的,回避到什麽時候才是個頭呢?


    等厚非明趕回家後,獨孤蘭也在家裏,獨孤木一見厚非明回家了,怔了一下,此時此刻,她最最不想見到的人恐怕就是這個丈夫,哪怕她確實胸口在痛,確實鬱悶得透不過氣來,她還是不想在這個時候看到這個男人!


    “小蘭,你回去吧,我來照顧你姐。”厚非明直接趕獨孤蘭走。


    獨孤蘭張了張嘴,想說話時,被獨孤木搶先說了話:“小蘭,你回去吧,我沒事。”


    等妹妹一走,厚非明沒問獨孤木哪裏不舒服,而是說了一句:“也該收心了吧,如果不是小丁告訴我這些事情,你會被那個小混蛋拖死的。”


    獨孤木這次親耳從厚非明嘴裏知道了這一切果然是丁長林所為,她冷冷地看著自已的男人,問了一句:“人是你安排帶走的是不是?”


    “獨孤木,你該醒一醒了,這個小混蛋害你還不夠慘嗎!我如果不讓***的人帶走他,他捅的簍子會更大,更大,到時候,別說是你,我都脫不了幹係。


    你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啊。要不是小丁,我們都要玩完了。之前,我不同意你用小丁,你信誓旦旦說他可靠,如今我覺得他可靠時,你又要為難他是不是?”厚非明表情冷靜得讓獨孤木說不出來地壓抑。


    “滾,你滾!”獨孤木指著大門讓厚非明走,她現在一個字都不想聽他說,特別是厚非明為丁長林這種說話時,她覺得惡心!


    厚非明站了起來,冷冷地掃了一眼獨孤木說道:“你就是不趕我走,我也回走的。你好自為之!如果還有點廉恥之心,就不要再四處托人撈人,丟人現眼!”


    厚非明丟下這些話,頭也不回地丟手出了家門。


    獨孤木看著這個熟悉得如此陌生的男人離開時,眼淚一滴又一滴地掉了下來,這是那個發誓愛她,護她一輩子的男人嗎?這是嗎!


    獨孤木的絕望和傷心令她對丁長林恨之入骨,她一個電話打給了穀老,電話一通,她就說道:“景源,我要你幫我把丁長林從第九室的位置上拉下來,我要你幫我狠狠踩死丁長林,把他打回到了大陝北去,讓白軒龍替我往死裏整他!”


    穀老想問獨孤木的身體怎麽樣了,他現在最最關心的是她的身體,這些人還不值得獨孤木動氣和動手。


    “小木,你的心情我理解,恐怕此時的丁長林已經由得我們控製了,聽說官章全馬上回來,他這次平息西域有功,他深得老大的喜歡,我在猜,這一切其實都是老大安排的,包括羸得你的信任,其目的就是分離我們之間的關係。


    隻要我們不抱成一團,老大就能坐穩他的位置。我們早該想到老大的這步棋,是我大意了,也是我疏忽了。


    小木,我們現在聯手也來得及,你不要和非明置氣,現在不是置氣的時候,何況郭成芮這小子也確實需要被好好教訓一番,江山不是他的,他天天在外麵扯著虎皮,唱著大戲,遲早會害苦你的。


    小木,聽我的,你不要再難過了,你一難過,我就心痛,損失了一個郭成芮,看清了身邊的人,也是好事,你說呢?”穀老極有感情地對獨孤木說著這些話,他確實不願意看到獨孤木傷心,他對她的向往之心,原來一直都沒放棄過。


    獨孤木聽著穀景源的這些話,好半天沒說話,她的眼淚再一次奪眶而出。


    曾經的郭成芮也說過心痛她的話,曾經的郭成芮口口聲聲說著丁哥如何好,如何義氣,現如今呢?現如今呢?


    眼淚越流越快,獨孤木此時好想靠在穀景源肩膀上睡上一覺,什麽都不想,什麽也不要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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