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若英把自己收拾得煥然一新,這種收拾可是她有頭年頭沒如此用心過,甚至是精心過,大到臉上所有部件,她都是仔仔細細收拾了一輪,小到要穿什麽內衣,什麽顏色甚至是什麽款式更吸引丁長林這種年齡的男人,都是她極用心挑選的。


    劉若英也不明白她怎麽如此重視和丁長林的這次相見,或者說是約會,雖然地點有些不適時宜,但越是這樣的地方越是安全,越是刺激吧。


    丁長林是個什麽人,經曆過什麽,劉若英也清楚,這個男人的特別之處就是幾起幾落,一身雄性的力量,而且幾次被追殺,幾次脫險的男人,一定會成就偉大事業,這是劉若英的另一種賭博。


    男人於劉若英來說就是一種依靠,借力。這一點,她和呂鐵梅不同,呂鐵梅是自己有本事,所以自然就清高,瞧不起她,但是呂鐵梅這一段也沒在靖安市跳得多高,齊高明也沒再如從前一樣總是誇呂鐵梅,於劉若英來說,傳言她是信的,小道消息更多的才是真的,所謂的無風不起浪,自然界的規律,在人的叢林世界中是最有效的。


    劉若英打車出了門,一路上的她,都在捉摸如何發揮自己的技術,這一仗很關鍵,於劉若英來說,她在打仗。


    征服與被征服都是有道理的。


    呂鐵梅不懂征服男人的道理,一切就得自己去打拚。可劉若英靠的就是征服男人而上位的,她太清楚拿捏男人最需要的東西,說來說去,人生的那點樂趣就集中在飄飄然上麵,真要把男人弄到了極致,他是舍不得她的。


    劉若英陪了齊高明有些年頭,太清楚拿捏這個度如何把握了。


    丁長林比齊高明年輕,比齊高明帥氣,於劉若英來說她更願意奉獻一切。


    出租車把劉若英送到了玉天堂,劉若英選的是一身黑衣服,除了不引人注目外,黑白相襯時的刺激感更強,為了丁長林,劉若英這次真的下了狠功夫,這比在她的辦公室那次不同,那次是丁長林有求於她,而且那次她還是齊高明的人,她身上有著齊高明的光輝。


    這個時候的丁長林還在馬明多的辦公室仔細探索,這裏一定藏著東西,這是丁長林的直覺,他要劉若英來分件一下馬明多這個人,劉若英對男人的見解可以說道行很高,一個靠服務式上位的女人,閱人這一方麵是天賦。


    天賦這個東西還真是不好說,在這一點上麵,呂鐵梅比劉若英差多了,呂鐵梅一遇到情感上的事就容易崩盤,劉若英不會,劉若英能把握好分寸,否則成不了齊高明身邊的女人。


    到了一定的位置,女人於官員來說安全是第一位,又安全又如劉若英這樣服務技術一流的女人就是寶貝啦,不僅僅是齊高明舍不得劉若英,丁長林也舍不得,他明知道劉若英是齊高明睡過的女人,他還是迷戀著這個女人的服務。


    特別是在這個時候,丁長林的壓力之大,外麵的人看不到,當所有人都在說丁長林運氣好,丁長林又要提拔,丁長林極有可能來靖安市做市長時,他內心的緊張和壓力以及對整個案子的提心吊膽是外人看不到的。


    丁長林想要劉若英的服務是真的,也想要這個女人幫他一起找到解開馬明多密室的疑惑,除了劉若英,丁長林想不到更好的人可以幫他了。


    門外有悉悉走路的聲音,這聲音讓丁長林驚了一下,他趕緊朝大門口迎去,這聲音不象是劉若英走路的聲音,這女人的高跟鞋踏地的聲音從來就是極張揚的。


    丁長林趕緊去開門,如果真有要這個時候也到了馬明多的密室裏,撞見他和劉若英在這裏約會,他真吊得大了。


    門一打時,一股清香加一團黑影直接撲到了他的懷裏,這個女人居然沒穿高跟鞋。


    門迅速被這個女人反手鎖上了,而且在丁長林沒有任何說話的機會時,他被這個女人直接壁咚了。


    丁長林還真沒見過這樣的架式,無論是文思語還是章亮雨甚至是米思娣,都是他在招惹女人,現在被女人直接堵在牆壁上,想了一肚子的引言也沒能說上一句,整張嘴就被堵上了,那感覺完全是一片幸福地“暈菜”。


    可這樣的“暈菜”於丁長林而言是他向往的,特別在壓力極大的時候,他沒心情去挑逗女人,他太需要被劉若英這樣的女人如此壁咚了。


    這女人一邊壁咚之際,一邊拿小腿去頂丁長林的那杆槍,而且她的手暴粗地解開了丁長林的皮帶,從撲到丁長林懷裏到堵住他的嘴,這個女人完全就如同瘋子一般,不管不顧,甚至也不去想,此時的他們是在一個死人的辦公室裏。


    丁長林的衣服被這個女人剝香焦一般地剝落在地,而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變戲法似的,外麵罩著的長裙也被不知道這女人怎麽脫的,同樣是黑色的雷絲,相映著雪白的肌膚之時,讓丁長林有鼻血在往外湧的火辣,他的視覺被刺激到了極點,嘴卻被這個女人強行地堵上了,她的舌尖已經攪動起整個魚水之歡的池塘,不,是長江或者大海,舌尖的纏繞讓丁長林失去了一切思緒,或者說是他此時不願意思緒,隻願意醉死在這個女人手裏。


    還好這個女人是劉若英,如果這個女人是別有用心的人送過來的,丁長林覺得自己今晚也是要輪陷的,這麽強大而又粗暴的攻勢,一般是男人的傑作,可用在一個女人身上時,丁長林完完全全失去了抵抗力。


    暴風驟雨般地壁咚還在繼續,這女人的小手也沒閑著,她在丁長林的皮膚上運作著,她用的是指甲,力度極為輕柔,一點點地從丁長林的胸前往下滑行著,麻麻的,如冬眠了一個季節突然被春風拂過般的感覺,這滋味,丁長林還真是無法形容,可他卻有一種冰火交替,整個人願意死在這個女人指押拂過的麻醉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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