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再上京時,她的背後有沈恒璘,這一世則是沈玦,沒有一個是丁氏得罪的起的。


    丁氏就非常會審時度勢的討好起文錦心來,以為她真的是個孩子,幾句話就能哄得她乖乖聽話,忘記之前她落井下石的事情。


    可文錦心沒有失憶,文氏夫妻所作所為她永遠都不會忘記。


    打蛇要打七寸,丁氏這個人弱點非常的明顯,自私自利卻又好麵子,隻要對症下藥,就能讓她妥協,實在不行還能撕破臉,她的背後是表哥,她沒什麽好怕的。


    文錦心之所以讓沈玦不要擔心,就是因為她有把握能對付丁氏。


    丁氏回到房中,氣得讓丫鬟拚命的扇風,文月溪就跟著走了進來,接過丫鬟手裏的扇子坐在旁邊給丁氏扇扇子。


    「母親瞧您熱的,還是讓他們把冰山拿過來降降火。」


    丁氏原本是熱的不行全身冒汗,可一聽見冰就感覺沒那麽熱了,氣不打一處來朝著文月溪發火,「這麽早還不到中午用什麽冰,真把自己當嬌小姐了不成,沒有公主的命偏有公主的嬌氣。」


    文月溪原本也是看母親熱,想著自己能蹭一蹭冰,沒想到反而會被罵,就也賭氣的坐在了一邊不說話。


    丁氏發了一通邪火,靠著冷靜了一會才氣順沒那麽燥熱,看小女兒耷拉著臉不高興,又小聲的哄了兩句。


    她前麵兩個女兒都嫁的還可以,逢年過節還會回家來省親,都會帶著好東西,她還指望著三女兒也能嫁的好些,給她們唯一的弟弟鋪橋搭路。


    「你們這些蠢貨,沒瞧見三姑娘熱的慌,趕緊去搬冰來。」摟著文月溪好好的哄了哄,母女二人又重歸於好。


    文月溪一上午見了沈玦又見了文錦心,這心裏就一直惦記著這點事,明明文錦心也就是個二房的女兒,應該樣樣不如她才對。


    可瞧瞧她穿的戴的,每一樣都比她好太多,那好看的緞子她甚至叫不出名字來,她每季隻有一身新衣其他都是姐姐穿過的舊衣裳。


    就更不用說什麽首飾了,全是舊的,她知道母親有很多寶貝,但那些都是要留給弟弟的,在見到文錦心之前她也沒有這麽嫉妒。


    覺得自己也能過得去,可今日一見文錦心,從頭到腳都讓她嫉妒的眼睛發紅。


    她父親也不過是個外派的知府,都說外頭的官再大也不如京中的芝麻小官,她想象中的文錦心應該是鄉下來的野丫頭,什麽都不會才對。


    沒想到她不僅長得美若天仙,而且還通身的氣派,簡直比那些貴女還要出眾。文月溪馬上就想通了,她能過得這麽好,一定都是因為鎮南王府,她若是有個這樣的親戚那就好了。


    尤其是看到沈玦長得如此英俊,這讓文月溪就更是動了心思。想著就試探了一句,「母親,鎮南王世子好像和傳聞的不太一樣。」


    丁氏哼哼唧唧的吐了口氣,「哪裏不太一樣,我看比傳聞的還要糟糕,蠻橫無理驕傲自大,要不是得罪不起,與這樣的人打交道我都覺得掉價。」


    文月溪的臉上就露出了一絲的焦急,她母親對沈玦有意見?這可不行,趕緊為他說話。


    丁氏聽著聽著就聽出味道來了,馬上坐直了身子,上下的看了文月溪一眼。


    她怎麽就沒有想到這點呢,文錦心都能嫁給沈玦做世子妃,她女兒怎麽就不行了?就算不能做世子妃,做個側妃那也不錯。


    而且文錦心一看就是個沒心肝的,等有了權勢一準就會忘了家裏人,靠她還不如靠自己女兒管用。


    馬上自己扇了自己一個巴掌,「方才我說的都是胡話,世子那是真性情,而且對外人越凶說明對自己人約好。」


    眼睛放著金光,看著自己姑娘就跟看金銀寶貝一般,「還是你有出息主意大,比你幾個姐姐都強。」


    文月溪就適時的提出了想要做新衣裳買新首飾,丁氏一陣的肉疼,但也覺得為了將來這些花銷都是值得的。


    「臨時做也來不及了,我去把我的新衣裳都拿出來給你改改。」還拿出了自己的嫁妝,這可都是好東西,就是顏色款式陳舊了一些。


    雖然不是新的,但能讓丁氏拿出這些壓箱底的寶貝,文月溪也已經很是激動了。


    這對母女的小心思,文錦心自然還不知道,等丁氏一走,她就開始指揮著院裏的人開始整理屋子。


    先是鋪好了新的側間,等祖父醒了再小心的攙扶著他去了側間躺下,再開始收拾原本的臥房。


    文老爺子院中的人是願意聽文錦心的話,他們都是一直伺候老爺子的,可院中的人手不足,就算加上她的兩個丫鬟和阿冰那也不夠。


    隻能用上丁氏給的下人,可這些人懶得很,不願意額外的多事情,而且這又不是正經主子就打了主意消極怠工,根本不打算照做。


    文錦心剛一使喚上就發現了,她看著屋內慢吞吞的擦著桌椅還同時和別人說悄悄話的下人,先是有些氣悶,但馬上就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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