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避免節外生枝,蒼禁言和木蘇蘇並沒有出去見蒼清月,反而是靜靜的看起了蒼清月和她對麵那男人的動靜。


    不知道蒼清月說了什麽,對麵的男人忽然用力推了她一把,蒼清月似是沒想到對方會動手,先是愣了一下,隨後抬手就甩了這男人一巴掌。


    “啪”的一聲脆響,就是蒼禁言他們隔的這麽遠,也還是清晰的聽到了這個聲響,可見蒼清月用的力道有多大。


    木蘇蘇轉頭和蒼禁言對視了一眼,兩人眼底都寫著疑惑。


    眼見著那個男子要還手,畢竟是自個兒妹妹,蒼禁言也不能眼看著她在自己眼皮底下吃虧,站起身就走了出去。


    木蘇蘇擔心蒼禁言一個人出去會出事,將寶兒托付給seven照顧,自己也跟著跑了出去。


    幸好蒼禁言來的及時,他趕到的時候,正好來得及伸手將那男人揚起的手攔了下來。


    “你想幹什麽?”蒼禁言厲聲喝道。


    男人用力的掙紮了一下,但他又哪裏是蒼禁言的對手,任他怎麽掙紮,就是沒辦法掙脫蒼禁言的桎梏。


    “大哥?!”蒼清月原本還慶幸有人見義勇為,要不然今天她免不了要受皮肉之苦,隻是一聽到蒼禁言的聲音,她心頭就是一震,趕忙回頭去看,見身後站著的果然是蒼禁言,不由的大驚失色。


    蒼禁言雖然做了易容,遠看的話根本就看不出他是誰,但若是近看,還是能分辨出他識別性極高的五官。


    隨後,蒼清月在看到緊跟著跑到他們身邊的木蘇蘇時,她的臉整個都沉了下去,“你們怎麽會在這兒?”


    蒼禁言用力一甩,將麵前的男人甩了一個踉蹌,看向蒼清月,不答反問道:“這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吧,你不是一直都在洛市嗎?又怎麽會出現在這裏,還有這個男人,你和他又是什麽關係,怎麽在大庭廣眾之下拉拉扯扯的?”


    如果蒼清月麵前站著的隻有蒼禁言一個人,也許她還會將整件事的經過和盤托出,但現在她麵前還有一個木蘇蘇在,她就是為了自己的尊嚴也絕對不可能說出實情的。


    “我的事,用不著你來管,反正自從爸媽去世,我和你就已經是不相幹的兩個外人了,我的事,你不是一直也不曾關心過嗎?現在又何必要假惺惺?”


    “你以為我願意管,如果不是這家夥的一巴掌打下來,打掉的是蒼家的臉麵,我管你去死?”


    蒼清月一次兩次的惹禍,已經將蒼禁言的耐心完全消耗完了,這會兒說出口的話,自然也不會好聽到哪裏去。


    然而,平時私底下被這麽說也就算了,偏偏是在木蘇蘇麵前被蒼禁言奚落,蒼清月隻覺得顏麵掃地,無顏見人。


    她瞪了一眼也做喬裝打扮的木蘇蘇一眼,罵道:“你看什麽看,沒看過人家兄妹吵架的嗎?還有,新聞上不是說你們女兒生死未卜的嗎?你們怎麽還有心思來這裏玩,你們這做父母的,心可真夠狠的。”


    停頓了一會兒之後,蒼清月的腦中忽然閃過一個念頭,她一臉狐疑的抬頭看向蒼禁言以及木蘇蘇,“媒體上說的蒼寶兒受了重傷的事,不會是你們放出去的煙霧吧?”


    木蘇蘇沒料到蒼清月會這麽聰明,抬頭看了一眼蒼禁言,將這個難題交給了他。


    蒼禁言低頭看了一眼蒼清月,淡然道;“誰規定孩子受傷,做父母的就不能來遊樂園,寶兒現在的傷勢得到了控製,我和蘇蘇來這裏給她買禮物,好激勵她快點恢複,難道也不行嗎?”


    蒼禁言若是說寶兒現在傷勢還很嚴重,也許蒼清月不會相信他,但他現在說的是寶兒的傷勢得到了控製,這就讓蒼清月不得不信了。


    站在他們麵前的男子,眼見著他們居然聊了起來,反而將他晾在了一遍,不由的喊了一聲,“你們還有完沒完了”


    蒼禁言,蒼清月以及木蘇蘇的注意力因為這聲響,再一次集中在了這男子的身上。


    蒼清月怒視著這個男人,道:“欠我的東西,你最好早點還回來,看到沒,這是我哥,蒼氏總裁,你如果覺得自己得罪的起他,你就盡管將那錢收著好了。”


    “嗬!蒼氏總裁?你以為隨便找個男人來假冒我就會信嗎?沒吃過豬肉難道我還沒看過住走路,蒼氏總裁的照片在媒體上出現過那麽多次,我就是眼睛再瞎,也能分辨的清,這人是不是。”


    聽著男子這一句句信誓旦旦的話,蒼禁言和木蘇蘇不由的覺得有些啼笑皆非。


    而一旁的蒼清月眼看蒼禁言和木蘇蘇沒有要解釋的樣子,不由的大為著急。


    “這人騙走了爸媽留給我的所有資產,我知道這些錢在你們眼裏不算什麽,但媽要留給蒼家媳婦的祖傳手鐲也在他手上,你們身為蒼家的子孫,難道不想拿回來嗎?”


    若是其他東西,蒼禁言還真不會在意,但現在說到這個祖傳手環,他就有些心動,這是蒼家一代傳一代,隻傳給蒼家媳婦的物件,非常有意義,之前蒼禁言就苦尋不著,沒想到竟然在蒼清月手上。


    “你把話說清楚,你的這些東西到底是怎麽到這人手上的?”


    蒼清月聞言,臉色有些不好看,那些事她真的有些難以啟齒。


    蒼禁言看了一眼蒼清月,加重聲音,道:“我隻給你一次機會說清楚,如果你再這麽扭扭捏捏的,這手鐲我不要也罷,就當是丟了。”


    蒼清月小心翼翼的抬頭打量了一眼蒼禁言的神色,見他並沒有在虛張聲勢,於是隻得簡單的將整件事的經過都說了一遍。


    原來,這男人是國內一個小集團的小開,被家人送到a國來留學,在一次偶然的機會裏遇見了蒼清月,於是就對她展開了瘋狂的追求。


    蒼清月那會兒為了木晟給她弄出來的爛攤子正忙的焦頭爛額,好不容易事差不多擺平了,又正好有一個消遣送上門,她也就沒拒絕。


    可沒想到,這小白臉,其他本事不怎麽樣,哄女人的手段卻是一套一套的,在他的花言巧語之下,蒼清月漸漸的將公司大權一點點的交給了他,又將自己名下的財產交托給他打理。


    因為這男人自稱是a國最著名的商學院在讀mba,對投資很有一套。


    可沒想到,這些東西就像是肉包子打狗,根本就是有去無回。


    而蒼清月現在之所以這麽難以啟齒,就是因為當著蒼禁言的麵,她沒辦法將這些男歡女愛的事說出口。


    今天蒼清月聽到消息說,這男人帶了一個女人來遊樂城,等她風風火火的殺過來,那女人一見到她就跑了,顯然是知道他的存在的。


    蒼清月想要去追,卻被眼前的這男人攔住了,爭執之下兩人這才動了手。


    聽完了整件事的經過,蒼禁言和木蘇蘇的心裏同時湧上一個詞,那就是狗血,蒼清月這麽多年來,也算是閱人無數,沒想到卻栽在了這麽一個小白臉說身上。


    其他的倒也罷了,隻是那個蒼家的祖傳玉鐲,先不說價值連城,就衝著它所包含的意義,蒼禁言也是要拿回來的。


    蒼禁言往前走了一步,站定在那男人麵前,道:“玉鐲呢?”


    “什麽玉鐲,我什麽都不知道,還有,你是誰啊,有什麽資格這麽和我說話。”


    剛才在蒼清月描述的過程中,這男人也算臉皮厚,居然可以麵不改色的站在眾人麵前,連躲一躲的意思都沒有。


    蒼禁言眸光一閃,道:“識相的話,就快點將東西都交還回來,有些東西不是你可以消受的起的。”


    男子一聽蒼禁言的語氣不似常人,仔細一打量,還真讓他看出了蒼禁言的幾分影子。心裏不由的有些膽怯。


    “你真是蒼禁言?”


    蒼禁言並不回答這男人的話,隻拿出電話撥了一個號碼。


    “來幾個人的鎮上的遊樂園,有位客人要到山莊做客,你們來請一下。”


    這言下之意就是要動用武力了。


    男子見情況不好,轉身就想跑,但他的動作又哪裏有蒼禁言快,蒼禁言隻是一伸手,就提溜住了這人的衣領,因為男人向前衝的力道,衣領被這麽一扯,一個沒控製好,整個人就往後跌了一下,若不是有蒼禁言拉著他的衣領,隻怕已經摔了個狗吃屎了。


    因為寶兒還在餐廳,現場又有蒼清月在,蒼禁言和木蘇蘇意見一致的往另外一個方向的餐廳走,期間,木蘇蘇給seven去了一個電話,讓他照顧好兩個孩子,她和蒼禁言可能要先回山莊一趟。


    蒼禁言叫的人很快就來了,這速度比他們來時可要快了許多


    有了這幾個壯漢壓陣,男人再也不敢放肆,隻是讓他這麽輕易的就將到手的東西都吐出來,他也舍不得,現在隻想軟言軟語的勸著蒼禁言放過他。


    但蒼禁言卻並不給這男人勸說的機會,回去的時候,他以及木蘇蘇是和蒼清月他們分開坐的。


    一路上,這男人和蒼清月說了多少好話,蒼禁言不知道,但就從蒼清月下車時已經變好了許多的臉色來看,想必是說的不少。


    蒼老太太和蒼老爺子聽到門口的動靜,轉頭一看,在看到蒼清月的時候,臉上驚訝的表情一閃而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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