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開放內褲的抽屜,竟一眼就看到了角落裏那條連牌子也沒有的普通平 角褲,方澤析給他的。 夏揚覺得自己大腦都快缺氧了。 身體在發燙,血液全都集中到了下腹。 他無意識地咽了咽口水,隨便拿了個未開封的盒子拋給方澤析。 他一言不發,方澤析總覺得有些別扭,但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踩著他哪個點了讓他變成這樣,隻好接過盒子說了聲謝謝就往外走。 “方澤析。” 夏揚的聲音有些沙啞,方澤析腳步一頓,轉過頭來。 “晚安。” “嗯,晚安。”方澤析笑起來,嘴角牽出一個溫和的弧度,“對了,你睡前最好去喝點涼茶,要是沒有的話少量開水也行。” 這不是喝涼茶或者開水就能解決的好嗎!這不是開歌會唱啞的啊親! 方澤析帶上門出去了,夏揚躺在床上。 他睡不著。 他剛才差點開口讓方澤析陪他一起睡了。 可睡在一起後又能怎麽樣? 是全身緊繃輾轉反側看得見摸得著卻吃不了欲求不滿失眠一整夜明天頂個黑眼圈去參加酒會? 還是把方澤析綁起來上了第二天被暴揍一頓從此以後徹底劃入黑名單老死不相往來? 實在是太糾結了! 剛才受到的刺激過大,夏揚翻來覆去無法冷靜,某根硬得發燙的東西始終不肯安份。 他也想學著念念乘法表,然而越念,腦海裏的方澤析就越清晰。 他煩躁地起床,打開了臥室的門,在過道上站了一會兒。 他要怎麽做? 敲開方澤析的房門問一句:有沒有興趣來一發啊親? 估計會被一拳打進牆裏剝也剝不下來吧? 夏揚重新關上了門,打開衣櫃拉出抽屜。 黑色的內褲躺在角落裏。 方澤析的。 雖然他沒有穿過,但和他穿的那條是同一款。 夏揚瞪了內褲一會兒,又挫敗地歎了口氣,重重地關上抽屜回到床上。 他不要做變態! 可腦子裏全是方澤析,一刻也停不下來。 夏揚低咒一聲,認命地將手伸了下去。 竹簽兒…… 方澤析…… 他重重地喘息著,腦中全是方澤析擺出各種姿勢任他為所欲為的畫麵。 什麽攻君什麽1號,來日方長,總有一天…… 你等著! 作者有話要說:╮(罒w罒)╭翻滾吧~雞大~ 其實我行文風格還是比較溫和的,咳咳,不是說文筆好壞,隻是說,有些很火爆的東西,我實在寫不出來……不知道為啥我老想寫雞大自瀆的畫麵("▔□▔)/尼瑪,這不是rou文啊!快停下來!☆、31 31 第二天夏揚起得有些晚,精神倒還不錯,沒有黑眼圈也沒有浮腫。 好歹也是三十而立的成熟男人了,還不至於為真的為這些情情愛愛的事情輾轉反側失眠一夜。 雖然昨晚紙用得有點多。 方澤析已經起來了,正坐在大廳的沙發上看報紙,夏揚一開門就看到了他。 他戴著眼鏡微低著頭,安靜,溫寧。 夏揚站在走道的欄杆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隻覺得那張側臉那個姿勢說不上地好看,看得人心曠神怡。 他的竹簽兒,穿著衣服不毒舌時有一種治愈係的美感。 也許是視線太過熾熱,方澤析有所感應,便抬起了頭。 視線交匯,方澤析看到夏揚展顏一笑,堅毅的五官頓時變得柔和。 他覺得那一瞬間,自己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 夏揚朝他挑了挑眉,道:“上來,把你的髒衣服換了。” …… 柔和毛線,那根本就是嘲笑吧! 是誰二話不說把人往家裏拐的?他倒是想換衣服啊,可也得有機會帶過來不是麽? 方澤析抬著頭,咬牙切齒地說:“我就是想等你醒來跟你說一聲,我回去了。” “吃過早飯了嗎?” “你家有田螺姑娘?”方澤析恨恨地掃了夏揚一眼,他已經快餓死了,廚師呢?傭人呢?偌大的房子空無一人,他在沙發上坐了半小時,一種人生寂寞如雪的感慨油然而生,夏揚長期一個人住著,不會覺得孤單麽? 夏揚摸出手機打了個電話讓廚師送餐上來,然後說:“先上來換衣服,然後吃早飯。” 方澤析無可奈何,踩著旋梯上樓。 夏揚一直將手插在口袋裏,微笑著看方澤析一步步走上來,說:“晚上來參加我的生日酒會。” “酒會?”方澤析的眉頭皺了皺眉,“你這是要生幾次?歌會酒會還有什麽會?” “私人聚會。” 方澤析深吸一口氣,決定不再和這個土豪計較。 夏揚在更衣室裏挑三揀四,最後給方澤析搭了一套黑色西裝。 他挑好衣服遞過來的時候,方澤析產生了一種莫名其妙的錯覺。 說不上來具體的感受,隻覺得眼前這個人像是和自己認識了很久同居了很久,他賢惠地幫忙挑衣服,自己應該抱一抱他親一親他做為獎勵。 方澤析被雷了個渾身打顫通體舒暢,努力搖頭驅逐幻象,背過身去換衣服。 他很迅速地脫掉上衣,後背卻突然緊了緊,像是有灼熱的視線一直停留在脊 背上,讓他很不自在。 直到夏揚的手機響起,這種莫名的壓迫感才終於消失。 “我的禮服送來了,我下去拿,你換好衣服在這兒等我下。”夏揚掛掉電話,匆匆往樓下走去。 方澤析鬆了一口氣,心中腹誹,剛才夏揚該不會是在找適合下手殺人毀屍滅跡除去情敵拔掉眼中釘的機會吧? 他換好衣服試領帶的時候,夏揚提著一套白色西裝回來了。 “竹簽兒真帥。”夏揚毫不吝嗇地誇獎。 方澤析無語,最近夏揚怎麽了,居然開口閉口都是稱讚,一點兒也不習慣。 他臉上的熱度還沒起來,就聽夏揚繼續說:“果然是人靠衣裝。” 這什麽意思?誇來誇去還是在誇自己的衣服好看? 真夠欠揍的! 夏揚走到方澤析邊上,對著鏡子將禮服放到身前比了比,開口問道:“黑白配,配不配?” 方澤析抽了抽嘴角,玩笑道:“你打算跟我結婚?” 夏揚將西裝隨手往衣架上一掛,轉過身看著方澤析,很認真地問:“你願意嫁給我嗎?” 他嗓音磁性動聽,聽上去深情款款。 方澤析心裏有些別扭有些尷尬,嘴上卻依舊不落下風,嘲笑道:“我娶你還差不多。” 夏揚不動聲色地笑了笑,更衣室的燈光照得他琥珀般的瞳孔裏流光溢彩。 吃過早飯之後,夏揚就開始電話不斷,他瞅著空子抓著方澤析就說:“做我一天助理。” “什麽?” “謝了。” “喂!” 助理是怎麽回事?他不是做為貴賓被邀請的嗎?憑什麽就變成了端茶倒水拎包提鞋的助理? 助理需要做什麽?方澤析貼身跟了夏揚一天,跟出了點疾風迅影的感覺。 夏揚一直在不停地接電話和打電話,有一些重要客人他必須親自再通知一遍,他拿來一份名單三個手機,讓方澤析幫他輸入號碼,打完一個就換手機繼續。 等全通知完了之後他帶著夏揚到樓下宴會廳裏巡視了一遍,檢查每一個細節,還和方澤析一起對照場地重新研究了一下酒會策劃案。 方澤析一直以為壽星是坐享其成的,夏揚卻說:“慶生不過是一個名目而已,說白了這是一場商業聚餐,也是對外的一次形象宣傳。會有媒體記者來采訪報道,搞砸了丟人的是我,而不是我的員工,就算扣一輩子工資也無濟於事。” 方澤析暗暗咂舌。 他們的午飯是一頓意大利麵。 然後開始接待遠道而來的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