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十五歲?嗬,原來是這樣。 收回前言,感情還是有先來後到的。 那自己算什麽? 方澤析輕輕地笑了一聲,說:“紫馬,請把頻道名改成kfc。我就不占用了。” 然後退出yy,關了電腦。 作者有話要說:哦擦,就在這狗血潑天的時候我都還在堅持惡趣味,我絕對是沒救了_(:3」∠)_ 但是kfc神馬的,真的,很,帶感啊! 反正檸樂洗不白了,我就幹脆直接塗黑吧,從此他就退出了曆史舞台……【我覺得今天一定會有很多人對我說你這個坑爹的作者我再也要看你的文了好討厭啊!】qaq 昨晚竹簽兒的cv【咦這是什麽?你們就當沒看到好啦~尼瑪他也看了兩章就不喜歡檸樂了是鬧哪樣啊tut】說:想洗白,請在關鍵時刻出來替豬腳擋刀槍。……這是要我把他們的坑爹小愛情寫成黑道背景文嗎?什麽商戰啦,破產啦,追殺啦,綁架啦,刀槍啦,然後嘎嘣一聲,哦我們直奔最熱題材!重生吧! 艾瑪想起來好帶感,腫麽辦!你們快來阻止我啊!!!!! 【喂我在這麽苦逼的一章結尾寫這種坑爹的作者有話說,真的大丈夫嗎(lll¬w¬)不過其實前麵還是有甜的嘛~為什麽趕腳竹簽兒打了夏揚一拳之後這氣氛反而甜蜜起來了Σ( ° △ °|||)作者一定是壞掉了……】☆、39 頻道裏仍是一片安靜,夏揚給方澤析發去消息卻石沉大海,他咬牙切齒地緩緩說道:“檸樂,你最好從今天起就退出網配圈,帶著你家謝頂一起,別出現在我們麵前。” “對不起,我不知道……” 夏揚打斷了他,道:“從現在起。” 檸樂有些黯然,慢慢地說:“好。” 然後也退出了頻道。 夏揚氣得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這小破孩到底知不知道他最該說對不起的人到底是誰啊! 他到底是哪隻眼睛出問題了以前還覺得他很天真很呆萌很可愛的?! 他就是怕方澤析太過較真,才想找個機會當麵跟他慢慢說清楚,免得他做出什麽過激行為,現在倒好,檸樂上來就整這麽一出,太刺激了。 之前方澤析就因為檸樂整整一個月都不理他,現在又打算屏蔽幾個月? 方澤析不回消息,也不接電話,夏揚束手無策,隻好給司機打電話。 可司機卻說,他那次沒送方澤析回家,而是送到了一家健身中心。 夏揚看了看時間,九點。 這個時間健身中心應該快關門了吧? 夏揚皺眉,還是換上衣服去了司機說的地址。 夏揚到的時候,健身中心已經關門,夏揚叫人開了門,進去找了一遍。 工作人員說方澤析最主要的活動就是拳擊,雖然夏揚曾被打了兩拳,但還是有些吃驚。 他無法想象一向溫和的竹簽兒是怎麽對著沙袋狂揍的,不過再想想他粗暴起來的樣子,又覺得這世上果然一切皆有可能。 工作人員開了燈,拳擊館裏空無一人,夏揚歎了一口氣,掏出手機打電話,那邊仍有響鈴,卻沒有人接。他豎起耳朵仔細聽,也沒聽到哪個角落有發出鈴聲或者震動摩擦聲。 他失望地轉身準備離開,眼角餘光卻剛好掃到一個沙袋。 那上麵畫了一個j,不算很大,而且已經有些褪色,明明一點也不顯眼,可他就是看到了。 方澤析平時就是這樣把沙袋幻想成他然後狠狠痛扁的嗎? 那總是溫文的表象下麵,是不是藏了很多的怨憤不滿? 夏揚覺得自己的心都揪成了一團。 竹簽兒是真的那麽討厭他,一點點的喜歡都沒可能嗎? 他黯然地摸了摸那個沙袋,然後離開。 然而他沒有想到,回到家一出電梯就看到了那個自己在找的人。 方澤析斜倚在他家大門上,手上夾著一根未點燃的煙,無意識地在鼻尖處擦著。他腳邊放著兩箱紅酒,聽見聲響,抬起頭露出一個溫雅的微笑。 “你怎麽……”驚喜來得太快,夏揚措不及防,說話都變得有些不利索。 方澤析微笑著說:“我來找你喝酒,和你一起慶祝失戀。” 夏揚哭笑不得,輸入密碼開了房門,問:“什麽時候來的?你怎麽不接我電話?” “出來匆忙,手機忘帶了,你去哪了,不剛還在上網麽?” 夏揚遮不住唇角的笑容,隻好低頭掩飾,說道:“我出去找一個人,對我來說很重要的人。” “嗯?去找檸樂了?幹嗎?抓著他問,你為什麽不愛我你說啊你為什麽愛上了他卻不愛我?” 夏揚再也忍不住,大笑出聲。 方澤析完全不懂這有什麽好笑的,斜視他一眼,直接抱起兩箱酒就往屋裏去,臉不紅氣不喘地說:“本來這種時候喝二鍋頭才最適合,不過我怕你嬌生慣養不愛喝,所以還是買了葡萄酒,雖然沒有你的酒好,但大概算是我能送的最好的禮物了。” 夏揚看著他的動作,覺得有些腿軟手發抖,實在不敢說出“你能送我的最好的禮物不是這玩意兒而是你自己”這種話。 其實方澤析也不知道自己在發什麽神經,聽到檸樂承認的時候他第一反應就是關機出門找夏揚。 大概,失戀的人需要一個比自己更悲劇的人來聊表安慰。 他也不是第一次被檸樂炮灰了,但之前以為檸樂和夏揚在一起的時候,他都沒覺得這樣難受過。 他無論如何也沒想過檸樂會和謝家定在一起,他們,不都喜歡夏揚嗎? 十五歲。 原來他十五歲就認識謝家定了。從十五歲一直到二十歲都沒有改變,那麽地用情專一堅定不移。 而那時候的檸樂,方澤析根本就還不認識。 他還以為自己和檸樂的cp一度靠近過真實,隻是因為自己遲遲不能給出明確的態度讓檸樂覺得心寒才導致最後的漸行漸遠他人插足。 卻沒想到,自己真的是從頭到尾地自作多情。 誰叫他從來沒把檸樂那些咋咋呼呼的話當過真呢。 而夏楊就更可笑了。 他究竟知不知道檸樂早就認識了謝家定?還幫著牽橋搭線介紹工作,硬生生將自己追的人塞給了別人。 難怪之前檸樂的一些態度看上去總覺得很奇怪,原來不是因為夏揚,而是因為謝家定。 謝家定喜歡夏揚。 而夏揚喜歡檸樂,檸樂喜歡謝家定。 這麽複雜,他們怎麽不幹脆去拍狗血三角言情劇? 而他們之間到底是怎麽一個情況方澤析已經無力更無心去了解。 就那樣吧,反正也不止他一個人失戀。 不如找個人好好嘲諷一番,在痛苦上建立起一些快樂。 結果他走得匆忙,忘記帶手機。就這樣在大門外吃了半個多小時的冷羹。 保安倒還記得他,雖然很有禮貌很委婉地告訴他夏總剛開著車子出去了,不知道什麽時候回來,但還是幫他打開車庫,放他直接進去。 他站在門口,從口袋裏抽出一根煙,看了看四周的環境和角落裏的魚缸,最終還是沒有點燃。隻是想著,夏揚三更半夜地突然出門,該不會也是像自己一樣,想找對方幸災樂禍互相療傷吧? 不過,夏揚不知道他住在哪裏。 也許又是自作多情,夏揚不過是去找檸樂和謝家定問個清楚吧?畢竟他夾在他們中間,才是真的被耍成了一團。 他會不會一時衝動做出什麽違法亂紀的事情,或者情緒不穩在路上出什麽意外? 呸呸呸。 他們以前是情敵,現在可是難友。最惡毒的詛咒也隻能是菊花殘,不可以再狠了。 所以夏揚風塵仆仆地回來時,他還微微鬆了一口氣,給了一個友善的笑容。 兩人並沒有正兒八經地坐到餐桌上,隻是拿了兩個杯子,隨便在客廳裏坐了。 夏揚開了空調,給方澤析放了一盤影碟,是很經典的一部喜劇片。 超大的屏幕上投影出清晰的畫麵,立體聲轟鳴而過就像在電影院一樣真實,四周都充斥著各種各樣的惡搞台詞。 這時候明明應該放悲劇,或者來一份拯救世界維護和平的套餐。 但轉念想想,又覺得喜劇也很合適,這接近兩年的時間放到現在揭開來一看,可不就像一出喜劇。 方澤析看著電視,一言不發地默默喝酒。 夏揚看著他,突然就覺得心疼,小心翼翼地問:“你……是不是很喜歡檸樂?” 方澤析沒有回答,把杯子放在茶幾上,又倒滿了一杯。 “你要真的很喜歡他,我想……”夏揚咬了咬牙,繼續說,“我可以幫你。” 方澤析轉頭看了他一眼,挑起眉輕蔑地冷笑一聲:“怎麽幫?你去和謝家定好,讓我給檸樂療傷?嗬,算了吧,強扭的瓜不甜,你不懂。” 怎麽會不懂,不懂就不會到現在都隻能這樣束手無策地坐著陪喝酒了。 夏揚有口難言,隻好將一些檸樂和謝家定的事情講給方澤析聽。 比如檸樂十五歲那年在一場頒獎典禮上看見謝家定,從此開始迷戀,像追星一樣通過各種途徑各種方法來探聽謝家定的消息。 比如檸樂和謝家定在兩年多以前就已經勾搭上一次,但謝家定用完一次拍拍屁股就走然再也沒有聯係過他,他隻好借著夏揚重新接近了謝家定。 比如那天早上強上了檸樂的人是謝家定,他隻是來找夏揚哭訴,剛巧被方澤析碰見。 聽著夏揚用優雅磁性的嗓音講述別人的故事,方澤析突然發現自己似乎也並不怎麽難過,反而現在這樣的情景讓他覺得很舒服。 他側過身和夏揚碰了碰杯,微笑著說:“我還一直以為是我被炮灰了,原來你也是炮灰。” “炮灰加上炮灰,是不是可以成為炮-友?” 方澤析愣了愣,噗地一聲笑出來,然後仰頭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夏揚定定地看著他,看他仰起頭露出修長的脖頸,看他吞咽時喉結滾動,看他的嘴唇碰在杯口上,看他嘴角不小心滑落的那一滴暗紅色液體。 夏揚難以控製地握住了方澤析的手。 方澤析驚了一下,用疑惑的眼神看向夏揚,漆黑的眼眸像一潭泉水,溫潤澄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