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怕說:“你們的世界我不懂,烏龜怎麽辦?”


    胖子說:“烏龜這塊不擔心,我擔心他父母,從抓進去到現在,他們已經去過三次區政府,就第一次進門,後麵兩次在大門口被攔住,要是按照這種狀況發展下去,我怕烏龜沒出來,叔叔阿姨進去了。”


    張怕問:“六子的父母呢?”


    “六子就一個老娘,也去了一次。”胖子說:“你說怎麽辦啊?”


    張怕說:“前幾天聽了首歌。”


    胖子迷糊了:“什麽?”


    張怕說:“歌名叫《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幫要混》。”


    胖子明白了,笑了下說道:“我以前唱過。”


    “你唱過個屁,跟著原唱遛都跑調。”張怕說:“算老子欠你們的,這次事情我來辦。”


    胖子趕忙勸道:“我靠你大爺的,你給我停!千萬得停!我打電話不是讓你鬧事……你大爺的,你現在在哪?我去找你。”


    張怕說:“瞎喊什麽?當我跟你一樣的傻?”


    胖子說:“我不敢說了解你,可太知道你是什麽操性,在家是吧?等我。”掛斷電話。


    張怕放下手機,想了想,先去烏龜家看看。


    麻將館還在開業,烏龜娘樓上樓下跑,照看著買賣。


    在對麵牆下站會兒,去六子家。


    六子家稍遠一點,走上三分多鍾才到,門窗緊閉,看不出是否有人。


    人活一世,每個人都是自己的主角,那麽就要麵對主角該麵對的風雨。你能挺下去、堅持下去,你是主角。挺不下去、堅持不下去,你的戲會及早落幕。


    在門口站上一會兒,到底沒去敲門,朝來路跑去。一口氣跑出幸福裏,沿街道往小廣場跑,就是上次跟王中興賭拳的那個地方。


    剛跑到這裏,胖子打來電話:“你在哪?老皮說你剛出去?”


    張怕氣喘籲籲回話:“沒事。”


    “你在幹嘛?打炮啊亂喘?”胖子說:“趕緊回來。”


    張怕說:“等我。”掛了電話,在小廣場稍稍活動下身體,原路跑回去。


    胖子和娘炮、老孟、土匪四個人坐在家門口的樓梯台階上抽煙。


    張怕一口氣跑到他們麵前問:“幹嘛?”


    “我想把郭剛家給端了。”胖子說。


    張怕看眼土匪:“你也去?”


    土匪說:“廢話,必須要去。”


    張怕笑了下:“一,郭剛有幾個家?二,他平時住在哪?三,他的財產主要放在哪?”


    胖子說可以去查。


    “查你個腦袋,你當郭剛是瓜皮?你當他身邊幾個保鏢是吃素的?”張怕說:“像這種事情,你們做不來。”


    “你能做得來?”胖子問。


    張怕搖頭:“我也做不來。”說著補充一句:“沒有誰能做得來。”


    “那怎麽玩?”胖子說:“本來吧,以為郭剛不能這麽瘋……”


    張怕打斷道:“白癡,烏龜和六子抓進去多久了?是什麽罪抓進去的?為什麽一直沒結果?找律師會不會?找個律師把派出所告了,再弄上網,別說郭剛,就是李剛也接不住這個鍋。”


    胖子愣了下:“怎麽不早出這麽主意?”


    張怕無奈了:“早出主意?早出主意,烏龜不知道會被按個什麽罪名,而且就關那麽幾天,怎麽告派出所?必須多關幾天才能掌握主動權。”


    停了下又說:“把幸福裏的整個情況形成文字,把烏龜和六子被抓的具體經過寫進去,再找律師起訴,同時進行,等起訴以後,把起訴書和事情經過整個發上網,讓郭剛好好喝一壺。”說到這裏看看胖子:“找王坤,這件事情讓他去做,對你們有好處,不管你們那個公司想怎麽賺錢,先把公司炒起來,就說朋友拆遷被欺負什麽什麽的,姓王的最擅長這個。”


    胖子眼睛都綠了:“我靠,你一直這麽陰險麽?”


    張怕說:“這叫缺德,知道麽?先要眼看著烏龜和六子關裏麵受罪,關上許多天也全無反應,再是眼看著烏龜和六子兩家人在外麵遭罪……你們覺得這是好方法麽?”


    胖子四個人沒接話。


    張怕說:“兵法有句話,不戰而屈人之兵,什麽時候能混到這個地步才算真正高手。”停了下補充道:“好象龍建軍那樣。”


    胖子想了下問:“電話裏你說自己解決?就是這麽解決?”


    張怕搖頭:“這個方法是給你們和王坤用的,如果是我,不會這麽做。”


    胖子罵道:“靠,就知道是這樣。”


    張怕說:“正好王坤有錢有閑,也想修補跟你們之間的關係,讓他弄去吧,是不是朋友,還能不能繼續做朋友,看他的了。”


    胖子沉默片刻問道:“你呢?”


    張怕嗬嗬笑了一聲:“再見。”開門進屋。


    張大先生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可惜胖子等人不願這麽放過他,跟進門說:“喝酒去。”


    張怕看眼時間:“這個點,喝的哪頓?”


    “馬上晚上了,走吧。”胖子說:“咱哥幾個好好聊聊。”


    張怕說:“老子要工作。”


    “行了,你那工作就那麽回事。”胖子說:“走不走?不走也不讓你寫。”


    張怕看眼時間:“你們先去,我過半個小時。”


    胖子想了下說好,說我們先找飯店,然後給你打電話。


    張怕應聲好,胖子等人離開。老皮馬上進門問:“哥,讓不讓帶家屬?”


    “帶你個腦袋,複習去。”張怕又一次轟走他,開電腦幹活。


    今天是二號,對張怕來說特別重要。或者應該說最重要的是昨天,可音樂會的事情他必須在場,隻能暫時忽略掉昨天。


    如果能選擇,張怕寧肯呆在家,也不願意看音樂會。可劉小美在那裏,又有劉媽媽邀請去家裏做客,張怕隻好暫時舍棄一下對他來說是很正的正事,趕去忙碌別的事情。


    昨天是什麽日子?是一號,是張怕文章上架第一天!


    新書上架最重要的就是第一天,看第一天首訂如何。


    所謂首訂是第一章收費章節在二十四小時內的訂閱數。


    這個數字特別特別重要,一本書是不是一飛衝天,首訂數是最直接的體現。


    可以這麽說,前麵免費期的一切數據都是假象,收費以後才見真章。收費以後,訂閱直接關係到收入。


    在上本書的時候,張怕不懂什麽是首訂,好在成績很不好,也就不用去理會。


    這本書不同,在全網站強推的推薦位置上,有著強力廣告宣傳,這種情況下,你必須要有一個好成績。


    很多寫手為了取得、或是追求好成績,上架、也就是收費第一天,連更多少多少章,一麵在宣告自己的努力,一麵是爭取讀者的支持。


    張怕沒有,張大先生昨天亂忙一天,能維持住正常兩更已經不容易。


    還是那四個字,患得患失。從第一章收費章節的發布時間來看,到現在已經四十個小時,張怕一直沒看首訂數。


    他有些不敢。


    現在,房間裏終於安靜下來,登陸後台,點開訂閱數據,和上次看後台數據一樣,手掌擋在眼睛前麵,一點點挪開……忽然電話響起,張怕嚇一跳,趕忙接通:“你要嚇死我啊?”


    “哈哈,你在做什麽壞事?”電話那頭是鉛筆。


    張怕輕出口氣:“有什麽壞事能讓我做?”


    鉛筆笑道:“小夥兒,不錯啊。”


    張怕問什麽不錯。


    “首訂啊,不到十二小時首訂過千,二十四小時一千六百多吧?”鉛筆問。


    張怕說:“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鉛筆問。


    張怕回話:“一直沒敢看。”


    鉛筆大笑:“你真是豬,敢不敢看,數據不會變。”跟著問:“收藏多少?”


    “還是不知道。”張怕說:“我都做上病了,自從上強推後,完全不敢看任何數據,都是登陸後台發完文章,完事。”


    “去看一下能死啊?”鉛筆說:“一千六首訂,隻要不寫崩,第一個月可能精品。”


    “別逗了,精品書都是牛書,我這個……不好說。”張怕回道。


    “你這個我看了,是挺散的,按你說的是散說。”鉛筆說:“不過有人喜歡看,就這麽寫,堅持倆月看看。”


    張怕恩了一聲,想起一會兒要喝酒,問話:“晚上飯有著落麽?”


    “咋的?你請我還是我請你?”鉛筆笑問。


    “我和胖子一會兒喝酒,你要是沒事就過來,反正在幸福裏這一塊。”張怕回道。


    “這樣啊,我叫下大海。”鉛筆說道。


    張怕說好,結束通話。


    靜靜心,去看後台數據,收藏正好過三萬,首訂訂閱數是兩千?想了下,現在超過二十四小時那麽長時間,多出幾百也正常。


    隻從這個訂閱數看,比上一本不知道要好出多少。張怕想了想,修改文章往上發。


    新書上架的開頭幾天特別關鍵,一個是爭訂閱,一個是爭,簡單說就是爭榜單。大多寫手都會加更多更,不管以後還能不能寫下去,先把態度擺端正,爭取個好印象。


    張怕的態度很不端正,上架也是兩更,跟免費期是一樣一樣的。


    然後呢,還有個最最最不端正的事情,你猜是什麽?


    絕大多數寫手,可以說九成以上的寫手在上架時會寫個上架感言,求票求訂閱什麽的。張怕沒寫,可以說,這家夥的態度十分地非常地不端正!(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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