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淺草當然說是。


    張怕說不像,差點沒聽出來……


    後麵就沒談了,張怕急著放東西,催龍小樂離開。


    林淺草很不滿意,大喊說不給你寫劇本了。


    張怕在心裏嘀咕:你要是真寫成這樣,打死我也不要。


    汽車往別墅開,到地方之後,先清空地下室裏的東西,再把張怕這堆破爛放進去,隨便一折騰就是晚上十點鍾。


    幹完活以後,龍小樂把地下室鑰匙扔給張怕:“自己看著。”又說出去喝酒。


    張怕說還喝?


    “廢話,剛幹活出這麽多汗,不得補補啊?”龍小樂指著自己額頭說。


    張怕剛想反駁,電話響起,竟然是京城的電話號碼,接通後說:“我沒有車,不買保險,身體健康,不吃保健品,不理財,請問你還有事麽?”


    電話那頭說:“我是吳成遠。”


    張怕早忘了這個人,問聲誰?


    “我是吳成遠!”電話那頭有點鬱悶,停了下又說:“第一次見麵,我在你家門口,拿玻璃球打你。”


    張怕想起來了,嘿嘿一笑:“原來是手下敗將啊,有啥會議精神要傳達的?”


    張怕近來喜歡使用玻璃球打人,未嚐不是受了這家夥的影響。而且吳成遠是絕對高手一枚,特別能打。


    吳成遠問:“假如說,我請你來京城住兩個月,管吃管住一個月三萬,你來不來?”


    “我給你三萬?”張怕問。


    “當然是我給你。”吳成遠說。


    張怕回話:“不去,我不賣身。”


    吳成遠笑了下:“那假如說我帶兩個人去找你,每個月給你三萬,你願意麽?”


    張怕說:“直說吧,拿我當陪練是不是?不幹!”


    “別啊。”吳成遠笑著說:“一個月三萬塊啊,好多好多的錢。”


    張怕說:“少哄我,我是一個共產主義戰士,少拿金錢炮彈轟炸我。”


    吳成遠說:“不逗了,說真的,我有兩個學生想要參加國際賽事,已經接觸過幾次,就差簽合同,你要是肯教他們,我就讓他們簽合同。”


    張怕問:“國際賽事?散打有什麽國際賽事?”


    一句話噎住吳成遠,急道:“是格鬥比賽,綜合格鬥!”


    “哦。”張怕說:“他們也跟咱們聯係?”


    “一直有聯係好不好?你能不能稍微瞧得起一點咱們的散打運動員?”吳成遠有點急了。


    張怕想了下問:“你是老師?”


    “算是吧。”吳成遠回道。


    張怕再問:“教打架的老師。”


    “算是吧。”吳成遠還是這個答案。


    張怕說:“那你教就是,用不到我。”


    “是我教,但是我想請你做陪練。”吳成遠說:“綜合格鬥不是散打,比賽規則不同,我看過特別多的人比賽,你是最不一樣的那一個。”


    張怕說:“你們是比賽,我是打架。”


    吳成遠想了下說:“反正都是格鬥,贏了就是國人的榮譽,這個忙你不幫?”


    張怕說:“你太瞧得起我了,全世界到處是高手,至於找我麽?”


    吳成遠說:“五萬一個月,你陪著練兩個月就行,也不用每天都練,一個月保證有十天對練時間就行,你自己算一下,兩個月對練二十天,拿十萬塊,這麽好的待遇還不動心?”


    張怕說:“十萬塊啊?先給錢不?”


    “哪有先給錢的?”吳成遠說。


    張怕說:“我這裏的規矩就是先給錢,而且,一定要來省城,我沒時間到處跑到處折騰。”


    吳成遠想了下問:“你想不想打比賽?”


    張怕說不想。


    吳成遠說:“如果你能拿了比賽冠軍,絕對是國人第一高手,會受到無數人追捧。”


    張怕說:“我是個文人,怎麽好打架呢?”


    見勸不動他,吳成遠隻好說回最開始的話題:“就這麽說定了,我明天買票過去。”


    張怕說:“一共十萬塊,先給錢,一個月打五次,就是說打一次要一萬。”


    吳成遠苦笑道:“打一次一萬?比很多比賽的獎金都高了。”


    張怕說:“我就這個規矩,從現在開始到中考結束有時間,你來了就可以訓練。”


    吳成遠說:“五次就五次,但你必須得認真,有耐心,要能幫到我們。”


    張怕說:“反正你們敢死,我就敢埋。”


    “那行,你把地址發給我,我在你家附近找地方住。”吳成遠說道。


    張怕把倉庫的位置告訴他,然後掛斷電話。


    聽他在電話裏猛談價錢,龍小樂問:“你把什麽賣了?”


    張怕說:“我自己,我在賣身。”


    “能賣出去?”龍小樂說:“誰這麽重口味?”


    張怕說:“要不是看你細皮嫩肉的,我早揍你了。”


    晚上到底是出去吃飯了,在別墅附近找家飯店,吃飽喝足才回家。


    租來沒多久的房子空了,老皮那些猴子住倉庫宿舍。家裏隻剩下各種電器,還有年前剩下的許多酒。


    張怕和兩隻狗瓜分整個屋子,睡的很爽。


    隔天上午回倉庫,接到秦校長電話,說是想來看看。


    那就來吧,張怕沒有道理拒絕。不想一起來的還有三名初三老師。


    四個人在倉庫裏麵轉轉,又去外麵看看,秦校長很滿意:“他們居然真的在學習?”


    張怕說:“我出賣了自己才換回來他們肯學習,你應該給我獎金。”


    “先欠著!”秦校長回答的巨痛快,接著又說:“學校還有一些學生想過來學習,你看看能不能接收下來。”


    張怕說:“不用看,他們就不適合我的這種瘋狂教學方法。”


    秦校長說:“試試啊,萬一考上區重點高中都是好事。”


    張怕說不試。


    秦校長說:“必須得試。”


    張怕想了想說道:“好吧,轉班費一千。”


    “什麽?”秦校長很吃驚。


    張怕說:“我這是超高級班級,轉進來當然要收錢。”


    秦校長說:“好的,收錢,我替你收了,下午就把學生帶過來。”


    張怕說:“你這是明著貪汙。”


    秦校長對道:“你這是明著訛詐。”


    還記得張怕有很多錢麽?要想富,打劫是條路。


    張怕從三個慣偷那裏弄回來八位數的金錢,除去折騰倉庫集中營費了點錢,其餘的都是扔在銀行裏。


    中午時候,地產公司又打來電話,這次是上次聯係過的車堅。


    這家夥特別執著,認真努力的向張怕介紹了整個小區的構想,還有目前簽合同的大略情況,鼓動張怕也去簽。


    張怕說:“我不是不感興趣,是我有六套房子,可你們一點都不再在意我。”


    “在意,怎麽會不在意?不在意我會給你打電話?”車堅開始努力勸說,可惜說上半天,結果還是無用。


    車堅猶豫下說道:“老百姓在意的是利益,是補償金和住房麵積,可這些事情都不能輕易改變,當然也不能隨意敷衍,反正就是記著。”


    張怕好奇道:“你說這個幹嘛?”


    車堅說:“我是想和你商議下另一種拆遷方案。”


    “你說。”張怕說:“不過我真的沒興趣買房子了。”


    車堅說:“你看啊,我們建房子的目的是什麽?是安置老百姓,不管你有多少想法有多少戶人家,我們的目的是用最少的麵積安置最多的人家,所以,在樓房的建築麵積、也就戶型上一定有考慮,最大的安置房不會超過一百二十平,最小的隻有三十八平,三十八平的房子是最小麵積的安置房,是可以不用交錢,憑拆遷合同住回來的,其餘的房子,假如拆遷戶的麵積不夠,就一定要按照差出來的麵積補錢,一平米多少錢,補足房款,但是說到根本,這些房子都是政府的惠民工程……”


    張怕打斷道:“惠民?惠在哪裏?明明是地產老板想發財,政府某些人也想發財,隨便找個由頭坑人就是。”


    “棚戶區改造是國家政策,真的是惠民工程……”


    “打住吧,你說的這些,自己信麽?”張怕說:“誰都知道是惠民,問題是真能惠到麽?所有的拆遷戶安置房,用的都是最差的材料,明明這些錢已經由政府出了,也明明老百姓補足了差價,可為什麽還是隻能住最差的房子?”


    車堅說:“張先生,你這個太絕對了。”


    張怕說:“我明白你的想法,也知道你說的是你以為中的真心話,可是,你不要忘了房子還沒建,更不要忘了建房子這事不由你做主,你現在說的再好,未來如何,誰能保證?”


    車堅被說的怔住,停了會兒才又說話:“先不說這個,咱們商議商議你的房子。”


    張怕說:“商議吧。”


    車堅說:“我是這麽想的,你有六個房子,假如再能聯係幾戶人家,一起簽拆遷協議,我們會盡量給予你們好處和提供方便,等分房子的時候,你們可以住在一起,多好啊。”


    張怕有點鬱悶:“這明明是我上次跟你們說過的好不好?”


    “啊?”車堅頓了下又說:“反正是雙方麵都有好處的事情,咱們其實可以試著商議商議,比如說單獨給你們建個八層樓,不住電梯房,共攤麵積就會小很多。”


    張怕說:“你這是畫大餅麽?小同誌,咱不帶這麽忽悠人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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