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今夜要跟我發生關係?”對於今夜的事兒,king覺得不可思議。


    queen沒有回答他的話,不斷的用舌頭挑逗著他的耳朵,想從他身上索取更多的回應和激情。今兒她突然心生性致,也許是因淩雲城的邪魅讓她看到了生命的脆弱,於是想改變自己的生活方式,和這個她想今夜發生性關係的男人來一場史無前例的“激情之戰”。加之她深知他經驗豐富,所以生澀的玩著多樣的性技巧想取悅他,讓他今夜心甘情願的成為自己的裙下之臣。


    當queen在床笫之事上越投入,反而嚇得king不敢直接而入,他一手伸進她絲質長裙中攬著她的纖腰,一手撫摸著她的秀發,“你喜歡他嗎?”


    當king因吃醋又問了一遍另一個男人,突然看向牆壁上自己二人僵硬的影子,便打從心底罵了自己一句“笨蛋”。


    他也搞不懂自己為何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卻偏偏提起另一個男人。


    queen聽他如此說,那急促的呼吸聲猛然間低緩了些。她從他脖頸間抬起頭,並將雙腿從他腰上鬆開,緊緊的貼在牆壁上。“你想多了。今夜你不想來場*的話,那改日。不過我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


    king伸在她睡裙中的手慢慢遊走向上,輕輕的觸碰著她那圓潤上的凸點。此刻,他眼犯桃花般看著有一絲生氣的女人,她那因情欲高漲而憋得緋紅的臉頰讓她看起來氣色特好。


    queen不解的抬頭望著他,明明可直奔主題卻偏偏問些情商低下的問題滅了情趣。她一擺手,就將他的手臂從自己身上移開。


    而king卻扶著她肩頭,偏著頭將唇貼在她的唇上。


    於是昏暗的燈光下,兩個相擁一起的人兒不斷的靠著牆壁翻滾著。


    ……


    日升月落,時光悠悠,queen離開了好一些日子,整座房子中隻剩淩縉獨自生活。


    甜蜜活動那晚,淩縉徹夜未眠,因他隱約聽到隔壁房中發生的*情事,導致血脈膨脹的同時心中無比後悔。悔的是,若與她車中熱吻那晚便先下手為強將之變成自己的女人,就不至於靜靜的躲在另一個房間竊聽她和另一個男人的徹夜歡愉。


    但他知曉這世間哪裏來那麽多悔不當初,發生了便是發生了,唯一能改變的就是創造機會重新爭取。


    不知不覺已過半月,在這半月中,淩縉不管做什麽都會感覺queen就在自己身邊,仿若未曾離開過。好比他正坐在餐桌吃飯,猛一抬頭便恍惚覺得自己對麵坐著靜若脫兔的她,文靜的吃著飯。也好比自己在開放式廚房做飯時,她會坐在吧台後的高凳上監督自己的一舉一動,並對各種蔬菜挑三揀四。或者自己看電視時,冷不丁會感覺冷清清的沙發中有她盤腿而坐的身影。亦或者當自己洗澡忘記拿浴巾時,她會將頭偏向一邊將浴巾從門縫遞進來。


    最搞笑的情景是某天晚上,她裹著浴巾、包著頭巾、敷著黑麵膜從門縫探出個頭,將躺在床上想事兒的自己嚇了一跳。


    ……


    頓時,坐在書桌前的淩縉眸子濕潤,不自覺的握緊拳頭撐著桌麵站起身,從客廳找到了queen離開前給自己的手機,忐忑不安的撥打了她的電話號碼。


    可是,電話卻無人接聽。


    他眉頭緊蹙,不知為何她不接自己的電話。多打幾次,她依然未接,如此他想:也許她根本就未將電話帶在身邊。


    ……


    如此過了幾天後,他撥打的電話卻變成“你所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


    瞬間,他心中煩躁不堪,那好不容易才重新築建的“奮鬥熱情”又一次被潑了冷水。


    這盆冷水讓他心底的自卑完全顯露。


    其實呢,因心中生出了愛,才會出現這種“灰暗”的人性。


    無心看書的淩縉會在煩躁不堪時,默默提醒自己:說過要斷了這份念想,說過要忘了這個女人,怎能對自己失言。


    可麵對愛情,每個人都隻會是它的手下敗將。


    愛情呢,它是全宇宙最強大的魔法,它會讓所有生靈在染上“愛情”後,便迷失自己的本性,直到墮落在情欲的深淵不可自拔。


    ……


    淩雲城的六月豔陽高照,樹木青翠,溪水潺潺,百鳥啼鳴。


    夜幕低垂時,淩雲城一處風光如畫的偏遠小鎮中陸續有些最新研發的跑車開來。


    當第一輛跑車剛開到鎮口巨大的牌坊下時便刹車不前,仿若它觸碰到了某種機關,使得牌坊上的彩燈立馬閃爍,並向遠方蔓延。當燈帶的光亮延伸至前方十來米的一個巨形木質大風車,便觸發了另一個機關的開啟。


    隻見掛滿燈珠的風車在清澈的水渠上慢慢開始旋轉,將每個風車葉子上綁著的小竹筒都灌滿了清澈的水。接著在湛藍色的燈光下倒入半空三根楠木竹筒製作成的“撿水溝”,流下一座朱紅色的廊橋。


    那廊橋中掛著多副隸書詩詞著作,用簡單而古樸的言語讚歎著曆史悠久且曼妙如歌的淩雲城。


    當整個小鎮的建築都被五彩燈光浸染後,小鎮的無形大門緩緩打開,由超級跑車形成的車隊順利進入了這個擁有著神秘魔法且封閉的高檔度假村。


    從山中的各處隱藏峽穀蔓延出六條河流,其中一條河流的源頭是一大片粉色桃園;一條河流的源頭是滿山的潔白梨花;一條河流的源頭是廣褒的琵琶林;一條河流的源頭是獼猴桃莊園;一條河流的源頭是低矮的茶園;還有一處是葡萄園。


    除了源頭的植被不同外,這六條河流全途徑了玫瑰園——它如同是愛神在永恒國度灑下的瑰寶,種植著一百多種不同顏色和形態的玫瑰花,每一天都有盛開的繁花等待著愛花之人的光臨和品鑒。


    在這個小鎮中,一年一度會舉行一次關於珍稀玫瑰花的競價拍賣活動。這同曾經地球上盛行的蘭草拍賣活動一樣。


    越珍稀越值錢。


    當然它得遇到有財力的愛花之人,才能成為天價花魁。


    可今兒開著豪車前來的車隊,卻並不是直奔玫瑰花競拍現場,而是去了隱匿在“集市小鎮”後的一處私人別墅。


    這棟別墅並不出眾,平時也無人居住,屬於空置。


    跑車開到別墅門口時,一扇電動門自動打開,它們便陸續開進別墅。


    車門開時,才發現來人居然是queen、king、光頭榮祿和另一個美豔妖嬈的女人。


    那美豔的女人笑著說:“今兒請你們來我別墅呢,是因為我把三把寶劍帶進了淩雲城。等”你們確定好行動計劃後,我就出去在外麵接應你們,直奔秦皇陵開大墓。”


    king看著美豔女人調笑道:“沒想到項小姐親自來此,真是意外。”


    項氏美女拿著車鑰匙走在三人前麵徑直帶路,走到一電梯口時,她將手掌放在指紋防盜係統上就笑著說:“反正我在這裏買了宅子,偶爾可以進來玩玩,不過進來一次的“空間置換”費用太高了,真後悔在這裏置業。若不能把和氏璧從永恒國度帶出去,所有的投資都浪費了。”


    榮祿比較老練,直到幾人上了電梯,進入樓上一個封閉的密室,四處打量並用手表的反監控掃描功能檢查並無任何監聽工具後,才沉聲道:“藍科得到了帶神秘能量的寶劍,據說是幻影物質打造。”


    浪蕩的king的那雙勾魂桃花眼在項美女身上上下打量著,淡然的接道:“新聞裏播放的那把寶劍嗎?看起來像古譜上描繪的泰阿劍。”


    從進密室後就在項小姐的指引下檢查桌麵上放著的三把寶劍的queen,低頭看劍的同時輕聲道:“那些新聞究竟靠不靠譜還不好說,更何況古譜的真偽也有待考究。更何況項小姐帶來的這三把劍本就是當年的泰阿劍改鑄而成。”


    項美女傲慢的揚起下巴,泛著金色光暈的紅唇微張,口吐蘭芝的笑道:“queen果真是行家,當年我項家先祖項羽進入始皇地宮取出了泰阿劍,因聖女聖靈之力守護地宮,導致所有神器失去了原有的神威,所以先祖請歐冶公將泰阿劍一分為三,重鑄為逐日、奔月、追星。”


    她一邊說著,一邊用塗著金色丹寇的指甲輕輕的敲擊著桌麵上三把大名鼎鼎的名劍。“這三把劍內藏著當時我先祖進入始皇地宮的地圖,前些日子我一進淩雲城便請高人打開了三把劍的暗格機關,將地圖取了出來,一拚居然是個圓形。但偏偏缺了正中央一個方正的區域。”


    king走到項小姐跟前,故意嗅了嗅她身上的脂粉香,笑著說:“若新聞曝的劍是泰阿劍,那項氏祖傳的三大名劍隻是假貨。”


    項小姐見他快貼近自己,居然大膽的聳著豐滿的胸部貼在他的身上,並玩味的用手指抬起king的下巴,淡笑道:“若地圖是假的,那大家進來這一趟都荒廢了。不過淩雲城的高人說,地圖是真的,要想拿到中央的地圖,就要拿到和氏璧。因為中央位置正是他見過的和氏璧。”


    king一手攬著她的腰,卻用餘光看向queen,“我覺得桌上擺著的地圖怎麽像秦朝時用的銅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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