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鎮東麵的一棟兩層樓的平房裏,一位四十多歲,麵容嬌好的女人正在洗腳準備睡覺。


    看到牆上的鍾都快指向十二點了,她就嘟囔著,“這個死鬼怎麽還不回來?天天打牌連覺都不要睡了。”


    剛念完,門嘎吱一聲被推開,老鬼帶著一股冷風進來了。


    “怎麽還不睡?”


    “等你唄!”


    女人哼了一聲,似乎很生氣。


    老鬼馬上嘿嘿地笑著湊過去,摟著女人豐滿的身子,“冰死了,你就不能把的熱一熱?”


    不知什麽時候,老鬼的手居然伸到衣服裏去了,被女人皺著眉頭打開。


    老鬼嘿嘿地笑著,把手放在洗腳的熱水裏。


    又捉著女人的腳,“你的腳真好看,細嫩細嫩的。”


    “癢死人啦!”女人蹬了幾下,挺煩他的。


    老鬼今天特別粘人,在熱水裏泡了會,擦幹了手,一把抱起女人就往床上去了。


    臥室裏,傳來女人的驚訝和老鬼的嘻笑,很快,衣服褲子亂飛,新買的bra都飛到了吊扇上。


    老鬼不老,心態年輕著呢?


    四十出頭的女人,在他的手裏,很快就呻吟起來。


    “死東西,今天晚上幹嘛這麽興奮,是不是看到更漂亮的女人了?”


    “沒有!”老鬼喘著氣,繼續賣力衝擊。


    女人受不了,驚叫著讓他輕一點,慢一點。一把年紀了,也不怕閃了腰。但是老鬼比年輕人還猛,而且一次比一次用力。


    身下的女人尖叫著,一個勁地打他。


    也不知道究竟過了多久,老鬼一聲怒號,趴在那裏不動了。


    女人咬著牙,“你想弄死我啊!”


    老鬼也不解釋,隻是嘿嘿地笑。


    兩個人抱在一起,說了會悄悄話,休息不到半小時,老鬼又來了。女人一陣接一陣的尖叫,老鬼不這不顧,有點象強j的模樣,又折騰了四十幾分鍾,終於趴在那裏不動了。


    女人奇怪的看著他,今天晚上太反常了,雖然平時他也很猛,比一般的年輕人強,但是從來沒見過他這樣子。除了第一次,她永遠都記得自己跟老鬼的第一次。


    本來她是一個寡婦,無兒無女,隻想找一個踏實的男人,安穩地過下半輩子。沒想到遇上了老鬼,當時她還開玩笑說,你一把年紀了,能有什麽用?


    結果,她萬萬沒想到老鬼比年輕人更瘋狂。


    第一次他們是在鎮上的後山,那是一個夏天,這樣的季節剛好提供了野遇的機會。於是一場讓她刻骨銘心的經曆,就在那裏展開了。


    從那以後,她就決定跟老鬼過日子。


    這些年,她的確過得很安穩,衣食無憂。


    很快樂,也很開心。


    鎮上那些女人中,沒一個比得上她的。


    老鬼喜歡她的豐韻,喜歡她的模樣,也喜歡她那種樸實的美。


    當初跟老鬼的時候,她才三十八。很多人想不明白,她還這麽年輕,幹嘛跟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子。


    但是她不介意,她覺得老鬼給能她最簡單的快樂。


    這種快樂,不僅僅在床上。


    其實她並不知道老鬼的真實年齡,老鬼不是六十歲,也不是一百六十歲,他的真正年齡,比龍軍還大。


    但這個秘密,除了流雲宮的人,很少有人知道。


    或許老鬼也愛上了這種安逸,簡單的快樂,因此呆在這個小鎮上,一直舍不得離開。


    羅謙倒是知道,老鬼一生風流,女人無數。


    象他這種人,能在這個地方呆上七八年,實在是個奇跡,而且他現在還不想走。或許,老鬼真的老了。


    隻有老了的人,才會覺得倦。


    才希望有一個安定的窩,過著與世無爭的日子。


    所以羅謙今天找到他,他很不樂意。


    梅開二度之後,敏感的女人察覺到了什麽,“死鬼,你是不是有什麽事瞞著我?”


    “沒有!”老鬼死不承認。


    女人躺在那裏,氣喘籲籲,其實她需要很旺盛,就算是老鬼這麽折騰她,她也承受得了。但她就是故意驚叫,激刺老鬼。


    難怪有專家說,在這方麵,女人永遠比男人強一百倍。


    兩個人說笑著,又來了第三次。


    女人越發懷疑他今天不對勁,肯定有事瞞著自己。


    老鬼說,“今天手氣好,贏錢了。”


    “切!你哪天不贏錢。如果不是你故意放水,誰能贏你。”


    老鬼在鎮上打牌,從不顯山露水。


    贏三四次,總要輸一二次。但是贏的多一點,輸的少一點。他的錢,永遠都能夠生活。


    老鬼聰明,如果贏得太多了,別人就不跟他玩了。所以這種手法,別人不會懷疑他。


    有一次他喝了酒,跟女人吹牛,把這事告訴了女人。


    女人終於知道這家夥的神奇,但是她也聰明,從來不在外麵亂說。


    這個晚上,下雪了。


    雪很大,白茫茫的,把整個鎮上的房子,樹木,全部都籠罩在白雪之下。


    鎮上的老人說,好久沒看到這麽大的雪了。


    就是一個大人站在雪地裏,雪也能到膝蓋那麽高。


    在南方,下這種雪的日子很罕見。


    第二天,羅謙和許若晴剛起床,就看到老鬼站在雪地裏。


    厚厚的雪,令人很興奮,一些小孩子已經在雪地裏玩起了堆雪人,打雪仗。羅謙望著樓下的老鬼,笑了起來。


    許若晴換上厚厚的羽絨服,長靴子,站在羅謙的身邊,她也看到了老鬼。


    “你憑什麽肯定他一定會來?”


    “一日為流雲宮的人,永遠都是流雲宮的人。”羅謙淡淡地道。


    推開窗,衝著樓下喊,“上來吧,老鬼!一起吃了早餐再動身。”


    老鬼沒上來,卻把羅謙和許若晴喊到了女人的家裏。


    女人很驚訝地看著這對年輕人,反應過來後,熱情的招呼,“快,屋裏坐,屋裏坐。”


    羅謙和許若晴也不客氣,走進這個溫馨的家。


    “潤香,你去煮幾碗雞蛋麵。”


    “好的,你們坐,馬上就好。”


    昨天晚上一夜春宵,女人的心情特別好,容光煥發,皮膚好得就象個少女似的。


    羅謙知道老鬼修了一門功夫,可以讓女人容顏永駐,所以給他睡過的女人,不吃虧。


    珠圓玉潤的女人泡上茶,去了廚房,老鬼問,“你們要我做什麽?”


    羅謙道:“要你幫我們找天竺鬼蘭花的解藥。”


    天竺鬼蘭花?


    老鬼的臉沉下來,“你知不知道,天竺鬼蘭花的毒性,隨著環境不同而不同。也就是說,它的毒性是在不斷變更的,你要找到它的解藥,除非你知道它的生長環境。”


    “而且這種毒草,早在幾百年前就滅絕了,當今世上可以說不可能再存在了,你是不是弄錯了?”


    羅謙搖頭,“我能斷定那是天竺鬼蘭花的毒沒錯。”


    “那就奇怪了,據說最後一棵天竺鬼蘭花的標本,也在五十年前失蹤,難道這次出現的就是那棵不成?”


    羅謙也無法斷定,老鬼的目光落在許若晴身上,打量了一陣,沒有說話。


    “如果連你都沒有辦法,那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人能解天竺鬼蘭花的毒了。”


    老鬼搖頭,“就算是找到天竺鬼蘭花的生長環境,要破解它的毒性,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尤其是天竺鬼蘭花滅絕已久,早已失去考證,連很多古書上都沒有記載,光憑我們三個人大海撈針,隻怕也是希望渺茫。”


    許若晴不泄氣,“羅謙說過,隻要是毒,就有解,世上萬物,生生相息也相克,相信能找到辦法的。”


    見許若晴這麽自信,老鬼哦了一聲,“這位姑娘是?”


    “她叫許若晴。我的一個朋友。”


    羅謙輕描淡寫介紹了一句,並不提及她的身份,老鬼也不追問,隻是讚道:“好標致的女孩子!普天之下,恐怕再難找出第二人。”


    許若晴俏然微紅,“前輩過獎了。”


    “吃麵了,吃麵了!”


    潤香從廚房裏端著麵出來,朝大家招呼道。老鬼看了這個跟自己睡了七八年的女人一眼,感覺有些不舍。


    ps:鮮花在哪裏?兄弟們,不要鬆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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