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破天去拍攝現場時,看見王詩涵和楚雨馨一會兒剪刀手,一會兒捂肚子,玩兒得不亦樂乎,兩個人長得的確漂亮,但是在眾人都在忙的時候,這兩個居然做這種事情,蕭破天的臉色變得十分的嚴肅。


    看見蕭破天來了,王詩涵顯然還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她大聲招呼蕭破天過來,站在她和楚雨馨的身邊,拍一個三個人的合影。


    楚雨馨瞧出蕭破天眼神不對,立即輕輕的拽著王詩涵的衣袖,但是王詩涵已經上頭了,直接將楚雨馨的手拍開,要在她和楚雨馨之間騰出一個位置給蕭破天站。


    你很漂亮嗎?蕭破天走到王詩涵麵前,沉聲問道。


    王詩涵愣了一下,她這才發現蕭破天生氣了,如果沒有其它人,蕭破天生氣了,她肯定會立馬認錯,但現在在場的人這麽多,她頓時感到十分的委屈。


    破天,是我拉詩函這麽做的,這事兒不怪她,是我不好。楚雨馨感覺過來幫忙解圍。


    此時蕭破天腦海裏麵不是薛宇霆身受重傷生命垂危的樣子,就是獅國百姓在炮火中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絕望,現在見楚雨馨和王詩涵居然還有心情拍寫真,他心頭的怒火就無法遏製。


    雨馨,一直以來你在我心目中都是特別懂事兒善良的人,現在獅國戰火紛飛,百姓家破人亡,流離失所,你去那些敵占區看一下,到處都是百姓的累累白骨。


    破天,別說了,我錯了,我們錯了。楚雨馨一把抱著蕭破天,梨花帶雨的說道。


    現場的人看見蕭破天熱淚盈眶,也跟著抹起了眼淚,雖然他們不是獅國人,但是現在他們和獅國是盟友關係,所以對獅國人民的苦難也是感同身受。


    其實蕭破天也知道楚雨馨和王詩涵是無心之舉,關心則亂,薛宇霆受傷讓他失去了平日的冷靜,他也意識到剛才說的那些話有些重,於是他緊緊的摟著楚雨馨,讓她的腦袋貼在自己的心口,兩個人在那一刻感覺完全融為了一體。


    周圍的人見狀,立馬識趣的離開,過了好半晌,楚雨馨才依依不舍的離開,環顧四周,突然,她一臉著急的問道:詩函呢,詩函去哪兒了?


    眾人都搖頭,表示沒有注意王詩涵的行蹤。


    剛才我說得重了一些,她估計出去生悶氣了,過一會兒就會回來的。蕭破天小聲勸楚雨馨。


    破天,詩函雖然一直表現得大大咧咧什麽都不在乎,其實她是一個異常敏感的人,你剛才那麽說,她肯定沒辦法接受,萬一她做出什麽過分的事情怎麽辦,不行,我一定得去找她。楚雨馨有些著急的說道。


    在蕭破天看來,楚雨馨有些小題大做了,王詩涵是成年人,而且還算是個文化人,怎麽也不至於因為這麽一點兒小事兒想不開。


    雨馨,現在時間緊迫,趕緊抓緊拍吧,我們提前一分鍾,戰爭也就能提前一分鍾,一分鍾可以挽救多少人的生命。


    聽蕭破天這麽說,楚雨馨隻好退了回來,蕭破天看見旁邊的桌子上擺著王詩涵寫的劇本,立即拿起來,開始逐字逐句的推敲,改掉認為不太合理的地方。


    這個雖然不是電影,但要求比電影還要高,要讓漢巴頓那個老狐狸受騙,就不能有絲毫的破綻,一旦讓他發現破綻,會產生適得其反的效果,到時候不知道又有多少人,會因為他們的破綻而付出生命的代價。


    死蕭破天,臭蕭破天,有什麽了不起的,當著那麽多人的麵不給我麵子,不就是嫌棄我是個拖油瓶嗎,我才不稀罕呆在你老婆身邊呢!如果不是她,我早就成富婆了,還用在這裏受你的氣。


    王詩涵氣呼呼的從禪房裏麵跑出來,雖然她也知道這件事情是自己理虧,但是蕭破天處理的方式也太直男了,一點兒也不給她麵子。


    王詩涵伸手折了一根樹枝,拿在手裏,一邊走一邊不停的抽著路邊的花花草草。


    我在龍國過得好好的,要不是你老婆,我會來這種戰火紛飛的地方?咋啦,就因為這裏打仗,我就不能笑了,我又不是不同情他們,看見他們悲慘的處境,我哭得還少嗎,我如果沒有同情心,會寫出能夠引起讀者共鳴的文章?


    王詩涵一邊想一邊走,不知不覺來到了石門前麵,回頭看著長長的甬道,空無一人。


    好啊,楚雨馨,你這個重色輕友的家夥,明明知道我生氣了,都不過來哄我,是不是你也開始嫌棄我這個電燈泡了?既然這樣,老娘還不稀罕為你們發光發熱,現在不來找我,就一輩子別來找我。


    王詩涵穿過了石門,來到寺廟外麵,她不知道現在她要去何方,回頭看寺廟的時候,她雖然千般不舍,但是一想到蕭破天之前斥責她的表情,再加上楚雨馨到現在都沒有追過來哄自己,她就心灰意冷,轉過身,順著石階慢慢的向下走。


    獅王宮,漢巴頓笨重的身子隨著舒緩的音樂翩翩起舞,壓抑太長時間了,終於得到了一個能夠讓他雀躍的好消息,那就是獵鷹軍兵不血刃的占領了冰城。


    之前為了冰城的控製權,他的一個學生和張霖良進行了激烈的拉鋸戰,最終以失敗而告終,現在得來的全不費功夫,控製冰城就相當於讓獵鷹軍多了一條生路。


    這條生路不一定能用得上,但如果有就會讓漢巴頓心裏踏實多了。


    舒緩的音樂突然改變了節奏,漢巴頓的雙腳也十分靈活的跳起了踢踏舞,但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輕微的腳步聲穿插在他踢踏舞的腳步聲中,雖然很輕,依然破壞了踢踏舞的和諧。


    誰?漢巴頓的身子停止扭動,一邊抹著額頭的汗水一邊沉聲問道。


    老師,是我,漢克。門外傳來漢克怯怯的聲音。


    這個時候你不在長毛市守著,來我這裏幹嘛?漢巴頓皺著眉頭問道。


    老師,一言難盡,我可以進來和你麵談嗎?漢克語氣卑微的說道。


    漢巴頓大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盡可能讓自己保持威嚴的姿勢,但是當漢克順著門縫溜進來的時候,漢巴頓猛的從椅子上站起來。


    漢克,你這是怎麽回事兒?


    漢克一臉的疲憊,身上的衣服不但髒,而且還破破爛爛的,就好像從難民營裏麵跑出來的。


    老師,長毛市丟了,長毛市失守了!漢克噗通一聲跪在地上,用充滿懺悔的聲音說道。


    什麽,長毛市丟了,怎麽可能,長毛市地理條件那麽好,就是栓幾條狗在那兒都能守住,你怎麽會失守呢?對於漢巴頓來說,長毛市失守的消息讓他震驚多於憤怒,他一直以為長毛市是最安全的地方。


    他們利用風勢給我們下毒,我們的士兵全部中毒了,他們毫不費力就將北城搶過去了。漢克一臉無辜的說道。


    其他士兵呢?聽漢克這麽說,漢巴頓雙眼瞪得像牛眼睛一樣。


    全部被俘了。


    漢克的話音剛落,漢巴頓立即抬起手左右開弓,一連抽了他十幾個大嘴巴子,而漢克直挺挺的跪在那裏,不敢有絲毫的避讓。


    漢巴頓抽累了,猛的將手槍抽出來,用力的頂著漢克的腦袋,咬牙切齒的說:混蛋,五萬將士你就這樣給我弄沒了,就算我現在一槍崩了你,都難解我心頭之恨。


    老師,當我失去北山的那一刻,我真想一頭撞死,但是你曾經說過,戰敗就自殺是懦夫的行為,是一個將領最大的恥辱,我的確沒想到他們會用這種卑鄙的方式偷襲我,我不甘心啊,老師!


    漢克說完,趴在漢巴頓的腳下嚎啕大哭起來,一半是表演,一半是真的心有不甘,他做夢都沒想過,樊剛居然會用這種方式將他擊敗。


    漢巴頓一臉頹然的坐到椅子上,說實在的,他也沒想過會有這種異想天開的方式進攻。


    他猜到了這主意肯定是蕭破天想出來,猛的一拍巴掌:蕭破天啊,蕭破天,有種咱們兩個就明火執仗的幹一場,你這種偷雞摸狗的做法,還能算是名將嗎?


    漢巴頓說完,突然蹭的一下又從位置上站了起來:不對,蕭破天他們是不是使用了天下聯盟明令禁止的生化武器,太卑鄙了,我一定要將他提交給軍事法庭。


    漢克當然知道蕭破天用的不是生化武器,但為了掩飾自己的無能,他小聲附和道:對,一定要將他告上天下聯盟的軍事法庭,要當著全天下人的麵,揭穿這個所謂的名將的醜惡嘴臉。


    漢巴頓也知道,就算告上天下聯盟的軍事法庭,法庭判蕭破天敗訴也解決不了本質問題,因為蕭破天是不可能伏法的,他隻是想用這種方式將蕭破天的名聲搞臭,於是他立馬打電話給副官,讓他去處理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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