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的板板在飛,是不是總受的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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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曜曆1202年,九月十九日,中午十一點半——


    “就是這裏了嗎…匯報中提到的木屋…”


    嘴角向上勾起——凝視著麵前那從外部觀察,內部約有40~50平方亞矩左右大空間雙層木屋的女性…身上那件沒有肩章的紅色帝國軍軍裝,非但沒有因為其簡樸而顯得女性老氣,反而更加凸顯了她那即使過了不惑之年(盡管從外表上看她隻有二十後半),依然毫無贅肉,矯健柔美的體態。


    連掩飾都談不上——女性做這樣打扮的目的,從一開始就隻是因為將軍的軍服過於顯眼了而已——或者說,她僅僅是不想讓這個小鎮,因為有一個將軍來訪而變得不安定而已。


    否則的話——有哪一個打算裝成普通士兵潛入的人,會既不佩戴稍微觀察就能發現的肩章,也不戴上繡有所屬的軍帽?


    說到底了——“銃後”雅麗耶.費雪所需要的,不過是讓看到她的人,隻會有“是哪個傳達信息給鎮長的女性士兵嗎?”的聯想而已。


    於是,在稍微躲避了下旁人的視線後——“銃後”…正獨自一人站在那個唯一的懷疑對象,西格瑪.特斯.泰羅薩的家門外。


    【很有鄉村安寧氣息的房子…附近就是自家的農田…房屋背後,還有能夠提供新鮮空氣的小樹林…】


    默默的觀察著眼前的這片小天地——雅麗耶心道:


    【光是從外表來看,沒有一絲的違和感…無論是一草一木,還是屋外支撐二樓陽台的立柱…全部都透露著一股平和的感覺…】


    “和那個大膽的刺客…還真是完全不同呢…”


    舔了舔嘴唇,記憶,於是轉回了四天前的那個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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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告訴我…您是怎麽找到我的嗎?我明明很完美的對答上了所有的…”


    捂著右肩的“刺客”,忽然這麽問道。


    由於他是重傷了自己疼愛的小格雷的人…所以一方麵牽掛著那邊小格雷的情況,另一方麵對這個“刺客”極其惱恨的“銃後”,並不打算簡簡單單的就殺掉,或者抓住他。


    用簡單的語言來解釋的話,那便是——不好好的玩弄一番再幹掉,怎麽能解我心頭之恨?


    隻是…就算是這樣——對於刺客竟然這麽淡定的先對自己提問這點,雅麗耶也有些始料未及。


    【是胸有成足能夠挑掉?還是說已經放棄了逃跑?既然知道我的身份…看起來是後者了吧…】


    很顯然,之前刺客的諂媚,讓雅麗耶完全認定了,這就是一個宵小之輩,即使他的手腕或者很高強——畢竟能潛入戒備森嚴的二皇子的辦公室實行刺殺,絕對還是有兩把刷子——恐怕要從他嘴裏得到什麽他背後的指使者的情報,是不大可能了——


    因為沒有哪個忠誠,優秀的刺客,在發覺自己難以逃脫的情況下,會選擇諂媚追兵以試圖逃脫的——自盡以求免去拷問之苦,是他們唯一的選擇…


    【這麽說來,會用這樣的人做刺客的人…看起來,要麽是沒有自己的底子,隻能用錢雇傭殺手的小貴族…就是…因為有什麽特殊原因,才會選擇這種方式的人…】


    不動聲色的將腦海裏的思緒暫時掩藏下來,臉上露出母狼一樣嗜血的笑容,雅麗耶決定——不管究竟是怎麽回事…先看看這麽一個諂媚的小醜,能玩出什麽花樣…也未嚐不可。


    “為什麽能識破你…?嗬嗬…”


    手中的槍,在刺客的要害處臨空虛指,暗示著右肩已經受傷的刺客不要輕舉妄動——雅麗耶笑道:


    “本來…我是打算定時收集所有的對答結果——然後看看所有結果中,有哪一個人/小隊能對答上最少次的…不過很快的,我就發現了一個更能讓我確定就是刺客的存在…那就是對答上了所有條例的那個人…沒錯,甚至連小隊都不是,獨自一人的某個傻瓜蛋…”


    “…等,等等…錯誤的話我能理解…可為什麽對答正確反而…”


    “小鬼…也許你自認自己很聰明…能把那麽繁瑣的獎懲條例給背全…這點我也非常驚訝——隻是可惜啊…”


    臉上的表情似乎快要爆笑了出來一樣——


    “埃雷波尼亞帝國…已經有四百多年,不存在從軍校畢業一年後還能把那玩意兒給記住的人了——這可是四百多年來對軍隊抽查檢驗得出的結論喲…”


    說出這句話後——雅麗耶忽然有些遺憾——從這個角度,看不清楚刺客臉上的表情…


    如果能看到的話,一定很精彩吧?是悲憤的咬牙切齒,還是黯然的眉頭深皺?


    當然…她是不會知道,也永遠不會知道的了——那個時候,刺客——也就是板板,其實是在哭的…


    臉上掛著兩條如同海帶一樣的淚水的受板,心中默道:


    【你敢不在這種地方特立獨行一次嗎…別人都記不住你幹喵記住啊…】


    【我恨你…該死的路卡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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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後,出乎我意料的是…那個刺客沒有試圖繞過我,或者從別的方向逃走…嘛,知道我的稱號,還這麽行動的話,未免也過於愚蠢了…】


    【不過…從正麵向我衝來——這該說那個刺客其實是在偽裝成小醜一樣諂媚的模樣…實際上很有骨氣嗎?】


    【嗬…結果來說,確實我被擺了一道啊——沒想到他竟然有同夥,在足足有十亞矩高的高牆上準備支援他…】


    【更沒料到,那個刺客還是個很不錯的實力者…嗬,我已經很久沒有看見過那麽逼真的分身了啊…】


    沒錯——四天之前,憑借著背對著雅麗耶時發射的信號彈,夏多姆成功的和亞莎取得了聯係。


    站在高牆之上的貓醬亞莎,很快的就發現了夏多姆所處於的危機——於是,她難得不笨的將脖子上的鈴鐺取下,扔下了高牆——


    鈴鐺內隱藏的煙霧彈,在撞擊下立刻被激發,散發出相當的煙霧——而趁著這一瞬間,夏多姆迅速的拔出匕首,向著“銃後”撲去——


    毫無疑問的是,那是比以卵擊石還沒有懸念的事情——根本連閃避的打算都沒有,雅麗耶連續扣動扳機——將煙霧中夏多姆的板影,射成了篩子…


    隻是,僅僅數秒後,她就發覺了不對——因為大氣中,並沒有傳來血腥味…


    生命能量瞬間聚攏於雙瞳——戰技.鷹眼發動,“銃後”的目光,直接穿越了煙霧——並看見了已經爬到了十亞矩高牆頂部的板板的小屁股。


    槍口瞬間抬高——幾乎沒有時間差的,彈丸飛速地向著板菊飛去!


    然後,在就將爆菊之時——板板…恰恰好把屁股移出了牆外。


    彈丸在下一瞬間,與高牆的撞擊聲…是否能讓板板心有餘悸?


    至少在那一刻…板板恐怕是沒有任何心情去慶賀自己逃脫了爆菊之苦的——趴在體型變回正常的“大狼王子環殿”背脊之上——他的身影迅速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而“銃後”——惦記著格雷米.托托.萊澤.亞諾爾的她,又哪裏有直接前去追擊的可能?


    【不過,如果那個時候我去追的話…或者已經抓到他了…】


    緩步上前,踏上門口的木質台階——最終站定在木屋門口的雅麗耶,舉起了右手——


    【好了,就讓我看看吧…你們到底是一家毫無關係的普通人…還是因為長子暗殺皇子而被牽連的不知情者…】


    “呯呯”


    【或者…兩者都不是…呢?】


    敲響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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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與此同時——埃雷波尼亞帝國帝都,彭德拉貢西方的官道。


    眾所周知,從帝都彭德拉貢前往旅遊都市蘭斯洛特,隻有三個方法…其一,是利用導力列車——這是最方便,也最快捷的方式,隻需要在車上休息一天,就能快速的到達目的地。


    其二,則是乘坐導力巴士,通過官道公路從帝都一路前往蘭斯洛特——然而一路上卻需要在中間停靠數次,要到達蘭斯洛特,至少也需要3到4天的時間…


    最後一個——同樣是通過官道…不過那就是使用自己的交通工具了——至少在帝國,馬車什麽的依然還是非常常用的交通工具…


    說的沒錯——此時此刻,沒有多少行人,也看不到什麽車輛的官道上…正有一輛馬車,高速交替邁著咯噠咯噠的步子,向著蘭斯洛特的方向行去…


    “對吧?魯魯修?”


    “……”


    “…果然是假的啊…我這個笨蛋居然又被那個粉紅色的騙了!!”


    “……夏多姆大人,請問您剛才說了什麽嗎?”


    “啊…沒什麽,九耀,麻煩你看著前邊,啊哈哈~”


    “……??奇怪的boss……”


    車廂外——俊美少年正駕駛著馬車,奔馳在公路之上——


    車廂內——娃娃臉正在orz——


    【該死的…什麽“如果馬車夫板著一張臉,就立刻對他說出這句咒文:‘對吧?魯魯修’,然後馬車夫就會過段露出笑容…”啊!?】


    當然,也許除了orz之外…


    沒錯,“與此同時”…


    西格瑪.夏多姆,現在tat無法停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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