碼字學習工作之餘,經過mk(起點id千秋劍,因為是囧劍mk2,所以被我稱為mk)的推薦玩了玩逆轉之父巧舟的新作(話是這麽說,不過其實已經出了有2,3個月了似乎)《ghost.trick(幽靈欺詐)》。


    不得不說,不愧是巧舟…盡管遊戲模式很簡單,但是憑借著劇情,以及與劇情息息相關的遊戲方式——這也是一個毫無疑問可以讓人一氣嗬成玩到底的game(而且流程也不長,50%左右的情節我也就花了最多不到6個小時的時間)


    現在漢化到一半(第九章左右,這個遊戲加上最終章一共十八章),並且已經出了漢化測試版…推薦有條件的童鞋去玩一玩——真的是不錯的作品。


    by正在啃後麵的日文劇情的杯


    另:本章bgm:出自高達oo的op1《daybreak‘s.be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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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實力者——即使有著在普通同齡人中算得上不錯的身手,卻也僅僅隻是聊以自衛的程度——哪怕僅僅是想要安然無恙的和稍微強大程度的魔獸戰鬥,都是困難之極;


    不是有編製的軍人——甚至就連合理合法的誌願兵都算不上——能來到這裏,完完全全是處於她內心對某件事感到“自己應該負責”的心理...和某些比較特殊的“門路”;


    然而那被無比適合她的帝國軍赤色軍裝包裹著的,站的筆直之少女青春矯健的身姿,卻自然而然地散發出一種軍人應該擁有的“英氣”…和一種實力者應該擁有的“生命力”。


    “塞克斯伯父…中將閣下,您叫我嗎?”


    跟隨著內格特.尤金,來到獨眼男子背後的她,用充滿朝氣,分明屬於15、6歲女孩的嗓音,清楚的問道。


    然而在稱呼上,卻有著略微的遲疑和猶豫。


    “夏儂…來了嗎?”


    因為聲音而轉過身的塞克斯,獨眼中於是映照出的,是一張盡管由於年紀距離女性最美麗的歲月尚遠,依然殘留著不少稚氣——卻已然能用“漂亮”來形容的容顏——


    栗色的長發在腦後束起,蓬鬆如同鬆鼠尾巴一樣的馬尾不加修飾的自然垂落;可愛的大眼睛咋看宛若紫水晶,仔細凝視卻又能察覺到些許的粉色;雙眉線條相對女孩來說略微有些偏粗和剛硬,不過恰好更貼切著她本身的氣質…


    不過,這一切的一切,都不是少女最吸引人眼光的地方…


    那種任何人都能從她身上感受到的…一種獨特的“成熟感”和“覺悟感”,掩蓋了她本身靚麗的外表。


    【夏儂…嗎…】


    聽見塞克斯道出她昵稱的夏蘿.蘭茲華斯…於是又一次開口了——


    “我知道了——塞克斯伯父。”


    ——這就是暗號…“蘭茲華斯誌願兵”和“夏儂”…兩種稱呼所代表的“對話的立場”,是絕對截然不同的——


    點了點頭,確定夏儂已經知道自己意思的塞克斯,於是將頭轉向內格特——


    “好了,內格特中校——接下來就是一個準嶽父對他的準兒媳說的家事了…”


    “…明白了,中將閣下——如果有殿下的聯絡的話…”


    “啊啊,直接來通知我也無妨。”


    “承知,那麽在下就先退下了…還有您也是——貴安,蘭茲華斯小姐。”


    低頭向兩人行禮——內格特.尤金獨自一人走入了軍營區營帳間的小路裏——最後,連影子也消失在某個轉角處。


    而確認內格特已經離開的塞克斯——向夏儂揮了揮手,示意她跟上後——說:


    “不介意陪你未來的另一個父親走一走吧…夏儂?”


    “當然不介意了,塞克斯伯父。”


    雖然對“未來的另一個父親”這樣的說法完全掩飾不住羞意,臉蛋也微微的紅了起來——可是心裏更記掛著塞克斯在這個時候把自己叫來之理由的夏儂,立刻就整理好了自己的心情——加快腳步,跟上了已經踏上了弗萊尼臨時指揮中心正中央的某條十字路(事實上就是曾經的弗萊尼鎮中央那條貫通南北的大道遺址)的塞克斯.範德爾。


    半響的無語…少女隻是這麽靜靜的,陪在已經獨眼中滿是滄桑與勞累,年紀已過半百,兩鬢可見班白的男子身邊,行走著。


    直到“獨眼”首先開口,打破了這片沉默——


    “夏儂…這幾個月,辛苦你了…”


    “不——能夠體驗一下‘他’所一直度過的軍營生活…能夠看見‘他’一直看著的畫麵…這對我來說也是非常寶貴的回憶。”


    “哈哈…休爾恩斯特可是一直待在近衛軍裏的…說不定你現在所看見過的‘戰場’,已經不比他少多少了也說不定…”


    勉強笑了笑——算是符合了塞克斯的笑聲——因為這個話題而聯想到一些不太好在此時說出來的事的夏儂,斟酌了下用詞後,回答道:


    “…希恩他…經常就這點…埋怨您呢——因為當時您讓他進入了近衛軍的事…”


    然而她真正的想法——或者說“他”的想法,塞克斯又何嚐不了解呢——


    “埋怨嗎…搞不好已經能算得上是憤恨了吧——從現在的情況看。”


    微低下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麽——再度抬起時,塞克斯自己似乎也對眼前的話題失去了興趣——


    “換個話題吧…不過,讓你這個蘭茲華斯家的千金來和尋常勤務女兵一樣做些後勤的髒活累活…我總覺得有些對不起老路法斯啊…”


    “請不要這麽說,塞克斯伯父——我早就不是什麽蘭茲華斯家的‘千金’了…蘭茲華斯家,現在也不過隻剩下一個頭銜而已…”


    沒錯——盡管曾經也是擁有諸如“曆史悠久的名門”,“中央貴族中的佼佼者”,“範德爾家的世交”等等頭銜的高等貴族…


    但是近百年來,人丁漸漸稀薄的蘭茲華斯家,本來就已經開始失去原來“帝國貴族圈子中心家族”的位置——到了夏蘿.蘭茲華斯這一代,更是隻剩下他的父親——當時的帝國財務部部長的路法斯.蘭茲華斯公爵,還擁有著真正的“地位”。


    然而大約5年前,隨著路法斯死於一場不幸的事故,整個蘭茲華斯家,基本上就已來到了崩潰的邊緣。


    更雪上加霜的是——1年後,路法斯的遺孀,也就是夏儂的母親恩茜.蘭茲華斯因為悲痛和積勞成疾而亡…


    風雨搖擺,存亡一線——用來形容七曜曆1197年的蘭茲華斯家,是再合適不過了。


    於是,為了保存蘭茲華斯家僅存的血脈,忠誠的蘭茲華斯家管家長沃爾特.布雷斯,一手將夏儂推到了前台——在以轉讓大部分產業和放棄幾乎所有權力,連公爵的地位都拋棄的條件下,夏儂總算避免了被強行逼迫成為某個達官貴人,皇親國戚妻子的命運…


    不過即使事實上,這樣做其實是保護了蘭茲華斯家,讓其徹底的從帝國的權利風暴中脫離開來——因為不會再有人對一個小小的女性終生子爵和她手下那隻能算富裕的產業鏈再有什麽興趣——在外人看來,或許那與“蘭斯華茲已亡”…也沒什麽區別吧?


    所以就算後來夏儂因為重重因果…和範德爾家的養子——希恩.梵.托姆溫.範德爾訂立了婚約…也沒有什麽人關注。


    ——而且在他們看來,“武將豪門範德爾家沒有繼承權和血緣聯係的養子”同“家族沒落甚至等同衰滅的落魄千金”…搞不好出奇的門當戶對也說不定。


    但是…夏儂卻明白——這樣的婚約…這其實是由她自己爭取來的婚約,才是真正的,最珍貴的存在——


    希恩.梵.托姆溫.範德爾…是自己確確實實的報之以戀愛的感情的少年…以及未婚夫。


    而無論是身為他義堂兄的穆拉.範德爾…還是身為義父的塞克斯.範德爾…都是絕對能算得上正直的貴族。


    並且——夏儂深知——甚至可能比希恩更了解一點——


    那就是…穆拉暫且不提——至少塞克斯…絕對不會像希恩所描述的那樣…對待他。


    ——因為這個已經開始老去的人,每一次和她遇見,說的最多的話題——永遠都是他的養子…自己喜歡的那個少年。


    所以——夏儂才會決定來到這裏…


    不僅僅是因為想要知道,為什麽希恩會做出叛逃去格雷爾這樣的抉擇…


    也是希望負責——為自己間接幫助了他逃走的這件事“負起責任來”。


    “…嗬,其實你不用為此感到內疚——即使沒有你製作的那個假炸彈…”


    “路卡哥…不對,盧克卡爾德.費倫茲.格雷爾——這個人我同樣了解——如果不是希恩用了我做的那個去脅迫他…他恐怕無論內心如何渴望,也不可能讓希恩跟著他一起走的…”


    “…那你應該也知道——即使沒有你所製作的那個假炸彈…他也一定會找到別的方法逼路卡就範的。”


    “問題是——那隻是‘如果’啊…而且——我一定想問問——為什麽他會這麽做…不…與其說是問他…”


    緊咬嘴唇——最後的最後,少女還是決定——


    【已經到了這個時候了,現在再不問…還有什麽更好的時機嗎?】


    將埋藏在心底的疑惑,問出口——


    “塞克斯伯父…”


    “嗯?”


    “為什麽…我不相信希恩會在那些事上騙我——為什麽…明明最疼愛著他的您…會那樣的對待他?”


    ——因為光線的原因,那一瞬間,塞克斯臉上的表情,夏儂看得不是非常的清晰…


    ——可是…就算她那個時候看清了塞克斯聽見這個問題時的表情…


    ——結局,也許也不是她所能改變的——


    “夏儂…這就是…我今天讓你來的原因…”


    “夏儂…我要將一個真相托付給你——”


    “一個除了我和穆拉之外…再無第三人知道的真相…”


    “‘休爾恩斯特’的真相。”


    七曜曆1202年十一月七日,十點四十分。


    ——少女迎來了某個她無法相信…也不願意去相信的真相——


    那是最溫柔,也最殘酷的…


    自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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