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一個小bug——奧利維爾的年齡弄錯了,特此修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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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怪了,我發現一個規律——群裏隻要在10點左右我的碼字時間,一定會出現我感興趣的話題。


    …不,大概我自己也是話題製造者就是了,捂臉。


    零軌繼續毫無進度可言,於是隻能繼續發點老圖吐槽…[[[cp|w:306|h:168|a:l|u:file2./chapters/201010/23/1304432634233906444933750491734.jpg]]]圖片主題:“短發禦姐”…內涵,你們懂的。


    本章bgm:出自《鋼之煉金術師》的插曲《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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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耀門…開!!!!!!!”


    “烈風…騎衝(reifen…raider)!!!!!!!!!!!”


    黑發的嬌小少年,渾身上下猛地爆發出火紅的光輝——


    腳下如同發生小型的爆炸一般——借助著連大地也踏碎的力道,希恩的整個身體向前躍起——騎士劍幽蘭戴爾直指塞克斯.範德爾的獨眼!


    緊接著,火光凝結於長劍之上——幽蘭戴爾仿佛感應到了少年的鬥心一般,化為了烈焰之魔劍…


    雖然沒有燃燒,但是那隱隱扭曲著周圍空間的模樣,已然說明了不管是什麽樣的物質接觸到了它,都會在頃刻間被激燃之利刃刺穿吧?


    隻是——盡管一來就是殺招…但少年的劍竟然並無殺氣——


    因為這一劍…就連他自己也不認為能夠攻破麵前這個男人的防禦!!


    “哼…隻有威勢還不錯…”


    猶如預料的一般——塞克斯的嘴角掛上了不屑的冷笑:


    “再給你20年的話,也許這一劍還會讓我覺得威脅…不過現在…”


    破邪顯正…被塞克斯舉輕若重,似慢實快地舉起——


    輕輕地點在了幽蘭戴爾劍刃與劍鍔之間…正中的位置!


    “我連戰技都不用…就能輕而易舉把你的威勢擊破啊…小鬼。”


    那正是騎士劍幽蘭戴爾的要害——重心!


    “別忘了——這把劍在授勳儀式上…還是我親自交給你的!!”


    “嗚啊!!!”


    明明看起來並不快,也不威猛的一劍,卻讓希恩感覺長劍似乎被導力戰車撞上一樣——幾乎是瞬間,就要到脫手的地步!


    “地…地耀門!!開!!”


    “能級鋼顯!!!!!”


    右手肌肉猛地鼓脹,千鈞一發之際總算找回了對搭檔控製權的希恩,剛剛才製造出的“勢”,竟然就這麽一瀉千裏…


    “咕…果然強攻也不行嗎…”


    無可奈何之下,一個後撤退到最初位置的希恩…


    “…嗯…?”


    於是發現對方完全沒有任何追擊的意圖。


    不僅如此——在下一刻,塞克斯.範德爾開口了——


    “想了想…就這麽把你斬殺也的確太過無趣了…”


    用右腳跺了跺原地,他咧嘴笑道:


    “這樣好了…希恩…”


    那個笑容,正如同古代傳說中,嗜血的獨眼巨人——


    “我就這樣…和你打——”


    那個動作…對於曾經常年被塞克斯指點著武藝的希恩來說,又怎麽會看不明白?


    它的意思是——


    我右腿不動,跟你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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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毫不畏懼地正麵迎上金色的光之長槍——少年拔出的劍,帶出了純白的,給人以一種神聖感的純白烈焰!!


    白色的聖炎與金色的洪流瞬間相接——兩種同樣強大,性質卻截然不同的能量,頓時爆發出激烈的衝突!!!


    宛若無盡之赤紅熔岩流入無邊之蒼藍冰海中一樣——


    “滋滋滋滋滋!!!!!”


    發出猶如千鳥齊鳴般的尖銳噪音!!


    而結果呢——這兩股力量——來自兩名實力者至少是此時此刻全力一擊的兩股力量…其結局,究竟是冰海被熔岩蒸發,還是熔岩被冰海吞沒?


    ——沒有結局——


    ——就好像兩條僅僅在各自旅途的中途,短暫的偏離了自己的方向而相合…最終卻回歸了屬於各自的“真正的道路”的平行線一樣——


    ——擦肩而過的金色與純白,留下了一個也許永世都不會有人能知道答案的懸念——


    ——也留下了一個再無力控製自己的身體做出任何反應,高大的金發男子——


    ——更留下了一個看著自己的長劍如同破曉之星辰一般…劃向男子脖頸的少年——


    “馬克西米裏安!!!!!!!”


    在這一瞬間,僅僅這一瞬間…路卡明白了一件事…


    一件一直都想不通的事…


    無數個在焦頭爛額的日夜中慢慢出現,看似毫無關聯的碎片…在此刻,總算被填上了最關鍵的一個節點…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纖細卻暗藏著強勁爆發力的手臂,拚命的試圖將揮出的奇劍拉開它本來被預定的軌道。


    然而…一個人要怎麽樣,才能用已經隱隱脫力的自己的力量…去抵抗同樣由這個自己…拚盡渾身上下揮出的,最為強大的一劍?


    做不到——哪怕一個人能夠憑借著絕不動搖的決心,超越極限的勇氣,和堅定無比的信念,去打倒比自己更強大的敵人…


    但是又有誰能用大夢初醒,一片混沌又無比慌亂的靈魂,去抵抗另一個…充滿覺悟的自己!?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即使雙手肌肉纖維斷裂,連爆起的青筋都迸出鮮血…


    盧克卡爾德.費倫茲.格雷爾最終能做到的——


    也隻是將本來會直接斬掉馬克西米裏安.萊澤.亞諾爾頭顱的利刃,略微下壓…


    隻是——那毫無阻礙地斬入軀幹正中的凶兵…依然在嘲笑著他——


    ——看,你隻是讓他的死亡變得更加痛苦而已——


    鮮血…比過往見過的每一滴都更刺目的深紅,就好像那傳聞中美不勝收的克羅斯貝爾瀑布一樣…


    灑落大地。


    顫抖著的雙手,離開了一直緊握的劍柄…


    “啊…啊…”


    緩緩退開的少年…理解到現在這一幕背後的另一層含義的少年…


    終於明白了自己成為了什麽樣的存在——


    “鐺啷!”


    再無力維係力量的右手,鬆開了那黃金的寶劍——隕落的劍身,與地麵上的岩石輕微的碰撞聲,在這一刻是如此的清晰。


    鮮血的大量流失,讓馬克西米裏安的雙腿也漸漸疲軟——


    “咳…咳…噗——”


    噴出一口黑色的…混雜著血液和內髒碎片的汙穢,皇太子終於再無力堅持那絕不倒下或跪下的執著…


    “…真是奇怪…明明身體上是如此的痛苦不已…”


    緩緩抬起右手,徒勞的捂住自右肋處劃開的巨大傷口——仿佛這樣能夠稍微減緩生命的流失一樣…


    “但是…內心卻反而覺得輕鬆了不少…”


    馬克西米裏安此刻臉上的表情,和那個一直冷漠,殘忍,無所不用其極的毒道之智將…簡直完全是兩個人…


    盡管笑容隻是苦笑…滿嘴的鮮血讓這笑容更添詭異與恐怖…


    卻同樣是…那麽的溫和——


    抬起頭,馬克西米裏安看向一臉蒼白的路卡——


    “…為什麽要露出這樣的表情?你應該從一開始就猜到這種可能性了吧…”


    喉頭蠕動著——少年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這個時候,是不是該說“你別說話,那會讓傷勢惡化的更快。”


    ——哈哈…整個軀幹正中央的大量內髒被直接破壞…沒有直接死去已經完全是托了身為實力者的強悍體質,和僅存的生命能量的福…


    這種廢話還有說的必要嗎?造成這種畫麵的自己有說這種話的立場嗎?


    說到底——如果不是最後一刻理解到了的話…這個男人本來就是自己立誌於此斬殺之人吧?


    那是理所當然的啊…那當然是理所當然的啊——作為“敵人”…不得不這麽做不是嗎!?


    看著路卡的表情——馬克西米裏安淒慘的笑道:


    “嗬…還是你認為…以我的人格…這是絕對不可能的‘真相’?”


    真的是“不可能的真相”嗎?


    啊啊…的確如此…自己確實知道某件“內幕”…


    甚至於,這件內幕——正是由這個男人親口告訴的自己——


    如果以自己對“他”和“他”的理解…這種情況是不可能出現的吧?


    因為那個笨蛋,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的吧…?


    因為這個男人,絕對不會為了那個笨蛋做到這個程度才對啊!!!!


    無法忍耐的怒吼,從靈魂的深處放出——


    “…為什麽…你會做到這種地步…你tmd完全沒有自己的欲望嗎!?!?”


    “不認為!?我從一開始就不曾相信!!!”


    “那個我在西北集團軍時一直看著他的馬克西米裏安…沒可能是那樣的男人!!!”


    但是為什麽…會帶著哭腔…?


    那是因為少年…


    總算明白了——


    究竟是誰,讓馬克西米裏安.萊澤.亞諾爾站在了“格雷爾侵攻軍總帥”的位置上…


    ------------


    七曜曆1177年…


    那是距今25年前…整個大陸還遠遠未進入導力技術相對發達狀態的年代…


    埃雷波尼亞帝國…帝都彭德拉貢…皇宮別館——


    一聲嬰兒的啼哭,打破了清晨的寧靜…


    “陛下…陛下!!!!出生了!!!!!而且…又是一位皇子!!!!!”


    緊接著,諸如此類的呼喊,在整座別館的每一條長廊回響…


    “啊啊…是這樣嗎,很好…我明白了。”


    而正待在無比豪華的休息室內,那諸人呼喚之為“陛下”的壯年男性,更是第一時間就了解到了事實——


    嘴角似笑非笑的抽搐了一下,當時已經登基為埃雷波尼亞帝國皇帝的尤肯特.萊澤.亞諾爾,點了點頭,略微有些敷衍的回應了侍從的報告:


    “那麽,具體的情況,就由你們來安排吧…我一會兒就過去…現在就退下吧。”


    接著——等到侍從退出房間,他的臉上,又恢複了從這個孩子即將出生時就一直持續著的,不知道是煩惱還是焦躁的表情。


    “確實,這也不失是一個辦法…但是假如這樣做的話…可能反而會在以後引起大麻煩也說不定…尤其是當這個孩子長大後,通過某些手段了解到真相的話…”


    緩緩站起身,在房內來回渡步,尤肯特的自言自語,在無意識間脫口而出——


    “畢竟雖然現在皇後還沒有兒女…但不能排除以後生育的可能性…到了那個時候,因為‘親生’與否的問題…真是任性的女人,皇太子的身份是那麽容易換人的嗎…”


    似乎因為頭疼而用手掐住額角,他續道:


    “可如果她一直不生育…那麽身為皇後本身的立場也就岌岌可危…哼,真是狡猾啊…但是為了那她的親族對皇室的支持,這也是無可奈何的嗎…”


    大概是因為並沒有防備吧…尤肯特即使並非不知道他的存在,卻也一時之間忽略了其存在——


    沒錯…尤肯特的話語中,其實透露出了一個信息…一個皇室內部…以“未來的權利”作為籌碼進行的一個交易…


    一個除了這個國家位於最高點的兩者外,其餘人隻能作為無力反抗的對象,默默接受一切的“交易”。


    ——而這一切信息…都被這個房間內,另一個,小小的皇室成員看在眼裏——


    ——他就是和剛剛出生的這個孩子係一母所生…盡管在尤肯特的諸子中年紀最大,卻由於庶出而沒什麽人會去關注的…


    馬克西米裏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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