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說他是j家的大老板,不如說他是整個集團的代言人,當然齊陌也是有當代言人的資本,正值盛年,完全比明星還明星的長相,舉手投足的氣質。不管是封麵雜誌還是出席各類活動時,那表現真是一點毛病挑不出來。一般公司為產品找代言人為了銷量,齊陌身為大老板親身上陣,那j家的名氣……反正n多loli是因為齊陌才知道j家的。慶功宴前一天年順臣特意提醒沈言秋,要穿正裝出席,這也算是j家的一種慣例。當隻有編輯組的時候哪怕是穿睡衣都無所謂,但大老板都來了,以齊陌的性格公開場合全部正裝,所以當人手下的,還是老實點吧。“來,來,齊先生,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沈言秋,新文大綱的提供者。”年順臣領著沈言秋過去,這也是齊陌主動問起來的,新書銷量突然間增加,這挺讓人好奇的。年順臣也沒藏著,就直接把沈言秋說出來了。齊陌比電視裏看著更帥些,麵如桃花,尤其是那雙桃花眼,真可以說是勾魂奪魄。他本來正跟旁邊人說著話,現在年順臣領著沈言秋過來了,他的目光自然也轉了過來。看向沈言秋時,有一瞬間的驚訝,隨即讚著道:“隻聽年哥說這回大綱是個新人提供的,沒想到還是位大帥哥。”不但帥,而很有錢,沈言秋這一身上下的行頭絕對不是一個編輯能穿起的,又一個韶景嗎?“還沒帥過老板。”沈言秋相當謙虛的說著。眾人笑,齊陌剛想說些什麽,就聽背後有人叫著道:“哥,哥,我把這賤人給抓回來了。”沈言秋不自覺得的看過去,隻見一個十八九的歲少年死拽著孟青流,硬把他拖了過來。少年氣衝衝的又道:“哥,你發話吧,這個賤人是生煎了還是水煮了?”孟青流也終於找到機會拔開少年的手,卻是一臉羞赧的道:“男男授授不親,你不在乎,人家還得嫁人呢。”少年噴血,要不是劇本還得要他寫,他真有衝動當場給孟青流兩腳。沈言秋看的有點莫名,年順臣卻是向他使了眼色,沈言秋跟著年順臣走開了。走遠一點了,年順臣才道:“那是大老板的弟弟齊寒,跟孟青流私交很好,這回要孟青流寫劇本其實就是為他寫劇本。”“噢。”沈言秋有點了解,不由的轉頭又看了看齊寒,齊家兩兄弟都有明星臉,齊寒還正值少年,有一股子青澀和純淨,要是有人捧的話,紅的機會很大,但能不能一直紅下去就不好說了。“其實啊,公司說進軍演藝圈,起因挺烏龍的……”年順臣說這話的時候有點感歎,這還是跟主編聊天的時候說起來。原因就在齊寒身上,齊寒今年大二了,想當年考大學的時候就考的死去活來,最後進去了s市一間大學。但就是在眼皮底下,齊寒卻瞞著家裏人上了藝人培訓班,是星藝經紀公司舉辦的,說看著齊寒很有明星臉,想去培養培養。教的也就是唱歌跳舞之類的東西,培訓費之類的也沒少交。錢之類齊寒是從小到大都不缺,也就無所謂了。但到最後選人登台的時候,本來以成績來說齊寒是最好的,但別人潛規則了他沒潛,就落選了。齊寒從小到大哪裏受過這個氣,當時對著評委就發飆了,人家也沒打他,隻是把他哄出去了。齊寒也沒傻到跟保安硬碰硬,隻是回家就跟齊陌說了,齊陌怒,我家弟弟都敢耍,這是活的不耐煩了吧。先暗地裏整了星藝,然後為了撫平齊寒受傷的心靈,就許諾說,不就是拍個破電影嗎,什麽不了起的,我們自己家拍。“原來如此……”沈言秋聽得愣愣的,以j家的實力進軍演藝圈很正常,但沒想到內幕原因竟然如此的狗血。但想到孟青流,沈言秋不由的問:“那劇本孟青流真會寫嗎?”“應該會寫吧,孟青流跟大老板兩兄弟交私很好,就是衝著這重人情,估計也得寫。”年順臣猜測著,更重要的是宣傳己經開始了,世人皆知盛天的第一電影劇本將有孟青流執筆,除非盛天說純胡扯的,j家壓根就沒有這個打算,不然難收場。慶功宴結束,沈言秋到家也將近十二點了,一身酒氣,胃也不是很舒服。但心裏卻是真高興,除了本組的編輯外,前期宣傳銷售都認識了一遍,沈言秋對於書籍前期後期也算是了解了。果然是有興趣幹什麽都有勁,他確這是很想做這一行。把手機掏出來正想放床上,卻留意到有兩個未接來電,竟然是薛長亭的。還在慶功宴上時打來的,手機調成震動自己沒留意到,還有一條短信:後天到s市。估摸著是來出差吧,所以先跟他聯絡,來就來吧,自己盡個地主之誼就是了。沈言秋實在累了也就沒回電話,想著明天起來了再打電話問什麽時間的飛機。第34章 包養薛長亭這趟來s市是因為這一個項目,其實不用他親自來,派個經理過來就差不多了。但薛長亭拿著企劃案翻來覆去看了兩遍卻還是自己來了,弄得他的助理都有點毛了,交給薛長亭之前己經看了好多遍,應該沒什麽錯。薛長亭在猶豫,從梅南那裏他己經得知,沈言秋現在單身狀態,葉雲起是甩定了。但是自己真的要追他嗎?喜歡嗎?大學時代曾經真心愛過,薛長亭不否認曾經的真情。但也真的是曾經了,現在再看到沈言秋,感覺嘛也有那麽一點點,但多深刻也沒有,有點雞肋。真追到了,薛長亭不知道以前的感覺還能不能找回來了,不追吧,又總覺得那是少年時代的一個遺憾。活到這個歲數了,男友換了幾個,要說沒愛過,也愛過,但是散了之後也沒多大感覺。隨著年齡的增大,愛人的能力卻是越來越是在慢慢減弱。就是算是曾經的單戀,現在回想起來都覺得很味道。沈言秋並沒有去接薛長亭的飛機,打電話問了時間,還問了這幾天的行程,沈言秋直接跟薛長亭敲定了見麵時間地點也就沒說其他的了。讓沈言秋說,這樣就足夠了,薛長亭來s市本來就是工作的,見他是順便,再者就是論起交情來……沈言秋也有點糊塗了,好像不是很相熟,重逢的時候沈言秋連人家名字都沒叫出來,幾次聯絡也都是薛長亭主動的。問題是這個主動也不是很主動,就是打個電話,說兩句表示一下自己的存在就沒了。本來薛長亭說來“北海樓”的,但沈言秋回想起上次被侮辱的智商,堅決反對,不是錢的問題完全是智商問題。最後訂的一家是比較沒名氣,但是味道真不錯的飯店。說好的是一起吃中午飯,這也是沈言秋的意思。要是吃晚飯,一般晚上都比較清閑,免不了去唱唱歌,泡泡吧之類的。但要是吃中午飯呢,下午一般都要上班,典型的就是吃完就走了。薛長亭也沒反對,現在可以很肯定,單身的沈言秋是對他沒有一點點任何想法。雖然早就知道這點,但薛長亭仍然有點小小的失望,要是沈言秋對他有點意思的話……再反過來想,沈言秋要是對他有意思早有意思了,哪裏還會等到現在。薛長亭提前半小時過來,本來把路上塞車時間算上的,結果沒塞,到的時候也就顯得早了。包廂是沈言秋提前訂好的,薛長亭倒是不怎麽想進去了,在大廳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主要是覺得有點沒勁。這種感覺不是也不是今天才有的,就這一兩年間,薛長亭常常有這種感覺。他這個年齡說力不從心還太早,忙的時候還不覺得,閑的時候真覺得累。家裏老老小小他一直照應著,美國那種地方出櫃也沒什麽了不起的,父母都很開明的接受了。問題是,他處了幾年男友全都分手了,更悲哀的是現在對於愛情本身都有點無感了。正值中午吃飯時間,不是周末人也不算多,三三兩兩的。沈言秋找的這間餐館雖然不怎麽出名,但招呼朋友也是s市數著的,環境很清雅,很有古色古香的味道,就是大廳裏,每桌間隔的也有點遠,中間還用一些竹子門簾之類的隔著。隨意打量的時候,薛長亭被左邊角落裏兩個人吸引住目光,其實也就一個。是一個十八九歲的少年,清麗動人,身段剛剛長成,正處於少年與男人之間,隻是這麽遠遠的看著,真的像畫中人。他對麵坐的是一個四十幾歲的男人,桌子上還放著一打錢,看樣子是老男人要給他的,但他卻一直搖著頭在拒絕。中間那老男人幾次去抓少年的手都被他甩開了,隻看老男人眼中的色意不難明白是怎麽回事。薛長亭一直這麽靜靜的坐著看著,少年搖頭的神情很堅決,但隻是神情裏卻帶著太多的無奈,他應該是很需要錢的。又過了一會,老男人似乎也終於被他激怒了,把錢收起來,卻是怒氣衝衝的站起身,指著少年低聲了說了句什麽,就轉身離開了。少年用手背擦擦眼淚,剛要走身的時候,薛長亭鬼使神差的迅速走過去,在剛才老男人的位子上坐下來。少年愣了一下,小鹿一樣的眼睛看著薛長亭,還沒等他開口問,薛長亭直入正題:“剛才那人要買你嗎?”少年臉色變了,卻是把頭低下去,神情更顯得陰鬱。薛長亭卻是把名片拿出來,道:“我可以給你買套房子,每個月給你十萬塊,不然你也可以自己開價,有特別需要錢的地方,我也會給你。”少年整個人呆住了,不可以思議的看著薛長亭。薛長亭仍然是一臉淡定認真的看著少年,看少年沒有接名片的意思,直接塞到少年襯衣口袋裏。薛長亭手碰到少年的時候,少年身體不自覺得顫了一下,薛長亭更加肯定,這少年本身就是個gay。薛長亭名片塞進他口袋裏,也沒再說其他的,轉頭就走了。隻是剛到門口的時候,沈言秋正好推門進來,塞車遲到了幾分鍾,服務生打開門,就看到薛長亭。“沒等很久吧。”沈言秋看到薛長亭要走的架式忍不住說著,剛剛才有看表,真的隻是遲到幾分鍾。薛長亭這才回想起來今天他過來是跟沈言秋有約,不禁有些自嘲的道:“剛才一瞬間腦抽了。”沈言秋有點不明白,但也不知道如何問,隻是對服務生報了姓名,讓他們安排去包廂。沈言秋點了兩上招牌菜,就把菜單遞給了薛長亭,薛長亭翻菜譜的時候卻有點心不在焉。隨便點了兩個就把菜單遞給服務生了,沈言秋這時候真發現薛長亭有點不對頭,忍不住問:“你這是怎麽了?”薛長亭臉上神情則有點古怪,好半晌才道:“剛才明明神智很清醒,卻辦一件奇事。”隨即把剛才辦的事情全盤托出。事情確實是他做的不錯,但現在回想起來,總覺得太不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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