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紀昊以前也試過這樣。 所以一夏還算有經驗。 他被古樂緊緊抱著,也不慌,輕撫著埋在自己懷裏的腦袋,輕輕吻著,柔聲哄著古樂。 古樂很快就不鬧了。 但是圈在一夏腰上的手卻拉不開了。 一夏身上的水全都被柔軟的浴袍和床單吸了去。 但是他頭發濕答答的,這麽被空調一吹,覺得越發的涼。 這樣一晚上下來,肯定會得感冒。 可是一夏隻要一動,古樂又再有反應。 再哭,又再鬧。 一夏沒辦法。 他隻得把浴袍褪去,罩在腦袋上代替毛巾對頭發狠搓了幾下。 浴袍濕答答的也不知道該放哪。 一夏夠不著移動桌,隻得一伸手,把濕濕的浴袍往地上丟了去。 古樂的氣息漸漸勻緩。 一夏摸了摸他的腦袋,看他又再沉睡,幫他抹去了臉上的淚痕,拉來被子,把赤[衤果]的他倆蓋起來了。 第二天醒來一夏的頭很暈。 古樂還在睡,抱的卻已經是被子,不是他。 他坐起來,一道熱氣直衝額前,他搖晃下地,不想腳一軟,竟“撲通”一下,跌在了地上。 被子突然從天而降。 一夏被罩住,慌一把要扯下被子,突然聽到阿路的聲音,他微微一怔。 一夏拉下被子包著自己站起,見古樂一身赤[衤果],搖搖晃晃進了浴室。 一夏莫名了。 他不知道這被子是古樂下床時踹下來正巧罩住了他,還是古樂見阿路來了,怕他尷尬所以把被子推下來遮住他。 想罷,一夏看阿路正看著自己,趕緊把被子裹緊了,尷尬扯了扯嘴角,說:“早……” “早。” 阿路倒是一點都不尷尬。 仿佛,早已經司空見慣。 一夏看床上亂成這樣,臉紅得很,趕緊按下服務鍵,便裹著被單,撿起浴袍進了浴室。 一夏純粹是想著要幫古樂梳洗。 沒想到,在浴室裏,古樂扯開了他身上的被單,逮著他,又做了一次。 這次是名副其實的伺候。 要多s情有多s情。 一夏後來差點沒臉踏出這個浴室。 再後來,一夏的日子漸漸變得,很無奈。 “是誰?” 三天過去了,古樂喝著一夏喂來的湯,又問。 一夏瞥他。 這幾天古樂一直在問到底是誰碰了他,一夏每每總是沉默,現在已經變得有點不耐煩了。 不知道為什麽,一夏覺得古樂其實已經心中有數了。 但是古樂就是在不停地問,就像,在確認。 “是誰?” “不要問了。” 一夏柔柔說著,把最後一勺喂古樂嘴裏,從古樂懷裏站了起來。 阿路給古樂遞上了一期新買的雜誌。 古樂瞥了一眼封麵,好看的眼睛莫名一亮。 他支起了雜誌,問一夏:“正點吧?我的妞。” 一夏瞥了雜誌封麵一眼。 上麵是一性/感模特,擺著誘人卻不下俗的姿勢,長得很靚麗。 男人都喜歡對雜誌裏的美女y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