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路雙睛眨巴眨巴,看勞叔搖晃著小藥瓶,看似想要插進針頭取注射液,他轉頭看向古樂,問:“不會搞了半天,最後需要打救的成了你吧?” 古樂和勞叔都沒好氣瞪他。 年輕人幫一夏取了血液樣本,勞叔瞥年輕人一眼,末了,問古樂:“傷者應該沒有藥物過敏史吧?” 古樂搖頭。 勞叔沒好氣了。 他又再問了一次:“是沒有,還是不知道啊?” “一看就知道我是不知道啦。”古樂那“棒棒糖”已經升級為“香煙”了。 他兩手指一夾,想要拿下來,但是看勞叔他老人家眉頭一蹙,隻得放棄了下一步動作,繼續叼著,很無辜地說:“我跟他認識其實不是很久好不好?我怎麽可能知道?” “不如問他弟弟啊?” 阿路在身旁這一提議,惹得古樂眉一下豎起來了。 古樂剛想噴他,不想,手機響了。 古樂走去拿起了床邊小櫃上的手機,勞叔走過來,抽走了他叼著的探熱針,古樂瞥他一眼,接通了電話。 那頭一直在說什麽,古樂眸子裏情緒不斷變化。 他其實很不耐煩,雖然沒有說出來,但是除了手機那頭正在說著的那個人,在場的所有人都能夠看得到。 “哪啊,就這麽說定了,今晚算我的,二十分鍾之後老地方,一會兒見。” 古樂說完就掛機了。 那是應酬,邀的是敏感人物,古樂有點不爽,一抬眸,看勞叔把幾片藥丸遞給他,愣了一把,問:“幹嘛?” “吃了。” “我待會還要出去呢。” 那人的邀約古樂是一定要去的。 不給麵子,隻怕日後這個要動工那個要批核的,會很不好辦。 這感冒藥吃了會打盹,古樂眉頭蹙得老緊,說:“我待會要開車好不好?” “再說了,沒人帶感冒藥去夜場k的吧?” 勞叔沒好氣瞥他了。 對古樂的不聽話有點惱氣,勞叔也沒多說,拿出一小塑條膠袋,把藥裝進去,放到小櫃上,說:“那你回來再吃。” “記得要用溫水送服。” “知道了。”古樂拿出了一套衣服,末了,看著一夏,又不是很想出去。 “那這針打還是不打啊?”古樂問。 勞叔走到床前,說:“你放心出去得了,我待會會幫他試針。” 古樂點點頭,阿路在一旁盯著一夏看著,末了,抬頭:“幹脆給king打個電話吧?” “如果你敢給他打電話,我待會回來就打你!” 古樂說得好狠。 阿路看他這般,幹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但是他看看一夏,末了,又說:“待會可能你會遇到施炎的哦。” 古樂舉手套袖子的動作一頓。 他沒好氣瞟了阿路,末了,摸過錢包和手機揣兜裏,往外出去了。 施炎此時正在家裏。 廳裏沒有亮燈,他叼著煙,坐在吧台前一動不動。 屋裏突然有了動靜。 仆人走出來,看到吧台前的黑影,被嚇到,吸了一口冷氣,但是很快,她去開了燈,看到是施炎,一下放下了心來。 “炎少,怎麽這麽晚坐在這裏。” 她都不知道施炎是什麽時候回來的,無聲無息,也不曾叫她開過門。 “太太她打你手機找不到人,過你那邊去找你了呢。” 仆人說著,看施炎沒有一點反應,有點無措了,又說:“我打電話讓太太回來?” 施炎沒理她。 仆人也不知道是好,還是不好。 但是馬麗嫻是要找施炎的。 那邊一直在那等,對方反而在宅裏,她覺得終究該讓馬麗嫻知道的,於是拿起了沙發旁小茶幾上的電話,給馬麗嫻撥了去。 馬麗嫻很快就趕回來了。 急急忙忙往回趕的,現在施炎就在麵前,一時間,馬麗嫻又變得很無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