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樓:天山折梅手和拈花指,任選其一可達beeの成就。  3樓:原來司馬懿還能這麽玩!難怪要給司馬懿配那麽多物理攻擊, 剛剛刀口整個人都被挑起來了……  4樓:物理七連rnb, 刀口和ckjack還是滿血,結果說秒就秒, 相等於開大x2?估計司馬懿這個英雄要翻身了。  5樓:翻身翻身王八嗎?心裏有點b數,以為人人都是bee神?  6樓:樓上id很眼熟啊?你不是bee黑嗎?以前經常看你diss我bee啊。  7樓:滾!bee神那麽可愛,我怎麽可能黑他?我沒有良心嗎?  ……  wtk相關論壇一時間出現了很多討論物理七連的帖子, 有大佬仔細分析過, 七連的效果並非7個1相加, 而是一旦完成三連, 後續每接一招就會在原有基礎上增加50-70%的攻擊強度和攻擊範圍。至於七連之後還有沒有八連, 隻怕除了bumblebee就剩下遊戲公司的人知道了。  不過因為bumblebee這一波秀, 不少網友都忘了比賽還沒結束,等他們反應過來時,kk已經再次殺入gbg防區。  最終, 楠楠給予了gbg營地最後一擊。  當勝利兩個字出現在電腦屏幕上,楠楠扯下耳機站起來,揮舞著拳頭吼出了他自認為最“標準”的英文:“i''m the world of the king!”  可惜,並沒有人理他,連嘲笑聲都沒有——英俊正對著鏡頭比了個剪刀手、阿飄擦了把額頭上的汗、沈央和宿寒英相視而笑,擊了下掌。  而觀眾們……  全場觀眾聲嘶力竭地高呼著bumblebee的名字, 一如當年。  魏風眠望著眼前的一幕,竟有種時光回溯至六年前的錯覺。  唯一不同的,是沈央身邊的人已不再是六年前的那一些。  但即便是那個時候,他也沒資格和沈央站在一起,他隻是bumblebee的替補,隻能在台下仰望著光芒無限的好友——從最初的與有榮焉,到慢慢滋生出一種名為嫉妒的毒。  魏風眠麵無表情地站起身,餘光掃過自己的隊友,最終停留在李成昭身上。  ——至少他的毒已經解了,而有些人的毒卻已浸入骨髓,腐爛發臭。  當兩隊選手再次麵對麵時,gbg幾名新隊員都忍不住偷眼打量沈央。  他們對bumblebee當然熟悉,可所謂的熟悉大多來自於網上似是而非的消息,因為gbg內部很少提及這位曾為戰隊立下過汗馬功勞、帶回過無上榮譽的選手。他們也知道bumblebee很強,但對方的“強”時隔太遠,隻存在於特定的某一年,對他們來說不過是種象征符號——就像俱樂部陳設在玻璃櫃中的世界冠軍獎杯,雖讓人眼熱,卻永遠隔了一層。  直到此時此刻,直到他們與bumblebee同場競技過,所有虛幻的印象漸漸具象化。  他們親身體嚐到來自於bumblebee的威脅和壓力,籠罩於對方耀眼的光環下,除了畏懼,還有向往——如果能早幾年加入gbg,能和bumblebee當隊友,或許是件幸運的事。  後輩們的想法沈央不得而知,他在感謝過粉絲後,就和隊友們一塊兒下了台。  不過他並沒有回休息室,而是跟著宿寒英上了輛出租車。  “我還以為你請假是又要帶我去看電影呢。”車裏的沈央問道:“我們去哪兒?”  宿寒英卻保持神秘,“待會兒你就知道了。”  沈央心說難道又有驚喜?於是忍住好奇,轉而道:“你今天比賽時……那樣,不太好吧?”  宿寒英微閉著眼睛,淡淡道:“聯賽並沒有規定必須握手。”  沈央一想也是,頂多被口頭警告一下,索性不再問了。  四十分鍾後,兩人來到一座高聳入雲的建築下。  沈央仰頭望向左右兩棟黑乎乎的大樓,問道:“我記得新聞裏提過,雲景雙子塔要國慶才對外開放啊。”  “嗯。”宿寒英摸出手機,翻找通信錄,“我刷臉卡。”  沒多會兒,左邊樓裏跑出來個穿著西裝的高壯男人,對方見了宿寒英恭敬道:“宿先生,都安排好了。”  宿寒英微微頷首:“謝謝,辛苦了。”  等進了電梯,沈央立刻問:“雲景雙子塔是景瑞集團開發的嗎?”  宿寒英笑了笑,“不然呢?總不能全世界都認我這張臉。”  沈央故意酸溜溜道:“原來是小少爺來了。”  宿寒英:“還有小少夫人。”  沈央:“……”  盯著電梯不斷爬升的數字,沈央莫名想到了“狐假虎威”、“狗仗人勢”、“攀龍附鳳”等等奇奇怪怪的成語,就有點兒想笑,他輕咳一聲,“我們來幹嘛?”  宿寒英:“這棟樓裏現在除了幾個物管,就隻有我們。”  見沈央茫然地看過來,他似笑非笑:“你覺得會發生什麽事?”  發生……  沈央忽然一個激靈,這不就是恐怖片裏的經典場景嗎?  他下意識向宿寒英靠攏,嚴肅警告:“你別嚇我。”  宿寒英一愣,隔了老半天才猜出沈央這句話的前後邏輯,頓時哭笑不得:“跟我一塊兒你還用怕鬼嗎?”  “你又不是和尚道士,還能驅邪嗎?”  “我陽氣重。”宿寒英意有所指:“不是也分給你了嗎?”  “……”  兩人說笑間,電梯已到了頂樓。  一出電梯,沈央就見樓裏的燈雖亮著,但整層樓十分空曠。  他原本以為宿寒英是在頂樓有所布置,比如玫瑰啊、氣球啊、200平米的大床什麽的……咳,竟然什麽都沒有嗎?  “所以……我們上來要幹嘛?”沈央懵逼地問。  宿寒英牽起他的手,“還沒到,跟我來。”  沈央暈暈乎乎地被宿寒英拉著走,一直走到扇敞開的木門前,他便再不肯挪動一步。  “玻、玻璃棧道?”  “全世界最高的空中棧道,連接兩棟塔樓。”宿寒英仿佛沒有察覺沈央的恐懼,兀自道:“走,我們過去。”  沈央硬著頭皮商量:“可以不去嗎?”  “可我準備的東西在那邊。”宿寒英明知故問:“你怎麽了?”  沈央訕訕道:“我有點兒恐高。”  宿寒英做出一副意外的樣子,“那怎麽辦?要不你閉著眼睛,我抱你過去?”  沈央看了宿寒英半晌,忽然說:“我還是自己走吧。”  宿寒英繼續誘導:“不要勉強自己。”  沈央難得堅定:“不勉強,我想試試。”  於是兩人拉著手踏上棧道,棧道兩側安裝了透明的護牆,頂部則毫無遮擋。  沈央忍住腿軟,先抬頭望了眼星空,又低頭看著腳下渺小的燈火車流,仿佛置身於星海。  他其實很害怕,甚至有點兒頭暈,卻強撐著一步步往前。  期間宿寒英又問了他幾次,但沈央始終拒絕向男朋友求助。  好在棧道並不算長,等沈央終於踩到“實心”地麵上,整個人都有些脫力。  “今天這麽厲害?”宿寒英有點兒意外沈央的表現,總覺得對方很反常。  沈央“嗬嗬”笑了聲,“沒想到我能自己過來吧?”  宿寒英低笑:“真沒想到。”  沈央洋洋得意:“因為我忽然想起來,以你對我的了解還能不知道我恐高?而且你說準備了東西在這邊,那剛才幹嘛不直接帶我上這棟樓的電梯?你想嚇唬我,沒那麽容——幹嘛?”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宿寒英“壁咚”了,稍微中氣不足道:“是被我拆穿所以不好意思了嗎?”  宿寒英淡淡一笑,“記得我們第一天見麵你壁咚我嗎?”  沈央怔了怔,想起那天逛超市時而然遇上了魏風眠和許韻蓉,為了不被發現,他一時昏頭就將宿寒英壓在貨架上,沒想到最後壓出一個男朋友。  “記得……”  沈央也跟著笑起來,當初和宿寒英的每一個細節,現在回想起來都像裹著蜜的糖。  他心裏甜滋滋的,伸手抱住宿寒英的腰,想要親一親對方,可還沒付諸行動他又想到一件事:“這裏有監控嗎?”  “有。”宿寒英道:“不過頂樓的監控都關掉了。”  沈央立刻明白是宿寒英提前交代了物業,所以究竟要幹嘛弄得神神秘秘的?  “你的計劃還不能說嗎?”  宿寒英:“西樓頂樓有一個觀景平台,我帶你來看星星。”  不等沈央回答,他又道:“在看星星之前,我要先吻你。”  這句話仿若指令,沈央馴服地閉上眼,黑暗降臨的一瞬間,唇上也傳來溫熱。  作為已經升級至“放蕩不羈”段位的崽,沈央完全不害臊地啟唇,邀請對方探入,但宿寒英隻是耐心輕吮他的雙唇。  一下又一下,撩得沈央都快餓了,他心急地探出舌尖,終於如願以償地被對方吃掉。  等一吻結束,宿寒英又親了親沈央的臉頰,“走吧,星星在等你。”  兩人直接到了觀景平台,沈央見平台三麵都是透明的落地玻璃牆,不免又開始腿軟,隻好將視線移向最中間一架天文望遠鏡——那是他在現實中見過最大的望遠鏡,鏡筒很長,鏡口也很粗,看起來非常專業。  他正想走過去,宿寒英卻先一步道:“你等我調試一下。”  但宿寒英的“調試”隻用了半分鍾不到,而且根本沒動手就讓開了身:“好了,過來。”  沈央想著宿寒英一貫的套路,隨口問道:“看什麽啊?難道是玫瑰星係嗎?”  宿寒英遺憾道:“這個望遠鏡不行,看不見玫瑰星係。”  沈央:“難道是牛郎織女星?”  宿寒英:“看那個做什麽?一年就見一次,不吉利。”  沈央:“……”  有理有據。  此時沈央已走到望遠鏡前,他稍稍躬身,眼睛靠近目鏡。  視線有片刻的模糊,又逐漸清晰,沈央的視野中,出現了一片雲霧狀的星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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