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淮江大學門口以後,朱婷哭喪著臉,極不情願地下了車。鄭詩珞則開著車,和朱立誠一起回了家。朱立誠有午休的習慣,正好這段時間沒什麽事情,於是直接上了床。鄭詩珞見狀,嘿嘿一笑,也跟著上去了。


    朱立誠見狀,好奇地問:“你不去上班了?一會都要到點了。”


    “我請過假了,老公來了,我自然要好好陪一陪!”鄭詩珞扮了個鬼臉說道。


    朱立誠搖了搖頭,對其真是無可奈何,這理由未免有點太離譜了。他把頭枕在靠枕上說道:“你請多久的假的?”


    “一天呀,怎麽了?”鄭詩珞不知就裏地問道。


    “那怎麽夠呢,我在這學習半年呢,你怎麽著也該請個五、六個月的假呀!”朱立誠邊笑邊說。


    鄭詩珞這才反應過來,對方是在取笑她呢,立即向其發動了攻擊,於是一場世界大戰隨即爆發。打鬧了許久以後,終已朱立誠的失敗而告終,因為他要是再不認輸的話,這午覺估計是睡不成了。


    兩人倚在床上,鄭詩珞隨手打開了電視。朱立誠看著電視,隨口問道:“你這假向誰請的,是不是那個老女人?”


    “是呀,還能向誰請,不過她這段時間心情不錯,好像聽說老公要升官了,所以倒沒怎麽為難我!”鄭詩珞滿臉的開心狀。


    朱立誠聽後,問道:“他老公也是體製內的,在哪個部門?”


    “在組織部,不知哪個處的副處長,好像他們處長要退休了,他們夫妻倆正在動腦筋,恐怕已經有點消息了,這段時間正開心得不得了。”鄭詩珞回答道。


    朱立誠想了一下,問道:“你和她之間沒什麽過節吧,他為什麽事事針對你呢?”一直聽鄭詩珞說這個事情,之前他也忙,根本顧不上這個事情,現在閑下來了,準備幫她把這事捋一捋。


    鄭詩珞聽後,滿臉的鬱悶,一吐小舌頭,然後說:“我真不知道問題出在哪兒,從我來了以後,她就一直橫挑鼻子豎挑眼的,好像做什麽,她都看不上似的。雖然那她對別人的態度也不好,但是對我卻尤其差,我也不知道是見什麽鬼了。大家都說她是更年期提前了,嘿嘿!”


    朱立誠從她強裝出的笑容背後,還是看出了深深的鬱悶,看來這事給她帶來的困惑還是不小的。


    朱立誠對鄭詩珞還是非常了解的,雖然平時說話有點沒心沒肺的,但說她用心計對付別人,那是打死他也無法相信的。要不,她也不會拿一個還在校園裏麵讀書的小姑子沒辦法了。那隻有一種可能了,就是她去上班的時候,有和這位頂頭上司意思一下,對方自然有點不待見她。


    他想了一下,對鄭詩珞說道:“詩珞,要不,我們改天去她家拜訪一下,之前我在下麵可能不太方便,現在也上來了,並且我們也成了家,去拜訪一下你的領導,也是應該的。”


    朱立誠知道鄭詩珞這樣的出身對於這一套一定是極其反感的,一般隻有別人求她,現在讓她反過來去求被人,她自然很難接受這樣的角色轉換,所以朱立誠盡量把話說得婉轉一點。


    “你的意思去送禮?”鄭詩珞一點也不給朱立誠麵子,直接說道。


    朱立誠聽後,狂汗不已,但也無法否認,隻好說道:“別說得那麽難聽,主要是認個門,互相熟悉一下。”


    “那還不是送禮的意思,你以為我傻呀!”鄭詩珞氣憤地說道,“我告訴你以後提都別提這一茬,姑奶奶就是不去上班,也不會給她送禮了。她要是惹火了我,我就直接去找盧叔叔,讓他直接把她老公撤了,我看他做什麽處長,哼!”


    聽了她的這話以後,朱立誠連忙說道:“你可千萬不要亂來,爸可是交代了,讓我們沒什麽事千萬不要去找盧叔。”


    朱立誠真怕她起這個心思,所以提前打個預防針,還特意把鄭相國搬了出來。


    “知道了,我也就是隨口一說,嗬嗬,嚇到了吧,你覺得你老婆我,是這麽胡來的人嗎?”鄭詩珞笑著問道。


    “是!”朱立誠嚴肅而認真地回答。


    鄭詩珞聽後,鬱悶地掃了對方一眼,狠狠地一摁遙控器,關閉了電視,怒聲說道:“跟你交流真是費勁,和對牛彈琴一樣,睡覺!”說完,她故意把身子轉了過去,用背對著朱立誠,以此表示她的憤怒。


    朱立誠見狀,連忙把身子挨了過去,伸手抱住了她。鄭詩珞稍作掙紮以後,就乖乖不動了。朱立誠在她的耳邊悄悄說道:“我剛才那樣說,還不是為了你好,老是被那樣一個老女人惦記著,你舒服呀?”


    “不舒服歸不舒服,想我去給她送禮,門都沒有,再說,她算什麽東西!”鄭詩珞依然恨恨地說道。


    朱立誠此時才發現在這個問題上,和她根本無法溝通了,於是決定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內,都不再再和她探討這個問題。


    兩人保持這樣的姿勢,很久都沒有變化。朱立誠開始的時候還有幾分睡意,現在不但不想睡覺了,反而愈加興奮起來,這其實一點也不怪他。


    鄭詩珞側臥著,背對著他,他則順著她的身體側臥,兩人成一種什麽樣的形態,大家都懂的。隻要是個男人,恐怕都睡不著的,何況懷抱中的女人要模樣有模樣,要身材身材,這樣還能睡著的話,那肯定是生理上有問題。


    開始時,他並不敢采取大的動作,畢竟對方正在氣頭上,隻輕輕地親吻她的耳垂,手也裝作無意狀,在她的身體上遊走。這樣曖昧的動作,一直持續了十多分鍾,兩人終於都受不了這刺激了,於是……


    一陣劇烈的運動過後,兩人都滿足地躺在了床上,過了好一會兒,鄭詩珞才起來清理戰場。等一切清理完畢以後,她重新回到了床上,在他的耳邊小聲說道:“我們以後要采取點措施了,要是懷上了,怎麽辦?”


    朱立誠一下子沒有明白她的意思,滿臉愕然的看著她。


    鄭詩珞被他看得粉臉一陣羞紅,用力掐了他的胳膊一下,低聲說道:“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我是說那個,萬一懷上了怎麽辦?”


    聽她這麽一說,朱立誠這才明白了過來,隨口說道:“懷上就懷上吧,反正我們的年齡都不小了,估計我爸媽和你爸媽都盼著呢,隻是見我們剛結婚,沒好意思提呢。要不了半年,他們一準會和我們說這個問題。”


    “那不行,我們才剛結婚,起碼得有段二人世界的日子吧。”鄭詩珞連忙說道,並且表情還很嚴肅,仿佛是朱立誠逼著她生孩子一般。


    朱立誠聽後,仍是那種隨意的語氣,說道:“隨便你吧,什麽時候要孩子,你做主,但是一定得要一個,這是底線。”


    鄭詩珞聽後,開心地摟住了朱立誠,然後還主動獻上了一個香吻,高興地說道:“老公,你真是太棒了,嗬嗬!孩子當然是要的,要不然那四個老的,還不和我拚命,不過再等兩年,嘻嘻!”


    她說完這話後,想了一下,隨即又補充道:“起碼也得等一年吧!”


    “剛才不是說了嘛,這事你做主,我沒有意見。他們要是有意見,你和他們談,我不參與。”朱立誠慵懶地說道。說完這話以後,他像猛地想起什麽似的,連忙說道:“有一個忘記交代了,我不戴那玩意,難受死了!”


    “你怎麽知道難受死了?你戴過?”鄭詩珞敏感地問道。


    原來他們在一起的時候,根本就沒有采取過措施,也算運氣好,這麽長時間,也沒出什麽事。話又說回頭了,時間雖然很長,但兩人在一起的次數並不多。


    朱立誠聽了這話以後,狂汗不已,他在和歐陽慕青剛發生關係的時候,曾經用過幾次,後來覺得很是不爽,所以說什麽也不願意用了,後來歐陽慕青采取吃藥的。想不到,今天剛做完那事以後,精神上一放鬆,再加上被鄭詩珞的話趕到那,一不留神居然說漏了嘴。


    “廢話,我沒用過,不會聽別人說呀,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呀?”朱立誠蠻橫地說道。


    鄭詩珞聽了這話以後,這才放下心來,她低聲說道:“你們男人真是流氓,居然把這些事情拿出來說。”


    “你才流氓呢,睡覺!”朱立誠邊說,邊放下枕頭睡起了覺。


    他不敢再繼續說一下,怕一不小心又把什麽不該說的說出來了,還是閉上嘴,抱頭睡覺比較保險。老祖宗早就說過,禍從口出,這是古訓,一定要牢記!


    兩人睡得比較遲,再加上之前的劇烈運動,所以這一覺醒來,外麵的天都已經要黑了。


    醒來以後,兩人下樓隨意找了家小飯店吃了點晚飯,然後,便回家了。


    兩人回家來繼續重複中午的運動。按說這是一個多麽美好的事情,偌大的屋子,還沒有第三人打擾,絕對的隻羨鴛鴦不羨仙,可是物極必返的道理,在任何時候都是不容置疑的,朱立誠對此就有深刻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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