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方晉本來想拿曹仁出氣,想不到反而該人家說中了心事,這下可不敢再亂開口了,隻是淡淡回了一句,胡說八道,我精神好著呢!他心裏很是奇怪曹仁這家夥怎麽會有這個眼力,看來以後確實該注意點。


    由於好久沒和那小情人在一起了,上周末的時候,管方晉確實狠狠折騰了一番,還特意買了點小藥片神馬的,直到最後徹底沒有精氣神為止。開始的時候,他還記得是幾發,後來兩人自己都記不清楚了,周日、周一兩天基本挨著床鋪就睡著了。


    想不到曹仁這小子這麽細心,以後再做這事的時候,一定要當心一點,否則的話,不知這小子在背後怎麽編排自己呢!


    朱立誠的手氣本來就好,再加上管方晉心不在焉,最後幾乎到了潰不成軍的地步。齊雲不得不提醒管方晉,老管,你想什麽心事呢,再這麽打下去的話,我們可就完了。管方晉集中了一會心神以後,又開始走神了,最後齊雲也沒有興趣,時間也差不多了,於是雙方就鳴金收兵了。


    坐到課堂上以後,朱立誠才想起剛才隻顧著打牌,忘記回談昕的話了,想到這以後,他連忙拿出手機來,回複了一個短信:今晚實在是沒有時間,和這的幾個朋友約好了,要不,明天晚上行不行?


    發完短信以後,朱立誠剛把手機放進衣袋裏麵,就聽見嘟的一聲,談昕的短信竟然已經回了過來。朱立誠很是意外,心想,怎麽會這麽快的,你不是把手機直接抓在手上等我的短信吧!


    他的這個想法也對也不對,談昕倒沒有把手機抓在手上,但是也差不多,過不了三分鍾,就會拿出來看一次,午飯都沒有吃得安穩。吃完以後,她媽就讓她走開了,說鍋碗什麽的,她來收拾。她見女兒心不在焉的,還以為是工作上麵的事情,想不到居然是因為想男人了。要是知道的話,不知老人家會作何感想,十有八九能夠理解,因為她再清楚不過了她那個女婿是個什麽東西了。


    到了辦公室以後,談昕更是不淡定了,把電腦打開,登陸上qq,和上麵的陌生人有一句無一句的閑聊著。


    手機就放在手邊,雖然有短信提示音,但還是忍不住,過一會,就拿起來看一下,生怕有電話或短信進來不知道。一次次地拿起,又一次次地放下,正當她失望之際,突然傳來了一聲清脆的響聲,短信,談昕連忙迫不及待地拿起了手機。


    把手機抓到手上以後,她反而有幾分遲疑,擔心是哪個吃飽了沒事幹的家夥發的垃圾短信。盡管有點擔心,她還是摁下了查看鍵,當見到上麵是“朱立誠”三字的時候,開心不已。打開短信,看了內容以後,她隻覺得臉上竟有點發熱之感,於是匆忙回複了一句,我聽你的。


    看著手機的“已發送”三個字,談昕不禁心生後悔之感,這樣的話語會不會有歧義,對方會怎麽看自己。想到這以後,她又變得不安起來,想要再發個短信解釋一下,想想還是放棄了,那樣的話,更是給人此地無銀三百兩之感。


    朱立誠看見短信以後,倒沒有多想,直接回複道:那就這樣,到時候,我再和你聯係。他本以為對方不會再回了,想不到手機剛放進衣袋裏,又嘟的一聲響起來了。


    正在上課的王剛再次聽到短信以後,投來了厭惡地一瞥,當發現是朱立誠的手機在響以後,立即換了一副嘴臉,甚至還微微點了點頭。


    朱立誠直接無視了他的表現,拿出手機看起短信來,上麵談昕隻回複了一個字,好。


    我倒,這個字你可以不回的,我正在上課呢!朱立誠心裏暗自想到。


    下課以後,蔣長河就忙著去聯係酒店了,他們四人則繼續捉對廝殺,反正有晚飯吃,這時候也沒到飯點呢,不打牌還能幹嘛。現在風雲突變,朱立誠手中的牌幾乎全是渣,不要說大小王了,不管叫什麽主,他手上都不會超過平均數,其中有一、兩牌,隻有三、四張。


    管方晉此時鬱悶得不行,為了報中午的仇,他剛才特意和朱立誠坐在了一起,準備大開殺戒的,誰知還是隻有被動挨打的份。他忍不住抱怨兩句,誰知曹仁借口說道:“老管,你就不要抱怨了,一定是你的問題,發現沒有誰和你對家,誰倒黴,一銘中午的時候,手那麽好,都被你帶溝裏去了。哈哈哈!”


    聽了曹仁的話,管方晉雖然很是不爽,但事實卻確實如此,他不禁想道,是不是那小狐狸背著他又搭上了別人,他越想越覺得如此,當即決定什麽時候突然回去一趟,看看她是不是有什麽異常舉動。


    其他三人要是知道閑來無事打個牌,都能勾起管方晉如此這般的心事,恐怕都會有大跌眼鏡之感。


    第二局打到“j”的時候,蔣長河的電話來了,說是安排在應天國際了,眾人聽後,互看了一眼,今天看來蔣長河是成心想要放點血了。


    應天國際是準五星級的,條件比臨江閣還要好,隻不過由於地理位置的關係,生意並不如位於城中的臨江閣火爆。這同時也有一個好處,在那不太容易撞見熟人,估計蔣長河也是這麽想的。管方晉聽說蔣長河已經安排好了,直接把牌往下一扔,大聲說道:“不打了,趕快過去吃飯了。”


    曹仁立即嚷道:“老管,你真是太不上路子了,這牌輪到我打,你看看我手上的主,你們一分都別想拿。”說著,就把手上的牌攤在了桌麵上,果然隻見他手上是漆黑一片,主好副也好,朱立誠和管方晉要想拿分,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難怪管方晉選擇了棄牌而去,看來也在情理之中了。


    朱立誠和齊雲收拾好了桌子和牌以後,四人一起往外麵走去。其他三人都不認識路,所以隻有讓朱立誠開車了。他在應天上過學,雖說這幾年應天的城市建設很給力,但大概的方位,他還是知道的。


    管方晉本來想讓朱立誠領航,他來開的,想了一下,還是沒好意思說出口。


    應天國際在應天城南,臨近燕京至東方的燕東高速,朱立誠對此還是很熟悉的,每次去寧豐或涇都,都有走這條高速走。出了黨校以後,朱立誠一直往南開,足足開了半個小時以後,才看見前方的應天國際四個大字。


    管方晉眼尖,看到以後,連忙說道,右拐,就在前麵。


    廢話,這還要你說呀,誰看不見。曹仁顯然對他剛才半路棄牌的行徑很是不爽,沒好氣地說道。


    管方晉也知道自己剛才理虧,所以被曹仁嗬斥以後,也沒有爭辯。


    齊雲在一邊見後,說道:“曹仁兄弟,一會到那以後,我們再好好地殺一局,讓老管去和小服務員聊天去。”


    曹仁聽了這話以後,嘿嘿一笑,管方晉則裝作沒有聽見,一心指揮朱立誠開車,實線,注意,別壓上去,直行,不拐彎……朱立誠鬱悶地看了他一眼,見他那滿臉的認真勁,他還真不好意思多說什麽。


    朱立誠停車之際,管方晉已經和蔣長河聯係了,得知在六樓的墨竹廳,隨即告訴了其他人。這下曹仁才沒有繼續攻擊他,好歹也算是將功補過了。


    到了包間以後,朱立誠見蔣長河正坐在那抽煙,旁邊站著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小姑娘,一看就是負責這個包間的服務員。


    他發現要是他們再遲來半個小時的話,蔣長河說不定就能和這個小服務員培養出感情來了,所以見他們進門的時候,他是滿臉的鬱悶狀,那服務員也很識趣地走到一邊去了。


    朱立誠一方麵對他這種肆意花叢的手段,表示欽佩,另一方麵也對他這種饑不擇食的做法,表示鄙視。你好歹是一個正處級的領導,居然和飯店服務員勾三搭四的,雖然五星級酒店裏的服務員外形方麵還是很不錯的,但是再怎麽說,也隻是一個服務員而已。


    蔣長河見人都到齊了,連忙招呼他們入座,可眾人都說不著急,剛才的拍還打完呢,反正現在時間也早。聽他們這樣一說,蔣長河也不著急了,於是讓服務員拿了兩副撲克牌又開始打起了升級。


    蔣長河作為東道主自然要讓客人先打,誰知管方晉卻躲得遠遠的,一個勁地說,我不打,你們玩,我看會電視。


    曹仁沒好氣地說:“長河,你別理那個逃兵,我們來!”


    說完這話以後,他就嘩嘩的洗起牌來了。聽曹仁這樣一說,蔣長河有點知道是怎麽回事了,於是也不再和管方晉謙讓的,心安理得地坐下來抓起牌。


    管方晉則認真地看起電視來,直接無視了打牌的四個人。


    這一局牌打得還真是糾結,一個多小時才打完,朱立誠和齊雲僥幸獲得了勝利。管方晉看了一會電視以後,沒有挨得住,坐在了一邊觀戰,時不時地還發表一點意見,搞得曹仁不斷地衝他瞪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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