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季來的快, 在季節慢慢變涼時,簡昧的學校開展了校運會。


    換做以往的話,簡家的父母是肯定是因為工作的問題不會來參加的, 但是這次因為之前的事情,沈美娜和簡深成忽然就意識到, 就算工作再怎麽重要都不如給孩子的陪伴最重要, 所以這次的運動會,就在簡昧以為家長不會來的時候, 隻是隨口那麽問時, 自家的父母這次的回答卻是出奇的統:


    “我讓助理推掉幾個商業活動,那天肯定去。”


    “我跟醫院調個休吧, 這段時間反正也不是很忙。”


    簡昧遲疑的說:“會不會很麻煩?”


    迎來的是父母出奇的統回答:“點都不麻煩!”


    簡昧看著父母堅定的臉,也輕輕的笑了出聲, 他想了想又像是給父母打預防針般說:“那可能會比較累哦,為校運動應該要開周, 然後如果你們要去的話,應該隻會二天就好了, 然後呢, 最後兩天也會有接力賽什麽的, 需要你們參加的。”


    簡深成說:“那你是看不起爸爸啊, 爸爸的運動可是很好的。”


    沈美娜給簡昧夾了菜,用有些驕傲的語氣說:“去年媽媽還拍了個運動員的電影呢,那大半年可都是受的專業訓練, 你就放心吧, 絕對不給你丟臉!”


    簡昧附和說:“是是是,爸媽最棒。”


    雖然兩個大人自己是沒問題,但是沈美娜還是比較擔心孩子的身體問題, 她說:“你最好別參加刺激性的項目比賽,對你身體不好,承受不住。”


    簡昧說:“沒有哦,老師沒有給我報名比賽項目,隻有個接力賽參加。”


    簡深成這個時候在旁邊勸慰說:“接力賽跑那一小段沒關係,孩子適當運動運動身體也好,你就別管的太嚴了。”


    沈美娜瞪了丈夫一眼。


    簡深成對簡昧說:“就是得注意安全。”


    簡昧笑了笑:“放心吧!不過這次校運會,我們班級要出一個節目在開幕式,是個話劇表演《白雪公主》我在裏麵也有個角色。”


    沈美娜作為一個演員,聽說孩子也要出演話劇,當很好奇:“你演什麽?”


    簡昧挺起胸膛,大聲回答:“我出演七個小矮人裏的第五個矮人。”


    ……


    飯桌陷入一片沉默。


    半響


    沈美娜又給孩子夾了塊肉,輕聲說:“先吃飯吧。”


    ……


    斯坦星


    秋季的斯坦星落英繽紛,國樹落櫻樹在秋季盛開,滿樹的櫻花葉隨著風飄揚,空中,街道,都被粉色的風席卷,落櫻樹的子是富含神力的果子,有滋養的效果,所以即便是滿界飄蕩,也被譽為是神聖和美好的象征。


    陸星妄從宮裏出來,駕馭著天馬趕路,終於在日落之前抵擋了北部的黃金小鎮,這次以過來北部的軍方布防為由,他算是作為少將軍的副官來的,兩個人的目的明確,就是為了最北部海域的蘭家而來。


    左青山說:“也不是這個外公還認不認你。”


    陸星妄麵無表情的回答:“認不認都無所謂。”


    左青山歎了口氣:“嘖……”


    從某意義上來說,他們蘭家人一向都挺狠的。


    邊關小鎮當然沒有主城繁華,但卻很有當地的特色,高大的木屋建築綠葉遍布,來往的行人大多穿著黃金色的衣裳,這裏生長金蘭花,這話花藥神官們常用來製藥而用,在斯坦星,治愈神官們的位置很高,大多數的普通人想要看個病都需要花費高昂的價格才行,此,金蘭花的藥作用性大,收購的價格自然也高,這個小鎮也就富裕。


    左青山在陸星妄的旁邊,看著不遠處個攤子,收購藥材的人和小販爭執起來。


    小販說:“您看看我們家采的這金蘭花,品質都是頂好的,保存的也好,您買了絕對不會吃虧的。”


    藥材商掂量了幾,似乎在權衡著什麽,最後說:“這顆摘取的時候已經有些老了,煉製性不大,最多五枚金幣。”


    “才五枚!”小販哭著臉說:“您行行好吧,這金蘭花有多難摘取您還不知道嗎,我家丈夫鬼門關走了好幾圈,腿都摔斷了才摘來的啊,五枚,五枚行嗎?”


    藥材商並不買賬,開口說:“我是生意人,您這金蘭花的確沒什麽用了,五枚已經算是給多了,如果不能交易的話我再去……”


    小販果然有些害怕交易不功,畢竟家裏還等著醫藥費,便連忙說:“好好好,五枚就五枚。”


    交易功,藥材是瀟灑離去,留愁眉苦臉的小販。


    左青山看完後收回目光說:“如今這道啊,顆金蘭花有時候比人命還貴,偏偏這玩意還隻是治愈神官們平日裏拿來練手的消遣而已,五枚金幣,這是有些將士半個月的薪水了,你說這個世界到底是怎麽了,那些神官就那麽有錢?”


    陸星妄說:“治愈係能力的神力太稀缺,沒有辦的事情。”


    左青山嘟囔說:“那些神官們仗著自己有治愈係神力,個個眼高於頂,還真的以為自己是神仙了。”


    偏偏很氣人的是,斯坦星的人可能天生為水土的問題,對於外星球那些高科技的西藥都有抵觸症狀,隻能依靠本土的治愈神力來解決大部分的身體問題,這也就導致在斯坦星,往往個出身平民人家擁有治愈係神力的人,他的社會地位可能會比些大貴族們還要高。


    陸星妄進入客棧的廂房,回眸瞥他眼:“你好像對這些神官們的意見很大。”


    “何不食肉糜。”左青山本來就是個直腸子,他說:“殿下並不太離開皇城,怎麽會知道普通人的苦,個尋常人家要看個病得有多困難,小病還好,咬咬牙的湊湊錢也就過去了,那種身患絕症的大病,動輒說不定就要花費掉整個家庭的積蓄可能都沒看的好,更絕的是,有些神官眼高手低,對沒有貴族階級的平民更是隨意壓榨!”


    陸星妄回眸看他寧靜的目光讓原本很多不滿的少將軍不自覺就閉上了嘴。


    包間的門被關上,室內餘留來的是寂靜,穿著黑色錦袍的少年在窗畔站定,他看著麵的行人好會這說:“少將軍好像對這些倒很是了解。”


    左青山怪他並不了解:“現在這畸形的社會現象,除非忽然橫空出現個活菩薩研發出一新型的治病方案來,否則的話,永遠都隻能水深火熱下去殿明白嗎?”


    陸星妄從一開始就很冷靜,他淡聲:“明白不明白又有什麽用,少將軍倒是很清楚人間疾苦,懷著腔須有的同情憐憫之心,又改變了什麽嗎?”


    左青山哽住,他無辯駁。


    陸星妄的唇角勾起抹略帶諷刺的笑容:“醫患之事存在已久,就連軍方的少將軍都有所耳聞,各地的大小官員,朝中久經人事的大臣們又會不知道?”


    陛是明君,是希望百姓過上安居樂業生活的明軍,若是當真這件事情真的想處理,又怎麽會不去做呢?民間苦醫已久,這事情難道皇帝不知道嗎?


    “少將軍但凡看過每年的稅收就能看到收入比大頭在哪裏。”陸星妄慢悠悠的說:“各縣級,城鎮,每年光是各地醫療神官們交納的醫藥稅額總占據了斯坦星財務收入的百分之二十,也正是這些稅額讓各地百姓享受到了更好的政府福利,讓你們軍方的戰士們能拿到更多的撫慰和保障,旦出手幹預,層層抽絲剝繭,到底誰的損失?又能有什麽辦?”


    作為曾經嚐嚐代批閱奏折的皇子,沒有人會比陸星妄更了解民情。


    左青山有些不甘的握了握拳:“好吧,”


    “但是……”左青山不知為何,依舊抬頭說:“殿下難道也這麽認可這樣的社會現象嗎,難道殿下你……”


    陸星妄的聲音清晰的在房間內響起:“你我認可不認可有什麽用?”


    “站在道德的製高點批評誰都會,我倒是可以和少將軍起憤憤不平,但別說我如今隻是皇子,就算是太子站在這裏,他同樣也隻能袖手旁觀。”


    左青山僵在原地,他張了張嘴,卻說不出反駁的話來。


    陸星妄終於轉身,不再看著窗外的行人,外麵晚霞的光落在人的身上,給人渡上了層金黃色的光,那個總是沉默寡言的少年此刻眸色深沉的望著同樣年輕稚嫩的少將軍,啟唇:“有天,當你我二人擁有相對於的實力時,我們的憐憫才有效。”


    這樣的句話仿佛顆重量級的石頭落入左青山的心間。


    在一刻,他好像在陸星妄的眼中看到了磅礴翻湧的野心,又在同時間被這個男人超乎常人的理智驚豔到。


    在以前,他從來不覺得,哪個人生來都是應該當皇帝的,但是這刻,他忽然覺得,如果這個天需要個主人,那不是陸星妄,又能是誰?


    ……


    晚間的時候,陸星妄洗漱完畢,收到了簡昧的消息。


    簡昧這孩子反常態,平時嚷嚷的作業或者生活瑣事,今天倒是扭扭捏捏的,聊了好一會才說:“你這幾天有空嗎?”


    陸星妄靠在床畔看蘭家海域的地圖,蘭家向來行蹤詭秘,想要尋到絕非易事,他這段時間都是比較忙的,可能簡昧也感覺到了,看到這條問話,陸星妄並沒有著急拒絕,隻是先詢問說:“怎麽了,有事?”


    簡昧有些猶豫說:“其實,也沒什麽大事。”


    陸星妄嘴角勾起清淺的弧度,難得壞心眼的想逗逗他,於是說:“嗯,沒事就算了。”


    !!!


    簡昧震驚。


    這人,這人怎麽可以這樣子啊!


    簡昧氣鼓鼓的抱著手機在床上翻滾了兩圈,最後終於還是耐不住了,主動承認說:“好啦好啦,我有事!”


    陸星妄好像隔著屏幕都能想象到這貨炸毛後又給自己順毛的模樣,這莫名讓最近很是疲憊的殿下心情愉悅,他便開口:“說吧。”


    簡昧便豁出去了:“我過兩天…在學校有個表演,學校說是會現場直播出去的,你想來看嗎?”


    陸星妄的翻看地圖的動作頓。


    他不是沒有想象過簡昧的模樣,好奇卻又不好奇,來是覺得反正最後也不會見麵,知道或者不知道又有什麽意義,二來他潛意識裏有些害怕知道模樣,這樣加深羈絆的行為讓他有些擔憂。


    簡昧等了會,自己心裏先慌張了,發消息給他詢問說:“怎麽了,是特別忙嗎?要是忙的話算了,沒關係的,我,我也就是隨便問問,你別在意。”


    這貨總是把什麽都寫在臉上,明顯就是失望了卻還是在極力掩飾。


    陸星妄在心底歎了口氣,他的指尖微點,看著屏幕上跳躍的文字,腦海中思慮再後,終於還是回複說:“不忙,我會去看,好好表現。”


    ……


    翌日


    校運會當天


    最近這幾天學校倒是挑的好日子,天晴晴空萬裏,十分的適合運動。


    前二天比賽了大部分的行程,最後的兩天就是家長和老師們互動式比賽了,在學生比賽結束後,學校很重視的閉幕式表演也開始緊張鑼鼓的排上了行程,表演後台的些人也都在反複排練,擔心直播可能會出現錯誤。


    簡昧扮演的是七個小矮人裏麵的小矮人,他需要戴假發穿著可可愛愛的樹精靈衣服,雖然這隻是個配角,但他也十分的認真努力記住台詞和走位,同學之間忽然幫忙戴頭套,幫簡昧戴的劉燦笑嘻嘻的說:“昧昧,我不知道有沒有跟你說過,你皮膚真的好好。”


    簡昧:“啊?”


    劉燦毫不吝嗇的誇獎他:“真的真的,比有些女生的還要好,而且你皮膚特別的白,就像是真的白雪公主樣。”


    簡昧被說的不好意思了:“哪有,你別這樣講,好奇怪的。”


    這場話劇裏真正飾演女主的菜珍珍剛好路過,聽到了兩個人的談話,她輕嗤一聲:“的確好奇怪,你個男孩子像公主,多新鮮啊。”


    劉燦原本和簡昧開玩笑的,結果被菜珍珍這麽說,也笑不出來了。


    菜珍珍穿著公主裙,化著妝容漂亮的很,她是整個學校裏公認的美女校花,從來都是被捧著寵著的,她當然不能承認有些嫉妒簡昧,但出口諷刺兩句出出氣還是可以的。


    劉燦等菜珍珍走了,這才拉了拉簡昧的手說:“你別在意,她就是陰陽怪氣慣了。”


    簡昧看他臉緊張的望著自己,輕輕的展露出笑容來,反而安慰他說:“沒關係的,別擔心,我不在意。”


    未施粉黛的素淨少年輕彎的眉眼在這有些嘈亂的後台卻是那樣驚豔好看,就像是一副畫一樣。


    簡昧從小就是被家庭富養的孩子,他的眼界和度量以及性格,接觸的待人處物的圈子都是被潛移默化培養的,此,即便不刻意的展露,那種自身的貴氣和氣場在任何場所,隻要他願意,就是奪目的。


    劉燦舔了舔唇,他有些小聲的感慨說:“別看有些人飾演公主吧,我覺得她有點像那種灰姑娘的惡毒女配,但是有些人不扮演公主吧,我覺你可比她有公主的氣度和優雅多了,要是換個性別的話,公主還能輪的到她?”


    簡昧沒聽清:“你說什麽?”


    劉燦連忙說:“沒,沒什麽!”


    午要舉辦隆重的閉幕式,所以很多學生中午都要出去迎接家長們的到來,簡昧也不例外,中午的點剛到,他就去接父母來了,沈美娜今天戴著墨鏡和口罩,她的身份特殊不能太顯眼,跟在簡昧的身邊反而很是吸引人的眼球,不斷有人朝這邊看。


    簡昧無奈的說:“媽,你太顯眼啦。”


    沈美娜開玩笑說:“那是因為媽媽漂亮嗎?”


    簡昧嬉皮笑臉:“對啊,媽媽最美啦。”


    他領著父母先到班級的場地坐好,這裏已經來了不少同學的家長,看到簡昧領著父母過來的時候,也有不少的人暗暗打量,原本看沈美娜包裹的這麽嚴實,還尋思是不是上不得台麵不敢見人,但是又識貨的掃到了沈美娜隨手拎的包就臉色大變,那是一款愛馬仕的經典鱷魚皮,全球都是限量的,光是定價就幾千萬,這是什麽家庭?


    眾人又將目光放在了簡父身上,父親倒是穿著打扮的很普通也很得體,樣貌十分英俊儒雅,十多歲的男人看起來並不老,而且十分低調,但是手腕上帶著的手表也顯然暴露了厚實的財力,這家三口隻有簡昧穿著最普通的校服,最平凡的個。


    沈美娜沒有閑著,她關心兒子,坐來就開始念叨:


    “你喝點水,這天氣幹的很。”


    “你擦一手,這個東西很髒的,有細菌。”


    “你吃點東西,哎,這個不能吃,垃圾食品。”


    她的聲音柔美,但是行為卻很是老母親,已經習慣照顧孩子了,事無巨細的叮嚀,就像是在對待瓷娃娃樣小心,簡昧也很聽話,他知道母親是擔心自己的病,所以不想讓她多擔心。


    但是這落在其他人的眼裏,尤其是外班不明情況的人眼裏,就非常的滑稽且好笑。


    菜珍珍雙手抱臂,站在不遠處嗤笑聲:“真是媽寶男。”


    旁邊的跟班小姑娘附和說:“對啊,對啊,娘兮兮的,難怪長的也是一副小白臉的樣子,惡心死了。”


    “你們知道他是個什麽樣的人了吧。”菜珍珍不留餘地的想貶低簡昧,尤其是對話劇的其他小夥伴們說:“平時都離他遠點,否則就容易被這小白臉給訛上。”


    其他人紛紛應和著。


    菜珍珍冷哼一聲,她轉過臉想找幾步外的心上人程鈺說說話,但是沒想到的是,程鈺的心思壓根沒在自己的身上,反而坐在椅子上,正撐著巴在看不遠處的簡昧,她不悅的抿起唇:“鈺哥,你在幹什麽?”


    程鈺回神,輕聲“嗯?”了聲,淺笑:“沒幹什麽。”


    蔡珍珍才不信,她開口:“你在看簡昧?”


    程鈺的眸色微動,但臉上依舊是笑容:“隻是剛好在發呆而已,我在記錄班級裏同學這次運動會的績,簡昧的表現也不錯,接力賽的最後一棒,拿到了第二的好成績。”


    蔡珍珍的臉色微變,有些不服氣,小聲嘟囔:“第二而已,有什麽了不起的,我也行啊……”


    程鈺眯了眯眼:“你說什麽,?”


    蔡珍珍剛要講話,身後有人喊她:“珍珍姐,你的四百米比賽要開始了,快點去呀。”


    她未盡之言說不了,但是心底已經暗了決心,不就是第二嗎,有什麽了不起的,她難道能比那個小白臉差嗎,定要拿個第一讓程鈺看看,誰才厲害!


    ……


    最後幾場比賽要開始了,不過這次沒有他們班級的人參加比賽,所以簡昧就沒和父母到前麵去觀賽,而是在後麵說著閑話。


    忽然——


    “程哥!老師!大事不好啦!”


    有人從跑道那邊急匆匆的跑過來,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程鈺回頭說:“怎麽了,怎麽急躁躁的。”


    過來報告的學生擦了擦頭上的汗說:“程哥,真的不好了,蔡珍珍最後一場400米跑步的時候好像就是跑的太快了還是太心急了,結果居然跟前麵的同學搶跑道不小心摔倒了,我看她的情況好像蠻嚴重的唉,真的好慘。”


    不遠處的老師驚:“什麽?!”


    程鈺也皺了皺眉,不過他倒是完全不擔心蔡珍珍的人,這刻冷血無情的本質就體現出來了,慢悠悠的說:“珍珍是出演白雪公主的,現在忽然出了事,但我們的表演午就要開始了。”


    他是這個話劇出演王子的人,現在是早上九十點了,幾個小時再找個人來背白雪公主的台詞,而且容貌也不讓人出戲的漂亮人,難度登天。


    老師也急了:“這怎麽辦,今天下午的表演可是直播啊,我們整個年紀就這個節目壓軸的,要是出了什麽事情的,主任那邊我也不好交代啊。”


    程鈺說:“隻能找個替補演員上了。”


    老師看向得意學生:“怎麽,你有候選人嗎?”


    正在這個時候,離的很近的簡昧聽說話劇的事情,也有些擔心的湊了過來,畢竟午他還要在大壯哥麵前首次亮相呢,於是白皙的小臉上此刻掛著濃烈的擔心:“怎麽了,出什麽事了嗎?”


    程鈺看著簡昧的臉盯了會,然後緩緩說:“非要說的話,也不是什麽大事。”


    這事,還是有挽救餘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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