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仁傑穿著一襲和外頭騎士一樣的裝扮,臉上也戴著麵罩,乍看之下,和那些男公關根本沒兩樣,怪不得她會認不出是他。


    “為什麽不接電話?”他摘下麵罩,俊美的臉龐冷凝著,朝她走過去。


    範小秋突然感到有股壓迫感,而且還是由眼前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我哪有不接……”


    隨著他一步步的逼近,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範小秋不知怎地,也跟著一步步的往後退,直到被逼到了牆角。


    她凝望著深幽的褐眸,當中似乎閃爍著某種不知名的火氣,讓她原本理直氣壯的語調頓時矮了一截,“就算是我沒接到好了,可是、可是我有回電話,是你自己不出聲的……”


    怪了,她幹嘛這麽低聲下氣?不過就是漏接了幾通電話而己,不是嗎?


    狄仁傑將兩手撐在牆上,沉聲說:“我打了十幾通。”


    “我知道,那時我在忙,音樂也很大聲,我沒聽到。況且我不是說了,我有回你電話嗎?”這人怎麽這麽“番”,她不是解釋得很清楚了?


    “忙什麽?”他褐瞳一黯,長臂一揚就將她緊攬入懷,“忙著跳熱舞讓別人欣賞?”


    他的語氣飽含隱忍的怒火,一想到她將半個身子掛在其他男人身上跳熱舞,一雙褐眸也差點噴出火。


    在“queen”裏,除了客人過夜消費的房間以外,每個角落、每個包廂,甚至包括廁所內的洗手台和化妝區跟廁所外,皆裝有同步監視攝影,會有樣嚴密的監控,主要是因為在“queen”剛創辦那年,有位女客極度愛慕“queen”裏的某位騎士到了不擇手段的瘋狂地步,為了得到他,她不僅派人將他困在包廂裏,還讓人在包廂外看守,不讓任何人進出,想對他“霸王硬上弓”。要不是那名女客帶了太多人來,讓人起疑,恐怕“queen”那天便會發生台灣史上第一起男公關被客人性侵害的荒謬新聞。


    自此後,“queen”便在所有角落裝設攝影機,一方麵是為了保護來到“queen”消費的貴賓們,另一方麵,也是為了保護自己旗下的員工。


    一聽見“跳熱舞”,範小秋濘起了眉,“誰說我是跳給人看的?我是跳來娛樂自己。不過奇怪了……你幹嘛注意我們包廂的動靜?”她當然知道“queen”裏裏外外、上上下下全是監視器,隻是她沒想到狄仁傑會無聊到去監看她們包廂的畫麵。


    狄仁傑抿唇不語,深深吸了口氣後,好半晌才一個字、一個字的說:“聽好,不管你是跳給別人看,或是跳來娛樂自己,都不準再在別的男人麵前跳舞,尤其是穿成這副德行!”


    褐眸火大的看著她一襲低胸改良式高權旗袍,當發現那幾天前烙在她胸前的吻痕消褪時,伽一話不說,直接便傾身在那雪白的胸脯上再次烙下屬於他的印記。


    “痛!”她吃痛的低呼出聲,粉拳毫不客氣的捶打在他肩上,“你做什麽?快放開!很痛!”


    這一回,他吮得很深,一直到嘴裏漫出細微的血腥味,他才甘願離開她傲人的雙峰,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


    “天啊!狄仁傑,你瘋了?”她推開他,衝到鏡子前,瞪著自己雪白肌膚上接近紫黑色的吻痕。“你……你弄成這樣,要我等下怎麽出去見人?”


    她不敢想像被反鎖的廁所外頭擠了多少人,更不敢想像她要如何帶著……個男人和胸前的吻痕離開這裏。


    這暖昧的畫麵要是剛好讓心妍她們撞見,教她要如何解釋呀?


    鳳眸惡狠狠的瞪著那仍冷著一張臉的男人,她火大的開罵,“你發神經呀?莫名其妙把我關進來、質問我幹嘛不接電話、幹嘛跳舞、還再一次給我種草毒?你是哪根筋不對了?沒事找碴是不是?”


    狄仁傑沒理會她,將她拉回身旁,開始一個鈕扣、一個鈕扣的扣起她那片大敞的領口,直到將美麗的豪乳遮得緊密,才終於揚起了唇角。“你要求的事,我都準備好了,你現在可以帶著你的朋友直接上樓,挑選喜歡的騎士。


    他捉摸不定的行為及微笑,搞得範小秋一頭霧水,卻隻能氣惱的嗔他一眼,“我們才剛開始玩沒多久,晚點才要上樓。現在,請你讓開,我要回包廂。”


    她越過他,筆直走門口,正要轉開門鎖時,纖細的身子又霍然被他給扯回懷。“你——”她正想開罵,豈知粉唇才啟,一股熟悉的氣息便直襲而來,緊接著,他那烙燙的軟舌便竄入齒腔,卷上她的。


    他這次的吻很霸道,狂野又熱切,像是要在聽間將她融化般的火熱,讓她的身子不禁一軟,完全沒有抵抗力的半掛在他身上,任他予取予求。


    良久後,他終於放開她,褐瞳閃著深狂的欲望,沙啞的說:“聽話,否則我就取消所有安排。”


    被吻得渾身發軟的範小秋一聽,所有羞澀頓時一掃而空,她瞳大鳳眸,生氣的嚷著,“你怎麽可以這樣?”


    太過分了!這男人竟然威脅她,就因為她跳了幾支舞?


    “為何不行?”他笑得很愉悅,“別忘了我是老板,我高興怎麽做就怎麽做。”


    “你——”好,好極了。意思就是,她非得聽他的話不可,否則他就會讓她精心安排幾個禮拜、準備要給奇兒的涼喜化為烏有,是嗎?


    “快回去。”他重新戴上麵罩,將廁所門打開。


    門外果然擠著不少人,一臉好奇的看著他們兩人。


    “記得接電話,別讓我再下來找人。”


    看著門外一群等著看熱鬧的人,範小秋滿肚子火無處可發,隻好忿忿地甩頭,回到包廂裏。


    因為狄仁傑的要脅,範小秋不得不一回到包廂就催促著孟奇兒回房休息,好在孟奇兒也喝得差不多了,她和唐心妍不一會兒就將孟奇兒給搞定,扔進準備好的房間裏,讓她度過美妙的一夜。


    至於她們兩人,狄仁傑另外幫她們準備了一人一間房,讓她們也能在此休息。


    然而在進房之前,範小秋接到一通電話,那通電話,讓她原想好好睡個美容覺的計劃全批破滅。


    “該死的臭男人,一天沒碰女人會死是嗎?精蟲衝腦的家夥……”氣衝衝的掛上電話,她俏臉極臭,對著身旁的好友歉然說:“心妍,很抱歉,我……還有事要處理,要到樓上去一趟。”


    “我能幫忙嗎?我也要去。”唐心妍可不想被扔下。


    “恐怕不行。”範小秋尷尬的笑了笑。


    最後,她們達成共識,找了個女司機送唐心妍回家,而她,則到頂樓履行她和狄仁傑的約定。


    來到頂樓唯一的房間,這一回,她可沒那麽禮貌再敲門了,而是火氣極大的踢開房門,走進依舊昏暗的空間。


    鳳眸眯起,環顧著眼前的空蕩,房裏沒人,窗前、沙發、客廳、床上,也沒看見男人的身影。


    “狄仁傑!別浪費我的時間,快出來!”她將包包扔到茶幾上,雙手擦腰,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等著那隻大色狼。


    等了半晌,仍然沒人出來,就在她要準備打道回府時,浴室的門突然開了,一道人影伴著水霧走出來,往她所在的客廳移動。


    “你來了。要不要吃點東西?我叫了很多。”狄仁傑拿著毛巾擦拭濕漉漉的黑發,對坐在沙發上的她詢問。


    原本還怒氣衝衝的範小秋一看見他,霎時俏臉一變,她鳳眸圓睜,瞳目結舌的看著緩步朝她走來的男人。


    “你……”她指著他那全身赤裸、僅穿著一件黑色緊身三角褲的裝扮。“你就不能圍個浴巾再出來嗎?”他非得一出場就讓她這麽刺激?


    他挑挑眉,坐到她對麵,“有差嗎?等會還不是要脫。”


    他直接的話語讓她爆紅了臉,卻無法反駁。


    “吃一點,你一個晚上幾乎沒吃。”他打開覆在食物上的蓋子,將筷子遞給她。


    她接過筷子,看著眼前精致的餐點卻沒半點食欲。


    他怎麽知道她一個晚上幾乎都沒吃東西?這家夥該不會當真那麽無聊,整個晚上都在監看她們包廂的一舉一動吧!


    她愈想愈覺得有可能,但問題是,他這麽做有什麽目的?純粹當看電視?真有那麽無聊嗎……


    “怎麽不吃?不合胃口?還是要吃點別的?”他放下毛巾,拿起電話準備讓人送其他餐點上來。


    “不是。”她連忙按斷他正在撥打的電話,“隻是吃不太下。”一想到等會兒要做的“好事”,她最好還有心情吃東西。


    “還是要吃一點。”他夾了塊魚肉給她,朝她眨眨眼,暖昧的說:“等會才會有體力。”


    “你非得動不動就提那件事嗎?”她壓抑著臉上漫開的熱潮,朝他翻了個白眼。


    這家夥怎麽會滿腦子裝的都是“那檔事”?除了那件事之外,他沒其他好想的了嗎?


    狄仁傑無辜的看著她,佯裝不解的反問:“我提了哪件事?你倒是說來聽聽。”


    她的回答是白他一眼,不再理他,拿起筷子吃著那塊他夾給她的魚。


    這一吃,她才發現自己真的有些餓了,一整晚除了喝酒、吃蛋糕外,她似乎什麽都沒吃,於是她又夾了塊油雞、扒了幾口飯,愈吃愈吃得津津有味。


    隻不過,當她頭一抬看到眼前的畫麵時,所有美味頓時隻剩反胃。


    她扔下筷子,灌了幾口水,皺著眉說:“你不遮就算了,幹嘛要坐在我對麵?你不曉得這會影響食欲嗎?”看著“那麽大一包”東西近在眼前,她差點沒吐出來。


    狄仁傑低頭瞥了眼,發現她指的正是他那僅穿著一件緊身內褲的昂首,忍不住低笑出聲,“範小姐,你吃飯真不專心。還是說……你己經迫不及待了?”


    小臉倏地漲紅,“迫不及待你個頭啦!是惡心好不好!”


    “惡心?”他笑得更開心了,傾身靠向她,“我都還沒做,你怎麽可能會有?”


    範小秋差點沒昏過去。


    “無聊!”她放下碗筷,霍地站起身,低罵了聲,轉身離開客廳。


    “去哪?”他在後頭叫喚。


    “洗澡啦!你住海邊哦?”管真多!


    她連頭都懶得回,直接扔下一句話,甩門走進浴室。


    “洗幹淨點,我在床上等你。”在門關上的最後一刻,他連忙又喊。


    正要合上的浴室門一頓,範小秋探出頭來,先是粉唇彎彎、鳳眸含笑的拋給他一記甜笑,然後再緩緩的伸出她纖細修長的小手,朝他比出一根十分不淑女的中指。


    “慢慢等吧你!”留下這句話,她“砰”地一聲甩上門。


    狄仁傑愣在原處,好半晌才回過神,捧著肚子大笑出聲。


    這女人真的是……太可愛了。


    範小秋真的讓人等很久,久到狄仁傑都差點下床去看她是不是昏倒在浴室裏時,那扇緊閉的門終於開了。


    令他久等的人兒,以一身十分好笑的打扮杵在浴室門口,遲遲不肯踏出來。


    狄仁傑忍著笑,輕聲說:“還不過來?”


    範小秋猶豫了一會,才抬起美腿艱難的踏出第一步,用比烏龜還要龜速的步伐朝他走去。


    “如果你繼續以這種速度前進的話,我不介意下床去飽你。”他很好心的拋出這句話。


    鳳眸惡狠狠的一瞪,她咬著牙,加快了一咪咪的速度,走到床邊。


    她靠近,那龐大的身形也愈明顯,讓他再也忍不住輕笑出聲,“你這是幹嘛?角色扮演?扮成北極熊?”


    白色的毛巾將她一頭長發裹成印度阿三,纖細身子上穿著的不隻是她自己的浴袍,連他的也被她占去。除此之外,外頭還用兩條浴巾層層包覆,緊密得連脖子都看不見。


    她是在搞笑嗎?


    “你懂什麽?”她狼狽的將裏著濕發的毛巾由頭上扯下,“我這是是怕感冒好不好?你曉不曉得剛洗完澡很容易著涼,穿多一點才不會感冒。”


    “也穿得太多了吧?”他還不知道這女人也挺會瞎掰,“我怕你等等不是感冒而是中暑。”


    “幹嘛詛咒我?”她將手上的毛巾扔到他身上。


    “我是關心你。”他一把接住,將她攬抱至自己大腿上,很順手的為她擦拭長及腰的秀發。


    他親昵的動作讓她不自在的挪挪身軀,卻沒有阻止他。尤其當她看見早備好在床邊的吹風機之後,心頭更是淌過一抹暖流,僵硬的身子也漸漸放軟,慢慢窩向他懷中。


    “這頭發留幾年了?我記得我離開台灣之前,它才到耳下而己。”他溫柔的為她吹拂秀發,一邊聊著。


    他輕柔的手勁、吹風機暖暖的熱氣,讓範小秋整個人鬆軟了,她挪了個舒服的姿勢,懶懶的說:“不曉得,從那時候便一直留到現在,忘記幾年了。”


    滑順的發絲在他指間流傾,那淡淡的芬芳撲鼻而來,令他忍不住湊近她頸窩,輕嗅著。“沒想過要剪?這麽長,光吹幹就要半個小時,要是吹不感,很容易著涼感冒。況且,你留短發也很美。”


    聞言,她皺起了眉,“才怪,你明明說我留短發像男孩子一樣野,沒半點女孩子樣,要不是因為你,我也不會留……”


    她驀地止住話,懊惱的咬住粉唇。可惡!她怎麽說溜嘴了?


    可惜狄仁傑己全聽了進去。


    他雙眸一亮,關掉發出噪音的吹音機,噪音有些淡淡的愉悅,“你留這頭長發,是因為我?”她曉不曉得這句話在他心中造成多大的震撼?


    “誰?是誰說的?沒人說話呀!你聽錯了。”她左顧右盼,紅著臉硬辯,打死也不承認她的確是因為他的那句話,而下定決心留了這頭長發。


    不過他可沒那麽好打發。“是因為我說你像男孩子,所以你才留了這頭長發?”他將她轉過身,讓彼此正視著對方。


    他早知道她心裏有他,隻是他沒想到,她會真因為他一句無心的話語,刻意留了頭被她自己嫌麻煩的長發。


    他心頭一熱,對她的渴望也愈來愈深。


    眼看瞞不過,她隻好垮著張小臉,忿忿地承認,“對啦對啦!你高興了吧?不過我得說清楚,我隻是因為賠氣,不想讓你給看扁才這麽做,除此之外,沒其他的了。”


    她到底知不知道什麽叫做愈描愈黑?


    薄唇揚起一抹淺笑,他沒和她爭,而是繼續為她吹幹那帶著淡淡褐色的長發,直到它如絲緞般泛出豐厚的光澤,他才將吹風機放到一旁,開始動手脫去她身上罩著的白色浴袍。


    “等等等你、你要幹嘛?”她被陣陣熱風吹得舒服到差點睡著,他一動作,她馬上驚醒,拉過被他敞開的衣領,爬出他溫暖的懷飽。


    “當然是要……”他雙眸火熱,注視著她微紅的粉頰,未竟的話語充滿無限暖昧。


    範小秋咽了口口水,掐著衣領的雙手按得更緊了,“要、要睡覺了對不對?很好,你睡這,我去睡沙發。”她臨陣想脫逃,拔腿就跑。


    可惜她一雙美腿才踏到地上,腰際便讓一股力量給拉扯上床,一轉眼,不僅她的人重新回到床上,連身上最後一件浴袍也不翼而飛。


    “啊!”她驚喊一聲,連忙鑽進被窩裏,因為浴袍底下的她一絲不掛。


    雖然隻有涼鴻一瞥,但她曼妙的玲瓏身段己深深烙印在狄仁傑腦海中,那泛著瑩白光澤的肌膚,似在邀請他趕緊上前品嚐,令他再也忍耐不住,將她緊拉著的絲被一把扯開。


    蔽體的屏障被人剝奪,範小秋當場僵在床上,愣了兩秒才想到要遮。“狄仁傑!你、你做什麽?快還我!”


    她弓起嬌軀,像隻全身通紅的小蝦米一樣,一雙手護著豐盈的胸脯,鳳眸既羞又惱的狠瞪他。


    “放心,這次不會痛了。”大掌撫上她細滑的蠻腰,低聲安撫道。


    範小秋整個身子頓時熱得像快燒起來,尤其是他撫上她敏感肌膚的那瞬間,她渾身酥麻,無法控製的打了個輕顫。


    彌壓著心頭飛快的躍動,她努力裝成不在乎的模樣,“廢話!我當然知道不會痛,但是——”她就是怕阿。天知道,她有多久沒和男人“那個”了?


    呢,好吧,說實話,除了十八歲和他偷嚐禁果的那次外,她壓根沒再和其他人有過親密關係了,現在突然要她“大解禁”,她不緊張才怪。


    “你什麽都不必做,好好享受就行了。”他迫不及待想品嚐這可愛的小女人了。


    好!她不緊張,不緊張不緊張不緊張不緊張不緊張不緊張!


    “啊——”她驚呼一聲,連忙低頭,“你、你做什麽?”


    一滴熱汗滑過狄仁傑的額角,他抬起頭,離開方才吸吮的雪滑大腿,沙啞的說:“親你。”


    “別親那裏,離遠點。”那酥麻的觸感就像電流,一波波的流過她平坦的下腹,讓她緊張得不知如何是好。


    他挑起眉,薄唇聽話的上移,輕刷她可愛的小肚臍,雙掌各覆上她高聳的雙峰,緩緩、輕柔的搓揉著,一邊讚歎道:“小秋,你長大了。”


    範小秋羞紅了臉,“你幹嘛一直說廢話?我本來就很大。”


    他一定不曉得,那年他叫她勤吃青木瓜燉排骨,那句話有多傷她的自尊心。雖說她從不覺得自己小,可也不想讓他看“扁”。


    這些年來,她耗費了許多精力在這被嫌小的雙峰上,不僅每天早晚勤於按摩,還天天吃難吃的青木瓜燉排骨,整整吃了將近半年多。


    一直到那小巧可愛的e罩杯逐漸茁壯成了雄偉壯觀的d罩杯,她才擺脫天天吃藥膳的悲慘日子。


    也因如此,她每件衣服、洋裝幾乎都是低胸設計,不吝展現她傲人的好身材。


    怎知這可惡的家夥,居然莫名其妙連續在她胸前烙下吻痕,讓她“見不得人”,這些日子以來隻能包得像肉粽一樣,氣得牙癢癢。


    即使很氣憤,但她終於可以揚眉吐氣,“抬頭挺胸”的麵對他,讓他看清她不再是那個被他暗諷的“小女孩”,而是成熟嫵媚的性感女人。


    “的確,大得讓人舍不得放手。”狄仁傑雙眸閃爍著深沉的欲望,像火般的燃燒。他注視著那被他撫弄而慢慢挺立、像朵花般盛開的蓓蕾。


    他的注視太過直接,令讓她不安的扭動身軀,直想伸手阻擋他的視線。


    然而她手才伸起,貼在身上的他動作比她還快,一把擒住她伸來的手,低下身子精準的吮住她淡粉的挺立。


    這突來的刺激讓範小秋倒抽了口氣,她尚未叫他“住口”,胸前的敏感便率先傳來一股輕顫,熟悉的顫栗迅速竄遍她全身。


    “不。”她的拒絕融化在他舌尖的挑逗下,胸前那不停的吮吻仿佛要將她逼瘋,時快時慢的節奏,讓她難耐的扭動。


    感受到她的軟化狄仁傑長指下探,來到那平滑的下腹,輕柔的撫著。


    “不可以。”範小秋被那有如觸電般的顫栗涼得夾起了雙腿。


    但狄仁傑可不如她所願,他輕輕扳開她的腿,長指更放肆的擠進,緩慢的抽送著。


    “天啊。”她低喊出聲,迷蒙雙眸中的緊張無措漸漸被情欲取代,所有思緒都拋到了九霄雲外。


    感受到緊縮,他因欲望而勃發的昂碩,腫脹得差點讓他把持不住,熱燙的汗一滴接一滴落在她嬌美的身軀上。


    他加快了速度,長指的抽送愈來愈緊湊,直到感受到長指被那溫暖的內壁緊緊包覆、一陣顫抖後,他才撤出長指,傾身吻住她的唇。


    熟悉的快感席卷而來時,範小秋雙手緊掐著床上的絲被,嬌軀無法自拔的拱起,整個身子擺出激烈的震動。


    熾燙的舌狂熱的吮弄她微啟的粉唇、卷繞她芬芳小舌,吞噬她所有嬌喊,吻著吻著,他猛地一個挺身,進入了她。


    緊密的結合讓兩人同時低吟出聲,她抓著他的肩頭,雙腿無意識的夾緊他精瘦的腰身,讓彼此更加密合。


    他握住她一隻豐盈,渴望的吸吮,將她挑弄得更加濕潤,才緩漫的擺動著腰杆,輕柔的移動。


    她難以克製的呻吟出聲。那陣陣電流由他體內傳送至她酸麻的下腹,很緩很柔,就像被靜電給碰觸般的微麻,讓人愉悅的低吟,卻讓她感到不滿足。


    “你能不能快一點?”她咬著唇說出讓人無地自容的請求。


    狄仁傑原是怕她受傷才如此溫柔,她這話正合他的心意。


    他揚起一抹邪笑,扶住她的腰,一個翻身,換讓她趴在床上,“當然可以。”


    範小秋驚呼一聲,回頭看扶著她腰背、擺出征服姿勢的男人,連忙說:“你不能?”


    他一記狂野的入侵,她的抗議全數消失在一波波劇烈的抽送中,那一陣又一陣的猛烈攻勢,讓她無法再多說一句話,僅剩一聲聲低喘、嬌吟及歡愉的讚歎回蕩在永恒熱情的一夜。


    折騰了一夜,範小秋再次醒來,是因為“再次”被人給侵犯。


    她疲累的呻吟一聲,幾近求饒的說:“拜托,能不能別再來了。”


    感覺身上遊移的大掌頓了一下,她差點沒感動得痛哭流涕,正想閉上眼好好休息肘,胸前隨即傳來一股濕熱。


    “天啊,你都不會累的嗎?”她好想哭。


    這男人要了她一整晚,一次又一次,她前後睡不到二十分鍾,便讓他給吻醒,準備再戰一回。


    “不會。”他伏在她胸前,揚起一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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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真的要哭了。


    “拜托,讓我睡一下就好,我真的好困。”從不曾如此哀戚懇求狄仁傑的範小秋,隻差沒將口水抹在眼睛上,因為她己經欲哭無淚,兩腿虛軟到連抬都抬不起來了。


    挑逗的唇舌慢了下來,終至慢慢停住,他褐瞳閃過一抹自責。他輕撫她的頰,柔聲說:“睡吧,我不吵你。”


    發現他當真躺至她身旁,沒再有動作後,她鬆了一口氣鳳風眸緩緩合上,不一會兒,就傳來均勻的呼息聲。


    她真的累壞了。


    看著她累到眼一闔便睡,狄仁傑卻睡不著了,他支起下顎,細細的凝視這既火爆又可愛的小女人。


    他不是故意要她這麽多回,連讓她喘息的機會都不給的,而是他真的忍耐得太久、壓抑得太深,才會像脫了繆的野馬,怎麽也停不下那想要她的渴望。


    “為了這一刻,你知不知道,我等了多少年。”


    心醉的吻了吻她粉嫩的頰,他握著她的手,思緒緩緩回到他們十八歲那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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