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很偏僻,遠離城區,本應很安靜的地方,此時傳出一片震天的哭嚎聲。


    曾成軍將中年一眾揍得鼻青臉腫,成滾地葫蘆,當成了自己泄憤工具。


    十分鍾後,哭嚎聲減小,幾人哭喊的力氣都沒了,跪在那裏求饒。


    “他瑪德,叫你們看不起勞資窮。”曾成軍揍得很痛快,火都消完了,讓幾人跪成一排,如教育小學生般,喝斥幾人。


    “長軍,算了吧。”


    安小居心地善良,製止了這場紛爭,讓中年一眾拿著錢滾蛋。


    “天哥,不愧是我們的頭,每次本來不可能的事,但在你那裏都能輕輕鬆鬆解決。”曾成軍向林小天豎起大拇指,並沒問林小天從哪裏來的那麽多錢。


    “這幫人恐怕不會善罷甘修。”


    安小居看著那中年男子幾人離去時那怨毒的眼神,有些擔心起來。


    聽到這話,曾成軍臉色微變,他不怕對方來找事,就怕拿一些條條款款來壓他。


    “無仿,這幾天我就住你們這。”林小天一臉淡然,他剛來此地,正愁找不到一個切入口接觸此地的勢力。


    夫妻兩人聽到這話,相視一眼,並沒有說什麽,當下便收拾起殘局起來。


    “這裏是一百萬,如果我離開了,你們就拿著這些錢去遠一些的地方定居吧。”


    幾人重回餐桌,林小天忽然再次拿出一百萬,遞向兩人。


    “天哥,這……”曾長軍為難,林小天已經幫他們的夠多了,雖然以他們的關係,並不需要那麽多借口,但畢竟數目太大。


    “天哥,這錢我們不能再收了。”安小居也隨曾成軍叫林小天,她同樣感覺不妥。


    “這錢可不是白給你們的,此次我來找人,請你們幫忙的地方不要推辭就行。”林小天一臉正色。


    “唉,都當一回軟蛋了,也不差這一次。”曾成軍愣了愣,旋即大笑,他了解林小天的脾氣,說一不二,如果他推辭,倒顯得嬌情了,當下便大方的接過。


    對此,林小天報以一笑,沒在多說什麽。


    早餐過後,曾成軍兩人便帶著林小天出門熟悉此地,到處遊走,並未他介紹一些風土民情。


    中年人一眾離開後,便找到他們老板訴苦,添油加醋的訴說了翻,倒著苦水。


    “我知道了,你們先下去吧。”


    這是一間奢華的酒店,坐著一名俊美的青年,他濃眉大眼,手中兩枚玻璃水晶珠在上下翻滾。


    不多時,他拿出電話,打了出去。


    “老板。”


    當他放下電話沒多久,房間中走進一名妖嬈的女子,愣愣的望著那兩枚玻璃珠。


    “你那邊的事先放下,幫我個忙。”


    俊美青年起身,向妖嬈女子行去。


    妖嬈女子後退一步,與俊美青年拉開距離,她身材極佳,擁有一對丹鳳眼,很嬌豔,如那雪蓮,超凡中帶有股拒人千裏的冷意。


    “媚娘,你……”俊美青年一怔,有些慍怒。


    “不好意思,我們隻是合作關係。”妖嬈女子冷語。


    聽到這話俊美青年眸中有異光閃爍,漸漸平靜下來,他說:“這次遠疆有大事生生,你回來了就不要出去了。”


    “我的事我自己做主。”妖嬈女子淡淡開口。


    “有一個債主傷了我的人。”俊美青年將話題談到重點。


    “我會幫你解決。”


    說著,妖嬈女子便走了出去。房間中,俊美表年冷冷的望那個眼背影。


    黃沙漫天,便地的金黃色,有駱駝隊在荒漠中行走,留下一排排淺粗的腳印。


    遠疆城,一個靠近羌蕪的城市,在上古,是一座重要的城市,曾有名人西出函穀,為後世留下諸多神秘麵紗。


    此時林小天等人租用了一些駱駝,曾成軍夫妻則為他當起導遊,熟悉此地。


    當他們離開荒漠時,已經傍晚時分,林小天收獲頗豐,幾乎將這裏的地勢都記在心裏。


    “那邊怎麽有火光?”曾成軍忽然看到農家小居那裏天都印紅了,有青煙冒起。


    帶著好奇,幾人加快向回趕的速度,近了,終於看清那是什麽。


    一座房屋起火了,安小居臉色大變,曾成軍也呼吸急促起來,那裏正是他們的家,被大火籠罩著,有一群人守在那裏靜觀。


    “你們幹什麽?”


    近了,曾成軍憤怒不已,他們出去一趟,沒想到有人敢大白天跑來他們房屋燒。


    “爸,媽。”安小居泣不成聲,這裏她的老宅,傳承了不知多少年,意義重大,早上她寧願出賣自己,也要保全這裏,可想而知,這間小居對她的重要感有多大。


    “原來是出門了,怪不叫了半天不應,我還以為你龜縮在裏麵不敢出來呢,不過這樣正好,省得我良心上有不安。”


    這裏有一群人,正是早上被曾成軍揍得哭爹喊娘的中年一眾,隻是此次帶的人更多了,手中鐵棍淳淳。其中還有一名女子,紅唇俏臉美得不象話。


    “你在找死。”見安小居哭成淚人,曾成軍氣勢抖放,冷冷的望著幾人,神色是滿是暴怒。


    說完,他一個虎衝,向一群人衝去,安小居回過神來,眼中滿是擔憂,對方人太多了,怕自家男人吃虧。


    “真以為我們好欺負,早上的賬還沒算呢。”中年男子後退一步,讓身後人出手,他不善長打鬥。


    隨著話聲落下,有數十人揮舞著手中的武器,與曾成軍打成一團,早上那幾名被揍的青年也在其中,他們出手更為狠辣。


    “別打了。”安小居大喊,對方有備而來,在數十人帶著武器的情況下,就算曾成軍很能打,也吃了不少虧,雙拳難敵十手。


    林小天冷眼觀看,他並沒出手幫曾成軍,而是盯著中年男子身邊那名不曾動身的美豔女子。


    “還有那小子,早上若不是他攪局,事情也不至於這麽複雜。”中年男子自然也看到了林小天,對他的怨憤不比曾成軍低。


    如果沒有林小天橫插一腳,曾成軍根本不可能出手,將大部分責任都歸咎在林小天身上。


    “我來吧。”妖媚女子上前,她很清淡,帶著一種雪蓮的脫俗,與那雙嫵媚的臉蛋結合,矛盾集聚,有另一種說不出的美。


    她輕姿蓮步,氣質獨特,讓林小天到了那個遠在風林的艾麗絲,一個平易近人,隨隨便便一句話便能勾人心魄;而眼前這女子則孤傲自憐,更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


    然而,這樣一個冷豔孤傲的女子動起手來,連林小天都側目不已。


    太快了,冷豔女子留下一抹殘影,瞬間就來到林小天身旁,從腰間抽出一把軟劍,彎彎曲曲,如一條水蛇,直襲林小天喉嚨。


    “島國的忍術?”林小天一驚,眼前女子的身法他見識過,是島國的忍術,端的是一個詭,能出其不意,將對手製服。


    他雖然很吃驚,但並沒被嚇住。忍術雖然難纏,但不是沒有破綻,因為他專心研究過。


    林小天一個後翻,軟劍貼著他衣服刺過,場麵很驚險,讓一旁安小居驚懼起來。


    “去死。”冷豔女子嬌怒,她每次出手,都是一擊必殺,沒想到此次被一個少年輕鬆躲過,眸中更加寒冷了。


    “你是島國人?”躲過冷豔女子的攻擊,林小天退到一邊,他很疑惑,眼前女子的氣質與那個民族相差太遠。


    “哼。”冷豔女子並未開口,她為傲自居,根本不屑與人交談,說著玉手一動,軟刺曲卷,發出噌噌之聲,如一條真正的水蛇,要纏上林小天的臂膀。


    眸子一沉,林小天屈指一彈,打在軟刺劍身,蛇打七寸,林小天再次迅速出手,打得劍身顫抖,發出嗚鳴之聲。


    “你是什麽人,為什麽會島國的忍術。”最後一擊,林小天想要欺身上前,捉住這名女子。


    “你太嬌狂了,以為我的劍法這麽好破嗎?”冷豔女子玉手一抖,軟劍錚鳴,變成一把長劍,劍身雪白,帶著冷意向林小點天拍去。


    林小天眸子凝重,隨手抓過一把被燒焦的木樁砸上。


    “噌!!!”長劍劃過木樁,瞬間就切過,在木樁上留下一個光滑的切麵,太鋒利了,簡直無堅不催。


    寒光爍爍,林小天後退,沒有硬撼,他在防備冷豔女子的忍術,若是一個不留神,很容易吃虧。


    “哼哼……”一邊的中年男子見到這幅場景冷笑連連,他早上沒吃夠苦頭,此時正好一並討回。


    不經意間,他躡手躡腳,向安小居靠去,要擒住他,讓兩人投鼠忌器,放棄抵抗。


    “軍哥,救我。”安小居大呼,她一眼便看出了中年男子的企圖,不斷後退。


    曾成軍低吼,他被一群混混纏住,對方還帶有武器,讓他騰不出身,此時一分神,被一把長刀劃中,留下一個可怖的傷口。


    他發狂,抓住早上幾名青年其中之一,便是一個鐵拳砸下,讓對方發出一聲怪叫,便躺在地上,不知死活。


    “哈哈哈,小美人,不要跑,跟哥哥回去吧,我一定會讓你吃香喝辣,保證比跟著那個漢子強。”中年男子對安小居的姿色垂涎已久,一個猛身就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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