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找車。”


    飛鳥去也快回來也快,當再次看到林小天時,不由得後庭一緊,夾著尾巴化成一頭飛鳥消失在原地。


    此時房間裏,狼藉的床上,兩個肉球不斷翻滾,低吼與狂嘯不斷發出,直欲撕裂蒼穹,連樓下的林小天也心驚肉跳,不得不感歎人的潛力無窮盡。


    兩人一把鼻涕一把淚,心中把林小天全家都問候了一遍,想著你自己知道就行了吧,幹嘛非得又找一個人‘觀戰’呀!


    這一刻,他們有種想要一頭撞死的衝動,一世的英明就這樣毀了,恐怕跳進黃河也洗不掉心裏的陰影。


    不一會兒,飛鳥把車找來了,不過卻是一臉警惕的望著林小天,看那表情,好像做好隨時開溜的準備。


    “這家夥還真是……缺德。”


    回想到剛剛那幅恐怖的畫麵,在看眼前氣定閑若的林小天,他不知說什麽好,不過嘴角卻是勾著邪笑,想來那兩人家夥恐怖快要升仙了吧!


    林小天沒有遲疑,抱著何婷韻一步邁進車裏,飛鳥剛探進一個腦袋,不過看到林小天那異樣的神色後,忙是將脖子縮回去,一幅大保鏢的模樣站在車前,腳下紮根。


    車裏,林小天把何婷韻輕輕在自己大腿上,他深深吸了口氣,扯掉那張床單。


    頓時,眼前的一幕讓他腦袋發熱,此時何婷韻渾身灼紅,滾燙得宛如從岩漿中掏出來的般,蘭氣輕吐,一雙如玉般的小手也不老實的在他身上遊走。


    不得不說,這種狀態下的女子是最有魅力的,幾乎很容易就能擊垮男人的心理抵抗線,若非林小天定力過人,恐怕也會如獨利那般失態。


    “得罪了。”


    林小天顧不躁動不安的何婷韻,他正準備幫對方逼毒時,忽然感覺到身體一熱,呆呆的順著目光望下去。


    這是震驚的一幕,隻見何婷韻雙手捧著他休閑褲的一角,宛如一個開心的小女孩,同時閃動亮晶晶的潔牙咬了下去。


    林小天歎了口氣,也顧不得驅使了,是藥三分毒,何況是這種有特殊效果的藥,時間長了若是得不到發泄,恐怕後患無窮。


    他咬著舌尖,將兩隻大手分別放在何婷韻的恥骨兩端,微微用力,那裏的骨骼就變形了,向盆腔擠壓而去。


    “啊……”


    何婷韻不知受到什麽刺激,突然驚叫,林小天大汗,忙是將她的頭死死按在腿上,不讓她發出一點聲音。


    車窗外,飛鳥狐疑,好不容易熬了接近半個時辰林小天推開車門,他便迫不及待的鑽進車裏。


    “什麽味道?”


    車裏有股淡淡的味道,帶著清香,不過卻有些濃鬱,這讓他更加狐疑不定。


    “開車!”


    林小天沒好氣的瞪了眼飛鳥,旋即將後座的車窗打開一點點,經過風一吹,那股味道才漸漸消弭。


    此時已是黃昏時分,何父正守在自家大門處彷徨踱步,一幅憂心忡忡的表情。


    不多時,正在他失去耐性想撥打林小天電話時,一輛渾身是泥是轎車穿過靜幽小路,緩緩開來。


    遠遠就聽到飛鳥的謾罵音從車窗裏透出,一會兒抱怨天氣,一會兒抱怨馬路。


    此地極為偏僻,有些路段甚至還是原始的泥土馬道,經過雨水浸泡,別說開車,就是正常人走路不小心都會栽跟頭。


    不過當飛鳥下車時,看到何父卻是一改態度,那熱情勁仿佛比見著自家老子還要過分。


    “這是……”


    何父被他這股熱情勁弄得腦袋發暈,不明所裏。


    後座車門推開,林小天一步踏出,在他身後,何婷韻披著一張床單,見到父親那一刻,委屈的直接撲進父親懷裏,痛哭出聲。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望著女兒這般姿態回來,何父先是咯噔了下,不過識趣的沒有直接去追問,不管有沒有發生最壞的結果,眼下女兒剛脫險,顯然那些話不合時宜。


    “何叔叔放心吧,你女兒沒事,隻是受到一些驚嚇。”林小天輕笑著安慰。


    何父微微一愣,雖然沒有直接問,但那眼神卻是帶著驚疑,連衣服都沒有,隻能用床單裹體,若是真沒出什麽事,連他自己感覺是奇跡。


    “真沒事,我敢保證。”林小天實在無奈,有些羨慕的看著懷中的何婷韻。


    他幾經生死,身邊連一個像樣的親人都尋不出,那是一種什麽感覺,他有些迷茫。


    “爸爸,是小天及時救了我……”


    何婷韻停止抽泣,簡單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不過對於獨家與何家那段恩怨卻隻字未提,她不想讓父親知道母親死了,起碼還能讓他有一絲念想。


    “嘿嘿,還有我,當時我們闖到那裏的時候,門口有數十個保安……”


    飛鳥好不容易找到插話的時機,唾沫星子橫飛,看那表情,恨不得將肚子裏的話全倒出來。


    “好了,咱們先回去吧!”


    看著飛鳥那根本停不下來的架勢,林小天拍了下他頭,父女重逢,應該多給他們留些時間,不然天知道飛鳥要講到什麽時候。


    “為什麽?我還不想這麽早回去。”飛鳥可不想放過這個表現的機會。


    “如果想加入‘他們’的戰鬥,那我沒意見。”林小天似笑非笑,著重點出他們兩字。


    飛鳥寒毛一豎,憤憤的瞪了眼林小天,道:“算你狠。”


    眼看兩人就要離開,何父安慰好何婷韻後,忙是將他們攔住,說什麽也要報答恩情。


    飛鳥露出滿意的笑容,林小天也隻能無奈的點頭。


    晚餐很簡單,如今這對父女依舊在賣燒烤,事實上如今的何家已經漸漸起勢,何父投資了幾間公司,手裏並不缺錢。


    “是韻兒非要去賣燒烤,我都勸過她許多次。”


    飯桌上,聊到自家情況,何父溺愛的看了眼安靜的何婷韻,他這一輩子也不奢求什麽了,隻希望女兒過得好就行,錢權在他眼中早就看淡了。


    “那叔叔公司的事怎麽處理的呢?”林小天問。


    “找別人打理,我隻要夠吃就行了。”


    簡單的說,如今賣燒烤反倒成了這對父女的愛好,他們不圖錢財,隻想找到那份溫馨。


    “找別人打理?那得被坑多少錢呀!”飛鳥撇嘴,舔著臉說:“要不我去幫叔叔你做事吧,隻要給我一碗飯吃就行了”


    經過這一會兒接觸,何家父女哪看不出飛鳥的心思,不過何父並不開口,隻將目光看向女兒,當然不經意間也看了眼林小天。


    “你想去就去吧,反正我與父親隻是抽紅,從不幹涉公司的事。”


    此時的何婷韻換了一身幹淨的衣服,清秀的玉姿下多了一份從容,可以看出,她比當年成熟了許多,已經徹底在身上找不到一絲公主的影子。


    “不幹涉?那我等於是幫別人做苦力?”飛鳥苦著一張臉。


    一群人大笑,晚飯過後,林小天本想離開的,不過卻被父女倆極力挽留,其中,飛鳥也恬不知恥邀請林小天留下來。


    夜色降臨,此地遠離城區,十分表謐,草叢中,悅耳的細微蟲鳴結成一片交響曲。


    一片草地上,林小天嚼著一株青草,雙手枕頭,眺望著滿天星鬥,任那嘴裏的苦澀彌漫,心中卻十分空靈。


    一個人影劃過草地,飛鳥晃悠悠的帶著兩瓶過來,丟給林小天一瓶,而自己則拿著另一瓶咕嚕咕嚕已經喝了兩口。


    “你和那丫頭真沒事吧?”飛鳥吐著酒氣。


    林小天苦笑的搖了搖頭。


    “嘿嘿!那就好,我去找何叔叔叨叨嗑。”說完,飛鳥也不等林小天回應,飛一般向屋裏跑去。


    柔和月光的灑下,仿佛為林小天披了一件銀紗。


    “呸”他一口吐掉嘴裏的青草,將那瓶酒打開,對著明月敬了下,旋即咕嘰喝了一小口。


    “醉酒當歌,人生幾何?”


    林小天笑了笑,再次猛灌了兩口。


    “談人生太大了,不如把酒言歡。”


    月色下,一道曼妙的身軀緩緩行來,優雅而空靈,宛如一個墜入紅塵的精靈,如水的銀光襯托下,讓她增添了股脫俗的氣韻。


    “你怎麽跑這裏來了?”林小天側目,將目光看向走來的何婷韻。


    “我記得你說你喜歡看月亮。”何婷韻優雅從容,來到近前,她並沒拘束,而是學著林小天坐在草地中。


    遠遠望去,這一幕十分詳和,靜謐中透著安寧,他們如同一對神仙眷侶。


    “給我一杯。”何婷韻伸出玉手,皎潔的月光落下,讓那隻手看上去更為白皙細嫩。


    林小天微微一笑,直接將酒瓶遞過去,何婷韻遲疑了下,不過還是大方的接住酒瓶,小喝了一口便咳嗽起來。


    “咳咳……好苦呀!”喘了半晌,她才回過氣來,皺著小臉開口。


    “這種酒自然有些苦,不過它也可以化憂解苦,甚至有些人常年依賴於此,幾乎成了他們的心靈寄托。”林小天說。


    “那是不想麵對現實的人,不過苦就是苦,解了還是苦,唯有心不苦,甘飲自來。”何婷韻若有所思,旋即這般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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