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吃番茄的時候怎麽沒感覺?” 霍一清撅著嘴說:“那是吃的,當然不一樣。” 沈凜白了他一眼,“原來你還是個吃貨。” 霍一清望著天,當成沒聽見。 沈凜把他揪過來,“到底怎麽回事?” 霍一清縮了縮脖子,不說話。沈凜把他拉下來,呼吸就打在他的臉頰上,“嗯?” 霍一清敷衍地“嗯”了一聲。 沈凜一直以為霍一清已經足夠相信他,但是現在事實告訴他,霍一清的心其實並沒有那麽好打開。他有些無力,第一次覺得自己如此的失敗,更可笑的是,他還一直沾沾自喜,覺得自己很成功。 他一想到這裏,一直冷靜沉穩的心也有一些浮躁。 他把霍一清推開,命令道:“去,鋪上。” 霍一清低著頭搖了搖,兩隻手絞在了一起。 這還是霍一清第一次明顯地反抗他。或者說是第一次有人敢反抗他沈三。 他再次命令道:“霍一清,你現在馬上去。”他喊了霍一清的名字,除了剛來的那一陣,沈凜已經很久沒有喊過霍一清的全名了。 霍一清抬了一下頭,沈凜才發現他的眼睛都有些發紅。 沈凜於心不忍說:“你告訴我一個合理的原因,我就不強迫你。” 霍一清咬了咬唇,很快地又把頭低下了,然後快速地走了過去,把床單都拿出來,背對著沈凜開始鋪了起來。 沈凜見他這一番舉動,更加生氣。 霍一清本來就不像他弟弟是手腳麻利的人,這種家務以前更是懶得幹,都是霍一寧來幫他收拾。現在一著急手就更笨了,怎麽套都套不上去。 這落在沈凜的眼裏就是故意消極怠工。 霍一清好不容易才把這幾樣東西整好。床單還好,一鋪上就行了。問題是被套,霍一清以前沒怎麽套過,也不知道什麽竅決,塞了半天也沒塞進去。最後琢磨了半天,胡亂地全部塞了進去,勉強算完了。 全部鋪開了,他才發現原來這真是婚床的四件套,上麵還有金絲繡得精致的……鴛鴦。 雖然不太美觀,但也算完了。霍一清低著頭轉過來等著沈凜發話。 過了一會兒,沈凜開口:“脫了衣服,到床上去。” 霍一清渾身抖了一下,然後慢慢的開始脫自己的衣服。他對這種事情本來無所謂,但是在沈凜的麵前卻沒有辦法無動於衷。這個人剛才還說過:“他現在就是我的命,你要帶走他就先拿我沈三的命。” 果然是演戲嗎? 就算是演戲,明明剛才還很好的,現在為什麽會變成這樣呢? 霍一清不明白。 他手上還是遵循沈凜的命令,脫著自己的衣服。他接受過訓練,就算是平常的生活普通的動作也會露出不一樣的風情,正常的脫衣服都會產生一種誘惑的味道。這已經刻入了他的骨子中,永遠無法改變,這就是他為什麽永遠無法融入正常人的生活的原因。 他一直在脫,沈凜沒有讓他停,他就不停。 一直到脫到自己隻剩下一條內褲。 霍一清抬頭看著沈凜,沈凜麵色沉靜,隻說了一個字:“脫。” 霍一清順從地把自己最後的遮擋脫了下來。沈凜對他漂亮的軀體似乎沒有什麽興趣,冷冷地說:“到床上去。” 霍一清低下頭,然後爬到床上。 看著紅色繡著鴛鴦的被子,把它蓋到身上。露出一個腦袋,兩隻眼睛看著天花板。 沈凜過了一會兒,也從輪椅上下來到床上。他行動不便,霍一清便幫他把被子掀開,讓他進來。 沈凜隻是沒脫衣物,外套磨蹭在霍一清的身上,有點粗糙。 霍一清很安靜,不像他平常張牙舞爪的到處亂動。沈凜最近沒怎麽刮胡子,胡子茬長了起來,霍一清一動碰到他的下巴,蹭得霍一清有點癢。 這情景太像了。 霍一清閉上了眼睛。 沈凜翻過身吻著他的眼睛,“告訴我原因,一清。” 霍一清顫抖了一下,把眼睛閉得更緊了。沈凜拿他真是硬也不行,軟也不行。幹脆一凶,沉這臉說:“說。” 霍一清的手緊了緊,還是不說話。沈凜一生氣,把他翻了個個,一巴掌拍了上去。 霍一清隻覺得屁.股上一疼,菊.花一緊。 更重要的是,聲音好大。 霍一清甚至覺得自己聽到了回聲。 他不能再裝烏龜了,一睜眼坐起來捂著屁.股,“喂,你搞沒搞錯,小爺我為了你做牛做馬,天天洗衣服洗床單,你被人欺負還給你出頭,連命都不要了。你天天都欺負我就算了,現在居然……居然打我的屁.股。” 沈凜一把把他按趴下,壓在床上,另一隻手去解自己的皮帶。霍一清看見了嚇得直撲騰,“喂喂喂,你要幹什麽!” 沈凜已經把自己的皮帶解了下來,反手抵著床折成了兩截,放在霍一清的屁.股上,“你信不信我抽.爛你,嗯?現在學會跟我強了。” 霍一清一樣很生氣,一向順著他的沈凜今天居然非要逼他。 也不是什麽大事,為什麽非要知道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