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瀟將自己的火熱露出來,貼在小京的挺翹上,兩個人不由得歎息出聲,光是肌膚的碰觸,已經讓他們有了不同以往的感覺,似乎是真的很久沒有過了,又或許是環境的關係,讓他們今晚特別的敏感。 在小京的身體上撐起自己的重量,男人趴在小京的耳邊低語,“京兒,把你的手借給我……” “恩。”耳後傳來男人的話,那灼熱的吐息噴灑在頸間,小京的眸子輕閃,他把手從胸口下麵伸出來,順著男人的哦話,吧手摁在了自己的股丘上,輕輕抬高了自己的屁股。然後將自己的手抓住了自己的臀,輕輕往兩旁拉開。呐呐的開口問道,“這,這樣行麽……” “你好乖……”小京聽到了男人話裏的笑意,自己的耳根都跟著紅了起來,他沒有說話,手指卻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保持這樣不要動。”李文瀟說著在大麾的掩蓋下,由袖子裏掏出了事前準備好的藥,在摸索中位小京做好了潤滑。 盡管這個姿態很羞窘,但是偏偏讓小京的身體更加敏感氣力啊,顫抖地接受者男人的愛撫,小京抿著唇,輕輕地哼叫著,仿佛是挨餓的小貓,聲帶發育的還不是很好,隻懂輕輕地叫喚著,渴望能引起貓媽媽的注意,給與自己疼愛和奶水。 手下的菊花漸漸的開放,卻依舊青澀,讓男人不忍下手采摘,可是心理的惡魔不容他抗拒,更何況嗷嗷待哺的小貓在心裏也期待著屬於他的汁液。 “京兒,再放鬆一些。”手指感受著凹陷處的淪陷程度,李文瀟擔心著小京的身體。 “恩……”應聲,其實小京此時更渴望男人強勢的攻入,他太渴望著兩個人的連接,那麽直接的了解會讓他安心。 “再放鬆一點兒……”這次不等小京應聲,男人就跟著進來了,他自己都發現自己動作快了,可是身體的反應比他的頭腦更加誠實,他的身體和著小京的姿態,緩緩搖擺。 “嗯嗯……文瀟……”小京的手慢慢放開了自己的股丘,緩緩抓住了身下的獸袍。 身子在上頭緩緩蹭動,讓他有了喝野獸野合的感覺,晃動中,小京的嘴角慢慢彎起來,他想著,或許兩個人上輩子真的就是兩隻獸,或許就是兩頭雄獸,一個事獵食者,比如文瀟,一個是獵食者的幼年期,比如自己,然後兩隻獸在野外相遇了,他們互相吸引,於是不顧性別地交合了,而且……很舒服,很安心。 聲音漸漸響亮起來,身體摩擦間粘合的聲音,在夜晚中聽起來曖昧而淫靡。兩個人壓抑的呻吟,好像是惡魔留給人間的誘惑,讓人聞之而醉,沉迷於那壓抑卻熱切的狂愛中,渴望著加入、擁有、破壞…… “嗯哈……咦嗯……慢啊……”男人的欲望壓抑了太久,又正處於對情事熱烈渴求的年紀,開始的慢沒能持續多久,他便再也無法按捺,更何況身下的是自己所愛之人,他還有何顧忌,他渴望把自己所有的感覺都傳達給對方,他有多愛,他愛多深。 身子被高速的推動、撞擊著,小京的手指緊緊抓住了獸皮,他咬著唇,壓抑著自己的呻吟,眉頭皺起,卻眸色含春,若不是夜色太暗,相信光是那神色矛盾的臉便是一幅絕色的風景。 兩個人的身上,隻是連接的部分是光著的,摩擦中,全部的感覺都集中在了那裏,黑暗中看不見,身體上的感覺也就越發的被關注起來,小京的壓抑和神智被慢慢消磨,漸漸地已經忍不住自己的聲音。 “不要咬著嘴巴,叫出來,給我聽……”男人親吻著小京的側臉和脖頸,聲音低沉中透著溫柔,小京的頭輕輕地搖著,偏偏聲音還是泄露出來,讓男人聽得舒坦。 “慢哈 呢……慢點兒……”輕聲和男人求饒,偏偏那聲音膩得讓人不想要他如願,偏要背道而馳,渴望聽到他更多的求饒聲。 “大聲點兒,我聽不到。”逗弄著小京,李文瀟大開大合起來,那姿態就好像成年的獸壓迫了年弱的獸為自己瀉火一般,下麵的那個分外受壓迫,可是感覺上卻有理所應當的感覺,似乎弱小的那個就該被這樣壓著、做著、服從著。 “哼嗯……慢啊啊 啊……”剛剛開了個口,就被狠狠入了多下,小京還沒有反應過來時男人故意打斷了自己的話,又開口說了一次,卻再一次被男人用同樣的方式打斷了他的話,這才讓小京明白過來,他委屈的哼哼了兩聲,試圖讓男人溫柔疼惜,卻招來了男人更加劇烈的疼愛。 用這野獸的方式疼愛著自己的心上人,別有一番征服的感覺,持續到小京的哼叫漸漸沙啞,男人把自己的迅猛狠狠壓進最深處,噴發了自己的火熱,猶如被岩漿貫穿了一般,小京的身子顫抖著,聲音也突然高亢起來,他的火熱同時在男人的手裏迸發了。 連個人的身子靜下來,可是喘息依舊熱烈。 李文瀟擺著自己懷裏的人兒,輕聲地問道,“還好嗎?” “恩,”小京悶悶應了一聲,“裏麵有點粘……” “我帶你去洗幹淨再回去吧,一個人那裏不方便吧。”李文瀟說著緊了緊自己的手臂。 “可是香師傅不準我離開啊。”小京的聲音有點擔心。 “所以我是偷偷來找你啊。”李文瀟想說,現在就算是被他發現了,他也不會跑出來的,香筱蓮不是那麽喜歡壞人好事的家夥,不過事後他有可能會說出來就是了。 “那,好吧……”小京考慮了一下,同意了男人的說法。 李文瀟的嘴角在黑暗中彎了起來,“我現在就帶你過去吧。”他說著,就著連接的姿勢把獸袍子在下麵摟起來,將小京裹在裏麵,抱住他,腳尖輕點,兩個人很快就回到了他們的臥房。 把獸袍丟下,李文瀟一路快速的脫去了兩個人的衣服,不方便脫的便直接扯開了,可是兩個人連接的地方卻一直粘合著,他這一路走過來,拖著小京跟著一路走的,滿麵通紅,他還都來不及反駁,就被男人帶到了水池邊,體內的東西很明顯的變大了,小京覺得自己好像上當了。 沒等兩個人落水,小京就回頭看向了男人。 “你,你有陰謀……” “嗬嗬,你怎麽知道?”李文瀟說著,抱住了光裸的小京,“放心,做完了,我就送你回去,不會太久的。”但是會很久,李文瀟心裏這樣補充著,臉上的文瀟帶著得逞的味道。 “你,你那裏還……”小京說著突然被體內的東西頂了一下,剩下的話全部吞回了嘴裏,他臉紅紅的躲開了男人的眸子,“嗯……” “我那裏怎麽了?”李文瀟看著小京紅紅的小臉,嘴角跟著彎起了一個頗為邪惡的弧度。 61 “你,你那裏還……”小京鎖著,身子突然被動的搖晃了一下,剩下的話還來不及說出口就全部吞回了嘴裏,他臉紅紅的躲開了男人的眸子,“恩……” “我那裏怎麽了?”李文瀟看著小京紅紅的小臉,嘴角跟著彎起了一個頗為邪惡的弧度。 “你……”小京的眉頭皺起,剛抬手打上男人的胸口,他的手就被男人握住了,李文瀟神情一凜,眸子挑向窗外。“誰?” 窗外黑影一閃,後麵緊跟著閃過兩道黑影,李文瀟迅速抓起身邊的一件外袍裹住了小京的身子,自己也跟著套上一件薄衫,他把小京摟在身邊,眉間帶著謹慎之色。 “暗三,怎麽回事?”李文瀟對著無人處一聲冷喝,一個身穿灰黑色衣服的男子從暗處閃了出來,跪倒在男人身前不遠處,單膝跪地,一手扣膝蓋,一手觸地。 “回主上,有一黑衣人潛入我府意圖不明,現已派暗一、暗二前去追查。”男子聲音清朗,說話條理分明不卑不亢,讓李文瀟懷裏的小京不由多看了幾眼。 “他是何時入府的?為何現在才出手?”李文瀟聲音裏透著不滿,這些暗衛是負責守衛,一般刺殺的工作輪不到他們,所以他們的功夫也並不是李府中的上上之選,不過對於護衛工作,他們也算是遊刃有餘了,如今居然是被他發現,那這個過就大了,“是何原因?” “回主上,”暗三的聲音稍顯猶豫,他保持著剛才的姿勢說道,“此黑衣人不論是內功修為還是隱跡藏身的功夫都在我等之上,剛才若不是主上即使發現,我等……” “哼!”李文瀟雙眸一曆,“你們平時都不練功的嗎?要你等何用!如今是被我提早發現,如果我美女呢個發現,是不是此刻就該被暗中捅刀了?” “屬下該死,請主上責罰。”暗三心中惶恐,不過這個確實是他們功夫不濟所致,也是在怨不得別人。 “文瀟……"小京拉住男人的衣擺,”別這樣,他們已經盡力啦,再說咱們現在也沒出事啊,而且都說是功夫的問題了,那你就讓他們學些好的功夫不就得了。” 暗三聞言,心中一驚,暗道不妙:這個小公子心性善良,為人單純,這番話雖是出自一片好心,但卻做了不該做的事。主上一向討厭恃寵而驕的倌兒,不喜歡別人對他的安排有何質疑,更不會準許誰對於他定下的關於組織的話有任何異議。 從前主上的多個寵伴兒就因為恃寵而驕都被主人冷落了,這個功夫的事情在李府是有著嚴格要求的,做什麽事就學什麽功夫,能學成什麽樣,就在什麽樣的位置,根本輪不到他們來選。他們的出身貧寒,不是大小被從外麵買回來,就是身為孤兒被李府收養,從小受到的就是李府給予他們的恩惠,他們學得了一身本事,長大後也隻為了李府效力。 能作為暗衛而不是普通家丁,暗三已經很感謝李文瀟的知遇之恩,如今再不敢有他想,不過對於這個為自己這些人說話的小公子,他倒是大心裏喜歡起來。 “你說什麽?”李文瀟看向小京,問了一句,暗三在心裏為小京著急,剛要說什麽,就聽小京理直氣壯地回道,“我說讓讓們學更好的功夫阿!” 暗三眉頭一皺,心裏默默為這個小公子歎了口氣,剛想要挺身出來替他解圍,就聽得他的主上繼續道。 “也好。” 暗三深情一愣,剛才……剛才主上說什麽?也好?也好!主上什麽時候這麽好說話了,暗三在心裏暗暗稱奇,也道是這個工資吉人天相,沒有觸怒主上。 “早就該這樣了,如果你早讓他們學得厲害點兒,現在也用不著你說他們,他們早就能把壞人抓住了。”小京說著瞪了男人一眼,說了一句讓暗三驚得差點內傷的話,“最討厭你這樣高高在上的樣子了,什麽話也不能好好說,還非要人跪著,那個大哥你起來吧……” 暗三的額角滴下汗來,他跪在地上沒敢動,直覺今日或許黃曆出了問題,似乎是不易見主上的日子啊……怎麽都出現幻聽了…… “你起來吧,”李文瀟看著小京瞪著自己,但是還要保持一副威嚴的樣子來給下麵的人看,“等到暗一、暗二回來了把情況告訴我,明天你們就可以去武閣讓武叔公教你們功夫了,沒別的事就先下去。記得下不為例,我不希望你們學了功夫還會再發生這樣的事。” “是,主上!”暗三離開的時候偷偷瞄了一眼李文瀟身旁的小京,卻不敢把視線多留,那麽的驚鴻一瞥,卻讓他世道了這個鎮得住主上的善心小公子居然是如此美人,之後的日子裏那稍顯纖弱的人兒夜夜入夢,從此小京多了一個暗戀自己的人。 等到人下去了,李文瀟這才把小京給抱住了,壓在床上,好一番戲弄。 “小東西,你膽子大了嗎?在我的屬下麵前居然也一點不給我麵子。”李文瀟下手瞅準了小京平日敏感的位置,弄得小京咯咯直笑,完全沒有回手的餘地,隻懂在男人的攻擊下連連求饒,男人下手的分寸適度,剛好能讓小京覺得癢而不痛,弄得小京笑的上氣不接下氣,臉很快就紅了起來,“嗚嗚,我錯了,嗬嗬哈哈,不,嗯,嗯,不要了……啊啊,哈哈哈……你,你嗯嗯,再,啊嗯,我生氣啦,嗬嗬……” 鬆開了小京的癢處,小京這才慢慢平複下來,可是胸口依舊劇烈的起伏著,看著凝視著自己的男人,瞪回去一眼,“你就欺負人!等我學到了功夫的,我一定也要欺負回來。” “嗬嗬,好啊,我倒要看俺京兒的功夫能學到什麽程度。” 兩個人說著,緩緩氣兒又打鬧了起來。今夜,李文瀟並沒有把小京送回去,他擔心那黑衣人又折返回來,小京還是留在身邊自己照看著妥帖一些。 暗一、暗二跟著黑衣人一路飛去,自知是留不下他,不過兩個人合力自保還是沒問題的,他們之所以跟來就是為了與這個人交手的時候得到一些蛛絲馬跡,可是這個人狡猾的很,在周圍的院落間兜著圈子,那人的輕功詭秘,行蹤不定,很快就把暗一、暗二給甩開了,為了有所交代,暗一和暗二沒有馬上回去,他們決定在原地搜查一番,不過,地形複雜為了盡快有結果,連個人決定分開行動,商量好發現黑衣人後雙方聯絡的暗號,他們就分開行動了。 暗一選擇了左邊的路,暗二選擇了右邊的。 這個時候,夜已經很深了,大部分人家都睡著了,四周靜靜的,連蟲鳴的聲音都沒有。 走在小巷裏,暗一緊了緊手裏的劍,說實話,他很緊張,因為他是個護衛,雖然排名第一,但是這個隻是因為年紀的問題,與他本身的功夫無關。他是暗衛不是刺客,他會的也多半是守衛追蹤的工作,如果當真遇到那個人,他心裏想想還是有些擔心的,塗過要細論起來,這還是他第一次出府,他的功夫在護衛裏也不算頂好,平時人手夠的話都輪不到他來做這樣的事,可會死偏偏,當時的情況,就隻有暗二、暗三和他在附近,根據主上的要求,在這樣的情況下,為了防止是調虎離山之計,他們必須把當中功夫最高的那個留下來守著要看護的人。 暗二在搜尋過後,見找不到就回到了他們之前約定的地方,等著暗一回來,連個人再一同回去。 等了許久他都沒有等到人,心中有些不安,去了暗一選擇的左麵。 走了幾個地方都沒有看到暗一,暗二心中不由開始著急了,他快速地往沒有搜尋過的街角移動,卻見不遠的街角處,也就是自己剛剛走過的那個地方!有一把佩劍,走近一看,那竟是暗衛們配發的絕不離手的劍。暗衛中來這裏隻有他和暗一,那這把劍就隻可能是他的,可是——他人呢? 62“樓主!我回來了。”一身黑衣的男子說這話拉下了自己臉上的黑布,那黝黑的膚色和陽光的臉,讓人看不出他就是那個方才在李府中行蹤詭秘的黑衣人。 “哦。”男人的聲音尖細,他轉過身來,看向男子,“戴展,你可打探到了我要的消息。” “嗬嗬,放心吧,您交代的任務,我哪次做不到的,”男子顯得相當輕鬆,他把手裏的一封信交上去,然後大大伸了個懶腰,“恩,樓主,您看,我都去了一天了,讓我回去吧,明天你好給我安排活兒。” “哼,你小子我還不清楚嗎。既然著急回去吃食兒,我就不攔著你了,不過你差不多就找一個人定下來吧,總是去別人府裏強人來用,好像我們樓中無人似地。”樓主看了一眼戴展,有些無奈的樣子。 “嗬嗬,不是我不想啊,是他們都不肯嘛,所以我才總是換,不過這次的這個一定可以的。”戴展一臉的自信,也不知道他是從哪裏有這麽多自信的,幾乎每次他都是這個表情。 “好了,你下去吧,”聲音尖細的男子無奈地搖了搖頭,顯然對自己的得力助手沒有什麽辦法。 “得令!”到站雙手抱拳,轉頭把舌頭吐了出來,不同於小孩兒撒嬌那種吐舌頭,他的舌頭在唇邊舔過,好像是野獸想到了自己的美味獵物般,臉眼睛裏都能看到他的欲望。 暗一睜開眼,頸間一陣痛,讓他輕輕嘶了一聲,周圍的燈亮著,他從自己所在的位置爬起來坐好,他發現自己身上原來的衣服全部都不見了,一身薄薄的紗衣,根本就遮擋不住他的身體。 詫異間他巡視左右,這個房間比他原來住的地方可是要大多了,寬敞明亮,屋子裏日常用品一應俱全,可以說隻要住在這裏的人懶得出門,他就可以在這裏活一輩子,當人啦,他必須有仆人給他送飯收拾屋子。 剛走兩步,暗一就覺得腳下發軟,他提起運勁發現自己內力空蕩蕩的,一絲都是不出來 了。 他看著自己的手,身子倚在一旁的矮櫃上,不可置信地輕輕張開了嘴巴。 “嗬嗬,對我的房間還滿意嗎?”戴展推開門走了進來,他身上的衣服沒換,憑借對那黑衣人的印象,暗一馬上就認出了此人。 “是你!”他意識激動,撐在矮櫃上的手一軟,身子差點就倒了下來,吃力地穩住身子,那按在矮櫃的手已經開始顫抖,看得出他堅持不了多久。 “嗬嗬,看到我這麽高興啊,沒錯,就是我。”戴展抱著胳膊,一步一晃地來到暗一身前,低聲地笑道,“如何啊,這個十日軟筋散可是我好不容易找到的呢,而且連解藥我也找到了,不過呢……解藥讓我給扔了。” “你!你潛入李府究竟有何企圖!”暗一咬著牙,他的腿現在好像是被人扯去了筋骨死的,使不出任何力氣,整個人都開始打起顫來。 “哈哈哈,你可真好玩兒,每個到了我這裏的人都會問……我要對她做什麽,隻有你還一心想著你那個李府,嗬嗬……”戴展說著開心的湊上去,就好像看到了一個好玩的玩具,“我對你的興趣可會死越來越濃了。” “呸!無恥小人,你究竟有何意圖,如果你……唔……”下巴被人鉗在手裏,暗一覺得通的整個下巴“嗉”地酸了一下,同的好像都要掉下來了,他痛苦地眯上眸子,以他現有的一切反抗者男人。 “你以為你現在還有立場說這個嗎?”戴展的手揑上男人的屁股狠狠的扭了一把,暗一吃痛,閉上眸子,羞恥的感覺讓他渾身戰栗。“你現在不過是我的戰利品,我想要怎麽處置你是我的事了,嗬嗬,李府?放心,待十日之後,我玩膩了,自會放了你的……”最後的聲音變得曖昧,男人張狂的大笑,伴隨著屬於另一個男人的痛苦壓抑的低喘和呻吟,燈亮了一夜…… 暗二尋不回暗一,李文瀟安排下麵的人去查,他自己當然是不會親自去動手找人的。 第二天,李文瀟送小紀念館回去的時候,卻見香筱蓮頂著一對黑眼圈站在門口等著他們呢。 見到這個教自己做菜的師傅,小京的臉就紅了起來,他有點兒不好意思,昨晚和男人做 了那樣的的事之後,還沒有回來,怎麽說也是被發現了吧。 不過比起小京,李文瀟的臉就不知道是什麽做成的了,在他明明就知道香筱蓮意思的情況下,依舊能保持臉上不紅不白地對著他問好,“筱蓮,早啊。” “起的再早的鳥兒也不如貓起的早,昨天夜裏就聽到附近的貓叫了,還成雙成對兒的。”這樣說著,香筱蓮似乎是看到了什麽,臉上也是有些紅了。 小京聞聲,自然是知道說的是他們二人,當即羞得無地自容了,臉低低地垂到了胸口。 李文瀟拉著小京的手,稍稍施力,小京是了解的,男人的意思是讓他不必緊張。可是麵對那種事情被拆穿,他無論如何都做不到心平氣和嘛。 “楚京,你過來。”咳嗽了兩聲,香筱蓮在小京看不到的高度和李文瀟的眸子瞪在了一起,他倒是不討厭小京,不過昨晚的事真的讓他有些……他早就知道李文瀟有些個寵愛的倌兒,可會死斷不會主動去說要他們做這些個事。昨晚無意中看到小京和李文瀟的野合,躺他吃了不小的驚,同時身上的反應也讓他有些無地自容了,他可是一向認為自己愛女人的,如今居然看著男人們那樣自己也會有感覺,怎能叫他不驚? “香師傅……”小京覺得有些對不住自己的這位師傅了,明明當初就說好了的,不會隨便離開,但是這才拜師沒幾天,自己什麽本事都沒學會呢,就先學會了違背師傅的話,這讓他覺得地基簡直就太不尊師重道了。 好不容易有人願意收自己做徒弟的,卻被自己搞砸了,當初在李府外,他平時連碰到個有本事的人都沒機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