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那個人看錯了。”城缺終於說話了,慕容俠想了一下,才明白了他的意思,他調侃地回了一句:“想不到,連城缺也開始變得怎麽迷茫了,嗬嗬,都別多想啦,好好看星星。” 日子還是一天天過,三個人依舊喝酒、吃肉、做任務,唯一不同的是,大家之間的話似乎多了很多了。 這一日,慕容俠看著城缺獨自坐在城牆上看風景,就走了過去。“剛才我和山嶽尋你不見,還以為你去了哪裏,原來就是在這兒啊, 怎麽,前麵那片沙漠有什麽好看的嗎?” “你怎麽來了。”城缺沒有回答慕容俠的話,他解下身上的外袍要給慕容俠套上,卻被他躲開了。 “喂,你於嘛, 我沒那麽脆弱。”慕容俠說著,跟著也坐到了城缺的身邊。兩個人坐著,誰也沒動。 慕容俠低下頭,晃著腿,“喂,問你個事兒唄了”“問吧。”城缺回答的很於脆,比起原來的不回答不反抗,他現在是積極多了。慕容俠心底有些黯然,他積極努力地讓自已看起來很陽光,卻還是沒能讓身邊的兩個人消除些許的擔心。 這段日子,他又昏迷了幾次,不過對於這些事,三個人似乎有了默契般,都絕口不提。除了這個前提,慕容俠的身上幾乎都沒有掉肉,和平時一樣,沒有任何的奇怪事情發生,平靜到讓人不能相信那個老者所說的話。 “嗬嗬,嗯,我有點兒忘記了,算了,等我想起來再問吧。”慕容俠打了個哈哈瞞混過去了。 又是風次來,慕容俠突然覺得自已渾身的力氣都被抽走了,他身子一軟,沒等從城牆上翻落下去,就被身旁的人接住了。 “慕容?”城缺的眉皺起來,他把掌摁在慕容俠的身上,緩緩往他的身子裏導入內力。 慕容俠發現自已的力氣好像回複了一點,他慢慢張開嘴咳嗽了兩聲,對著男人微笑道。 “我好像想起來剛才的要問的....咳咳....” “慕容.....”城缺源源不斷地把內勁送入慕容俠體內,卻發現好像送入了虛空,不論怎麽都填不滿。 “我一直都想問,你叫什麽....” “李禦。”城缺的回答簡短清晰,他的眉頭漸漸皺了起來。“那城缺是....” “也是。” “哦,嗬嗬.... ” “你有喜歡的人嗎?” “....”城缺看著慕容晶亮的眸子,點點頭。 “他真幸福。”慕容俠笑起來:“他是不是叫做京啊。”城缺點點頭。 “我早就猜到了,京檄城嘛,咳咳....” 城缺發現自已的內力好像快要跟不上了,他緊緊把慕容樓住,此時他的臂上多了雙手,一股新生的力量再一次填充了新的需要。 扁山嶽從他身後閃出半個身子。 “慕容...” “嗬嗬,山嶽。” 慕容俠眨了眨眼晴,覺得自已似乎變得輕輕的。他的手緊緊握住城缺的手,“別費力了,沒用的,昨天就是最後一天了,能多活這些時辰,我就很滿足....咳....”一陣劇烈的咳嗽,再睜眼慕容俠覺得自己的眼前一片模糊,他己經看不清眼前的人了,大大地睜開眼晴,也不過是是兩團灰色的影子在晃動。 “去追求自已的幸福....”到底沒能說出自已心中所想,慕容俠對著巳經看不清的人影張了張嘴。已經發不出任何的聲響:“我......” 不知道男人能不能看懂自已的意思,他的眼晴己經合上了,手軟軟地鬆開來,不等男人反應過來去拉住他,那手己經垂下去了。 世界突然變得好靜,城缺發現自已懷裏的人似手變得輕輕的,與住常的人不同,他的身子漸漸變得虛起來,慢慢透明,幻化成點點微光,在兩個人麵前,飄飄晃晃到了天上,似乎凝成個微笑,風一吹,什麽都沒有了.....番外之李文朔 楚夜羽 在臨海的高高的崖邊上有個棵大樹,樹不遠的地方坐著一個身穿紅底白紗衣的年輕男子,他坐在一塊幹淨的石頭上,看著樹的方向,那裏正有一個男子在樹上係繩子。“羽哥哥!”坐在石頭上的男子撥拉開被風吹散的頭發,露出一張俊美無儔的笑臉,對著樹的方向喊道。樹上的男子,聽到他的聲音,抬起頭來,衝他笑笑,把手裏的繩子又緊了緊,接著把搭在樹上的繩子丟了下去,兩根繩子之間被連上了一樁木樁,隨著男人拋下來的方向,左右的搖晃著。 男子縱身從樹上跳下來,輕飄飄無重量般落在地上:“朔兒等急了?” “ 沒有啊。”李文朔從石頭上站起來拍了拍屁股:“那現在可以玩了嗎?”“可以了。”楚夜羽笑笑,眸子裏閃過一絲不易被人察覺的得意。 “恩,為什麽要把秋千掛在這裏呢?前麵的林子裏好多大樹的。”看著山崖邊的大樹,李文朔還是有些擔心,不大敢坐。 “我陪你好了。”楚夜羽說著率先坐了上去,然後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來,坐上來吧。”“ 坐你腿上?不要!”李文朔看著楚夜羽一臉狐疑。 “這個木板是臨時找來的,我怕你咯著疼,再說,你剛才不是擔心嗎,現在我陪著你不就不擔心了。”楚夜羽笑得溫溫和和,讓人生不出拒絕的心思。 “那,那好吧。”李文朔皺了皺眉,背對著男人坐在了他的腿上,兩手緊緊抓住了兩邊的繩子。 遠處的山,近處的崖壁,無不顯示出他們所處位置的險峻,可是開始提出玩秋千的是他自己,現在總不好退縮。離開靜宵接己經過了差不多快一年了,當初不知道李文蕭用了什麽方法讓李文朔隻記得了他們初識時的記憶,以至於楚夜羽努力了這麽久都沒能把李文朔拐上床,不過好歹通過近一年的接觸和努力,李文朔終於是接受了自己受了重傷被男人所救,並且重傷中曾經許下了以身相許的諾言的現實。可是盡管這樣,他還是不讓男人碰自己,這段時間,兩個人最親密的接觸也就是互相抱抱,親親,那種親法,連舌頭都碰不到的蜻蜒點水式完會解決不了楚夜羽的饑渴。 可是麵對一個曾經被自已傷透了的人,楚夜羽說什麽都不想再做第二次讓自己後悔的事,強製壓抑之下,曾經一度在李文朔睡著之後,借用了人家的手來替自己xx,不過於多了這樣猥.瑣的事情,楚夜羽巳經是身心俱疲。 下藥之類的事情,由於李文朔也是個用藥高手,加上男人不肯用強,也就根本起不到任何效果,偶爾幾次還被反過來下藥,導致上吐下瀉了n次。 這次的情況對於男人來說可謂是天賜良機,之所以選擇了如此險峻的一處玩秋千,他可是預謀了好久的。 “朔兒,別動,我幫你把手固定一下。”楚沒羽說著拿出一個白布條,把李文朔的握住繩子的手綁好。 “梆它幹嗎啊?”李文朔由於環境的關係,並沒有仔細思考男人意圖,隨口問過之後,他更擔心自己會不會掉下去,雖然現在腳還在地麵上,但是一會兒秋千悠起來的時候,就不是了。 “梆上這個免得你 一 會兒手滑抓不住繩子,我擔心自己來不及接住你,這樣的話,起碼你不會掉下去啊。”男人的聲音清清朗朗,誰也看不到他心底那個己經起立得不能在起立的心情。 “哦!那你梆緊一點吧。”聽男人這樣說,李文朔連連點頭,認為有理,或許是重新一次與男人認識,李文朔對於自己身後的男人並沒有多少戒心,可以說能讓他叫得如此親密的除了這個男人外,似乎就沒有別人了。 綁好了李文朔的手,男人看著自已的傑作,嘴角漸漸勾了起來。抱住李文朔的細腰,楚夜羽低聲道:“我要開始蕩嘍。”“嗯。”雖然手已經被綁緊了,李文朔不免還是有點緊張,他咽了口口水點點頭。他不知道的時候,他身後此時也有一個人咽了口口水。 秋千蕩起來了,緩緩地越蕩越高,李文朔緊張地渾身都僵了起來,不過好歹身後有一個可以依靠的對象,讓他寬心不少,慢慢地看著遠處的景色,感受著身後貼心的溫暖,他變得不是那麽害怕了,不過就在這個時候,他發現了個很重要的問題。 “羽哥哥,你...”停了停,李文朔的臉微微有點泛紅。“你抵到我了...”“什麽?”楚夜羽裝傻地問道,他此刻正抱著李文朔的細腰,嗅著他的發香,會有感覺也正常的。 “你,你那裏.....”李文朔別扭地躲開男人吹來的熱氣,下麵的話就說不下去了。 “恩,我在害怕啊,所以身體就僵硬了。”楚夜羽說著移了移腿,讓自己那根正好嵌進李文朔柔軟的臀縫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