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特別番外注:此番外與正文無關,且為現代情節,校圓篇。本文主要出現人物楚京李文瀟若幹人等.... (不一定有... ) “我有個頭小毛驢,我從來也不騎,有一天...”明天就是五一了,會放上三天的假,楚京拿在掃把在教室裏,開心地蹦達著。 原本今天是有五個人留下來打掃的,但是等到放學時候,楚京發現就剩下自己一個了,不過好在他生性樂觀,加上平時就被班上的人欺負慣了,根本就沒注意,教室最後一排的座位上還落下了一個書包。由於隻有一個人,打掃起來,用的時間就久了一些,一個人在教室裏隻能聽到桌椅碰撞的聲音,還有灑水掃地之類的動靜不免有些無聊。 平日在班上不怎麽說話的楚京決定喝首歌來打發時間,不過現下同學們唱得那些流行歌曲,他基本都不會。隨口哼起一首兒歌,他把著掃帚一下一下的掃過去,剛剛把凳子都搬了位置,就是為了方便打掃。 按照他在家打掃屋子的習慣都是先擦洗,最後再拖地,可是平時打掃的時候人多,大家多半不會聽他的意見,放學了,大家都急著回家,一般都是各幹各的,誰也不等誰,弄完了,最後把垃極一倒,然後就亂哄哄一同離開。 現在沒有了別人打擾,自已一個人打掃教室,楚京反而覺得很自在,他有條不紊地把要做事情在心裏作了個打算,然後就開始收拾,掃地的時候基本就是接近尾聲了,為了不讓地上起灰,他剛剛巳經在地上灑了少量的水,隻要一會兒把桌椅搬板凳再排列整齊,倒過垃圾後,他就可以回家了。 看著整活的教室,楚京心裏還是很有成就感的。學校院裏的大鍾已經到了六點,太陽偏斜了,大地一片暖暖地柔光,把操場中升旗台上的旗杆拉出好遠的影子。 李文瀟倚在升起台不遠的地方給自己點起一根煙來,單手扣下了那翻蓋打火機的金屬蓋,發出一聲脆響,修長的手指把嘴裏的煙夾住,他隨意撥了撥頭發,臉上的表情顯得很煩躁。胸口還來不及捅下的標牌上表明了,這個人的身份是這個學接的學生會主席。 不過顯然,這個有著主席身份的男生,不打算在沒人的時候還堅持什麽學生守則。“幹....”抿著唇,那修長的手指熟練地把煙從嘴裏捏開,一縷灰色的薄煙從他的唇裏吐出,眯上眼,李文瀟現在非常不夾....他被人放鴿子了。 或許是時代在進步,人類在發展,現在的孩子大多早熟,不過用早熟這個詞來形容李文瀟這個特例顯然是不夠的。把最後一口煙隨手掐滅,丟進草叢裏,李文瀟決定不再等了。作為個相對紳士的男人,他自認已經做到了自己該做的。 想到還放在教室的書包,李文瀟想,恐怕今晚要獨自一個人睡了。自從在幾年之前搬出來,自己獨自居住以後,李文瀟就開始每隔一段日子就帶個床伴兒回去,畢竟一個人的夜裏,被子裏合變得很涼,再加上他急需抒解的欲望。不論男女,不論年紀,隻要遇到他自己覺得抱起來會舒服的,他都會帶回家去。在自然界,他這種行為就叫做雜食動物,不過應該是生物鏈中比較高層的那種,畢竟,一向都是他吃人,還從沒出現過有誰全想要把他這種類型壓倒的時候。他身上的攻擊氣質太強了,之所以能被推舉坐上這個學生會主席的位置,多半也是因為隻要是他出現的地方就能保持紀律良好的奇怪現象。 隻要是他往哪裏一站,基本不用做什麽,也會被所有的人注意,他的存在感就是這麽的強烈。 回到教學接裏,看著教室裏還亮著燈,李文瀟挑起了單邊的眉毛,這個時間,還會有誰在呢? 不過不論怎樣,總算是省的讓他撬門了。 來到教室門口,還不等進去,就聽到一個童聲童氣的聲音在唱歌,李文瀟好奇,側著耳朵聽了下去。 “有一天,我心血來潮,騎他去趕集...” 忍不住勾起嘴角,李文瀟奇怪在這個年紀,還會有誰有這個興致,在放學後不回家在教室裏唱這個。 抬腳輕輕把門推出個縫,李文瀟發現屋子裏掃地的那個人根本就沒注意門這邊的情況。 他慢慢走進教室,覺得自己此刻就行為就好像入室搶劫的前奏,而那個背對著自已哼著兒歌打掃教室的男生,就是那個粗心地忘記了鎖門的主婦,這樣想著,李文瀟的腦海裏就浮現了出了一幅美好的畫麵,當然這個是相對而言的,如果可以把此時他腦海裏想著的場景,搬出來給別人看,多半人都會臉紅心態,如果是楚京看到了或許不光是臉紅心跳,還要喊上句“流氓”、“變態啊。” 之類的話。勾起嘴角,李文瀟覺得或許這個假期不會像住常一般無趣。 專心掃著地的楚京終於在男人對著他的屁股看了半天之後,所有發覺地扭過頭來,看到是自己班上的同學原本還沒覺得有什麽,但是一聯想到這個人的身份,他就有些膽兒突了,他的膽子不大,平時光是聽別人說起這個人的事,他就很怕了,沒想到今天還能在這種情況下碰到他,還真是狹路相逢,楚京這樣想著,手裏不由得握緊了掃帚。 這個動作看到李文瀟的眼裏覺得非常有趣,別的人看到他一般都不會是這樣子。而喜歡他和計厭他的人態度也都是非常分明的,喜歡的就熱絡不喜歡的幹脆就惡言相向,每次見麵,嘴上過招的事少不了,從沒有人這樣子,看著他,還用這樣的表情,那,是喜歡還是不喜歡?抑或是單純的內向、羞澀?牆上直起身體,李文瀟的手放進褲兜裏,周身都散發著無害的氣息。“怎麽?就你一個人在打掃嗎?”李文瀟問出了一個顯而易見的問題。“是啊。”楚京點點頭,對於男人的這個發現表示讚同。“他們人呢?”皺了皺眉,李文瀟的表情看起來比剛才嚴肅了一點,他走過來,繼續問道:“都走了?把你一個人留在這裏打掃?”雖然是疑問句,不過聽得出來,李文瀟在心裏巳經肯定了這點。 “恩,或許他們是有急事吧。”楚京抓了抓頭發,衝著李文瀟笑笑,對於自己被一個人留下的事情,他顯得比平常人的反應大方多了,似乎一點兒都沒有往心裏去。 “嗬嗬,你倒是會替他們辯護。”李文瀟又發覺了這個人身上個好玩的地方,他笑笑,往左古看了看,“現在還需要做什麽?我們做完了一起走吧。”自己說著這樣的話,然後自已在腦海裏曲解成另一個“做”,李文瀟勾起唇來,看著楚京認真的樣子yy起來。 男人故意偽裝的無害樣子,成功迷惑了楚京,他認真地把需要做的事情都和李文瀟說了一遍,而李文瀟理所當然地把這些打掃的事情當做了正餐前的開胃小菜,和楚京一同把剩下的都分打掃幹淨了。 當然在打掃的過輕中,他也不會忘記了,繼續向自己的獵物灌輸自己無害的信息,這可是他頭一次吃窩邊草。 他相信這顆小草的味道絕對會讓自己品嚐到與以住不同的味道。 上回講到,被人放了鴿子的李文瀟回教室取書包,結果遇到了中意的獵物,主動幫助打掃教室。 老話說的好,“人多好幹活,人少好吃飯。” 兩個人快速地做完了收尾工作,鎖上門,這才離開了教室,李文瀟一路上表現的溫和有禮,講著一些別人都聽膩味了的笑話把楚京逗得笑了一路。 在楚京快要到家的時候,李文瀟麵露難色,拉住他。“我可以拜托你一件事嗎?”看到李文瀟為難的樣子,楚京幾乎都沒有思考,就直接點頭了。“你說吧。” “我爸媽在五一要出差去外地,今天晚上家裏就我一個人....” 李文瀟狀似羞澀地別開頭去,“我...我一個...人” “你一個人怎麽了?”楚京看著他,有點奇怪他的表情。 “我怕黑。”李文瀟的聲音小小的,他這樣俊朗的臉上出現如此羞澀的表情,當真讓人相當意外。 “啊?你說...”楚京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顯然是不信,不過他雖然是不信,但是也沒有想到別處去,畢竟每個人的腦子裏想著什麽隻有他自己知道。 “... ”李文瀟並沒有解釋,反而是轉過身去,道,“我知道你不會信的,嗬嗬...我是開玩笑的...”他的聲音顯得很不自然,讓人有忍不住想要探究的感覺,似乎那裏麵隱藏著什麽有待發掘的故事。 “你...”楚京不知道該如何接他的話,不過如果就這麽讓他走了,自己總覺得過意不去,於是開口道:“要不,你留下吃晚飯吧,回去的話,你自己會做麽?”“真的?”李文瀟顯得很感動,他的笑著看向楚京,顯得十分真誠。看著男人略顯激動的樣子,楚京覺得自己似乎是做了一件好事,他笑著把男人拉進了自己的家。 楚京一家對於李文瀟的到來,都十分歡迎,因為內向的楚京在學校很少有朋友,如今能帶回一個好朋友,自然是讓家裏放心了不少。 飯桌上,大家說說笑笑,很快就到了晚上,楚京發現坐在沙發裏的李文瀟似乎有些不對勁,他總是在看窗外,一臉擔心的樣子,家長們已經回了自己的臥房,客廳裏就剩下他們兩個了,楚京把橙汁遞給李文瀟,有些擔心地問了一句。 “你怎麽了?” “我沒事。”李文瀟接過橙汁,扯動了一下嘴角幹笑了一聲,完全不像是沒事的樣了。 “別撒謊,你臉都白了。”楚京對於男人的不坦城有點生氣,他覺得他們已經是朋友了,在學校還是頭一次有人這樣對他好,不止沒有欺負他,反而是幫他打掃,還送他回家,而且這個人還是學生中非常有名的學生會主席呢。“我說了,你也不會信啊。”李文瀟垂下眸子,顯得有點兒落寞,“很多時候,人都是看表麵的,他們會主觀的以為誰是什麽樣兒的人,而不是選擇更深入的去了解之後再下結論...這樣得出來的結果,住住都和事實不符。” “你說得好深奧啊。”楚京看著他,有點不解地皺起眉頭。“嗬嗬,你在別人那裏聽來,我是個什麽樣的人?”李文瀟對著他笑笑,把橙汁放在了一旁。 “恩,你很嚴厲,凡是有你在的時候,大家都會很安靜,都不會有人傳紙條...”楚京細細回想著從別人那裏聽到的,關於他的事情,不過還是特意越過了一些太言過其實的描述。 “那現在,你對我的印象呢。”彎起唇,李文瀟的笑容有些苦澀,停頓了一下,不等楚京回答,他就開口說話了:“算了,我要回去了,總不能住在這裏。”“啊?”楚京其實很想說,你可以留下來的,不過他們畢竟是才做了一天的好朋友,他有點兒猶豫是該說還是不該說呢。 李文瀟從沙發裏站起了,他看著窗外,楚京發現他的手握緊了一下。“能送我到門口嗎?”李文瀟說著對楚京笑笑,“今天謝謝你,飯菜做得很好吃,替我謝謝阿姨和叔叔的款待。” “哦,不客氣。”楚京忙應著聲,跟在李文瀟身後到了門口。李文瀟的手碰到門,又收了回來,似乎是在決定一個很重大的事情似的,他突然轉過身來問,楚京:“附近有路燈嗎?” “恩,有啊。”楚京想了一下道:“要不我多送你一段路吧。”“不必了,我自己回去就行了。”李文瀟的樣子看起來有點舍不得,他和楚京說了拜拜,終於是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