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行,就讓張誌權當做書肆一樣的去打理。畢竟那成衣鋪賣的可不止是女裝,還有男裝。


    隨著報紙影響力的增加,印刷量大。原本三天一刊,也變成了四天刊登一次。而選擇的新聞,就越來越謹慎。


    德妃對京城外的一切狀況,了如指掌。對於那雲國第一時報的崛起,心中的不妙感覺越來越濃。根據調查顯示,那報紙根本就是那叫蘇錦的小子和幾個書生弄出來的。


    從相府三姨娘的事情中,她就發現異狀了。因此便找來辛嬤嬤道:「你讓人不著痕跡的將蘇錦就是那報紙主導人的消息,透露到相府裏去。」


    「是!」


    辛嬤嬤知道,德妃這是打算借刀殺人了。那蘇錦年紀小小,實在是太過不安份。才活到這點歲數,隻能怪他自己命不好。


    倘若說是在京城外的任何一個城池,娘娘她估計也不會這般的忌憚。要怪,就怪他不是很聰明。


    當三姨娘依靠調查而來的確切消息,這一切都是蘇錦在搗鬼之後,恨不得將蘇錦抽筋扒皮。而她更是不知道,京城外,有個人更恨她,恨得心裏直滴血,想要將她扔到油鍋裏去炸了,方能解心中之恨。


    莫容婉兒,其實說白,她沒見過華雪心,更是沒有見過自己的父母。可她內心對親情極為渴望,在得知相府的嫡妻是自己的姐姐後,尤甚。


    她沒見過三姨娘,卻莫名的對三姨娘好感不起來。但聽到人人口口相傳,三姨娘去扒自己姐姐的墳頭之時,不禁恨紅了眼睛。


    她甚至想過,那三姨娘根本就不是她姐姐的妹妹。這世上哪有這麽狠毒的妹妹,那心都黑了爛了,也不至於如此。她在恨得同時,又在擔心蘇錦難過。


    墨焱從的調查已經出來了,定安侯府不管是嫡出還是庶出,都沒有缺少姑娘。這讓錦繡很是莫名,總覺得應該哪裏有問題才是。其實她心裏已經認定了,慕容婉兒是她的姨。


    「這結果,你確定無誤?」錦繡看著手上的信息,看著墨焱,疑惑道。


    張子濤從錦繡手中將紙抽出來,仔細看了看,又認真看了看錦繡的臉龐道:「我也覺得這消息不可靠,或者說這裏麵還有許多咱們不了解的事情。」


    「莫容婉兒,絕對是和我有血緣關係的,但定安侯府那邊,目前沒有破綻,隻能說明有人抹平了這一切。能夠做到這一點的,應該是那幾個主事的人。墨焱,你查查定安侯這邊,另外查一下定安侯府,如今是誰在管事。」


    墨焱聞言將自己所知的消息緩緩道來:「定安侯府如今管事的有兩位,一個是定安侯夫人,一位是薑夫人。定安侯府人身體不好的時候,都是她在幫忙管理。據可靠消息稱,薑夫人原先生有一子,但在剛生出來後,便咬著了。當年,定安侯府人生三姨娘之時,穩婆都在這邊候著。後來生是生了,隻是侯爺夫人覺得因穩婆都是在自己這邊,才會導致薑夫人生出來的子嗣夭折,因而心生愧疚。那時候薑夫人因這事,大受打擊。侯爺夫人自打生了三姨娘後,身子骨便不好。三姨娘雪怡有時候就被侯爺抱到薑夫人那邊,也因此,相府的三姨娘和薑夫人的關係很是親近。」


    錦繡聽到這話,頓時瞪大了眼睛,顫抖著嗓子道:「有沒有可能,那薑夫人的孩子根本就沒死,或者說,三姨娘就是薑夫人的孩子。而侯爺夫人的孩子,其實就是慕容婉兒?」


    墨焱和張子濤沒有往這邊想,錦繡這麽一說後,頓時也沉思了起來。


    「這個也不是不可能,隻是調查回來的消息聲稱,當初薑夫人生下的是死胎,還是男嬰。今兒女嬰,又是三姨娘,我總覺得有些不太可能。可若不做這麽解釋,就根本解釋不通。」


    張子濤則是道:「錦繡你要確定是不是,其實也簡單。等年後咱們回西北的時候,你帶著慕容婉兒一起回去,讓師傅給你們驗一下不就得了?並不是一定要親生母女才能證明的。這有沒有血緣關係,其實我師傅也是有辦法的。」


    「墨焱,你朝我說的這塊,往深了查。我要知道真相到底是如何,現在說的,不過是我自己的猜測罷了。倘若是真的,我要知道,這裏麵究竟是誰的手筆,侯爺夫人可是知道。」


    錦繡話是這麽說,心裏更是認定了,那三姨娘應該是那薑夫人的孩子才是。一個庶出的,才會嫉妒嫡出的。而且不是一個母親生的,她對原主母親的做法,也相對的會好理解許多。


    「好!」


    墨焱突然覺得,這個事情變得有些玄乎了。不過轉而一想,這大宅後院,肮髒的事情很多,像錦繡說的這些事,也不是沒有。


    因要過年,報紙按理來說,應該是繼續發行的。隻是印刷這塊,早年前二十七便放假了,錦繡無奈,便在年前刊登了公告,等到大年初六開始繼續發行。


    雖然連載的故事是停了,可書籍的售賣卻沒停過。這段時日,京城最熱鬧的話題,要屬蘇相府上的三姨娘之事。各大酒樓茶肆的說書先生,自行編寫了各種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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