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地址不方便告知。蘇錦現在情況不大好,目前找了大夫在調養。眾位若是想知道,他具體的情況,本報將持續報道她現在的情況。」


    巧嘴書生不得不出來,對著圍堵在門口的人說道。


    「不好?怎麽個不好法?是不是沒有好大夫,我認識一個很不錯……」


    「我有東西能送給蘇錦,你們可否幫忙將我的東西,給他送過去?」


    「那書籍的連載,會因此受影響嗎?下期報紙,還連載故事嗎?」


    麵對大夥兒七嘴八舌的盤問,巧嘴書生不禁在心中搖搖頭。以前這些百姓也喜歡自己,但也沒到這麽瘋狂的地步。可現在卻不一樣,不少男女老少,都喜歡蘇錦,瞧那要送禮物,又關心的話語,以前都不曾出現在自己的身上。


    看來蘇錦當真是受這些老百姓的追捧,這效果,隻怕她自己當初也沒想到吧?


    若是錦繡知道了,隻會笑著搖頭。現在人追星,她是知道,很多粉絲也是這樣的。但在古代,不過是因為缺少可以追捧的對象,而她儼然成了雲國第一個被眾人追捧的「明星」。


    「大家靜一靜,且聽我說!蘇錦的情況,我們會持續報道。至於當初的傷勢,也會找他專門醫治的大夫進行采訪。至於連載的故事,蘇錦事先都已經寫好了,請大家放心。」


    「你們要送給蘇錦的東西,也可以先拿過來,做個登記。回頭我們會有人專門給她送過去。你們對蘇錦的厚愛,我們報社先替他謝謝大家!」


    眾人聽到這保證的話,這才鬆了一口氣。不過想到別人給蘇錦送東西,便心下一動,也想給蘇錦送點東西,表達一下自己的心意,可是送什麽好呢?這得好好想想。


    再說慕容徳曜押著白鵬直接進了禦書房,慈淑太後過來的時候,禦書房門口緊閉,心下直打鼓。晚來了一步,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事。


    過了半個時辰,慕容徳曜滿麵笑容的出來了,而白鵬則是蒼白著一張臉,雙眼渾渾噩噩的,沒有焦距,一看就是受了重大打擊所知。


    慈淑太後剛想進去,就見兩個侍衛上來,將白鵬身上的官府剝了,之後押著他走了。


    慕容徳曜站在一旁,仿佛在看戲一般。不過眼角的餘光卻看向慈淑太後,也沒向她老人家請安的意思。


    慈淑太後自然是察覺到慕容徳曜的眼神,心下頗為惱怒,不過終究沒說什麽,隻是冷哼一聲,就進了禦書房。


    慕容徳曜見狀,也就厚著臉皮進去了。


    慈淑太後剛想說什麽,見他又進禦書房,眉心一皺:「慕容大人還有何話要與皇上說?可否需要哀家給你們讓出來?」


    「下官許久未進宮了,對皇上的禦書房心生敬意,想看看。太後您老人家有什麽事與皇上說的,隻管說便是,不用在意下官,就當下官不存在好了。」


    慕容徳曜的臉皮可真是厚,說這話的臉上還笑嘻嘻的,讓慈淑太後很是憤怒,卻又不好說什麽。


    皇上似乎沒看到母後的為難之處,而是從奏折中抬起頭道:「母後來找朕有何事?若是無事的話,就請回吧。朕今日政事繁多,沒空餘時間與母後話家常。」


    慈淑太後臉色一僵,皇上這是在趕她走嗎?白鵬那邊一看是官位已經被罷免了,她還有留在這的必要嗎?


    「哀家方才看到白狀元被摘了官帽,不知可是犯了何事?」慈淑太後開始裝傻,問得小心翼翼。


    「母後,莫非忘了,後宮不得幹政?這些是朝廷政事,朕想沒必要和母後匯報!」泰德皇上麵對自己的生母,難得的陰冷著一張臉。


    「哀家沒有幹政的意思,既然不方便說,你便作罷!哀家有些乏了,先回宮了。皇上操勞國家大事,也得適時的休息。」慈淑太後象征性的說了句關心話後,在下人的摻扶下,轉身離開。


    隻是一出禦書房的範圍後,回頭看了一眼禦書房,眼裏露出不滿之意。


    禦書房內,慕容徳曜見沒好戲看了,道:「皇上,阮沐辰的旨意,你現在就寫了給臣拿回去,也省的遣人來回跑。」


    泰德皇上深深地看了眼前慕容徳曜:「你還真是膽子大,今日做出這樣的事,就那麽篤定,朕一定會如你所願?」


    「皇上,微臣可是為你著想,你替不臣出這口氣,那還能一直放任著?這後宮的手都伸到朝堂上了。」


    「行了,此事朕自有定奪。前段時日你說的要修築江河的堤壩是怎麽回事,說來聽聽?」


    泰德皇上,這才想起之前慕容徳曜說,今年增加江夏增加的賦稅,不能給到國庫。理由是堤壩要築高,需要大量的銀子,就不必從國庫出了。隻是近幾年內,江夏所得的各種賦稅,都不上交。


    「雲江地勢偏低,這些年一直都是相安無事,但微臣還是覺得不穩妥。雲江的水量大,這地勢低窪。一旦上有發洪水,下遊勢必被江水倒灌淹沒。往年江夏一下大雨,雲江對麵,總要淹沒一些房子。微臣琢磨,築高堤壩,防範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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