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的偶像團體表演完,席重一臉老父親的模樣問:“怎麽樣?我的男團?”


    虞悅咬了一口甜品,“還不錯,我看了第一期海選,有幾個有能力的。”


    席重挑眉,“虞悅,你還懂這些?”


    虞悅伸出食指和中指指著眼睛,“我的眼睛就是尺,一眼就看出來誰有明星像。”


    霍澍被她的動作逗笑,“那你覺得誰比較合適?”


    虞悅側過身子看向走下台的何添。


    娛樂圈不缺驚豔的人,但何添這種長相幹淨的男孩必定會掀起一波潮流。


    “我覺得他不錯。”虞悅指著何添。


    二人眼神正好對上,何添以為她在叫自己,脫離隊伍走過來,“虞小姐,您剛才叫我嗎?”


    他聽顧肆說了,這個人叫虞悅。


    好聽的名字。


    虞悅嘴裏咬著一顆冰楊梅,搖頭,“沒叫你,和你們老板說話呢,覺得你剛才表現不錯。”


    她的誇獎對何添來說是很大的鼓舞。


    何添低頭說了句謝謝轉頭又和席重打了招呼。


    人離開後,虞悅歎氣,“小孩長得不錯,能力不錯,就是不勇敢。”


    霍澍親眼看著她如何征服一個小少年。


    語言的誇獎,眼神的欣賞,加上美貌攻擊,這對於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夥子來說就是巨大的誘惑。


    不心動才怪了。


    虞悅歎氣,“以後要上大屏幕說話必須大方,製造反差感,這樣大家更感興趣。”


    席重讚同她的想法,“虞悅,要不你來我們公司吧?霍澍一個月給你一萬?我給你十萬。”


    霍澍拍了他一巴掌,“滾。”


    年會結束後,虞悅和霍澍也要回去。


    霍澍喝了香檳,車還得虞悅開。


    電話響起,是趙銘的。


    大半夜打來一定是有重要的事。


    趙銘想了許久決定將這事兒告訴霍澍,“今天曾露部長來我們學校考察了。”


    霍澍揉了揉太陽穴,曾露出現估計沒好事。


    “她說什麽了?”


    趙銘歎氣,“問了我南曲的地。”


    “你說了?”霍澍的語氣明顯比剛接電話的時候更冷漠。


    趙銘內心一個激靈。


    他不知道這個地方為什麽一定要保密,現在他說出來會不會惹出大麻煩?


    這要是耽誤正事怎麽辦?


    “我說了。”趙銘頭疼,難做的他。


    曾露的級別比他高,領導問問題自然是有問必答,藏著掖著讓人懷疑。


    霍澍平靜地說:“她說什麽了?”


    “曾露說南曲那塊兒地不適合搞科研,問我誰批準的?我說是傅先生,她就沒再說了。”


    事情就是這麽個事情。


    結果就不知道了。


    南曲那塊兒地,本來就是老爺子廢了辛苦得來了,被霍澍要去了後,他自然不甘心,想辦法拿回去。


    如果這個工程許可被駁回了,他就有機會拿回去,地皮不合規各種理由糟老頭都能找到。


    霍澍掛了電話,虞悅問:“怎麽了?”


    “南曲的地出了意外。”


    傅時君和他不謀而合,打來電話,“怎麽回事?上麵說不行?”


    他剛從北川回來就告訴他這個項目不行了?


    做生意的,誰不是為了賺錢?霍澍肯定也不願意失去機會,而且是個好機會。


    霍澍靠著車椅輕笑,“前幾天老謝幫我找到了那個女人的黑料,我本來不打算動她的。”


    傅時君剛進家門,換好鞋,看到他老子和霍延年在喝茶。


    他放下手機,“霍先生,這麽晚了來串門?”


    霍延年轉頭,慈祥一笑,“和你爸好久不見了,敘敘舊,一不小心說到了這麽晚。”


    傅時君打了招呼要上樓。


    霍延年和他老子算是有交情,肯定是不希望傅時君參與這事兒。


    這老頭子速度挺快。


    霍澍的聲音很淡定,“霍延年登門拜訪了?”


    傅時君換了衣服,“嗯,南曲那塊兒地是什麽兵家必爭之地嗎?”


    虞悅將車子停在路邊,叫霍澍等著,自己下去買奶茶。


    霍澍看著她的背影,有些欣慰。


    “那地估計對他有什麽紀念意義,可能初戀女友原來住的地方被拆遷了。”霍澍胡言亂語。


    傅時君,“你腦洞可以不要這麽大嗎?”


    霍澍重新回到椅子上,“你別不信,而且這事兒吧,很有可能是我那個突然冒出來的姑姑提的。”


    霍景欣。


    父女兩個八百個心眼子。


    虞悅重新回到車裏,為霍澍紮開奶茶,“椰椰拿鐵,三分糖。”


    霍澍被喂在嘴裏,眼神看虞悅,要拉絲一樣。


    傅時君坐好,打開另一部手機處理工作,“我覺得這事兒我參與不了。”


    他有些權力大概率不能用。


    霍澍早就計劃好了,“你不用參與,我給他們準備了一份大禮,順便讓那個曾露給你騰個位置。”


    傅時君挑眉,“那哥哥我先謝謝你。”


    霍澍,“客氣。”


    掛了電話,霍澍拿過放在車前的拿鐵,冰涼解渴,心情愉悅。


    虞悅咬著吸管,“怎麽了?”


    霍澍看向她,“需要你出手了。”


    威脅人這事兒,虞悅最在行,甚至可以倒打一耙。


    虞悅撇嘴,“又做壞事?”


    霍澍,“我去也行。”


    虞悅搖頭,“咱們兩個總得有一個好人吧,不過我在商圈裏的形象越來越差了,以後找對象難嘍。”


    霍澍挑眉,“看來隻有我不會嫌棄你。”


    虞悅驚訝,“霍澍,你在pua我嗎?”


    “你可以這麽認為。”


    真老實人。


    虞悅重現啟動車子往回走。


    到了樓下,虞悅下車霍澍還沒出來。


    她走到副駕駛的位置,“怎麽了?”


    “腿麻了,扶著我。”


    虞悅不信,但她沒有證據,霍澍出來整個人搭在她肩上。


    上樓的時候又遇見了二十樓的住戶。


    虞悅:這人大晚上不睡覺嗎?


    住戶這次的眼光更放肆,“我從來沒見過你們這麽黏的情侶。”


    霍澍又往虞悅身上靠了靠,甚至做作地蹭了蹭虞悅。


    虞悅嗬嗬一笑。


    電梯裏很沉默。


    等出去,虞悅推開霍澍往家裏走。


    霍澍在後麵慢悠悠,打打鬧鬧就是小情侶的模樣。


    -


    霍延年走了,傅時君才下樓。


    他老子問他是不是參與了南曲那塊兒地。


    傅時君點頭,“我覺得有很大的利用價值,而且和校方合作,我這邊就審批了。”


    “這事兒你就不要參與了,推了吧。”傅父道。


    傅時君沒問為什麽,隻是問了一嘴,“霍先生怎麽忽然來了?”


    傅父沒了興趣喝茶,“敘敘舊。”


    他不願意多說,上樓的時候傅時君出聲告訴父親,“您最好也少和霍延年接觸,有句話叫,道不同不相為謀。”


    傅父回頭,雖老但樣貌依舊好看,“你和霍澍那個小子學壞了。”


    傅時君之所以這麽說,完全是怕霍澍連他老子一鍋端了。


    那小子可不是什麽好人。


    今晚那語氣就知道拿到了曾露不少黑料。


    他們這些人很少有人沒黑料的,早晚的問題和做人的問題。


    傅時君不再反駁他老子的話。


    周梨進門看到傅時君,“你什麽時候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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