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陳閑的無恥言論,某隻隱身在一旁的母龍是氣得滿臉通紅。隻見敖虹兒站在不遠處,跺著腳,咬牙切齒,憤憤不平地道:“這混蛋竟然敢汙蔑本宮的清白,還說本宮不是好人,會賴賬,真是不可饒恕!小金雕啊,你可得給本宮爭氣些,讓這混蛋吃點苦頭。”


    原來當日敖虹兒尾隨陳閑離開流沙河後,見其一路向東,便仗著自己速度比陳閑快的優勢,早早地就飛到了他的前麵,再以一件極品靈器為誘餌,糾集了一批妖魔對付陳閑。之後便隱身飛回了陳閑的身邊,準備看陳閑怎麽應付,權當看戲。不想竟聽到了陳閑在這裏大放厥詞,百般詆毀她的名聲,不由氣得半死。


    暫且不提敖虹兒如何氣憤,且說那金雕在聽了陳閑的話後,卻是慢條斯理地說道:“我倒不怕那位大王會賴賬,畢竟我們是立下了天道契約的,所以,老娘勸你還是乖乖的交出自己的蛇蛋,免得髒了老娘的手。”


    我擦,左一口蛇蛋右一口老娘的,真當老子是麵團捏的麽?陳閑怒了,憤憤道:“你這隻黃毛大鳥,信不信老子把你的毛全拔光掉,讓你光著屁股滿山跑?”


    “老娘要生撕了你。”聽了陳閑的話,金雕立馬怒吼了一聲,扇動雙翅向著陳閑撲來。


    狂風卷舞,沙塵漫天,陳閑眯著眼,揮動手中的龍牙劍,狠狠斬向啄來的雕嘴。


    “叮”的一聲之後,陳閑向後退了七八步才停下,甩了甩發麻右手,暗道這金雕好硬的嘴,好大的力氣。


    陳閑剛站定,金雕的下一擊便迎麵而來,一隻三丈長的巨爪當空抓下。


    陳閑腳下一滑,真龍九式之龍行天下使出,向右側橫移一丈,從兩根爪子間穿身而過,恰到好處的避過這一爪。


    陳閑剛避過這一爪,還不待鬆口氣,金雕緊跟著便一翅扇了過來。


    翅膀攻擊範圍大,陳閑避無可避,隻得弓起身,雙手橫推龍牙劍,往身前一擋,迎上了扇來的翅膀。


    碰——


    陳閑感覺自己似乎被一輛急駛而來的小汽車撞了一下,身不由已的向著後方拋飛而去。


    陳閑在空中翻了一個身後,右手翻轉,將龍牙劍向著地麵刺去,“噗”的一聲,龍牙劍插入地下半尺,。


    拄著龍牙劍,向後滑飛十餘米後,陳閑終於停了下來。


    望著再次向自己一翅扇來的金雕,陳閑無奈的歎了口氣,心想看來隻有使用自己的絕招了。待翅膀扇到身前時,陳閑就地一滾,使出了真龍九式中的龍蛇起陸,或者說懶驢打滾要更準確一些。


    一招龍蛇起陸避過金雕扇來的翅膀後,他又是兩招龍蛇起陸,連續避開了金雕抓來的一爪和啄下來的一喙。


    “啾——”


    金雕見自己連續數次攻擊都被陳閑避開,不由尖叫了一聲,縱身一躍,又回到了之前的小山丘上。


    金雕望著從地上躍起的陳閑,尖聲道:“你就隻會懶驢打滾這一招麽?”


    陳閑臉不紅,心不跳的道:“什麽懶驢打滾,那是龍蛇起陸!當年萬獸朝蒼時,祖龍為威淩天下而創的真龍九式之一。”


    “哼,盡往自己臉上貼金,懶驢打滾還扯上祖龍,你還要不要臉了?”金雕一臉鄙夷的說道。


    “實話實說而已,我說大鳥,你根本奈何不了我,還要再打去嗎?”陳閑問道,他可不想被敖虹兒當猴耍,按照她的劇本演下去。


    “一招懶驢打滾而已,真當老娘治不了你了?”金雕說完,身上便冒出了一層金光,遮去了自己的身形。待金光散去後,四十丈高的金雕消失不見了,原地卻出現了一名頭戴金色鳳冠,身穿金色羽衣,手持金色羽扇,渾身金色,年約二十的豔麗女子。


    陳閑望著女子豔麗的麵容,忍不住調笑道:“不知姑娘芳齡幾何,是否婚配了啊?小生陳閑,家住斷天崖臥龍洞,有房有……坐騎,至今未婚,姑娘若還沒有找到婆家的話,不如與我湊成一對好了,保你吃香的喝辣的,總好過你一人孤苦伶丁、形單形支的。”


    “無恥淫賊,受死吧!”女子手持羽扇,對著陳閑遠遠的扇了一下。


    “呼……”一道旋風隨著女子的動作自扇中衝出,在地上飛了數米後,便化作一道十丈來高的龍卷風,夾著塵土,鋪天蓋地的向著陳閑刮來。


    陳閑向身旁一閃,打算暫避鋒芒,不料剛往旁邊閃開數丈,那龍卷風竟隨之變向,依舊朝著自己衝來。


    “能銷定氣機的法術,這大鳥挺厲害的嘛,體內的大鵬血脈,怕是比黑鷹那廢物濃鬱百倍,不僅肉身堅韌得嚇人,連法術也這麽變-態”陳閑暗暗嘀咕了一句,也就不再躲閃了。他將龍牙劍往地麵一插,雙手結印,召喚出一條三丈長的水龍向風龍撲去。


    相比女子借助法寶放出的龍卷風,陳閑放出的水龍無論是氣勢還是賣相,看起來都遜色了不少。不過質上不行,那就用量來補,隻見他連連結印,又召來了兩條水龍向著龍卷風撲去。


    磨滅了三條水龍後,龍卷風不僅速度慢了許多,威勢也弱了不少。等到得陳閑身前時,化為一道微風從他身上拂過,及腰的長發隨風擺舞。


    陳閑剛要擺個poss,向女子展現下自己迷人的風采。不想還不等他擺好poss,便見女子又舉起了羽扇,向著自己連扇了三下,霎時三道龍卷風便呈品字形向著自己撲來。


    靠,要不要這麽賴皮啊?陳閑臉色發黑,快速結印,召來十多道水龍,抵消了這三道龍卷風後,他立馬提起龍牙劍向著女子衝去,卻是不敢再任其從容施法了。


    百米距離,瞬息而過。陳閑衝至女子身前,揮劍向著她胸前刺去,毫無半點憐香惜玉之心。


    女子手持羽扇,橫在胸前,擋住了陳閑的襲-胸一劍。


    “叮”


    看似柔軟的羽扇與龍牙相撞,竟發出了金鐵交擊之聲。羽扇微微一凹後,便將龍牙劍抵住。


    陳閑繼續用力前刺,使女子無法揮扇攻擊後,望著女子豔麗的玉顏道:“姑娘,我剛才的提議你考慮得怎樣了?小生條件這麽好,你就從了我吧,咱們今晚便拜天地入洞房好了,小生久研上洞三十六式,禦女七十二法,保管讓你********。”


    “混蛋,竟敢調戲老娘,讓你嚐嚐老娘的千羽絞殺!”女子怒容滿麵的說道。之後女子挺了挺腰,羽衣上的羽毛便突突突地向著陳閑射去。


    陳閑將龍牙劍舞得密不透風,將射來的羽毛攔在身外,調笑道:“原來姑娘這麽心急,竟然開始脫衣服了,我是不是也要脫……”


    陳閑話未說完,一道龍卷風便將他卷起,向遠方飛去。


    陳在龍卷風中上下旋舞,左顛右搖,難受至極。他拚盡全力掙紮,卻怎麽也無法掙脫,被轉得頭昏眼花,眼冒金星。


    他暗道怕是不等法術停下,自己就要被轉暈了,還是得早點出去才行,看來不現出本相是不行了。


    主意一定,陳閑將身一抖,便現了夲相。隻見一條紅眼銀須,二十丈長的巨蟒出現在了龍卷風中,隻是一尾便將威風凜凜的龍卷風拍得四分五裂,化為一陣清風消散。


    “昂——”


    陳閑從龍卷風中脫身而出後,仰天長嘯,聲似牛鳴,又如象嘶,卻是使出了真龍九式之龍吟天下。其聲如雷,震耳欲聾,將舉扇欲揮的女子震得一陣失神。


    趨女子失神的空檔,陳閑迅速收起本相,化為人形,飛速來到女子身後將其抱住,將頭枕在女子右肩上,一雙手掌自然而然地握住其胸部。


    待女子回過神來,便發現胸前多了一雙作惡的大手,更令她羞憤的是,雙腿之間竟然頂著一根硬邦邦的棍子。


    “你……混蛋,快放開老狼!”女子一邊掙紮,一邊罵道。


    陳閑嗅了嗅女子的發香,舔了舔女子的耳垂後,在其耳邊喘著氣道:“姑娘,不想擦槍走火的話就別亂動,我怕我會作出一些令你不快卻能讓我很爽的事來。”


    女子哪裏聽得進他的話,依舊一邊掙紮,一邊怒罵,渾身真氣湧動,就要發動大招。


    陳閑心念一動,被其扔到遠處的龍牙劍化為一道紅光,瞬間飛到女子身前,抵在其咽喉處。


    “姑娘,你可別想不開啊,生命如此寶貴,你可不要自尋短見啊。”陳閑一臉擔憂的勸慰道。


    “你……”女子氣得說不出話來,心想明明是你把劍架在別人脖子上,卻假惺惺地勸別人不要自尋短見,世間怎麽會有這麽無恥的人呢?


    陳閑見女子平靜了下來,便開口說道:“打了這麽久,我還不知姑娘的芳名呢。你別誤會,我並不是想要調-戲姑娘……這句話有些多餘了,我隻是想在接下來的談話中好稱呼姑娘而已。”


    女子一言不發,顯然不屑與陳閑說話。


    “這麽不給麵子,信不信我在你身上布下奴役禁製,讓你成為我的坐騎?而你要是成了我的坐騎,可並不隻是載著我趕路便行了,我可是要白天坐,晚上騎的哦!”陳閑說到騎字的時候,聲音咬得很重,而且為了讓女子明白其含義,還無恥的挺了挺腰。


    女子又羞又怒又怕,身體不由顫抖了起點,咬牙答道:“我……我叫金華,你快放開我,你這無恥小人。”


    金華?那個不是火腿嗎?陳閑望了望金華修長的雙腿,心想這怎麽看都不像火腿啊,怎麽就取了個這樣的名字呢?我要不要啃一口,瞧瞧是不是火腿的味道?


    “咳咳,金華這名字不錯。”陳閑違心的恭維了一句後,話鋒一轉道:“金華,你說我該怎麽處置你呢?”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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